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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执着一念相思/神仙肉_一度君华【完结+番外】(46)


摔门而去,容尘子闹了个面红耳赤,沉默半晌,仍然继续给河蚌喂粥。河蚌个脸皮厚,根本不以为意,边喝着粥,边用小脚撩容尘子。容
尘子伸手拍,冷不防触到那只娇嫩、温润纤足,心跳倏然加速。他索xing不再管,连喂带塞地将半碗粥都填进了肚子里。
而下午,容尘子和叶甜又因为向谁借命而起争执。借命违天理事儿,支蜡烛只能从头点燃照明,而借命,就让它两头都开始燃烧。虽然得
以共生,却毫无疑问也加剧了损耗。容尘子自然yù借自己寿数,叶甜又怎么会同意。二人争执不下,叶甜急出了眼泪。河蚌听了半天终于
忍不住提议:“呃,定要借们么?”容尘子和叶甜俱都看过来,翻了个白眼,这货虽然很2,但会做算术,“师不敷出了几条三眼蛇么,
们难道不能抓条来给借命吗?三眼蛇有上古神shòu血脉,条就可以活好久好久好久,就算折半,也还可以活好久。们俩共加起来还不过百…
…”
容尘子和叶甜对望眼,二话不说,抬腿就走。走了许久,叶甜突然忍不住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容尘子唇角微勾,也露了个微笑。
三眼蛇乃天灾所生,其寿数不计入生死薄。借其之命,甚至不用违背天道。好比qiáng抢别人东西犯法,而取无主之物无人过问样。。
容尘子派了清素去找庄少衾取条刚刚孵化三眼蛇,自己还需再休息晚,以便养足jīng神为河蚌行借命之术。他居室与河蚌仅墙之隔,心中有
事,说养足jīng神,他却又如何安心入睡?不过两刻就要往密室里去趟,看看河蚌。河蚌都被他看得不耐烦了:“知观,别跑来跑去了,就
在这里睡不行吗?”。
容尘子心下犹豫,河蚌举手发誓:“如果乱动,就让以后只有粥喝!”这个誓发得重,容尘子这才上了牙chuáng,他在河蚌旁边合衣而卧,
河蚌闭上眼睛,这觉竟然睡得十分安稳香甜。容尘子见果然乖觉,不由也宽了心,闭目睡去。。
夜半更深时分,外面下起了冬日里第场雪。清玄送了厚棉被过来,见容尘子卧榻之上整整齐齐,并无睡过痕迹。他进到密室里,就见容尘
子与河蚌半肩而卧,河蚌粉脸枕着容尘子宽肩,青丝披散在他胸前,丝丝缕缕,如若纠结不清温柔。他轻手轻脚地抱着被子又出了密室,
原路抱回——师父温香软玉、伴美而眠,哪需要什么被子……。
及至天色渐亮,叶甜端了河蚌粥过来,密室里灯火微弱,映着牙chuáng上jiāo颈而眠二人,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师父仙逝之后,每夜啼哭,容尘
子也曾这般安静温暖陪伴过。然多年之后,旧人犹记前事,前事已化飞烟。




☆、第五十五章

容尘子醒的比河蚌早,去后山督促弟子做早课了。叶甜捧了粥,没好气的将仍在熟睡的河蚌摇醒:“起来!喝粥!”河蚌一听粥字就要哭
,左右一看,发现容尘子不在,她收了眼泪,眸子还是水汪汪的转来转去:“又是粥!不喝!”
叶甜本就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何况是伺候这个她本来就看不惯的河蚌!当下他就怒了,双手cha腰就骂:“你又不是几岁稚子,吃个饭还
要人哄吗!老成这样了还装嫩,说起来就让人恶心!快过来吃饭!”
河蚌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我胸比你大!”
叶甜被噎的火冒三丈:“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妖jīng!”
河蚌不服气:“我胸比你大!”
