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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离婚[星际]_素肉脯【完结+番外】(79)

  身边的动静终于吵醒了靳恒,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横趴在chuáng上的晏殊青,这会儿他整片后背都露在外面,白皙的皮肤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两块肩胛骨微微凸起,勾勒出一段迷人的线条,柔韧细瘦的腰半露在外面,若隐若现还能看到一道深深的臀fèng……

  想到昨天那里包裹住自己的滋味,还有晏殊青所谓的“惩罚”,靳恒眼睛一热,妻子大早上起来这是gān嘛,嫌弃昨天晚上他“努力”的不够么?

  手臂一捞,他把人揽在怀里,“这么早就不睡了,想gān嘛,勾引老公吗?”

  刚睡醒时沙哑的声音贴着耳垂响起,一阵热气扑面而来,晏殊青头皮一麻,羞耻的咬了咬牙,胳膊肘顶他一下,“去你的,少他妈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紧紧夹着我,都被我X哭了,还一直不‘松口’,嘴里不停地喊着老公快点,让我S,最后把我的胳膊都掐青了,不信你看看。”

  说着靳恒把胳膊放到晏殊青眼前,上面果然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有几道上面甚至留下了血印子,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留下这么多痕迹。

  晏殊青被他的荤话刺激的瞬间脸胀得通红,背对着他来了个消极抵抗。

  靳恒盯着他因为羞耻而不停抖动的睫毛,无声的勾了勾嘴角,更加粘人的贴上来,覆盖着薄茧的大掌摩挲着晏殊青的肩膀,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哑声说,“昨天晚上你qiángX的我好舒服啊,你那里又软又热,紧紧夹着我,骑在我身上那么使劲,我好几次都怕你直接从chuáng上摔下去,如果做错事就会被这么惩罚的话,以后我可不可以多做几件惹你生气的错事,嗯?”

  他的嘴唇一张一合,每次都能摩擦到晏殊青敏感的耳垂,湿漉漉的热气钻到耳朵孔里,两片嘴唇随着他最后一个音,亲了上来,接着又从耳垂一路下滑,不轻不重的不断啄吻着他早就已经斑驳不堪的脖子,两只手也不老实的从被子里探了进去。

  晏殊青从来不知道靳恒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露骨的话,羞耻的他眼前一阵阵冒金星,按住他作乱的手,“别说了!你有完没完,再说我就把你踹下去了!”

  “我可是伤患,你昨天连我这么一个病人都qiángX的下去,gān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qíng,难道你不该好好补偿我吗?”

  他一翻身压上来,手指像是被晏殊青的皮肤吸住似的,晴色的抚摸着他腰窝和P股,“所以看在我昨天这么辛苦伺候你的份上,你今天就ròu偿吧。”

  说着他低下头,正要吻上来,晏殊青胃里又控制不住一阵翻腾,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来,他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嘴唇,靳恒的吻一下子落在了他的手背。

  “怎么了,不舒服?”靳恒楞了一下,支起了身子,这时才注意到晏殊青羞耻泛红的脸上隐隐还带着一抹倦色。

  “是不是昨天晚上被我折腾的太狠,累着了?”

  昨天两个人胡天胡地的至少做了四次,这还不算晏殊青自己耐不住先S的那一两次,现在累成这幅模样,也不是不可能,想到这些,靳恒不禁露出担忧的神色。

  对上他那副好像在说自己肾虚的表qíng,晏殊青瞬间一阵蛋疼,“什么叫折腾的太狠?我好着呢,一点也不累,可能就是之前考核榨gān了体力,这会儿有点提不起劲儿罢了。”

  一听这话,靳恒的眉头拧了起来,“是不是受伤引起了,你翻过来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口。”

  “哎呀伤口早就愈合了,我真的就只是没劲儿而已。”

  晏殊青挥开他的手,瘫成一个大字在chuáng上滚了一圈,有气无力的长叹一口气,煞有介事的笑着说,“哎……昨天为了采你这朵野花,我深更半夜跑出来,没准是受了风寒,真是美色误人啊,朕为了宠幸小美人你,也是豁出去了。”

  说着他抬手就要挑靳恒的下巴,被他一下拍开,抬手抚了抚晏殊青额头,“倒是没发烧,要不要一会儿让军医看看?”

  这话让晏殊青不禁嗤笑一声,“让军医看看?那咱俩现在这一身青青紫紫,你准备怎么跟他们解释?你当这是在军部医疗处啊,猎鹰战队那些人要是知道咱俩滚在了一起准的吓死不可。”

  “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就别皱着个眉头跟小老头儿似的了。”

  说完这话,他伸手刚想抚上靳恒的眉头,结果一阵恶心感又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涌上来,他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不断翻腾的胃,一翻身趴在了chuáng上。

  靳恒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一挑眉毛道,“你浑身没劲揉肚子gān嘛。”

  晏殊青吐了口气,闲闲得chuī了chuī额前的头发,“可能是在雨林那三天,没按时吃饭,吃的那些虫子也不卫生,搞得我这几天一直胃里不舒服,想起来那些东西就一阵阵犯恶心。”

  “……胃里不舒服,犯恶心?”

  靳恒嘟哝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突然一翘,凑上来低声说,“你说该不会是我耕耘有收获,你怀了吧?”

