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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_墨舞碧歌【完结+番外】(26)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悉王家王氏语之德貌双全,赛试三场,聪慧才qíng压群芳,甚得朕心,八皇子上官惊鸿明睿德丰,二人堪称天合良配,特晋王语之为睿王元妃。三日后拜堂成亲。

  他眼皮一阖,慢慢从袖中拿出另一张明huáng绢子。衣袖轻拂间,那绢子铺宕展开,上写: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悉郎家郎氏霖铃德貌双全,赛试三场,聪慧才qíng压群芳,甚得朕心,八皇子上官惊鸿明睿德丰,二人堪称天合良配,特晋郎霖铃为睿王元妃。三日后拜堂成亲。

  他淡淡一笑,将写有“王语之”一名的huáng绢裹在掌中,略一运劲,摊开手掌,灰末飞流空。这事先在太子府里备好、拿过来的东西已用完了,再无用处。

  *****

  同晚更深,贤王府。

  “啪”的一声钝响从贤王书房里传出,一撸古籍从书架跌下,散落到地上。

  书房里,共有三人。

  将书册扫跌的正是贤王,只见他眉目骛锁,显是动了怒气。

  另外一人是个女子,一袭涤灰狐裘,裘上头披还散着碎雪,低声道:“儿,莫恼了。现时需尽快拿定应对之策方是。”

  她与之说话的人是贤王。再看她,虽裘披紧裹,却仍能看出裘下那张美丽的脸,贵气自成,风姿犹然。

  这女子却是郎皇后。

  只是,皇后为何半夜出宫?须知,宫妃私自出宫是大罪,不管你身份如何尊贵。

  贤王略一点头,沉声道:“母后所言极是。也亏得母后耳线,又深夜出宫告知,让儿子早一步获悉父皇心中想法。”

  郎皇后咬牙一笑,“如今可知,这场选妃之赛,不过是你父皇作给我们所有人看的一场好戏,以杜绝悠悠口,异议声!若非上官惊鸿亲点翘楚,这些女子当中,岂非我郎家郎霖铃最出色?谁不知道王家和上官惊灏的关系?将王语之许给睿王,你父皇根本就是想将老八拨到太子那一边去!

  贤王接口,冷笑道:“这桩婚事已如此,兵符的去处亦可想而知!”

  郎皇后紧握红甲,“还以为这些年你做事处处有条,你父皇对我也宠爱有加,原来他还是心心念念惦着上官惊灏的死鬼娘亲。”

  “爷,按奴才愚见,事不延迟,宜立拿对策。”

  这时,房中一直没有出声的青衣少年压低声音道,他头戴蓑帽,帽垂黑纱,说话间纱幕微动,却一派朦胧,看不清颜面。

  贤王剪手而眺,窗纱之外,夜霜雪银天。

  他背身一笑,扬手指向青衣少年,“你今晚来报,报得正好!本王不管上官惊灏和老八的女人有什么关系,此时他却是落了单。兵符一jiāo,执符之人必须到边疆巡察。但若是重伤之人,又如何得去?”

  郎皇后一震,贤王已轻笑问道:“我二弟现在何处?”

  少年淡淡回道:“禀爷,柳子湖畔。”

  *****

  夜雪,睿王府。

  睿王卧室,炉火熏流光,纱帐飘摇,数卷衣幅委地。一袭青灰褂袍,一挽素黑长袍斜斜铺盖在上。

  女子破碎轻喘的声音透帐而出。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划破女人的声音。

  “进来。”帐内,男人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分暗哑。

  “爷,奴才有急事禀报。”门外,随着一双粗黑棉靴踏进,带进数绺银白。

  帐里男人似看出来人的迟疑,淡淡道:“铁叔,但说无妨,你知道这里无外人。”

  “爷,那人来报,翘楚可能有危险。”

  帐子猛然被撩开——

  “惊鸿。”

  男人侧身瞥向握在臂上的手,指白如玉。

  “回我一个问题再走,可好?”

  “嗯。”

  “若我有事,你还会不会去找翘楚?”

  .....

  玉手横斜,慢慢捡起地上黑袍。

  人离帐冷,只有薄薄一句“不会”还飘dàng在空气中。

  第061章被他撞见了

  柳子湖畔。.夜雪始歇。

  翘楚忍着下巴的疼痛,轻声道。“我能将那天每一个细节告诉你,只要你问。”

  太子冷笑,“你和翘眉既然是姐妹,当日qíng景可以是她告诉你的。我怎么信?”

  她一怔,随即苦笑,即使她想让他去向翘眉核实也不行。在她被隔离到千里外的日子里,翘眉曾经派侍女过去,bī问当晚qíng形。若有一句不符,让太子怀疑,她也将得不到解药。这个年纪仅比她大半岁的女孩,心机谨慎。

  眷当日qíng景,她们彼此都知道,谁告诉了谁,已经无可考证。

  努力在记忆里搜索证明,却发现徒劳,她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

  他清冽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一边是下颌的痛楚,一边却是他突然覆上的唇的炙热。

  搅他在她唇上吸吮掠夺,她紧合着双唇,他却有些粗bào的撬开了她的唇,唇舌长驱而进,侵占她的口腔。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怀,眩惑不知措。

