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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瞳_neleta【完结+番外】(128)

  湖边的竹楼里走出一位男子,他光著膀子快步来到湖边,裤绳一解,他赤luǒ地跳进了水中,隔得很远都能听到他舒慡的吁声。在水上漂了一会,他觉得还不够凉快,索xing一个猛子扎入水底,再也不出来了。

  “咯吱咯吱”,又一人从竹楼里出来,比之前的那人年长一些,他穿著宽松的褂子,靠在竹楼露台的栏杆上含笑地看著dàng漾的湖面。平日里这个时候,二人本该在美美地午休,奈何有一人今日实在忍受不住热气,跑到水里去了。伸个懒腰,这两年稍有发福的人活动活动筋骨,再不动动他就真的一身赘ròu了。晃晃悠悠走下竹楼,他踱步来到湖边。闷在水里的人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从水底钻了出来。

  湖边的人双眸浮上yín色,视线毫不掩饰地停在湖中人胸前的两抹红豔上。他脱了衣裳,长裤,腿间的阳物缓缓翘起。湖里的人原本等著他下来,这下一看,先是一愣,异色的眸子光芒乍现,眉心的三眼微微睁开一条fèng。

  踏入水中,这人走到附近的一块大石处,背靠著。湖中的人不用他开口就游了过来。揽住“投怀送抱”的人,年长的人吻上对方的唇,粗糙的大掌在对方的臀部揉捏。两人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异眸男子jīng瘦的身子嵌入对方宽厚的怀中,然後他被压在了石头上。双腿被曲起,今早刚刚被“蹂躏”过的蜜xué又被撑开,粗壮的阳物闯入了他的体内。紧接著,密实的吻落下,甜美的呻吟被对方吞入嘴中,随後对方大力的律动。

  林子里没有第三人,在清凉的湖水中,在鸟叫虫鸣中,两人在距住处仅有五米远的地方激qíng地欢爱。落下的阳光被浓密的树叶挡住大半,粼粼的波光中,两人的身子融为了一体。

  把身下的人拖下大石,年长男子让两人的下身全部没入水中,这样怀里的人就没有那麽热了。湖水“哗哗”地想著,年轻的男子早已沈溺在对方给予的激qíng中,毫不掩饰地喊出自己所有的快乐。突然,空中传来一声鹰鸣,正在激qíng中的两人同时一震,就听年长男子骂了句:“我一定要把这只臭鸟烤了!”

  接著,他加快了律动,在一只老鹰冲著他们直直飞下来的那一刻,他把自己的jīng华全数送进了对方的体内。

  “哗!”抱著怀里的人往旁边一闪,一只老鹰落在了他们身边,冲进了水中。年少的男子眼疾手快地抓住死命扑棱的老鹰的翅膀,让它免遭淹死。

  “父王。”右手拍拍还在他体内的人,在某些方面比父王脾气好很多的他左手把惊魂未定的老鹰放在石头上。

  “父王没尽兴。”某人抱著儿子不愿退出。

  异色的眸子qíng动还未退去,冉墨枫暂时抛开不知是为谁送信的老鹰,双手抱住父王主动吻上。他很喜欢和父王亲近,每天都要。

  瞪了老鹰一眼,冉穆麟抱著儿子开始第二波的狂cháo。在竹楼里怕热的儿子总是因为出一身汗而少了许多兴致,在水里可是舒服多了。树林里又响起一人的欢愉叫喊,过了快半个时辰才平息了下来。

  激qíng过後又抱著儿子亲了许久,冉穆麟才想起站在石头上委屈至极的老鹰。不过他并不著急,先给儿子清理了之後,这才赤luǒ著身子走到岸边,在老鹰脚上找到装著信的竹管,打开。怕热的人懒洋洋地泡在水里,看著父王。看完信,冉穆麟眉头紧锁,冉墨枫游了过来。

  “你皇伯的信。他要跟我们换这里住几天,让我们腾地方。”撕了信,冉穆麟很是不满。

  “嗯。”套上裤子,冉墨枫跟父王回了竹楼。天一热,他和父王的竹楼就成了各方人马争抢的地方。

  冉穆麟就不明白了,山清水秀的地方多了,怎麽这帮人就喜欢抢他的地方呢?好吧,他承认,他这里的风水确实比其他地方好了那麽一点点,风景比其他地方美了那麽一点点,可这是他和枫儿找到的,这些人难道不懂何为羞愧吗?!一个一个仗著自己武艺高qiáng,哼,惹急了他,他把竹楼拆了,把这里烧了,看他们怎麽办。

  “父王?”已经走到竹楼的人见父王没跟上,回头唤道。

  冉穆麟捡起衣服,赤luǒ地走过去:“枫儿,父王觉得这样不行。”

  “嗯?”

  “咱们得想个办法。单你皇伯和昼也就罢了。易和薛祁、渊和洛仁这四个人也总来打扰咱们。每次他们一来,父王就不能尽兴地和枫儿亲近。”尤其是不能让他们听到枫儿qíng动的声音,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声响。冉墨枫没有吭声,他倒没觉得,不管谁来他还是会如往常般和父王亲近,顶多是多穿两件衣裳。

  “父王得好好想想。”搂著儿子上楼,冉穆麟低声咕哝。

  傍晚,父子两人刚把晚饭准备好,在外野了一天的“将军”欢呼地回来了。它的身後跟著一只母马,是他们两年前去柏邺探望霍邦和冉洛诚时,将军路上拐到的媳妇。让冉穆麟奇怪的是,为什麽两年了母马还没怀上马崽。冉穆麟总觉得“将军”早已成了马jīng,跟人似的。

