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惟道:“大夫那边可还有什么良策?”
赵煜宁道:“这种东西,哪有良策?吃药吗?你敢让庄继北吃药吗?万一吃坏了,谁能负得起责。最好的办法就是那个什么啊,但这小子怎么跟个不开窍的葫芦一样,现成的人摆在面前,不会用吗?”
司徒惟道:“他好像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听见了。”赵煜宁心神疲惫,“温从,那个祁王身边的温氏。”
司徒惟犹豫一瞬:“那要不……”
“怎么可能啊!”
赵煜宁进了房内,见庄继北在那里一副要死了的样子,嘴里还叫唤着温从这两个字,不免有些心累,他道:“祖宗啊,你但凡换个人找,我都能给你寻过来……”
司徒惟也进来了,他真怕这次下药直接给庄继北药坏了,沉思后,道:“豁出去了,煜宁,他想见,就让见一面呗,温氏不出来,我们就带人过去!”
赵煜宁一脸惊愕:“你把人带过去干什么?睡觉吗?”
“……”司徒惟短暂沉默,“带过去再说呗。”
他们也是真的胆大,偷偷拿着长辈们的拜帖,去请了温从私下见面,于茶庄小坐。
温从看见帖子的时候,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丞相府和詹事府邀他去茶庄见面,见什么面?他们平日往来也不密切,又无私交……
不过他还是去了,想一探究竟。
过去后,人还没见到,房门咔嚓就被锁住了。
门外的赵煜宁和司徒惟对视一眼,只能想着:“继北啊继北,我们算是豁出去命了,剩下的你好自为之。”
司徒惟有些忐忑,问道:“继北不会真把温氏怎么样了吧?”
赵煜宁道:“他被下药了,温氏又没有,他倒是想,人家也要能配合啊。”
司徒惟点头:“有道理。”
里面的温从看见庄继北的那一瞬间,脑子一懵。
庄继北瞧见温从后,定住了,忽然,哇哇大哭,滚下床来,抱住温从的腿,失去理智,嗷嗷叫道:“你怎么才来!”
温从手足无措:“怎么是你!?”
“温从……我被人欺负了……”庄继北哭得那叫一个惨,他抱住温从的腿像是抓住了死水中的枯木,“我被人欺负了……”
“你先起来说话……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庄继北!你先别哭了。你怎么了你?”
温从蹲下身,手摸到庄继北额头,再朝下,脸颊、脖子、身体,全部都是滚烫的,他以为人发烧了,却又见庄继北哼哼唧唧地叫唤道:“我要是憋坏了,是不是以后就要断子绝孙了?”
温从这才明白是什么情况,他好笑地站起身,不禁道:“你被人下了药,找我过来有什么用?”
庄继北脸在温从的腿上磨蹭来磨蹭去,好像那样很舒服似的。
温从被他折磨的无法,只能先将人拖拽到床上去,庄继北一时清醒一时迷茫,问道:“是不是你又给我下毒了?”
温从冷笑:“是啊,我怎么没毒死你。”而后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下庄继北脑壳,“你能不能一天上点心,怎么次次都是你遭殃呢?”
庄继北更委屈了:“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你们都盯着给我下药呢……”
温从眼眸一沉,顺势问道:“谁给你下的药?”
都这个节骨眼了,庄继北难受得半死不活,哪里还有空回复他是谁,他哪里知道是谁,他只知道,自己闻见温从的味道后,就会更亢奋,浑身血液躁动起来,就像是……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庄继北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外衣里衣都脱掉了,就剩了一层内衣,他搂着温从,小心翼翼道:“那你能帮……”
温从冷冷睨了眼他,庄继北立马闭嘴,低了低头,“那……抱抱……”
抱抱就好,他蹭在温从胸口,嘴里虽说不冒犯,但脑子非常冒犯,各种香艳涩情的画面层出不穷,庄继北也不知羞,越想越兴起,正在幻想的缠绵中,温从突然一把推开他,然后对门外道:“准备一桶冰水。”
没一会儿,一个大大的可用于泡澡的木桶抬了进来,一桶冰水,温从拎起庄继北直接将人推进了冰水中,庄继北尖叫一声,温从面无表情:“清醒了吗?”
庄继北痴痴地点头。
温从道:“坐下去。”
庄继北哦一声,哆嗦着坐了下去。
帘子拉上,温从只觉得自己是有毛病,他就应该趁刚刚直接走人,而不是在这里陪着一个被下了药的疯子。
温从敛眸,将袖子卷起,寻了个凳子,坐在旁边,给庄继北一点点撩水,“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呢,还真是不长记性,不长记性就要被这么对待,活该受罪。”
也不知是水花还是眼泪,庄继北的睫毛落下几滴晶莹水珠。
温从并不心软,而是嘲弄一笑:“怎么不找个女人解决了呢?”
庄继北默默揪住温从的衣角,可怜兮兮,“不要她们。”
“那你要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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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温从嗤一声,“我?”可能是只有他二人,温从说话也没了忌惮,“我上你还是你上我?”
庄继北呆住,哑口无言。
“异想天开。我巴不得离你远远的。”温从也不知道自己闹什么别扭,又冷笑,“也只有这种混账事儿,你才能想起我。庄继北,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承欢卖笑的,就该像小时候一样供你玩乐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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