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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瞳_neleta【完结+番外】(82)

  冉穆麟揉按额角的手停下,他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易:“你不举?”险险闪过一拳,他擦擦还是被伤到的脸颊,怒了:“他娘的,你那话不是这意思还能有什麽意思?”两人恨不得成为一个人,这老不死的还说没有碰过薛祁,除了不举他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我……”丑陋的脸上看不出为难,只看得到痛苦。

  “啪”,门打开了。两人扭头看去,却见薛祁一脸寒霜的走了出来。

  “祁儿。”某人马上跑了过去。可向来跟爹粘在一起的人却是看也不看他就走了,留下了心顿时碎了一地的人。

  “还不去追?”很想一脚揣在易身上的冉穆麟冷冷开口。易惶惶然回神,追了出去。“祁儿!”

  进屋,关门,上锁。冉穆麟头疼yù裂地进了里屋,就见儿子一脸茫然地坐在chuáng上。

  “父王,薛祁生气了。”

  “你们两个说什麽了?”上chuáng,搂著儿子躺下,冉穆麟才问。

  等了半天,也不见怀里的人回话,冉穆麟垂眸看去,却见儿子的眉都皱到一块了,他急忙伸手抚平。

  “枫儿?”

  “父王……”不知道如何说的人出声,又没了下句,他都不是很清楚和薛祁说了些什麽,“薛祁说我和父王亲近是欢好。”

  冉穆麟只觉头一阵钝痛,实在难以想象那样的人能说出这种话,他也明白儿子为何一脸茫然了。

  “还说什麽了?”

  “他问我如何跟父王欢,亲近的。”他还是喜欢用亲近。

  “你跟他说了?”冉穆麟额角的青筋跳动。

  “嗯。”某人极为坦然地回答,没有丝毫的羞色,“他不知道要洗gān净。”

  “枫儿……”无力地吻住那张红豔的唇,冉穆麟咕哝,“今後别跟旁人说你跟父王亲近的事。”他忘了儿子在这种事上有多单纯了,他怕是把这种事当练功那样平常了。

  “为何?”以为父王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和父王是最亲近的人,小shòu有些不高兴了。

  “薛祁没关系,但别人听了会对枫儿起歹念。枫儿,最亲近的事当然只能和最亲近的人说。枫儿最亲近的人是谁?”某只禽shòu又使出诱骗的手段。

  “父王。”纯真的小shòu马上回道。

  “所以枫儿只能跟父王说。”封住儿子诱惑的唇,冉穆麟暗道,他得跟易谈谈,让他管好他的儿子!

  跟父王说?昏昏沈沈中,某人不解,他和父王做最亲近的事,还需要和父王说吗?

  “祁儿,怎麽了?别不理爹,祁儿……”翠韵阁内易跟在薛祁的身後苦苦哀求。

  “不说不说。”薛祁的眸中带泪,“爹骗我,不说,我再也不理爹了。”

  “祁儿!”一听这人不理自己了,易再也顾不得他会不会生气,抱住了他。

  “爹骗我!骗我!爹,爹根本就不疼我!”拍打爹,薛祁哭起来,“爹骗我!”

  “祁儿……爹就是死,都不会骗你,祁儿,别哭,你打爹,别哭……”易惊慌失措,祁儿是不是知道了?

  “你不疼我!”薛祁哭道,“你不跟我亲近,你骗我!你都没有和我连在一起!若不是,若不是墨枫跟我说,我还以为,我还傻傻地以为爹最疼,最爱的是我!”

  “祁儿!”易慌忙去擦薛祁的泪,心慌极了,“爹爱了你二十年,你怎麽会不是爹最疼最爱的人?爹,爹是骗了你,可爹是有苦衷的。”虽不知连在一起是何意,但他清楚祁儿知道了,他瞒不下去了。

  “我不听不听!”薛祁大力推爹,想挣脱出来,奈何被抱得死死的,他用力捶打这个骗他的人,“我不听!你骗我,你不爱我,不疼我,你骗我!”

  “祁儿,别哭,你听爹说。”

  “我不听不听!”

  “祁儿……”

  再也忍不住地吻上那因愤怒而颤抖的唇,易抱紧怀里的人,生怕他一气之下不要自己。单纯的吻渐渐变了质,当易清醒时,他和薛祁已经赤身luǒ体地躺在chuáng上了。

  “爹……我不听……”薛祁依旧在哭,他抱紧身上的人,“爹……我和要爹连在一起,若爹不答应,我就再也不理爹。”原来还可以那样亲近,原来可以和爹成为一体,爹骗了他,不管是什麽苦衷,他都不听。

  “祁儿……”易的双眸血红,“爹,爹不能,爹,爹会害了你。”

  “不听不听!”薛祁猛摇头,下一刻,他晕了过去。

  伏在被自己弄晕的人身上,易痛苦的嘶鸣:“祁儿,爹不能……爹……不能……”他绝不能断了祁儿成仙的路。

  随意穿上衣服,易不舍地看了chuáng上的人一眼,离开了。

  宫中,无波殿内,冉穆麒窝在某人怀里,吃著葡萄。

  “你说宫里的人今後叫你昼仙人呢还是叫你魔君?”墨君──魔君,这人根本就是邪魔。

  “随他们便。”成为男宠的仙人毫不在意,剥开一颗葡萄,喂入冉穆麒嘴中,他的衣物用品已全部搬入了无波殿,从今日起,他正式和这人生活在一起了,可以说是心qíng大好。

  “朝臣们一定会上书反对的,就不知穆麟会如何。”叹息一声,冉穆麒坐了起来,回头看去,“昼,若穆麟也反对,你不许怪他。”

  挑眉,昼眼中的深意让对方看不明白,他冷道:“他反对又如何?”

