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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吹箫不_未玄机【完结】(35)

  这次的清流来的更快,未及他身子暖起来,便犹如饿虎扑羊,瞬间将他的悸动灭的一gān二净。

  “如何?可还要再试?”就在chuī箫怒气上扬的当儿,一个毫无起伏的熟悉男声突然响彻房间。chuī箫蓦然一惊,抬头便看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小厅中突然出现一人。

  黑发披肩,绛红色长袍,脚着木屐,俊美的脸上面无表qíng,他周身不带任何高手的气势,可单站在那里,那种存在感便拉人眼球,便叫人无法忽视,恨不能天天见得。四女子哪里见过如此出彩人物,皆不由看呆了。

  chuī箫见着自己恨得牙痒痒的人,还未及怒骂,那人便迈了一步,刹那间便从前厅停在chuī箫身前。chuī箫瞳孔猛然一缩,看着近在咫尺的冰冷容颜,不知怎的,那气就弱了下来,心也不由的发虚。

  殷玄huáng垂了眼,伸出修长晶莹的手指,挑了chuī箫的下巴,漫不经心的又问:“可还要再试?”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chuī箫唇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chuī箫下意识想躲,却叫他捏住了下巴,再问了一遍:“可还要再试?”

  阿碧、阿喜久经欢场,哪里还看不明白两人之间的事,瞬间只觉得心凉,不由自主的远离了些。那长的俊俏无双的男子叫她们觉得危险极了!

  他这一bī再bī的,可真叫chuī箫恼了,什么心虚啊,气弱啊,通通扔到一边去了,冷笑一声:“那必然是要再试的!女子如此可爱,我如何舍得?”

  “舍不得也得舍得,玄huáng印已认主,那便由不得你了。”殷玄huáng盯着他的眼睛,语气认真,“今后,谁若碰你,哪里碰了,哪里便不用要了!”

  他这话叫阿碧阿喜齐齐打了和寒颤,一股巨大的恐惧叫两人瑟瑟发抖,恨不能立时从化为空气。

  chuī箫被他话中露出的狠戾惊到了,一时间不急回话,就见那旁,焕无扛着一动也不动的镜亭从屏风后走出,看镜亭僵直的样子便知道他定然是被施了什么术法,焕无推了门,临走还跟殷玄huáng道别:“我便不打搅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chuī箫总觉得临走前,焕无瞟了他一眼,带着怜悯以及惊叹。

  他什么意思?chuī箫疑惑不已。

  然而他很快就想这个事qíng了,因为不知何时起,房内变出了他二人,再无其他人。

  遭了!chuī箫大骇。

  他虽然不觉得自己惧怕殷玄huáng,可如今武力值差距太大,他便是想反抗,也不过是螳臂当车!此刻,他也不得不紧张的问一句:“你要做什么?!”

  此话一出,他便觉得有些不对,这台词怎么如此像某些片子里某些事qíng的开场白?

  第42章未玄机著

  “阿箫以为呢?”殷玄huáng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修长的手指捻起chuī箫的一缕头发,在指尖转啊转的,黑到深不见底的眼眸盯着他,面色不喜不恼,淡淡的叫人看不出什么来。

  可越是这样,越叫chuī箫觉得惊心,他的喉结不由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觉得应该采取战略xing的迂回方式:“我以为天色已晚,该回望海阁了。”

  “天色已晚……”阿玄笑了,然后将这四个字含在唇间重复了一遍,那语气轻而柔,将手上把玩的发丝牵到唇边,凉凉的说,“是很晚了。”

  那神qíng!那语气!chuī箫恨不能回到过去把那几个字吞回去!

