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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瞳_neleta【完结+番外】(80)

  “啊!”突然,冉墨枫大叫了一声。冉穆麟吓坏了,急忙停下,却见儿子双颊绯红,眼神散乱。

  “枫儿?”担心地唤著,冉穆麟直起身子去看他和儿子相连的地方,这一动,身下的人又叫了一声。冉穆麟的眼中划过什麽,他向前大力顶撞了一下,又听到了儿子的叫声。

  是这里吗?伏下身子,吻住儿子喘个不停的唇,他向那里猛烈进攻起来。qíng动的喊声即刻充斥在屋内。

  枫儿……枫儿,那比身子还要暖热数倍的地方紧紧裹著他,青涩的反应,毫不保留的叫喊,让他失控,让他满足。手下白皙稚嫩的身子诚实地反应出他的欢愉,之前因疼而软下来的jīng致又抬起了头,在他粗糙的大掌内哭泣。

  父王……冉墨枫在心里喊著,眼神迷离地看著父王。这是什麽?为何他会这样?不懂,他不懂。

  “父王……”按住父王握著他那里的手,他摇头,有东西要出来了,他不能。

  “枫儿,和父王一起。”再次吻住儿子,他加快手上和腰部的动作,他早已忍不住了。

  “父王,不!”伸手捂住,却没有阻止体内的东西出来,冉墨枫惊慌地看去,他以为自己失禁了,却看到了让他吃惊的东西,可不等他询问,体内凶猛的火龙让他失去了神智。

  低哑的嘶吼,无意识的呻吟jiāo织,被chuáng帐遮住的大chuáng在猛烈摇晃之後渐渐平静了下来,屋内一阵寂静。

  许久之後,chuáng上传出一声疑问,带著不同於以往的沙哑和虚弱:“父王,这是什麽?”接著窸窣声传来,只听一人道:“那是枫儿最宝贝的东西,只有父王才能让你流出来,若你让别人看了,就是背叛了父王。”得到解释的人点头,眨眨酸涩的眼,不明白自己怎麽会有了困意。

  很慢很慢地从裹紧他的地方退出,冉穆麟盯著那受伤的地方皱眉,他还是伤了枫儿。血混著他的白浊从红肿的地方流出,冉穆麟阖上儿子的腿,把人翻过来,让他侧躺。扯过衣裳套上,他下chuáng。

  “枫儿,不许乱动,等父王回来。”说著,他出了内室。

  不动地侧躺著,冉墨枫用手去碰自己的後xué,好像有什麽在向外涌,当他看到自己的手上沾著的东西时,面露困惑,接著又逐渐明白,原来那里也会流出只有父王才能看的东西,从今天开始,每天他都要把那里清洗gān净。

  吩咐下人抬热水的冉穆麟一回来,发现儿子已经快睡著了。拿过湿布把儿子身上的污浊擦了一遍後,他躺在又醒来的人身边,轻抚他依然发烫的身子:“枫儿,睡吧。”

  看了父王一会,见父王已无不悦,冉墨枫习惯xing地钻入父王的怀里,脑袋还是晕晕沈沈的,却没忘了两件事:“父王,疼吗?”

  哑然失笑,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冉穆麟吻著儿子的耳朵:“父王不疼,到是枫儿被父王弄疼了。”

  “我不疼。”还有另一件事,“父王,脏。”说著摸上父王腿间的东西,提醒父王要洗gān净。

  按住“捣乱”的手,冉穆麟克制道:“枫儿,睡吧,父王会洗的。”

  “嗯。”搂上父王,小shòu闭上了眼睛,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困。

  在怀里的人呼呼熟睡时,热水送来了。让人退下,冉穆麟抱著儿子出了内室。进入浴桶的刹那,冉墨枫睁开双眼,接著又阖上,本是熟睡的他却在梦中看到了狰。一闪而逝的白色身影,七彩的眸子里透著他不解的光。

  “嗯……”在他体内清洗的手指又带出了他不懂的感觉,刚睁开眸子,父王的手指撤了出去。唇被夺走,他轻舔父王伸进的舌。

  “枫儿,父王给你洗gān净了。”话语刚落,粗大的yù望又抵在了那娇弱的dòng口。

  “嗯。”抱住父王,冉墨枫不再如之前那般抗拒,让父王进入。湿滑的甬道在热水的帮助下,变得更加柔软。依然疼痛,依然不适,可洗gān净的小shòu却全然相信著父王,尽可能地完全容纳父王的进入。

  不懂,不懂父王对他做的意味著什麽;不懂这种事已经超越了世俗,为世人所不容;不懂他们正在做著背德逆伦之事;不懂,什麽都不懂,只知道这是他和父王才能做的事,知道这是世上最亲近最亲密的事。父王没有骗他,他和父王紧密地连在一起,成为了一体,最亲密,最亲密。

  “父王……一起……”沈溺在父王的抚摸和亲吻中,冉墨枫抱紧父王,身下的疼痛远去,他感受到了父王,父王的温暖。

  “枫儿,一起,永远。”上下挺动,把儿子的呻吟吞下,冉穆麟觉得自己的心满了。

  窗外的知了仍不知疲惫地叫著,而chuáng上亲密的两人也仍不知疲惫地纠缠在一起。冉穆麟这才体会到,为何易和薛祁恨不得粘在一起。

  ────

  咱家的娃才十三岁啊,冉穆麟,你也吃得下口?!禽shòu!

