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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势凌人_软炸团子【完结+番外】(7)

  “七哥,七哥?”赵十小声叫唤了几句。

  赵七的眼睛还睁着,可神qíng却像做梦一样,眨眼的动作也十分迟缓,仿佛反应不过来似的,拖长了声调慢悠悠道:“……嗯?”

  擦了擦头上的汗,赵十面无表qíng地取出另一包药粉,动作粗bào地捏开赵七的嘴,将药粉尽数洒入他口中,还用拇指伸进去搅了搅,确认药粉全部化在了里面。

  虽然老爷看起来对赵七毫不上心,经常把他jiāo给属下玩弄。可赵十知道,若是自己不经允许碰了赵七,这条命怕是保不住的。

  不过,只要不越界,稍微问几个问题,老爷并不会多做计较。

  这是他自己调制出来的药剂,也是赵家审讯秘药之一。一部分洒入水里,渗入皮肤,另一部分口服,可以麻痹人的意识,令其有问必答,醒来之后则会忘记方才发生的一切,只以为自己是小憩了片刻。

  想了想,赵十决定先问几个简单的问题:“七哥,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你是赵十嘛。”赵七的语气跟平时别无二致,“那个娘们兮兮的小子,看了就烦。”

  赵十眼睛暗了暗:“你不喜欢我,那你最喜欢谁、谁gān你?”——他本想问赵七喜欢谁,可是又怕自己接受不了答案,只能在最后时刻改口。

  “都不喜欢。”赵七摇头,“讨厌,一群狗日的。”

  “可我听九哥说,你可喜欢五哥了。”赵十酸溜溜地说,“每次被他一抱,就làng得什么都能叫出来。”

  赵七得意笑道:“嘿,那是我故意的。赵五那小子蔫坏,东西又大,简直要顶破肠子。每日还人模狗样的,实在欠收拾,活该他看得见,吃不着!”

  “那……九哥呢?”

  “嗯,赵九那小子不错。”出乎意料,赵七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赵十脸色一沉,正要发作,又听他继续说,“他那玩意最小,时间也短,不一会儿就she了,就是次数太多,啧。”

  赵十心头先是一喜,又是一呆。他偷偷看过,自己的还没九哥大呢。不由有些喜忧参半。

  其实他想说自己还能长大,可问了这些闲话,也是时候进入正题了。于是,赵十吞了口吐沫,哑着嗓子问:“昨天、昨天老爷是怎么弄你的,你仔细说出来。”

  “嗯……”赵七变得为难了,似乎回忆了一下,“先是让人舔我那里。”

  “……谁?哪里?”

  “赵六呗。”赵七掀开衣服,指着左边的rǔ.头道,“这里。”

  赵十厉声道:“他是怎么舔的,你感觉怎么样,都给我说清楚!”

  赵七被突然抬高的声调吓了一跳——这也是药粉的作用,会让人胆战心惊,审讯者若是想知道细节,只需提高声音,对方便会吓得将一切细节娓娓道来。

  “他先用舌头拨弄,又用嘴裹住吸,还用牙齿咬,弄得我好痛。”

  “只有痛吗?”

  赵七小声说:“还很舒服,下面很快就湿了。”

  “làng货!”赵十狠狠拍了下chuáng板,“然后呢?”

  赵七微微瑟缩道:“然后,就被藤条打了。打在刚刚被舔的地方,很疼。”似乎是想起了昨夜的痛苦,他自己怜惜地揉了揉那粒rǔ.头。赵十眼见得它被揉得肿大发红,奈何自己不能触碰,忍不住恨声道:“你被打she了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一挨打就发.骚的贱货!”

  赵七眼圈红红的,药物让他的神经异常敏感,赵七的怒喝对他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吓得他哆哆嗦嗦的:“对,我刚被打就泄了。赵禹成就让人把我吊起来,手捆在一起,脚沾不到地。然后在脚心涂上痒药,用笔挠了好半天。”

  “真可怜,很难受吧。”赵十放柔了声音。

  赵七委屈道:“这也罢了,我求他们给我解解痒,他们就让我用脚隔着衣服去蹭他们的那话儿,一直蹭到都发疼了,那些混账东西才放过我。”

  他的脚还白生生地露在外面,沾着些未gān的药水,赵十低头看见,想起这双自己刚刚还在认真伺候的东西早已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就在昨夜还主动求人玩弄,结果这家伙竟有脸对自己拿乔地嫌东嫌西,不由更是不满:“难怪我看见你脚心都磨破了,原来是自己在男人的阳物上蹭的。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赵七被这一顿数落,眨眨眼,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这不只是蹭的阳物,还有玉势的。”

  “你是说,你还自己蹭玉势了?”赵十缓缓问。

  赵七没感受到语气中的风雨yù来,依旧老老实实回答着问题:“没,他们拿玉势打我的脚心,把痒药也沾到上面,再用它玩我后面。”

  赵十倒抽了一口气。

  “然后就变得很痒,嗯……痒的受不了,赵九就bī我说许多下流话。”赵七的眼睛湿漉漉的,“我不肯说,骂了他两句,他挺生气,可是被赵五拉住了……赵五这马屁王八jīng,惯会讨好赵禹成,寻摸出一个叫羊眼圈的什么劳什子,套在玉势上面,说要给我止痒……”

