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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月_点烟汀【完结】(9)

  “不什么?”孟彻握住那里上下动起,沈皖丛被激得满脸通红chuanxi不止。随着一声惊呼,一股浊白射在孟彻手里。沈皖丛浑身轻抖着,脑内一片空白。孟彻就着沈皖丛那些便伸进他后面,引来他一阵低chuan。沈皖丛抬头突然间看见天上的黑云越积越多,难耐地动了动身子:“你,你出去……天上……嗯……要下雨了……”

  “下雨关你什么事。”孟彻的手指很快进去三根,沈皖丛的声音渐渐带上哭腔。他只草草choucha了一会,便解开衣服。自己的那玩意儿也是憋得十分难受,况且沈皖丛今晚是真的惹到他了,他只想给沈皖丛一个教训,不然任由着他沾花惹草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当孟彻进去时天上突然掉了几滴雨,沈皖丛只是疼得想哭,不停嘟囔出去出去。

  然而孟彻没有哪次是听他的。停了几秒认为沈皖丛适应些许后便按住他开始肆意律动,雨渐渐大起来,有些甚至随着孟彻进入到沈皖丛体内。“啊……你杀了我……杀了我吧……呜……”沈皖丛感受不到丝毫快意,有的除了痛还是痛,他毫无意识地chuanxi,声音喑哑暧昧。“说,以后还跟别人动手动脚吗?!”孟彻没有停止动作,一下比一下狠。

  “不……不了……”沈皖丛一开口便是一声羞人的喘,“我错了我错了……”雨声里夹杂他的chuanxi,细听还略带哭腔。“错在哪儿?”孟彻恶狠狠发问,头发被雨水打湿垂下来与沈皖丛的纠缠在一起。阵阵雨落,在湖里激起圈圈波痕。“错在……错在……”沈皖丛一愣,身上湿淋淋的,但从骨子里却在不停冒火,一冷一热保持着竟有些奇怪感觉。

  “说不说?”孟彻又是狠狠一撞进入他体内,沈皖丛意识不清地喘着。渐渐地,沈皖丛觉得从脊椎尾一路而上一股酥麻,紧接随着孟彻几次一进一出后又一次she出。“呜……不要了……我,我错……”他喃喃,眼神涣茫。孟彻没有停下,还是在不停穿插。沈皖丛浑身无力,软软地躺在草地上chuanxi:“不要了不要了……停下来……嗯啊……要死了……”雨势渐大,淋在他身上像是当头撒了细碎的冰。后面却如同火烧,孟彻一下接一下的撞击让他不住shenyin。

  他不知道和孟彻在雨里做了多久,觉着像过了万年。待孟彻在自己体内she出后,他突然抬起头声音沙哑道:“孟彻,我疼。”

  眼里蓄了许久的泪水混着雨滑落润进草地,双手已被解开,他费力支撑起自己。发里染上雨后的青草味道,湿漉漉的让他有些受不了。酒已经醒了,他现在只想回去。

  他待孟彻从自己身子了退出后伸手抓一旁湿透的衣服,缓了一阵后一件件慢慢穿上。腿间有什么流下,腰很是酸,后面更是疼痛难忍。孟彻低chuan着看他穿衣服,一把拉住他扯回怀里:“去哪里?”沈皖丛身子一个不稳便又跌倒,挣脱开来:“雨小了,我回府里。”他很难受,身上冷如浸冰。

  “你自己回去吧,待会儿别人要着急了。”沈皖丛穿好衣服,虽然也是湿淋淋的没有多暖,“我走了。”他一瘸一拐慢慢挪着步子,把孟彻抛在后面。孟彻今晚的举动让他有些接受不来,虽然他在酒精的作用下没有抗拒。