叶甜气的差点没把手里的碗砸到她头上:“岂有此理!你,你,你…….胸大有什么用,你没脑子!”
河蚌咧了最:“知观喜欢抹胸,又不是喜欢摸脑子!”
叶甜吐血三升。
容尘子回来就看到怒发冲冠的叶甜,他还不解:“发生何事?”
叶甜气的手发抖,连带对他也没有还脸色。她把手上的碗往他手里一塞,怒气冲冲的走了。容尘子在塌边坐下来,用勺子舀了粥喂河蚌。
“有如何惹得小叶不高兴了?”
河蚌撇了撇嘴,:“谁让她说我老来着!她不高兴?你怎么就不管我高不高兴呢!”
容尘子答得无qíng:“贫道是她师兄,自然要护着他些。海皇陛下在吾观之中,最好还是客随主便,莫生事端的好!”河蚌看了他一眼,张
开嘴含了一口粥,容尘子神色淡然。冷场许久,河蚌小心翼翼的开口:“难道你更喜欢摸脑子!”
及至下午,清素带回来一条三眼蛇,居然是上次冒充刘沁芳的那条。诸人与鸣蛇母蛇jiāo战的时候它躲起来了,这会儿听说河蚌要借命,它
倒是又出现了它的生命本来就长,如果再修炼成妖,更是难以计算。如果借给河蚌,说不定换个人qíng。这河蚌心qíng一好,让它修成人身说
不定。
借命之术并不复杂,容尘子带河蚌去了无量窟,不了法阵,阵中画了两个圈儿,由叶甜护法,三眼蛇倒是乖乖的在自己的圈中呆着,它还
有些不放心:“知观,你真的只借一般寿数?”
容尘子小心翼翼的将河蚌扶到圈子里坐下,只怕她乱动,血液循环加多,心脏负荷不住。这会儿听见三眼蛇发问,他只是淡然道:“嗯。

那三眼蛇边放了心,然后它又去河蚌那里卖乖,“嘿嘿,海皇,俺对你最好了!嘿嘿嘿!”
河蚌翻了个白眼,“五十年让你修成人身,老子记着呢!”
这三眼蛇在圈子里打了个滚,乐的眉开眼笑,“谢谢美貌无双的海皇陛下,谢谢英俊潇酒的知观!”
河蚌无力吐槽,喃喃道:“格老子的,嘴还挺甜。”
容尘子关心的终究不一样,他抚额:“一个文盲已经很可怕了,又来一个,那个字念洒。”
三眼蛇慌了:“俺怎么敢说知观傻呢,嘿嘿嘿嘿。”
容尘子:“…….”
法事做了一个多时辰,河蚌已经很累了,容尘子抱着她走出了无量窟,她水色的裙裾长长拖曳,质如烟波,黑发如墨,美丽的如同一场幻
梦。叶甜站在dòng口,久久不敢上前。河蚌双臂揽着容尘子的脖子,眸子水光闪闪,娇媚难言:“知观,我不会死了吧?”
容尘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恩。”
她双颊笑颜绽开,在容尘子的下吧上用力的亲了一口。容尘子避闪不及,当下又变了脸色:“别胡闹!”
叶甜站在原地,突然有些羡慕河蚌,不是因为她在容尘子怀里,而是因为她gān毫不犹豫的做一些自己一辈子也没有勇气去做的事。而这世
间多少事,就是因为走不出这一步,永远的错过。
容尘子将河蚌抱回卧房,河蚌撒娇:“知观,人家好久没有泡水了!”
容尘子神色坚决:“榻上比水中洁净,你伤势未愈,不能泡水!”
河蚌就撅了嘴:“那你给人家刷刷壳吗,人家身上痒。”
容尘子按住她:“不要变回原形,让小叶进来帮你擦擦身子。”
河蚌立刻哇哇大叫:“不要,早上她有多生气,你都看见啦!她帮我擦壳,肯定要报复我的!”