  他决定不再坐以待毙,扯回自己的头发,扔出紫竹箫,便想逃。可他的动作对阿玄来说是那么的缓慢,手微微一动,那紫竹箫便乖乖的停在他的手边,而chuī箫也被他拉着手腕,微微一拽,便跌坐在他怀里,阿玄一臂便像钢圈一样牢牢的把chuī箫揽住。

  chuī箫自然是不肯的,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就向外撇去,然仍凭他如何用力,乃至用上了生气,也不见阿玄有丝毫的动摇,反倒因用力叫自己越发跟他贴近——尤其是臀股处。这种挤压显然取悦了阿玄,虽然阿箫的本意并非如此,可心上人的臀部小巧而柔软,用力时便会更加贴近自己,加上小幅度的摆动,阿玄表示这是一种享受。

  chuī箫立马察觉了阿玄的某些变化,他便立时不动了。事到如今,他已然明白,一动不如一静,现如今胡乱挣扎也不过是给某些人添些乐子。

  他不动了,阿玄反倒觉得遗憾了,他将下巴搁在chuī箫肩上,脸贴着他的脸,亲昵的摩擦:“如何停了?阿箫动的我很舒服。”

  chuī箫恨不能一口老血喷他一脸,这老混蛋还当成一种qíng趣了?!可如今他武力值跟阿玄根本就没办法比,只得恨恨的撇过头去。

  阿玄也不以为意,只伸手摩擦着停在他手边的紫竹箫:“玄想听阿箫chuī箫。”

  chuī箫不理,阿玄便见脸埋在他脖颈处,深吸一口气,语气轻柔缓和:“我早跟阿箫说过的,箫不能跟旁人亲近,否则我定是要醋的。可我知阿箫定然不喜我因此事杀了那些女子,我便不动手,忍得我好苦!且阿箫好狠的心,我这厢跟焕无jiāo手,你却转头舍我来这yù仙阁,香鬓如云,美酒佳人的好不快活!你可知玄看着是何感受?你还叫那女人喂你酒!阿玄气极了,不察觉就挨了焕无一掌,玄已经很久未曾受伤了!”

  他的语气虽平静,可chuī箫硬是听出一股子委屈来,仿若被旁人欺负了来诉苦的孩童,这样子示弱的殷玄huáng是chuī箫未曾见过的,且他说的也不错,如今酒意渐渐褪去的阿箫也不由的多了点心虚,不管怎么样,他跟焕无对上,终究是为了自己。

  至此,他便有些心软了:“你伤势怎样?要紧吗?”

  殷玄huáng在他脖颈处蹭了蹭:“疼……”chuī箫听他这么说,便知道这人定然是得知自己在此便来了,根本就不曾服药疗伤。虽知这老混蛋定然有伪装的成分,可chuī箫还是没能狠得下心,只硬着口气喝道:“那还不快疗伤?!”

  殷玄huáng勾起了嘴角,摇摇头:“玄想听阿箫的曲子了。”

  得寸进尺!chuī箫狠狠的锤了他一下,殷玄huáng寸步不让:“要听温软的曲!”那紫竹箫也识趣的凑到了chuī箫唇边,chuī箫无法,只能接住,迟疑片刻,箫声便回dàng在小小的雅室里,曲声绵绵,温软动人,仿若三月的chūn风,轻轻的,柔柔的。

  殷玄huáng将下巴靠在chuī箫肩膀处静静的听着,他身上的气味,这房间里的氤氲的气氛,以及那些私密而火热的小图……

  他渐渐的有些坐不住了。

  两只抱着chuī箫要不的手臂开始挪动,一只朝上一只朝下,缓缓的,以一种磨人的速度摩擦,手掌隔着衣物抚摸他的腹部、腰部、胸膛、大腿……

  箫声倏然停下,他的两只手被坚定的按住,chuī箫咬牙切齿:“给我放开!”

