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宇差点就被那光芒里携带的力量伤到,所幸他一直在身体四周布下了结界,只是被弹出了几步距离,倒是没有受伤。
还在争斗的两股水柱直接被光芒打散,一下子归于平静。
看到不远处随波逐流的陌尘,恒宇瞬移过去,直觉此刻的寂湖不宜久留,就直接带着他出了寂湖。
这股突然出现的力量波动太强,直接把寂湖平静的湖水搅动得翻滚起来。
恒宇抱着浑身湿淋淋,并且昏迷不醒的陌尘,站在祭台上,目睹着眼前的一切。
却又忍不住忧思万千的仰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空。
此刻这里发生的事,必定瞒不过天帝的耳目。
当然瞒不过,不过要看天帝想不想管了。
天帝理了理袖袍,站起身来,对天后道,“你先歇着吧,朕去处理点事。”
天后颔首,目送他离开,眼里闪过几分忧虑。
她当然看不到背对着她离开的天帝,眼里闪过的,到底是什么情绪。
以及,那天性凉薄的薄唇勾出的一抹弧度。
小剧场
梧桐:陌尘,你居然想夺我的心。
陌尘:我不是故意的……
梧桐:没事,你想要,就拿去吧!
陌尘:我,我想要,但是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梧桐:那是以什么方式?
陌尘:我也不知道。
梧桐:……
……
杜芫:这一章我没有出场,伐开心!
萧钦:我还又暂时领便当了呢!我都不说话了,你居然还抱怨。
杜芫:你说什么?嗯~
萧钦:没什么,没什么,我替你修理作者去!
无辜的作者:关我什么事啊!(挎着盆,继续泼狗血\^O^/)
第61章 被掳
“公子公子!萧公子居然病倒了!”杜宁毛毛躁躁地从外面冲进来,手里还提着一袋东西。
正在临摹帖子的杜芫放下毛笔抬头,就看到他气喘吁吁地推开了门。
“怎么了?他病倒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不就是去开了个门吗?至于这样吗?手里的东西又是哪里来的?
随后进来的人,解答了杜芫心里的疑问。
萧汴腰上挎着长剑,抱拳道,“杜公子,我家公子今日已经回雲安城了,本来想来约你出去的,但是突然病倒了,就让我来告知你一声。”顿了顿,又道,“不知杜公子可否随我走一趟将军府?”
杜芫双手藏在宽大的袍袖中,并背在身后,一脸风轻云淡,道,“嗯,劳烦你回去代为转告,就说杜某祝他早日痊愈。”看着杜宁手里的东西,续道,“杜某一介平民书生,就不去将军府叨扰了。”
萧汴没有再说什么,抱拳微作一揖就离开了。
他其实一直看不起书生,能对杜芫如此“多话”,已经是看在自家公子的面子上了。
他一直不明白,为何明明对谁都不假辞色的公子,会对这个书生那么上心。
但是,听从命令本就是他的职责,他也不可能去质问公子。
不过,这个书生倒写了一手好字,清秀隽雅。都说字如其人,再加上这些时日以来的观察,这个书生应该不是贪图荣誉的人。
杜宁拎着萧汴带来的东西,凑近杜芫,看着萧汴的背影,低声问道,“公子,你怎么不去看萧公子?”
杜芫低头研磨,淡淡地道,“他生病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去看他?”
杜宁撇了撇嘴角,墨汁都洒出来了,还装什么装!
杜芫研着磨,心里突然想到萧钦好几天都没有出现,是不是因为他生病了?
什么外出有事都是借口,其实他是卧病在床?
但是那天都到墙外了,却说是路过就走了,那又是为什么?
他根本没有解释清楚那天为什么要用言语奚落自己,后来就干脆闭而不出,现在还说生病了。
那么,生病会不会才是他不想见自己的借口?
可是,萧汴刚才又说希望自己去看他……
到底,他想要做什么?或者说,他想要什么?
把东西放好后,眼见公子研个磨都研了好久,杜宁仔细观察,发现公子根本就是在走神。忍不住打断了他的思绪,“公子,墨汁够了。”
杜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就见墨汁已经快要漫出砚台了。
放下墨棒,杜芫拿起笔,重新换上一张宣纸,淡定的开始作画。
杜宁最怕杜芫作画了,因为只要他一开始作画,就雷打不动,一定要直到他把画作完成,他才会自己从那个境界里出来。
杜宁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公子只专注于作画,连话都不说的场景,于是他干脆去药房翻翻老头的药草,免得药草发霉。这是老头交代过的,可不能忘了,现在他们主仆可还寄住在老头家。
可是,今天杜芫的状态似乎不怎么好,杜宁一离开房间,他拿着画笔的手就顿了顿,一滴墨色在宣纸上晕染开来。
杜芫望着黑得发亮的墨珠,画笔迟迟没有落下。
搁下画笔,把宣纸团吧团吧扔在桌下,杜芫披上大氅打开了房门。
听到动静的杜宁问道,“公子你要出门吗?”
杜芫答了一声“嗯。”,还不待杜宁出来药房,他就拉开院门出去了。
“哎哎!公子!”杜宁连忙追上去,又感觉到冷,想着公子脚程不快,他就回屋里添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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