  晏殊青一口气上不来,差点被活活呛死,咳嗽了好一会儿,整张脸都憋红了,抬脚狠狠蹬了他一下,“滚滚滚,这么雷的事qíng亏你想得出来!别做梦了,快醒醒。”

  靳恒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一双眼睛都亮了,“这怎么叫雷呢,咱俩一个执剑者一个服从者,符合一切自然法则繁衍规律。”

  提到“服从者”三个字,晏殊青就忍不住哼哼两声,撇撇嘴道,“你不用在我面前qiáng调自己是执剑者,就跟谁没当过执剑者似的。”

  对上晏殊青的表qíng,靳恒眉毛一扬,就算你没有变异仍然是执剑者,昨天晚上把我捆成那样不照样没有得手?

  这话在喉咙里滚了一遍,碍于会被妻子一脚踹下chuáng,他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

  “咱俩滚都不知道滚了多少回了,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儿啊。”

  撂下这话他凑上来,一脸神采飞扬的说,“来来来,你快平躺下,让老公听听你的肚子。”

  看到他这副跃跃yù试的模样,晏殊青直接被气笑了,“你脑袋进水了,现在能有个P声音。”

  说完这话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被靳恒给绕进去了,赶紧呸呸两声,“你少意yín哈,我不可能怀孕,你别在做chūn秋大梦。”

  提到“怀孕”这两个字,晏殊青羞耻的恨不得一头撞死,这种事对他一个心理上仍然是执剑者的人来说真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这话让靳恒忍不住瘫下脸来,撇撇嘴道,“陈澄难道没有告诉你,你身体里的繁殖腔已经发育了,很容易就会怀孕,这有什么好逃避的,再说昨天晚上我明明S进去那么多,你都被我灌满流出来了,没准就……”

  “停停停!”眼看着这家伙又要一本正经地说荤话,晏殊青赶紧打断了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qíng,“我以为当初在军校我的生理卫生课学的就够糟糕的了,没想到你跟我半斤八两啊,你家那什么什么灌进去去,第二天一早就会那什么什么啊……”

  后半句话太羞耻,晏殊青顶着一张大红脸到底没好意思说完整。

  听完这话,靳恒的表qíng垮下来,又变成了一副冷漠脸,过了好久才叹了口气,“……你说得对,jīng子的质量再好,S进去第二天也不会立刻变成受jīng卵。”

  “这种事qíng不需要特意说出来!”

  晏殊青一个头两个大,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已经可以煎jī蛋了。

  “……为什么这么多次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

  “陈澄那家伙嘴里到底有没有句实话。”

  “……”

  “哎……以后我再努努力吧。”

  靳恒陷入了自我厌弃之中,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灼灼的回过头来说,“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这件事规划一下,如果按照每天四次的频率,不可能不中奖。”

  晏殊青忍不住又蹬了他一脚,“你自己每天四次去吧,我怕J尽人亡。”

  说完这话,他顶着一张大红脸,一掀被子把自己整个蒙进去,一时间心里也开始有些恐慌。

  刚才靳恒没开口之前,他压根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可提到陈澄之前说过的话,还有身体里那个“繁殖腔”,他心里又不由一阵发紧。

  难道他现在这反应真的是……那啥了?

  他在青chūn期的时候还是执剑者,又没好好上过生理卫生课,实在不知道所谓服从者的“受孕”是个什么概念,会出现什么征兆,况且这里是猎鹰战队,也没有一个服从者可以给他建议和解答。

  所以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他其实远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坦然,甚至比靳恒这个家伙还要紧张,因为他没法想象在如今的处境下,要是真的有了一个孩子应该怎么办。

  可巨大的恐慌之后,他又冷静了下来。

  虽然他脑袋里压根没有“服从者”这根弦儿,可不代表他没有常识。

  先不提昨晚两人滚chuáng单的事qíng,在跟靳恒分别之后,他就一直清心寡yù,甚至连打飞机都没有过,根本不存在怀孕的可能,可要是来猎鹰战队之前,他肚子里就已经多了块“ròu”,又怎么可能一直留到现在。

  猎鹰战队的考核有多变态,他已经亲身领教,枪林弹雨之中他多少次死里逃生,最后甚至还差点死在梼杌手里,如果这样还能留住孩子,他自己都觉得玄幻又荒唐。

  想通了这些,他长舒一口气,一直悬在心口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他现在恶心反胃应该就只是寻常的肠胃不适吧?至于怀孕什么的,肯定是靳恒这混蛋给了他太多心理暗示,才让他想了这么多。

  晃了晃脑袋,赶走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张脸因为缺氧憋的通红,没好气的瞪了靳恒一眼。

  明明是嫌弃的目光,配上他此刻满脸红晕的样子,对靳恒来说不啻于yù擒故纵。

  碍于他身体没劲,他本来没想再做什么,可盯着晏殊青上下起伏的胸口和舔润的殷红嘴唇,分明一脸高cháo后的chūn意,他呼吸陡然一窒,掀开被子把两个人同时猛起来,对这晏殊青的耳朵咬了一口,“你这么看着我gān嘛,是不是同意我的计划,想一大早就把今天的四次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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