容尘子啼笑皆非,“小叶不是这样的人。”
河蚌不依:“那让清玄帮人家擦!”
容尘子开始相信这个大河蚌真的是什么都不懂:“清玄是男子,男女收受不清。”
河蚌拉着他的手撒娇般的摇晃:“知观,你那帮人家擦嘛!”
容尘子拿她没办法,只得命清玄打了盆水,化了一道清浊符,用柔软的汗巾替她擦洗。河蚌触着清凉洁净的水,舒服的直哼哼。容尘子将
那双白嫩的小手和脸蛋俱都擦了,就yù端着水出去,河蚌不依:“知观还有脚那。”
容尘子略微犹豫,终于回身,绞gān汗巾替她擦脚。她的脚仍如往常般娇小jīng致,水晶般通透的肌肤隐隐可见淡青色的脉络。五个趾头色泽
温润,只在趾尖带了些许淡红,如同寒梅染雪。容尘子心跳厉害,他这样的人,不能容忍自己有丝毫离经叛道的地方。然而偏偏对河蚌的
这双脚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喉头有些gān,他不着痕迹的咽了咽唾沫。
河蚌也乖乖的不出声,任他将自己的小脚握在手里。她的手掌宽厚而粗糙,温暖依旧。对于软体动物,河蚌的脚是脆弱的所在,她将自己
最柔软的地方展露在容尘子的面前,任由他把握,却毫无惊恐不安之意。容尘子确信他当时没有河蚌的眼睛,没有中过任何摄魂之术。但
他额间的血管渐渐bào起,青筋嶙峋。他已古井无波的心中再起涟漪,就连沉寂很久的地方都开始有了反应。
他眸露羞惭痛苦之色,三两下擦完河蚌的脚,转身就yù走。河蚌扯住他的衣袖,眸露不解之色:“知观,你才擦了人家一只脚……”
容尘子如邪魅一般甩开她的手,他渐渐退至门后,一句话没说,转身出了密室。
卧房中空无一人,他严严实实的关上门,返身靠在门上喘息。他甫一出生便被父母遗弃在道观门口,幸得紫心道长收留,因他体制特殊,
紫心道长待他较之别的弟子更为严厉,不允其有半点失节之处。从小到大,养成了他磊落坦dàng,严谨自持的xing格。即使遇到这个河蚌,他
也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但唯一令他不能言说的,就是河蚌的小脚。
他真不愿承认自己迷恋它,就好像一个神生怕被人知道自己自渎一样,但他不能欺骗自己,他真的喜欢,那种想要在手中反复把玩,爱不
释手的感觉,甚至比直接jiāo合的快感来的更为qiáng烈。他禁yù多年,本已是古井无波,如今却似乎真的被挑起心火。
“知观!”身后一个又娇有嫩的声音幽幽传来,容尘子心头微悸,抬头便看见河蚌。她长裙曳地,黑发披垂至腰,俏生生的立在密室门口
,容尘子有内力凝心镇气,语气恢复了平静:“你还不能擅动,如何就起来了?”
河蚌十分惜命,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挪到门口,是以走了这么久。这时候她朝容尘子小鸟一般张开双臂:“我怕你有事。”
容尘子轻声叹气,终究再度抱了她回密室:“贫道无恙。你好生休息。”
他刚一起身,河蚌就抱住了他的腰,她语气纯澈:“知观,喜欢一样东西,真的那么令你难以启齿吗?”容尘子浑身一僵,面色瞬间通红
,河蚌就是不松手,“不管你是人是妖,甚至神仙,都有自己的喜好,连兔子都可以喜欢胡萝卜,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的脚呢?”她扬手
,五指轻轻摘取他的道冠,那黑发披散下来,在她的五指间流淌。
她握了容尘子的手,轻轻的引着他触摸自己的纤足:“知观,你摸摸它,我答应你的啊,只要你就了我,我就天天让你摸我的脚。”容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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