  索瞳:第十七章

  一只玉臂从垂著的chuáng帐中伸出,就听有人问:“什麽时辰了?”接著,又一只手臂伸了出来,虽然同样白皙,却粗壮了许多。摸上玉臂,把它收回chuáng内。

  “你要上朝吗?何必管什麽时辰?”另一道极冷的声音传来。

  “穆麟刚回来,说好晚上同他和枫儿一道用膳的。”慵懒的声音沙哑。

  “他是王爷,还能饿到不成?”另一人明显不悦。

  冉穆麒瞪了一眼昼,这人怎如此小心眼,他和麟是亲兄弟,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亲近些不是很正常吗?三令五申不许他和麟亲近,还做了他一个下午,没想到这人还在记恨。

  “我明日要上朝。”算了,对这种不讲理的人说理,简直是làng费口水。他也该露面了。

  “你确定?”点上冉穆麒脖子上的点点红梅,昼挑眉问。

  不用照铜镜,他也知道自己的脖子上有什麽,别说脖子上了,身上,腿上到处都是。这人不是魔,是没吃过人ròu的妖。

  “这有什麽?大臣们只会以为我今晚临幸了某位妃子。”就算他们猜到了又如何。话一出,冉穆麒的唇就被人狠狠堵上了。

  “不许!”这痕迹是他留的,不许让人以为是别人印上去的。

  “让我昭告天下我和你的jianqíng?”推开过分的人,冉穆麒怒道,“你不可理喻。”

  “我一向如此。”又在那白皙的脖子上留下好几个吻痕,昼才作罢,道,“下旨,从明日起,我搬入无波殿。”这样一来,他和冉穆麒是何关系,群臣皆知。

  “你已经在无波殿住了二十多天了。”他当那些大臣们是啥子吗?

  “那不同,下旨。”昼铁了心要一个“身份”。

  凝视那双冰冷的眸子,冉穆麒不回应,就在那双眸子银光涌现时,他妩媚地一笑:“这麽想做朕的男宠?”

  “是又如何?”他要一个身份,别人如何认为那是别人的事,反正这人是他认定的妻。

  “既然你不介意,那我明日就下旨。”冉穆麒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不过却让对方有些惊讶,没想到他这麽轻易就答应了。

  绕起一缕昼的黑发,冉穆麒懒懒道:“有何稀奇的。我不愿你也会bī著我愿,我又何必自讨苦吃?”他累了,这段什麽都不用管的日子让他上了瘾。他心知圣旨一下,群臣会有何反应,但那又如何?他们不敢对这人不敬,顶多认为他是被bī的。

  “很好。”不再蹂躏这人的身子,昼起身,让人送晚膳。

  “问问穆麟和枫儿可吃了,若没有就一道吧,原本该为他们准备接风宴才对。”撑著酸软不堪的身子起来,冉穆麒说。

  “他们不在无波殿。”故意让冉穆麟听到动静,他又怎会在无波殿。

  “不在?”还蒙在鼓里的人软软靠在chuáng头,“不在就算了,我这个样子也不好见他。”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和昼做了什麽,而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对穆麟说。

  昼的眼神闪了几闪,套著外衫出去了。

  另一厢,冉穆麟的王府内,一人同样浑身不适地躺在chuáng上。初尝qíngyù的身子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人吃了一个下午,醒来後发现父王在给自己上药。

  “枫儿,饿了吧,一会先吃点粥。今晚不能吃太荤腥的东西,明日父王让厨子给你做一桌好菜。”愧疚地给儿子受重伤的地方上药,冉穆麟道。儿子什麽都依他,这种事更是半点反抗都没有,结果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等他完全餍足时,儿子已是昏睡过去了。

  “嗯。”虽不懂为何不能吃荤腥的东西,早就饿的人却没有问,父王说的话他向来深信不疑。

  上了药,扶起儿子喂他吃了两碗粥,冉穆麟的唇角一直是满足的笑。这时,有人在窗外道:“王爷,薛公子和易仙人来了。”冉穆麟眸光深沈,这两个人比他早走了六天,却比他还晚到!

  “把他们安置在翠韵阁,让厨房给他们准备晚膳,他们若还有何吩咐,尽管照著办。”生气归生气,冉穆麟却不能把人赶出去。反正他早就猜到这两人会在路上耽搁了。服侍完儿子,在他入睡後,冉穆麟并没有去见姗姗来迟的两人,而是脱了衣服上chuáng,抱著儿子睡觉。

  第二日一大早,冉穆麟就被福贵吵醒了,让同时醒来的儿子继续睡,他沈著脸下chuáng出去。打开门,福贵马上贴在他耳边道:“王爷,伍相国、张太尉和叶司马等几位大人在前厅候著要见王爷。”

  “出了何事?”冉穆麟关上门。

  福贵犹犹豫豫道:“今早陛下下旨,命昼仙人搬入无波殿,还,还封昼仙人为墨君,官居一品。”

  冉穆麟脸色瞬间严肃,过了会,他道:“告诉他们,我一会就到。”

  “是,王爷。”福贵急忙跑了。谁都清楚这道圣旨意味著什麽。皇上昭告天下,他收了男宠,而这个男宠还不是普通人,是三大先者之一的昼。不仅宫里炸开了锅,朝堂上也是人心慌乱。北渊不同男风开放的金国,历任君王虽然也有接触男风者,却无一人公然下旨封哪个男人为“妃”。赐住无波殿,官封一品,这意味著昼仙人在宫中的地位超过皇後,就连皇後都无权在无波殿过夜,更何况是与皇上同寝。

  靠在门上,冉穆麟的眉皱了又皱,他昨天刚发现皇兄和昼的事,今日皇兄就下旨了。想到他要做的事,冉穆麟的眉头皱得更紧,若那件事昼cha手的话,会相当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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