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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执着一念相思/神仙肉_一度君华【完结+番外】(33)


水塘等人力难及的地方自然就由河蚌负责了,好在河蚌不知道湖里泡过死人,她将有水的地方俱都细查了一番。
清玄、清素都在帮忙,刘阁老全家都聚在一个院子里,怕出意外,由浴阳真人带人保护。
容尘子带伤,体力不济,如今正在chūn晖园的一处厢房里闭目养神。突然房中轻轻一响,容尘子略一抬头,就见叶甜从外面走来。容尘子心中欣喜,只唤了一声小叶,突然又心生疑窦——三眼蛇已经弄得人心惶惶,风声鹤唳了。
叶甜笑眯眯地走进来,在chuáng头坐下,语声温柔:“师哥!”
容尘子右手暗暗握住枕下的剑柄,不动声色:“这些天你去哪儿了?为了你少衾几乎将凌霞镇掘地三尺。”
叶甜在他chuáng边坐下来,语笑盈盈:“我被怪蛇抓走了,刚刚跑回来就过来找你了。”她靠近容尘子,打量他胸口的药纱,“师哥的伤势如何了?”
容尘子不习惯有人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胸口看,清咳了一声:“已经无碍,你回来就好。”他心中焦急,只不知这个叶甜真假,如果她是三眼蛇,如今刘府有一战之力的只有那个大河蚌。
淳于临不在,大河蚌一个人估计也不会冒险,如何拖住她通知其他人呢?
他心思几转,眼前的叶甜离他越来越近,突然她伸出纤纤玉手,径自触摸容尘子的伤处。容尘子本就讲究男女之防,顿时往后避开:“小叶!”
他眼前的叶甜笑容越来越奇怪,语声喃喃:“原来师哥真的受伤了呢。”
只听铿然一声响,容尘子右手宝剑出鞘,直刺她胸口。她侧身避开,一掌直拍容尘子胸口,容尘子剑式未老,回剑相挡。“叶甜”左手屈指轻弹剑锋,右手疾点容尘子咽喉。容尘子本就伤重,如今骤然一动,胸前又渗出血来。
神仙ròu的香味刺激得“叶甜”不住地流口水,她的眼神却明亮如宝石:“良机,天赐吾良机!”
她二指捏住容尘子的剑锋,身体如蛇一般绞在容尘子腰际,容尘子才一聚力,胸口顿时血流如注。他渐渐有些呼吸困难,那“叶甜”的口水已经滴到了他的衣服上。他不敢冒然呼救,若来人不防,只怕反送了xing命。
这顾虑却正便宜了那三眼蛇假冒的叶甜,她吮吸着容尘子伤处被血浸透的药纱,神色贪婪:“若得了你的仙元,吾何用再采初生小儿?你也算死得其所了。”
容尘子的力气随鲜血慢慢流失,腰间“叶甜”的身子越绞越紧,容尘子脸色苍白,三眼蛇吸着血,沉醉于神仙血ròu的美味中不能自拔。但它万不该小看了这道宗高人,容尘子右手宝剑虽然被制,左手却抵在叶甜腰间,他五指齐张,突然收紧,一拳击出。
三眼蛇一声闷哼,突然从他身上栽下来,喷出一大口血来——容尘子的拳劲直透她的掩体,几乎击穿了她的蛇身。她如同蛇一样在地上翻滚挣扎,半天才缓过劲来。而容尘子全力一击之后实在难以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她恢复。
三眼蛇扭动了约有一刻,终于站起身子,她吃痛之下凶相毕露,一口咬住容尘子右手,咕咕吞饮鲜血。不多时她抬起头来,又恢复了笑颜:“你这一身修为,身死之后也làng费,不如便宜我,也算一件功德。”
她突然伸手去解容尘子白色的中衣,容尘子顿时变了脸色:“别碰我!”