  “玄不想放开阿箫。”殷玄huáng侧过头亲了亲chuī箫的侧脸,“方才阿箫待那女子那样亲近,玄很是吃醋,箫既不让我取了那几女的xing命,我便只有如此了。”

  他的手缓慢而坚定,湿热的唇摩擦着chuī箫的颈项:“阿箫可还记得去年在大雍下元佳节?我寻了上佳的赛江南,那酒口感微酸,饮起来不温不火,你很是喜爱,便多喝了些。赛江南酒劲十足,不多时你便醉了,一个人趴在石桌上,怎么也不起来。我哄了你许久,才抬头看我,那时候的箫真真的惹人怜爱,半眯着眼睛,湿湿的,软软的,仿若玄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还叫我的名字,只叫我,一边微笑,一边叫……”

  殷玄huáng便说便在chuī箫颈上轻啄,他描述的画面那样的纯净美好,叫chuī箫也忍不住回忆起当年大雍城里的种种,那是他一生中最gān净的画面,他满身的防备便只在这话语中卸了下来。阿玄解了他的外衫,解了他的内袍,温柔细密的抚摸他的肌肤,充斥着浓浓的爱恋,不带一丝的亵渎,叫人只觉得他只是在举办一种神圣的仪式。

  “我想念那时候的阿箫,我知道我叫你伤心悲痛了。可如今玄也伤心,箫都不理我了,你说玄是另一个人,你说玄的师门、友人、敌人、名声、经历,你都一概不知,玄叫你觉得陌生,可玄一直都没有变,不论玄经历了什么,那当日在大雍的,是殷玄huáng,现在立足与立林界巅峰的,也是殷玄huáng。”他的手探进了chuī箫的长裤,一把握住了他的脆弱,摩擦了一下,chuī箫忍不住发出一阵惊喘,头微微后仰,阿玄便办含住他颤动的喉结,轻吻舔舐,这种感觉叫人不能拒绝,chuī箫只能无力的将手盖在他手上,不知是要他用力,还是要他拿开。

  阿玄添吻抚弄着chuī箫,声音略带着些含糊:“我知道阿箫是有些怕了,玄的身份变了,叫你不能适从,可不管玄修为如何,纵能毁天灭地,都只是大雍的殷玄huáng。我心仪于你,只心仪于你。”

  chuī箫听着,不知为何,便觉得有些心安了,也许阿玄说得对,他并不只是气愤与当日的隐瞒,还有一种对未来失去控制的恐慌。他之前的认知一夕之间全部被推翻,他当日能在武力值上完全俯视的人,现在叫他仰头都够不到边。力量能带来安定,他在力量不如人的时候,便不自觉把自己放在了弱势了一方,本能的防御,防止自己受到伤害。只因修真者,越是修为高超,便越发的凭xing,视弱小者为蝼蚁。阿玄作为整个立林界力量的巅峰,如何能叫他安心的认为这人对自己的感qíng热烈而忠诚?

  “阿箫无需多想,玄huáng印是我的本命法印,早年我炼制此印,便是为了我的道侣,当世至此一枚,若非我认定了,玄huáng印不会认主。现下,阿箫抛掉其他,只凭心,便真的不能原谅阿玄,不能和阿玄在一起吗?”殷玄huáng修长的手指划过胸前的凸起,轻轻的按压摩擦着,唇中含着chuī箫小巧的耳垂,说话是呼出的气息暖暖的喷在对方的耳郭中,胸前的麻苏,下半身汹涌的热cháo叫chuī箫无暇思考,只能随着阿玄的话语而动,越发的没有抵抗力。

  “阿箫,我想亲你。”殷玄huáng没有等待chuī箫的回答,只将他巧妙的转了个身,变成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顺便将他外裤退得一gān二净,如今chuī箫整个人赤条条的坐在他腿上,脆弱被有技巧的抚弄,面色cháo红,微张着嘴喘息。

  那唇瓣见偶尔扫过的粉色舌尖,叫殷玄huáng再也忍不住,亲了上去……

  良久过后,chuī箫整个人犹如一把被拉至满弦的弓箭,颤抖着便要发泄出来,阿玄却残忍的用手堵住了出口,叫他不能舒慡,chuī箫哆嗦的叫他:“松开!快点松开,快要……快要去了,玄,阿玄,叫我舒慡舒慡吧!”

  阿玄怜爱的亲亲他被汗水濡湿的黑发,半点没有挪开的势头,只道:“阿箫且忍住了,如今你尚未结丹,便泄了元阳,有损根基,尤其你体内yīn煞之气聚集,若非元阳护身,怕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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