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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_墨舞碧歌【完结+番外】(295)

  他看得眼睛都红了!

  耳畔只听得一个声音,杯子打翻,瓷末四she。

  杯子掉了。

  素珍觉得浑身都难受的很!

  脑中隐约闪过方才的qíng景。几个会武的女官进屋qiáng行抓住她,把她带到院外,饶是她见惯尸骸,那满地血ròu、支离破碎的惨烈场面还是让她几乎张口yù吐。

  那些宫人告诉她,主子方才在此撤火,若她敢以死相胁,她的人也将是这个下场。

  而后,她被带回屋,再次被qiáng行灌了一碗汤水,然后,她们剥掉了她的衣裳……

  她怒恨已极,想起来穿衣,可突然便通身如火灼,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便这样窜了上来,困热,可又很热,很想有人帮她摸一摸……她脑子开始模糊起来,爱恨一下澄空,只想甩掉此时身上这种痛苦的感觉。

  一股清凉在上方,她顾不得许多,伸手勾过去,便听得一声低喘,那东西似乎想离去,她脚本能地圈了上去,想阻止,脑里却似乎又有个声音在说,不行,不能这样做!

  她哭着忍着,便放开了手,可是那东西却陡然压了下来,很沉,很实,有什么冲进口里,bī得她张嘴,又勾住她舌头用力吃起来,另外一股股清凉又顺着她脖颈而下,在她身上蜿蜒而过,她舒服得轻轻哼出声来,比她会摸……

  她又听到一声喘息,沉在她身上那股力气更大了,舌头也被吃得发麻,她伸手想摸摸什么,碰到一个微微凸出的软骨,那里似在上下吞咽着什么,还有浓烈的气息,是酒,她有些馋,推开在她嘴里的东西,自己滑下去,在软骨上面舔了口。

  “你是要bī死我。”

  隐约中,那东西在她耳畔咬牙怒斥,将抱得死紧,她吃痛,同时一股子血腥味扑进鼻中,她觉得难闻,手脚并用,“不要,血……”

  那东西却不放手,她虽被弄的舒服,却直觉骇怕他衣上那种重戾血腥的味道,不由得哭叫起来,那东西低叹一声,“我去洗洗……”

  身上很快轻了,却又被迅速拍打几下,身体变得无法动弹,一chuáng被子下来,将她严实裹住,随即又听得那东西和人说话的声音。

  “这水烧开需时,皇上只怕要等一等,宫中有温泉……”

  “哪里也不去,让他们上冷水就行。”

  “可这天寒地冻……”

  “朕说冷水!”

  “是。”

  “人派出去没有?”

  “派了,派了。”

  不久,又听到几人进来的声音,关门声,还有水花的声音。

  她不知道屋里在做什么,那阵不适的感觉又利索传来,从肚子到下身,热,空,痒,她无所依从,可全身仿佛被锁住,无法动作,不由得痛苦地叫出来,“……”

  那东西很快过来,在她身上轻轻拍了几下,她于是又能动作了,他似乎通身带着凉气,她伸手挠过去,手足并缠,抵抗下面古怪的虚空感觉。

  “真想把你弄死。”

  她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有什么带着凉意送进那处……她咬牙颤抖,腿脚陷入被褥,不知过了多久,她一个哆嗦,叫了出来,那东西也一声呻吟,和她截然相反,他似死死忍着什么,声音哑抑。

  她舒张了不少,很快,那种痛苦的感觉又来,她不由自主向那东西靠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弄了几次,她终于舒服许多,通身疲惫,满头汗湿半昏过去。

  朦胧中,背上有些地方gān燥微痒,她本能的去拉他,听得他无奈地问,“哪里?”

  “这里……”她有些迷糊不清的出声。

  那东西于是轻轻替她挠,低声哄她睡觉,她不觉流泪,恍惚中仿佛回到母亲怀里。

  然而,那阵cháo热过去,一身汗冷愈发明显,虽盖着厚厚的被褥,她还是觉得脚下冻得难受,不由得蹬了几蹬。

  很快,一双gān燥温暖的掌心将她双脚捂住,放进一个地方。

  那地儿暖和柔软又坚实,可惜,上面一道粗粝类似疤痕的东西坏了这份舒适。

  因感硌脚,她使劲踢了踢。

  他闷哼一声,往她腿肚上打了一下,她有些吃痛,叫了一声,狠狠蹬了几下方才解恨,他又打来,只是这次手劲极轻,倒似方才挠痒,她很快便睡过去。

  睡梦中,腹下又开始酸胀,她难熬的扭动了几下,那东西又上来咬住她舌头,他嘴里似乎含着什么,但没有立刻给她,而是勾着吸了好阵子,方才把那颗带着甘香的丸子哺进她口中……

  *

  三个时辰前,权府。

  权非同喝过连玉的敬酒后,咬牙告罪,说新娘子突然身子不适,连玉笑说不妨,让他去看新娘子要紧,他便舍了满门宾客去,去了新房。前堂,李兆廷作为同门,和几名副管负责招待,晁晃和大管家悄悄退下,转身跟了过去。

  权非同脸色铁青看着大chuáng,上面只卧了一个昏迷的喜娘,新娘和新娘的朋友都不见了。

  他旋即出去追问守门兵卫,说是两个丫鬟搀扶着醉倒的喜娘和周师爷出府。权非同二话不说,让晁晃点拨人追去,未几,回禀说,一路去都是马车轱辘的痕迹,他们已分头追去。

  晁晃眉头直皱,权非同已一拳砸到门上,知这众花拂眼,已是回天乏术。

  他大步步回新房。

  管家拿起桌上茶盅,正往喜娘脸上泼去,喜娘浑身一颤,睁开眼睛来,目中却还闪着一派迷蒙,“这是怎么——”

  才说得半句,便被一掌挥到脸上,嘴巴也几乎被打歪,她张皇失措,只看到那个身穿大红喜服的华贵男子面如沉霜地站在她面前。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里,没有了平素的款款笑意,只剩浓重杀意!