她嘻嘻笑着:“临死之前,让你高兴高兴。”说罢,她像妻子服伺自己丈夫一样体贴地解开了容尘子的衣衫,容尘子起了一身jī皮疙瘩,急怒羞恼之下,脸色通红:“住手!”
“叶甜”弯腰挑弄了半晌,突然惊奇地“咦”了一声:“怎么硬不起来呢?”她皱着眉头,“莫非你不喜欢你师妹?”
容尘子额头青筋爆起,眼中怒火猎猎燃烧,若非他力气尽失、不能动弹,只怕早已将这臭蛇碎尸万段。这蛇还会思考:“那你喜欢谁?”她自作聪明,“难道你喜欢今天下午来的那个女人?”
她摇身一变,竟然已经变作了河蚌的模样,这货还十分得意:“我新学的变幻之术,如何?”
若在平时,这样的粗浅化形定然瞒不过容尘子,但此刻他全然无法凝心镇气,眼前的“河蚌”寸缕未着,那腰身尺寸俱分毫不差,“她”缓缓贴在容尘子耳边,学着河蚌的模样在容尘子坚实的臂膀上又磨又蹭,语声又娇又脆:“知观。”
容尘子别过脸去,眸带恶厌之色,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那臭蛇惊喜至极:“硬了硬了,果然有用,你们人类真奇怪。”
她寸寸撩拨,容尘子的呼吸越来越急,她用手轻轻按了按容尘子的小腹,乐得眉开眼笑:“里面好多,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容尘子舌尖被咬破,正yù奋起再行最后一搏,突然身上的三眼蛇笑声渐止,她低头看自己胸前,那里悄无声息地露出三根冰锥。她一百八十度转头,就看见那只河蚌俏生生地立在门口,她拍拍手,还在感叹:“知观,我救你一命,算还上次的qíng啦。”
容尘子口不能言,那三眼蛇从chuáng上跌落下来,正yù游向河蚌,突然体内的冰锥炸裂,只闻一声闷响,她万分不甘地在地上扭了扭,渐渐不动了。
幻象消失,地上只余一滩血ròu模糊的尸体。河蚌怕她还没死绝,上前将她的头斩了下来,颈子里掉出一个三眼蛇头,黑底白花,中间的yīn眼还没有睁开。
河蚌用凝冰术将其冰封,也不见如何施法,寒冰砰然爆开,地上不见任何血迹,只余一滩清水。她这才放了心:“嗷嗷,臭三眼蛇,敢和本座抢吃的,死有余辜!”
chuáng上容尘子胸口还在溢血,河蚌跪坐在他旁边,她嫌弃那条蛇,施了个法,右手便现出一团白云般的水雾,水雾在她手上如有实质一般。她弯腰擦洗,那水雾如有生命一般缓缓浸润着容尘子,带走身上的一切尘垢。
她衣着本就清凉,又弯着腰,容尘子躺在chuáng上便能看见那双峰中绝世的风景,他本就正人君子,又几时受过这般刺激,再加之无法运气,于先前坚硬如铁的地方便一直软不下来。
河蚌一路擦洗到紧要之处,不由也伸手摸了摸:“原来人类的子孙根长这样啊!”她抱着学习观摩的心态研究了一阵,直弄得容尘子青筋怒胀,他哼了一声,河蚌又起了坏心:“知观~”
她起身伏在容尘子胸口,边舔着他胸前的伤口边从怀里掏出生肌续骨膏:“你答应的喔,一条三眼蛇三两ròu,上次在清虚观那条假冒你的,这里有一条假冒叶甜的、还有一条假冒刘沁芳的……”她掰着指头算,“现在已经知道的就四条了!”
那药在伤口,果然一阵清凉,疼痛减缓,容尘子勉力开口:“所以?”
河蚌舔去他唇边溢去的鲜血,容尘子侧脸避开:“四条送我一个小赠品吧知观,”这货咂着嘴,“你再用元jīng养人家一次么,好不好?”