  他是真的痛了,只是不小心一个疏忽漏出来,但好在孟彻没有在意。他自我安慰着说算了吧算了吧,至少孟彻已经主动抱过他主动吻过他,那就够了。

  ☆、第八章 西窗烛

  沈皖丛回到府里已是将近子时,府里的侍卫宫娥挺机灵,已经烧好了热水。沈皖丛全身浸在水里,微烫的水上缠绵着乳白水汽。腰被水一浸好像没那么酸了,只是后面还是很痛。他纠结许久,最后还是伸出手慢慢探进后面。嗯……刚刚孟彻好像也是这么做的……他脸上又开始发烫,但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水里有红色的东西化开,他细看好像是些许血丝。他抿了抿嘴,忍着疼一点点弄出后面的东西。

  他进来洗澡前厉声说不用别人在一旁帮着他自己一个人就好,但现在他需要换水。他试着叫了外面候着的人,声音沙哑无比。沈皖丛飞快把自己严严实实裹好,因为孟彻在自己脖子锁骨处留的痕迹还真是不少,连肩上那道无比狰狞的疤都被来来回回暧昧地舔了好几遍。想着这些他不禁发抖,添水的侍卫以为是他冷了,便加快倒水的速度。顿时屋里犹如雾降,屏外的烛火一摇一摇跳跃在迷离里。

  沈皖丛哑着嗓子道过谢,便又重新浸回水里。他一点一点洗去发里的雨水味,之后用了帕子擦得半干发带紧紧扎起。他泡得晕乎乎的,身子十分沉。当他第四次因为太困而栽进水里时,外面的侍卫突然不安地唤了他几声。侍卫不安是有道理的,天哪,这赋安公浑身湿透地夜深而归,声音沙哑神色疲惫,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的脑袋还不得搬家。

  沈皖丛一个激灵便神志清明起来,飞快擦干身子胡乱套上里衣便出去了。他接过宫娥的热茶喝过,嘱咐他们说不要进来叫他,他会自己起来,就摇摇晃晃钻进屋里缩在被中沉沉睡去。头发湿着就湿着吧,最多就是多喝几天苦药罢了。他在入睡前满脑子都是孟彻刚才的所做所为,然后孟彻是身影便渐渐淡去,眼前是重重一片黑,压在他身上……

  新来的小御医跟着师傅穿过满院的桐木和凤凰树,七拐八弯地来到一个偏屋前。屋边嵌着方清池,池边文殊兰白胜初雪,那汪澄碧里游着的锦鲤一个接一个吐着水泡。他看见屋里的摆饰虽不如他平日里在宫里见到的明煌夺目,但也是儒雅清净。不知这里面住的是皇上的哪位新妃,看着这不艳却雅的氛围,想来那人定是温婉可人。

  小御医走神走得十分开心,直到师傅狠狠拍了他一掌让他回神,他差点摔在地上。师傅张口就骂,但声音还是刻意放低了许多。两人咧咧着许久,他看着师傅沉沉喘着气,主动接过师傅手里的医箱:“师傅师傅我知道错了,你歇会儿。”师傅白了他一眼:“里面那位可金贵,要是误了时候皇上怪罪下来,你被卸八百次还回不够本儿。”他依了师傅不再言语,随着轻步走进屋里。

  屋里的侍卫宫娥没有多少,寥寥几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刚刚孟远孟副将奉了皇上意思来这,但进去没多久便一脸不堪地匆匆出来。他跟着师傅迈了步子进到里屋,首次出诊他觉得有些紧张。师傅实在轻车熟路,绕进屏风里,然后响动了一下,应该是掀了帘子。他听见师傅极轻地啧了一声,然后便招呼他携了医箱也进来。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诊龄也不小的师傅会发出那样的一声。床上卧着的人不是他想象中的妃子,而是个看起来挺清秀的年轻男子,要是醒着估计那双眼睛会非常好看,只是现在紧紧闭着,而且脸上泛着极不正常的红晕。那男子嘴边流出的血浸透枕头,他细看原来是他自己咬破嘴唇才发生的,可能是为了不发出声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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