  不用人伺候,将军先回窝转了圈,(冉墨枫专门为它盖了一间屋舍),然後跟媳妇去湖边喝水兼休息,两匹马在外已经觅食完毕。

  从窗户看了眼依偎在湖边的两匹马,冉墨枫把饭菜端上桌,冉穆麟则把屋外的药糙点上,熏蚊虫。已是傍晚,蚊虫多了起来,不过凉快了许多,不再像中午那样让人热得受不了。

  “枫儿,多吃点,咱们出来都五年了,你怎麽还是不长ròu?”给儿子把饭菜添满,冉穆麟看看自己的肚子,还好还好,他每天努力“运动”,没有肥油。

  “嗯。”冉墨枫并不介意自己不长ròu,他喜欢父王壮壮的,每次近亲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被父王牢牢锁在怀里。

  老鹰叼了块兔ròu美滋滋地躲到一旁吃去了,所有人中只有冉墨枫和冉洛仁对它最好。其实也不能怪别人,谁让它总是打扰人家的好事。

  刚吃了两口饭,冉墨枫就停了下来,冉穆麟也停下了。

  “不是说过几天才到吗?”放下碗,冉穆麟站了起来。他话刚落,就听到有人上了竹楼。

  “穆麟,枫儿。”刚送来信的人,现在就出现了。随著一声愉悦地呼唤,jīng神不错的冉穆麒出现在了二楼,跟在他身後的自然是昼。

  “皇兄。”冉穆麟不qíng不愿地迎了上去,“您不是也有地方去吗?怎麽总爱往我这里跑?”

  “那太闷,还是你这里好。”把大部分的国事jiāo给了太子冉洛仁的冉穆麒好似没看到弟弟眼中的怨念,笑呵呵地走到饭桌边坐下。“一路赶来还没用晚膳。”

  冉墨枫起身去厨房给皇伯和昼盛饭,昼也异常自觉地在冉穆麒身边坐下,两人一副鸠占鹊巢的样子。

  “皇兄,你gān脆再找个地方,跟我一样盖栋竹楼好了,也免得总是来跟我抢地方。”冉穆麟憋不住了,把多久以来的不满说出。

  冉穆麒带笑的眸子闪过yīn暗,道:“找地方找人盖楼都麻烦,反正你这里有现成的地方,我何必再去费那个心?反正我住得日子也不长,不必为此再劳民伤财。穆麟,你就这麽不想见到皇兄吗?皇兄可是很想你和枫儿。”

  冉穆麟的不满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好,他承认当初偷跑是他的错,但这麽多年了,皇兄怎麽还记著?

  冉穆麒心qíng极好地看著皇弟憋屈的脸,暗自发笑。哼,敢一声不响地偷跑出京,一走就再未回去过,此仇不报他就不叫冉穆麒了。

  冉墨枫端来的两碗米饭,拿来两双筷子递给皇伯和昼,坐到父王身边。叹了几口气,冉穆麟端起茶水,恭敬地双手举起。

  “皇兄,您就别气我了,我跟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冉穆麒很是优雅地深深一笑。“不行。”

  “皇兄……”

  “枫儿,皇伯这几日就叨扰你了。”冉穆麒压根不理弟弟,转向了侄子。

  “嗯。”冉墨枫看看皇伯看看父王,不知说什麽。

  入夜,两拨人分别住进了两间卧房。其中一间卧房是冉穆麟不甘不愿地准备的。坐在chuáng头,冉穆麟越想越不甘,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和枫儿就永无宁日了。他敢打赌,皇伯一走,不是易就是渊会来。若这三个人没商量好,他就不是冉穆麟!

  看一眼赤luǒ地趴在chuáng上昏昏入睡的儿子,冉穆麟叹气,儿子虽然是那三人的将军,可毕竟已经过了几世。那三人都成“魔”了,哪里会像以前那样听儿子的话,而且儿子也不再把他们当自己的部下了。若儿子还是前世的“鬼将”,只要他一声令下,那三人哪里敢如此过分。

  “枫儿。”

  “嗯。”

  睁眼看向父王,冉墨枫伸手拉住父王,让父王躺下。

  “枫儿。”伏在儿子身上,冉穆麟轻吻儿子的luǒ背,“父王想和你亲热,可这里住著两个外人实在不便。”他不大方,不会让别人听到儿子qíng动的声音,不过……

  冉穆麟低声道:“枫儿,你舔舔父王。”儿子不叫,他叫!

  冉墨枫迅速从chuáng上爬起,压到父王,他喜欢舔父王。

  “嗯……哦……枫儿,对,就是这样,嗯……好舒服……枫儿,父王爱你,枫儿……”

  冉穆麟半躺在chuáng上,任由儿子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舔来舔去。儿子从未动过要他的念头,他也没提过,他知道儿子特别喜欢和他亲近,喜欢父王进入他,所以他也没有让儿子要他的打算,他觉得儿子在自己身下的时候特别美,让他移不开目光。

  冉墨枫喜欢舔父王,觉得父王很好吃。“把玩”父王的xing器,他不知道隔壁有人的脸滚烫滚烫。

  “穆麟这家夥!”来报仇的人被人反将一军。

  “枫儿,嗯……父王受不了了……不要停,父王舒服死了……”

  冉穆麒的衣内伸进一只手,滚烫的身子不但没有因那只冰凉的手进入而降温,反而更烫了。衣服被扯开,他听到昼满含qíngyù的声音。“忍一忍。”

  然後他的唇被堵上了,因赶路而三天未欢愉的身子迫不及待地打开。

  昼没有冉穆麟的脸皮那麽厚,更不会让冉穆麒qíng动的声音泄露出一分一毫。他吻住冉穆麒的嘴堵住他的呻吟,大力地在对方的体内抽动。冉穆麒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声音被别人听去,他一边沈浸在昼疯狂的掠夺中,一边竖起耳朵怕自己不小心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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