容尘子面色扭曲:“男女授授不亲,你再如何也是龙王亲授的海皇……”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有些气喘不定。河蚌却不管,她伸手捂住容尘子的嘴,又在他耳边问:“行不行?不回答我当你答应啦!”
容尘子说不出话来,她开心得眼睛都笑弯了:“123,你答应了的喔!!”
容尘子心中羞恼难言,他本不yù再同这河蚌有任何jiāo集,不料方才那条三眼蛇百般作态之下,竟然又难以把持。
正矛盾自责之际,那河蚌已经对准那利器坐了下去,容尘子低哼了一声,顿时脸红脖子粗。河蚌却很难受,她先前几次受容尘子元jīng滋养,起初还不觉如何,后来方发现体质大有改善。
她本就内修,ròu体致命的缺点,再加之懒于运动,连跑几步都要气喘吁吁。如今有了轻松得益的妙法,哪甘放弃。偏生这时候和容尘子闹崩了。
是以这回她守在房门前未惊动他人,也打着黑吃黑的主意。
至于容尘子同不同意,她不管的。
但利器硬硬地卡在身体里,她却难受至极,好像体内嵌了一根石锥一般。娇嫩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磨擦,她有些疼,试了几次都老虎咬刺猬——下不了嘴。
容尘子更苦乐难言,他脖子涨得像要渗出血来一般,勉qiáng出言:“别……”
河蚌用水滋润自己,这次容易了些,她低低哼了一声,趴在容尘子颈间的身子又嫩又软,气息清甜。容尘子第一次清醒着感受这种快感,似乎全身都在颤粟,热血在奔腾呼号,他呼吸急促,胸肺之间似乎燃烧着一团火焰。
但这河蚌中看不中用,不过三五百下,她就香汗淋漓了。她趴在容尘子身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怎么还没好嘛。”
容尘子不上不下,神识有些混乱,他分不清潜意识里希望她继续还要求她停下。二人正纠缠间,房门突然打开,容尘子扯下纱帐,再拼着全力一把扯过棉被,将河蚌紧紧裹在自己身边。
外间却清玄端了药进来:“师父,海族的大祭司在房间的隔墙里找到了刘沁芳。刘沁芳还活着,师姑应该也无恙才,他正准备将所有隔墙都打通了再找。您先喝药吧。”
河蚌滑腻的身子紧紧相贴,容尘子还卡在她身体里面,他呼吸浊重,心中羞愧无以言表,三眼蛇残害生灵,师妹更生死不明,自己却……
这般□之态若让徒弟看见,日后如何见人?
那河蚌倒也乖,贴着他的颈窝一动不动,还知道不压着他胸前的伤口。容尘子努力调气,不让清玄听出异样:“把药放下,你先出去。”
清玄应了一声,将药搁在矮柜上。河蚌调皮,微微动了动身体,她实在太紧,容尘子不由闷哼了一声。清玄赶紧回身:“师父,可是伤又复发了?”
他上前yù撩开纱帐,容尘子用尽全力紧紧摁住河蚌,感觉自己深深嵌在她身体里面,他几乎咬着牙开口:“为师无恙,出去。”
清玄虽然担忧,终不敢逆他,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卧房。待房门一关上,容尘子便再也忍不住,胸口像要炸裂开来,他将唇都咬出了血:“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他第一次动了杀心,右手死死锁住河蚌咽喉。
河蚌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身子里面更加紧密滑腻。容尘子牙关紧咬,右手渐渐加力,她用力挣扎,那力量若在平时,于容尘子而言根本微不足道,然而今时今日仍然被她挣扎开来。
河蚌衣裳凌乱,颈间现出一道刺眼的淤痕,她láng狈地翻下chuáng榻,远远避开容尘子,右手捂住喉间不断咳嗽。她对所有人都怀有戒心,平日里从不轻易接近,也不知怎的就对容尘子比较特别。
今日在生死一线挣扎了一番,突然才醒悟过来他也是驱鬼杀妖的人,和别的道士没有什么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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