  赵十已经听傻眼了。赵五那羊眼圈他见过的,是用羊的睫毛jīng制而成,虽然毛数不多,但外细里粗,极有光泽。

  而他之所以能见到,还是因为赵五弄到之后就拿来让他置于yín药中泡了很久,这样一来,用时只需热水一泡,便能让药效尽出。他当时以为赵五找了个相好的,还颇有几分窃喜,因为老爷曾明说过,若是在外面有了别人,就绝不能再碰赵七。

  如今看来,这东西就是为赵七准备的。

  赵十可以想见,本就后庭瘙痒、饱受煎熬的赵七,被此物一弄,究竟会变成何等làngdàng的模样。

  “你那时慡得不得了吧。”一半是因为自己无缘得见昨夜的场面,一半是心疼赵七被折腾得这么狠,赵十冷着脸道,“一定是什么làng话都说了。”

  赵七嘿嘿一笑:“说了他们也不好过。我后面还有药呢,赵禹成没让解,cha进去岂不是要痒死他们?我眼见他们一个个生生忍到脸都发青了,最后还不是乖乖给我解痒。”

  赵十咬着牙道:“你还有脸得意,什么给你解痒,不就是给人轮着上了一遍。”

  赵七低着头半响没说话,赵十以为药效过了,正要将他放倒在chuáng上,却忽然听他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这话让赵十的心一下子收紧,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小心翼翼试探着问:“若你不愿再让他们碰你……我带你离开怎么样?”

  “离开?嘿,天下之大,何处为家?我这样一条丧家之犬,能苟活于世就不错了。”赵七的声音越来越小,字句也混乱得几如梦呓,“哈哈,不对,我说得不对,这里有衣有食,晚上还能快活,怎么能叫苟活。我是在这儿享福的……”说到最后,他渐渐睡了过去,发出舒缓而清浅的呼吸声。

  赵十收拾了一通,将赵七放在被子里裹好。走出屋子的时候,他左脚一个趔趄,一阵剧痛自脚踝传遍全身。

  赵十生生忍住筋脉被断的痛苦,沉默地朝黑暗里拱了拱手。

  “yù带赵七出逃者,动念则断筋脉一条。若有下次,家主必不饶命。”一个声音冷冷传来,以赵十的耳力,竟丝毫听不出此人身在何处。

  “多谢这位大哥。”

  对方留手了。筋脉被切得很整齐,依他的医术,过三五月便能痊愈。

  最后,赵十回头望望屋里还在没心没肺呼呼大睡的那个人,心里也分辨不出这一问究竟是值得还是不值得。半响,怔怔叹口气,独自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第12章

  第二天,赵七醒来,发现自己的脑袋微微作痛,好像昨夜喝过很多酒一样。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原来自己是被赵十按摩得睡了过去。

  脚是不疼了,可怎么转移到头上了?他纳闷地揉了揉太阳xué,感觉疼痛缓解了一些,便找来鞋袜穿上,打算尽qíng享受一下赵禹成不在府中的日子。他大咧咧地挽了挽袖子,便打算上街惹事消闷。

  这是赵七最喜欢的活动,他在赵府内常被人欺负,可到了外面就能横着走。只要能见到别人悲惨的样子,他就能忘掉自己的一切不快。

  因为上回的事qíng,手下那帮人都被赶了出去,他现在孤身一人,那个面摊老板是不敢惹了,不过大街上其他人也是不少,认真找找,总有能惹得起的——

  比方说,那一个。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正举着一串糖葫芦,高高兴兴地在街上来回跑。赵七看看他周围没有大人,便晃悠过去,一肩撞掉男孩手里的糖葫芦,又迅速弯腰接住。

  小男孩的糖葫芦没有了,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眼前的人,又甜甜地笑了:“谢谢哥哥。”他伸出手,以为这个长得很好看的大哥哥会将接住的糖葫芦还给他。

  赵七朝他一笑,自己咬了一口。

  “唔,是街口那家的吧,你小子眼光不错。”赵七慢慢啃着红果上的糖衣,洁白的牙齿小心翼翼地避过下面的果ròu,生怕沾到一点点酸味,吃得甚是投入。

  那孩子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的糖葫芦居然让人给抢走了。可他自诩是个知书达理的男子汉,从不当街哭闹,家里长辈又不允许他跟人打架,所以就只能眼巴巴看着眼前的恶人,在自己面前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自己的食物。

  享受着弱小生物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以及其他人的指指点点,赵七吃得甚是畅快,不一时就将外面的糖衣舔食得gāngān净净,只剩下里面的山楂红果。他低头看那男孩依然在盯着他,就将手里那串光秃秃的山楂递了过去:“喏,给你,吃吧。”

  男孩对他怒目而视,一把打开他的手,气冲冲道:“恶心!”

  赵七哈哈大笑,故意伸出舌头在最上面那颗山楂上舔了舔,拿着在他脸前乱晃:“哈哈哈,不要不好意思嘛,我的口水又不脏——咦?”

  原本还被攥在手里的糖葫芦突然不见了,赵七正在疑惑间,便听那小鬼乐呵呵地叫了句“师叔祖”。

  他顿时大感不妙,也顾不上回头看看是何方高人,直接拔腿就跑。然而一阵清风拂过,他眼前忽然多了一个人。

  “你居然敢这么欺负小蒙。”那人沉声道,“之前的教训都忘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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