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他好像非常生气,直把人推开,冷冷抛下一句就跑了。
“总之别听别人怎么说他,都不对,统统不对!”
景泽天僵在原地,说更在意自己,却更在乎道宗首座的评价,为他人跟自己置气。
果然是哄自己的吗。这个人明明更在乎道宗首座。他满脸阴翳,从未如此愤怒过,心中对“道宗首座”的敌意已然到达了极致。
他又心想,对方对自己的实力无比了解,却多次笃定自己打不过道宗首座,说明这起码是现状,自己的实力的确还不如道宗首座。
可是,那又如何?
景泽天心中的胜负欲、征服欲疯狂翻涌,打不过?偏要打过,就要在你面前狠狠赢了那个道宗首座,然后抢你抱在怀中,让那个道宗首座看,到底是谁更强,谁更配得上你。
而这一切还是要归到实力上来。
景泽天目光阴狠,燃着极端的战意。又想起,对方虽然对自己知根知底,却不知道自己的隐藏天赋时间停止,而这恰恰是他能跨阶赢敌的关键手段之一。
“你对我的判断,还少了一个关键信息。”
景泽天低眸,也管不上这莫名激发他性.欲的药浴了,强制压下来,再继续修炼。
目前为止他还只是承受了仙骨,没有完全炼化,好,也是时候该挑战了。必须赢下道宗首座,唯有此人,他必不能输,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
另一方。
何清溟心中生着闷气,心道本来聊的好好的,为啥突然说那种话?
什么我冷心冷性,我要是的话,我干嘛跑来帮扶你这条野龙,还天天围着你转,还说什么毫无人性,简直太过分了,又没见过,凭什么这么说!
他气的很,不知在心中骂了多少遍,可是他也知道,那也确实是很多人对他的印象。
道宗首座高高在上、修为强大、不近人情,谁不是那么看他。他自己也是故意表现出那种形象,不然他如何小小年纪担得起那个位置?
一路抱怨,生气过后,何清溟回到寝殿,坐在床榻边,面色隐隐发红。
“嗯……”
他还是失策了,以为用灵力隔绝温泉水就好了,却没怎么注意到,水汽蒸发,药融进空气里,也被他多少吸入了些,导致他现在情况不太对劲。
“可是不对啊,对他都没什么效果,怎么偏偏把我药倒了,我甚至都没碰到温泉。”
然而他抱怨也没用,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完全压制不住,哪怕他懂得再多的静心清心法诀,都很难彻底压下,难受得抓着被褥,眸色幽幽。
好歹比之前好一点,因为他至少是清醒的。虽然他还宁愿不清醒,那样他就不至于要直视自己的……这个情况。
“怎么倒霉的总是我。”
何清溟好不满,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回忆着对方的做法,想办法给自己做。他低着头,又羞又怒,他这辈子都没做过这种事,如今却两次遭殃。
“嗯……”
声音压不住地从喉间漏出,他手指微抖,视线定在侧方,甚至没有直视。
这样是不对的。他对自己说,他不可能有这种私欲。
而他手中的动作确实是在……
他默了许久,才终于肯放出那个词。
——自亵。
意识到这点后,何清溟忽然一愣,瞳孔颤抖,登时强烈地自我谴责,最终还是放弃了,跑去冷泉强力压制。不就是一点药性吗,消除掉就好了!
而过了几个时辰,他几乎睡着在冷泉里,还是让仿佛路过的景泽天抱出来的。
分.身太易疲惫,真的经不起折腾,他意识模糊,只隐约看到那男人好看的侧脸。
何清溟忽然想起,自己一开始跑来想迷倒这家伙,而实际刚好相反,反而是自己被迷倒了,不然怎会对这家伙这么好?他也真是玩忽职守了,正如那长老批的那样,所以到现在都没说出要暂时告别的话。
他低下双眸,不想走,想跟你在一起玩,想跟你在一起修炼,不想做那个所有人都讨厌的、没有人性的道宗首座。
他双臂收拢,不自觉环紧了景泽天的腰,颇有想把龙抓起来的冲动。因为,他若想,其实还可以亲自出来,把这条龙抓到长清殿,让对方天天陪他修炼,跑也跑不了。可是,他又做不到。再说了,他师尊灵虚子不太喜欢龙。
“……”
何清溟闷着不说话,盯着男人的后颈,忽地余光掠过一道门,门上加了龙纹禁制,忍不住好奇道:“这间房是干什么的,怎么从来没打开过?”
景泽天似乎身形僵了下,视线缓缓投向那道门。
那间房吗。他眼神晦暗,心道那里放的是你的分.身,你随随便便就扔了,而我却比命还珍惜,为此痛苦了一个多月,满脑子地想复活你,甚至到现在还继续维持它的生机。
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是那么天真。
为什么我们的关系如此不对等,你若天上仙,与我云泥之别,我为你的心血来潮辗转反侧,天天玩命,而你却更关心另一个男人。
景泽天内心酸涩无比,从未尝过如此滋味。
他低声道:“放着一位故人。”
何清溟一愣,呆呆道:“什么……故人。”
景泽天沉默片刻,“一个心血来潮来帮扶我,后来轻易就抛弃了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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