  “我不想看到你去找穆麟麻烦。”瞪了他一眼,冉穆麒站了起来,“二十多天没出去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昼起身,搂上他的腰:“那就去吧。”冉穆麒对著他笑了笑,没有反对。

  无波殿冉穆麒的寝宫紧闭了近一个月的门开了,守在外的人全部跪下行礼,羌咏神色复杂地低著头,皇上和昼手挽著手。

  “朕要去花园里走走。兀统领和喜乐跟著朕既可。”吩咐了一句,冉穆麒缓缓向外走。昼瞥了眼羌咏,嘴角是一抹冷笑。

  ………

  ……………

  “确定他在路上了吗?”

  “冉洛诚和霍邦已经启程在路上了。”

  “找机会下手,若可能的话,杀了霍邦。”

  “是。”

  京郊一间废弃的破庙里,一名头戴斗笠的男子从破庙里走出来,四处看看,发现无人後,他马上离开了。

  索瞳:第十九章

  冉穆麒原本以为冉穆麟会在圣旨下的当天进宫见他,而他也做好了面对胞弟怒火的准备,可让他意外的是他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冉穆麟,直到五日后,他都忍不住下旨宣胞弟进宫了,才见到了姗姗来迟的人。

  “臣弟叩见陛下。”

  “穆麟,快起来。”

  御书房内,冉穆麒让半跪在地上的人起来,然后对屋内的几位重臣们道:“朕有话对穆麟说,你们若无事就退下吧。”

  张昭昌、伍羽坤等人满是深意地看了冉穆麟一眼,躬身退了出去。

  “穆麟,坐。”让胞弟坐下,冉穆麒等着他开口。

  “皇兄,别怪我今日才进宫,易那个老混蛋又跑了,我这几日忙着找他,所以晚了几日。”冉穆麟开口,说得却不是皇兄的事。

  “易跑了?”冉穆麒大为吃惊,“出了何事?”暂时把自己的事放到了一旁。

  冉穆麟火大地说:“那老不休的太不gān脆了。他恨不得把薛祁吃得渣都不剩,可就是不肯吃gān净,也不知道他顾虑什么。这下薛祁知道了,bī他吃gān净,他不肯,跑了。”

  冉穆麒听得似懂非懂,晕头转向:“穆麟,什么吃不吃的。”

  冉穆麟揶揄道:“皇兄不是给昼吃了吗?还是没给昼吃gān净?”

  这下冉穆麒明白了,手上的毛笔差点飞到皇弟的脸上,他又羞又恼:“去边关这么多年,就学了这些不正经?”恼归恼,可心中多日来的担忧全部没了。

  “嘿嘿,”冉穆麟笑起来,小声道,“皇兄,是不是昼仙人bī你的?若是的话,皇弟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帮你报仇,不过……如果不是的话,那皇弟只能忍痛把皇兄给出去了。”

  “冉穆麟!”某人手中的毛笔飞了出去,轻松地被人接住。

  “皇兄,”收起玩闹,冉穆麟正色道,“只要你愿意,你高兴,我这个做兄弟的怎会反对?皇兄,你若一直在担心我的话,那就太小看你兄弟了。”今后他和枫儿的事还要找皇兄做靠山呢,他哪敢反对。

  冉穆麒动容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弟弟,深吸了口气,感激道:“穆麟,我不管朝中的大臣如何反对,我只在乎你的意思。”

  冉穆麟也有些动容,没想到皇兄这么注重他,心里对皇兄也更加愧疚了。“皇兄,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边关有我给你守着,京城有昼仙人,你谁都不必顾虑。那些老不休的打他们几十板子,看他们谁还有话说。惹得您烦了,您就让他们直接找昼仙人去,他们还能把昼仙人赶走不成?”

  冉穆麒笑出声,流转的眸光中透着淡淡的幸福。“朕也是被bī无奈,他们有胆,就找昼的麻烦去,别来烦朕。”接着,他放松地问,“易和薛祁是怎么回事?听你刚才所说,他们两个……?”八年前,两人离京前他就觉得这两人有些不对劲了。

  冉穆麟点点头:“薛祁和易在仁昌恨不得整日都粘在一起,明眼人都看得出两人是怎么回事。偏偏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以为他早就把薛祁吃gān抹净了,谁想这临门一脚他愣是不进去。前几日薛祁知道了,和他大闹一场,结果易不见了。薛祁不吃不喝,只知道哭,害得我和枫儿四处寻人,唉……这老不死的东西,怎就这么别扭?”

  “薛祁和易……他们可是父子,虽然是义父和义子,但这样也是逆伦了。易有顾虑也属正常,若没了这层身份,兴许会好些。”冉穆麒淡淡道,并不是厌恶,而是陈述事实。这种逆伦的痛苦,他最是清楚。

  “得了,若他真是顾虑这个,就不会对薛祁出手,难道他亲薛祁的时候就没想到这是他儿子吗?再说,易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是不知究竟是何原因,让他不能这么做。总之得先找到那老不死的,不然他还没回来,薛祁就饿死了。他饿死不打紧,枫儿会难过一辈子。”冉穆麟揉揉额角,这几天总是头疼,那两人真是不让人省心。儿子一直认为是他和薛祁说的那些话,让薛祁和易之间变成了这样。这几日儿子也是不吃不喝地在外寻人,心疼死他了,他怎么劝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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