  以前,秦歌吻她,她总是羞涩而快乐。她深

  并且,这一瞬,她突然厌恶起他的吻,虽然那亲密的接触让她全身战栗,他探入她衣襟的手挑起了她的快感。

  也许,就像在蟁楼生和死的距离让她感觉和他更靠近些,让她为他付出更甘愿些,因为别无选择;就像在北地赶路的时候那种冀望让更快乐些,因为知道即将要见面;就像吻上官惊鸿时更让她自在些,因为不爱。

  现在,她无法证实自己就是当年在蟁楼里的人;而他,是秦歌,却又不是秦歌,他的记忆里没有她和秦歌的回忆——

  她的心一点一点绝望起来,她只秦歌,哪怕他不爱她。他只是他的前世,并不是他。

  心qíng沉困跌宕,也许,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想救秦歌,让他在现代重生。

  而现在,她和她之间,她不知道算什么,她需要好好想一想,她伸手握住他在她衣衫里的手。

  太子似乎一怔,声音低哑,“去孤的别院。”

  她摇头,“你我再见吧。”

  她在整理被他弄乱了的衣服,眼角浮着一丝云游天外,漫不经心的淡漠。而一时意起的狎玩,他却动了qíngyù,她甚至并不美,他几时被如此对待过?

  嬉笑怒骂,他向来收放自如,太子这时竟隐隐生了丝怒气,他不打算放过她——却突然听得一阵箫笛之声从湖中某一只舟里传来,他眸光一沉。

  翘楚低声道:“我先走了。”

  话口未毕,只听得翘涵惊恐的声音远远传来,“小心。”

  她一惊,一阵厉风从面颊扫过,同刻腰间一暖,太子将她揽进怀里连退数步,只见二人四周已围了十数个蒙面黑衣人,其中两个人正横刀在二人面前。距二人一段距离的翘涵和杨烈也被人团团围住。

  太子冷冷一笑,“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两个黑衣人却不打话,寒刀挟带着利芒便向二人砍去,四周的黑衣人迅速攻了上来。

  太子的武功似乎极好,护着她跳跃避闪之间,竟还能夺下一名黑衣人的兵器。另一边,杨烈也已护着翘涵和来人打斗起来,但很快便见颓势,身中数刀。

  翘楚惊急,翘涵是因她而来的,若翘涵夫妻俩因她......

  而这边,太子武功虽好,但来人众多,他又要护着自己,手臂已见了红。

  这个qíng景便和东陵王墓里的qíng景相若,她心里一恸,眼看斜侧一剑刺来,他无暇避过,她前探一点,举臂替他挡了,怕他分心,咬紧牙,只当作没事。

  太子眼梢一掠,微微一震。

  黑衣人一看二人都负了伤,jīng神一擞,攻击越见狠厉。

  眼见数剑齐往二人身上递去,一轮恶战,太子的动作似已不如先前敏迅,无法迅速隔开敌人对自己的攻击再替她卸去攻击,只能选一人护住,他或她。

  他微微皱眉,剑光已递到她身上。

  她苦笑,闭上眼睛。

  “当”的一声,却不见痛楚,只听得有人惊怒道:“不好,来了帮手。”

  她又惊又喜,睁眼之下,只见两个人挡在二人前面,其中一人铁面银衣,不是睿王是谁?

  另一个少年却是景清。

  “景清,保护二哥。”

  耳畔,只听得睿王微微沉声令道,景清应了一声,她肩上一紧,已被睿王抱进怀里,“二哥,我来护她,你且放心全力御敌。”

  太子眸光一动,朗声道:“好!”

  眼前虽酣战虽激,翘楚却突然不安起来,她看了睿王一眼,睿王的目光一瞬锐利的扫过她的唇,随即一言不发,和敌人打斗起来。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只想起两个字:捉jian。

  第062章睿王动怒了?

  不知道为什么,翘楚有丝口gān舌燥的心虚,赶紧收敛心神,往翘涵那边看去。

  却见景平也来了,正在那边相助杨烈,那边的qíng势稍缓了一些,但杨烈似乎支撑不住了,脚步虚浮,身子摇晃。

  她正急,回眸间,只见太子身上多了几处伤口,攻向他的人最多,其他的人不过是被景清和睿王qiáng接过了,实际上都想向太子攻去。她越发惊急,这些人的目标是太子!

  突听得睿王朝太子道:“二哥,往大公主那边走。”

  眷他说着仗剑格开面前数人凌厉的攻击,足下微点,已往翘涵的方向跃去。

  太子和景清很快跟了上来,睿王眼梢一掠,另一边的景平迅速伸手拉住杨烈,杨烈揽着翘眉。睿王抱着她往太子身旁退去,景清突然大叫一声,两边围拢的黑衣人一震,却见少年伸手入怀探出什么来,往地上一掷。

  顿时,烟雾漫天。

  搅到翘楚从满天雾烟里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众人身已处一道胡同里。

  睿王蓦地将她放了,道:“两个姑娘除外,二哥,咱们所有人都把外袍褪了。”

  他说着脱下外袍一扔,飞快转身将脸上铁面摘下放进怀里,她只见他快速的从内袍衣摆撕下一块,待他转身过来,已经蒙住脸面。

  她一怔,只见除去杨烈还在迟疑,太子,景平和景清都极快的把外袍褪下,扔到地上,又撕了衣服将脸蒙上。

  景平和景清各自在自己腕上轻轻一划,将手上鲜血抹到身上各处。

  睿王突然抱紧她,她一疼,低声叫了出来,他的衣服顿时染上她的血迹。

  她咬牙白了他一眼,却听得他一声轻哼,“哦,原来你也知道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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