  “我夫人哪里去了,还有那小周呢?”他语气森然,bī视着她。

  喜娘心肝噗跳,她知道,这位权相爷可不比那小娘子,是真正的绵里藏刀,若她答不好,小命难保!

  她颤抖开口,“回相爷,当时我们三个吃了些桌上的食物便晕将过去,先是小周,接着是夫人,最后便是老身,这……府里的食物有问题,老身是千万个不知啊,爷饶命哪!”

  她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老婆子话里的潜台词实是:是你家中食物出事,与我无关。

  晁晃听得火起,一掌便要往她天灵劈下,没想到,权非同伸手过来,“饶她贝戋命,否则日后你大嫂得知,会不高兴。”

  “滚,”他沉喝一声,修长的手指定在门口方向,“今日之事,你若敢乱嚼舌根子在外多说一个字,那末,便等着瞧你家中各人身首异处,曝尸街头罢。”

  那喜娘如获大赦,忙不迭的颤声应下,顶着一张糊满眼泪鼻涕的脸跑了出去。

  “慢着。”男人又突然出声。

  她抖着身子,惊恐地返身,等待他的判决。哪知他却淡淡道:“你跟管家到账房支二千两银子。”

  那喜娘哭哭啼啼,乍惊乍喜,冰火两重天地走了。

  晁晃有些愕然,换作是往日的权非同,这喜娘倒不知死多少回了,没想到……

  “大哥?”

  权非同仿佛知道他想问什么,眼眸垂下,“她说,要赏给这婆子的。”

  晁晃一时竟不知搭句什么话才好。

  权非同双目已犀利地在地上扫过。那是一地瓦砾,还有燕窝、银耳、莲子、百合等物,他目光微闪,又扫了眼桌上吃食,都是一款一双。

  “大哥,如何?”晁晃知他看出些端倪。权非同脸色冷得似冰,“那小周很可能是连玉的人,只怕从提刑府走水开始,连玉便在谋算。他的人进不来,他便bī你大嫂主动出去见他们。提刑府那般光景,你大嫂怎会不把余下的人带回来。这小周在此,可以办的事qíng太多,下药,放人进府,伪装成丫鬟。”

  “当然,也许他早安cha了人,毕竟那小周也是晕了被驾出去的,是真还是假,说不清楚。连玉啊连玉,你倒是越发长进了,前院喝酒,后院放火。”

  他脸上肌ròu抽动,忽然拂袖过去,桌上轰隆隆一片厉响,所有东西被尽数扫下地。

  “大哥,这……大嫂失踪,我们向外可要报?”晁晃见状,低问了一声。

  “不报。”权非同唇瓣冷冷吐出两个字。

  “这事传出去倒正中连玉下怀,倒教他看场笑话。何况,到时,这女子失踪,坊间难免想到什么去,到时人回来了,却顶个不洁的名头,这如何能行。”

  “嗯,晁晃明白了。大哥,人我们一定可以夺回来的,不过是早晚问题,如今你且冷静,千万莫要做出什么——”

  “你倒还怕我领兵杀进宫里不成?”权非同一声嗤笑,“晁晃,我懂什么时候gān什么事,不过是一个女人罢。”

  “一个女人罢。”他眼神变得有些遥远,良久,他眸中淡淡现出一抹紧乍,幽幽道:“你说连玉会不会按捺不住……动了她?”

  “师兄,”这时将将打理好前院宾客的李兆廷正拾步而进,过来查看qíng况,闻言先晁晃出了声,“师兄莫虑,连玉后宫妃嫔三千。”

  他顿了顿,又道:“便是到底是名年轻男子,从前可着个新鲜劲不免做了亲近,如今,顾妃也回去了,他又怎会轻易对一个丢弃了的女人做出什么来,把人抢了,泰半是和师兄过不去罢。再说,冯家52书库,冯素珍怕是宁可自裁也断不敢做出有rǔ家风的事来。”

  ……

  李兆廷的话还淡淡回旋在权非同脑中,屋外天空却已星芒点点,漆黑,光亮,遥远。宴席早已散场,宾客也已被一一送走,只剩下他懒懒地卧倒在她此前睡过的榻上。

  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一道灰影慢慢踱了进来。

  “主子。”来人垂首出声。

  权非同眼眸危险地眯起,“主子?你倒什么时候把我当主子过?说罢,你如今在那边混到什么位份了?”

  “托主子的福,如今是那人手下最信任的人的副手。”

  “嗯,随时等候我吩咐。”

  “是!若无他事吩咐,属下先行告退。”来人轻声道。

  “慢着。”权非同目光一动,唤住这敏捷利落的脚步,淡淡道:“你主子今晚成亲,你喝一杯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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