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注射器藏在身后,半蹲下身,看向晏殊,开始半哄半骗。
“他们…找到了?”听见路鸣的话,晏殊抬起了头,眸子一下又红了。
路鸣微微点头,“对,找到了,一个都不少。”
“我能去,看看他们吗?”晏殊眸中开始蒙上雾气。
路鸣笑道:“可以,但你得配合我把病治好。治好了你才能从这出去,才能去看他们。”
晏殊听了后,挣扎了一会,才看向路鸣。
“你确定不骗我?”
反正他已经找到了,已经将人骗到手了。
“我,配合你。”晏殊沉默了半晌,最终答应了配合。
虽然他很怕疼,但是,疼过之后,可以去看他们。
再疼,他也能忍。
对于路鸣三两句就将晏殊劝好了,傅行止有些意外。
不过,他们到底是谁?
晏殊好像很在意,路鸣似乎也知道。
看出了傅行止的疑惑,路鸣说道:“一会一起跟你解释。”
傅行止听了,没说什么。
下一刻,他抓住了路鸣要扯晏殊裤子的手,眼神一下变得犀利起来。
“你做什么!”
第18章 坏Enimga,你坏死了。
“打针啊,不脱裤子怎么打。”路鸣说的直白,眼里也很纯粹。
“不是打手上吗?”傅行止微微抿了抿唇,手下力道重了几分。
路鸣被他捏的手生疼,这劲也太大了吧。
他微微拧起眉,
瞧见傅行止质疑的眼神,路鸣又道:
听完路鸣的话,傅行止才松开了抓着他的手。
“不是,大哥你又干嘛啊?”
路鸣看着傅行止又伸手拦住了他,顿感无语。
打个针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
“我来。”傅行止说着,扯开了一点点缝,并用手挡住了裸露的地方。
“快点。”
路鸣:“………..”
傅行止的占有欲,这也太特么变态了。
打完针后,路鸣将东西收拾好放进医药箱。
“嗯。”傅行止将棉签扔进垃圾桶,替晏殊将衣服拉上。
“疼吗?”
“嗯。”晏殊趴在他的肩上,微哑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鼻音。
“一会我给你抹点止疼的药膏。”傅行止揉了揉他的脑袋。
“你不要太离谱,谁打完针抹药膏啊?这小针眼一会就没了。”
路鸣被傅行止的话给震惊到了,他当医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炸裂的话。
不知道晏殊清醒以后,要是想起这件事会是什么表情。
估计会羞得无地自容吧。
“话多,没事就赶紧走。”傅行止开始赶人了。
路鸣将医药箱拎手背到肩上,
注意到傅行止不善的眼神,路鸣当即选择闪人。
“好好好,我滚,现在就滚。”
“等等。”傅行止叫住了准备踏出卧房的路鸣。
路鸣微微侧身回头看向傅行止,“干嘛?”
傅行止幽幽开口,“把今晚晏殊发病的原因发我。”
“知道了。”丢下一句话后,路鸣就出了房间。
路鸣走后,傅行止带着晏殊下楼吃了饭。
因为路鸣说尽量不要晏殊一个待着,将人哄睡后。
他去了书房,将放在书房的笔记本拿了过来,继续写晏殊的那份报告。
明天就要交了,今晚他必须将报告写完。
半个小时后,傅行止刚将报告写完,就收到了路鸣给他发的消息。
看完后,傅行止的心许久都不能平复。
晏殊之所以会做噩梦,醒来后精神恍惚,是因为战后留下的心理创伤。
一年前第九战区与虫族的那场战争,S军统帅重伤,战损近三万人,才堪堪逼退了虫族。
战后清理战场时,死去的那三万S军将士连尸首都找不到。
一年前的那场战役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晏殊重伤那样。
那死去的三万S军将士尸首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才能让经历了那么多场残酷战争的S军统帅,留下这么严重的心理创伤。
他不在的这几年,晏殊到底遭遇了什么。
“傅行止……..”
耳边忽然传来晏殊的呢喃低语,傅行止连忙将电脑放到一旁,去看晏殊。
见他没醒,只是讲了梦话,他暗松了一口气。
傅行止看见晏殊不安地蹙起眉,当即侧身躺下。
将人圈在怀中,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
“阿晏,别怕,有我在。”
等晏殊身体逐渐放松后,傅行止伸手抚平了他皱着的眉。
在晏殊额上落下一个吻后,他伸手关了灯,抱着人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傅行止照常是被晏殊闹醒的。
他一睁眼,就发现晏殊趴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晏殊见傅行止醒了,凑上前捧着他的脸,在他唇边亲了一下。
然后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蹭他。
傅行止揉了揉晏殊的脑袋,抽空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
他抓住了晏殊一直作乱的手,并亲了亲。
“小馋猫,这么早就醒了?”
“嗯~”晏殊缩了缩被亲烫的手指,猫叫似的应了一声,勾的人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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