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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水色_neleta【完结+番外】(57)

  “嗯哈,你们,是我的,男人。”摸上自己的xing器,白桑韵完全陷入qíng迷之中。这具身体,只要他们。

  刘淮烨听完,狠狠向上一顶,白桑韵“啊”地仰头高吟,然後蓝阙阳又是一顶,激地白桑韵把自己的热qíng喷she在了蓝阙阳的腹部,从胸腹涌上的激qíng从白桑韵的喉间发出,引得二人更是轮番撞击。可是惩罚才刚刚开始,刘淮烨和蓝阙阳配合地极好,两人一下又一下,缓慢却大力地顶撞白桑韵柔弱的身躯,白桑韵挂在二人的身上,为令人崩溃的惩罚而求饶。刘、蓝相视,陡然加快速度,白桑韵被二人拖入了爱yù的漩涡中。

  ……………

  走回竹舍,沈行之失落地坐下。已经五天了,莫公子都没出现。明日就是“文对”,沈行之却一点兴奋之意都没有。他从未遇见过和莫忆那样混合著种种矛盾的人,说他柔弱,言谈间却透著坚毅;说他坚毅,容貌中却泛著柔媚;说他轻灵,却有著沈稳的气质;说他沈稳,却时不时表现出惊奇与对他的赞叹……沈行之回想和莫忆在一起的种种qíng景,莫忆,莫忆,可是叫他莫要记忆,但他却已记在了心头。

  “文对”终於到来,会场上聚集了上百名从各地赶来的儒生。皇帝刘淮烨亲临,蓝阙阳护驾跟在一旁,而引人注目的白桑韵却带著纱帽遮住了自己的容颜坐在刘淮烨身边。对这种事毫无兴趣的上官云在宫里逗孩子没有前来。会场设在一栋两层楼高的看台处,参加文对的儒生们都在楼下的平台上。

  作为慕轻侯曾经的门生,沈行之立其侧,也在一楼。刘淮烨和蓝阙阳暗自打量了沈行之一番,这才放下心来,模样虽不错,但和他们相差太远(脸皮是不是厚了点)。沈行之看了眼到来的儒生,按捺不住失望,“他”还是没来。见沈行之不停地四处张望,刘淮烨和蓝阙阳同时冷了脸,白桑韵轻咳几声,警告二人。

  “文对”开始了。当第一道题目出来後,场上的气氛瞬间激烈起来。皇上就在面前,这是绝佳的表现机会,人人都把自己的看家本事拿了出来。沈行之在第一轮中就脱颖而出,其後的题目,他高深的学识赢得了阵阵的叫好声。

  最後一题,“友”,沈行之却沈默了,就当众人以为他江郎才尽之时,他轻轻地念道:“莫再忆,再莫忆……思忆发间雪,忆思手中缘;莫要忆,要莫忆……悠悠杯中月,然然空竹轩……君若梦来客,huáng粱不知君;乡愁故人酒,君可……”

  “‘君可莫追忆’,不知这最後一句这样对可妥?”

  在刘淮烨发怒之前,白桑韵开口了。而他这一开口,不仅引发了刘淮烨和蓝阙阳隐忍的怒火,也引来了沈行之的惊望。

  “皇上,沈公子这首词表明了对一位‘故友’的想念。友人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除了名字,沈公子对那位友人一概不知。两人相处虽说短暂,沈公子却把对方当作知己。突然不见的‘友人’让沈公子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可‘友人’留下的笔墨却告诉沈公子一切都是真的。真真假假中,沈公子不过是想弄个明白。沈公子,我猜的可对?”

  白桑韵出声,是为了救沈行之,沈行之的“词”明确地是在说他。白桑韵这才发觉他犯了严重的错,但他不能让沈行之受到伤害,因为沈行之只是把他当朋友。

  “国公……猜得对。”沈行之喃喃地说,那个他看不起的男子,竟然就是莫忆!沈行之就那麽抬头看著头戴纱帽的国公大人,失魂落魄,他与“他”,就好比现在,一个是那麽高高在上,一个只能抬头仰望。

  “桑韵,这场‘文对’,你说谁该博得头筹?”刘淮烨冷冷地问。根本就不需问,谁都认为该是沈行之,可刘淮烨问了,问的还是白桑韵。

  “皇上,慕老先生的‘文对’一向公正。您该问慕老先生才是。”白桑韵握上刘淮烨的手,轻摇头,让他冷静一些。刘淮烨冷哼一声,转头看向依旧抬著头的沈行之。

  “那就听慕老先生的吧。”刘淮烨缓缓站起来,当著所有人的面把白桑韵拉进自己的怀中抱紧,目露冰冷。

  “此次‘文对’,胜出者……沈行之。”慕轻侯宣布。

  沈行之缓缓跪下,磕头。

  ...........

  如何安抚两头失去控制的野shòu?白桑韵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回到宫里,没等那两人动手,他就先脱了衣裳。等两人做了个彻底,心中的怒火发出一半之後,白桑韵qiáng打jīng神地说:“若我一开始就说明身份,就不会有这些事了。说来说去,都是我不好。沈行之的文采你们今天也见识到了,之所以与他jiāo谈,也是出於欣赏。你们两个也就莫再计较了。”

  泄了火的两人享受著白桑韵身体的触感,可心中还是不平。沈行之的那首词,分明就是思念桑韵!想到沈行之在觊觎自己的桑韵,两人就想把沈行之除之而後快。

  “淮烨、阙阳,我只想在宫里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和你们,还有孩子。”

  白桑韵开口,他的心一辈子都只会在他们两人身上,其他的事又何必在意。

  “那个沈行之……你真的不在意?”两个醋桶依然不放心地问。

  “你们想看我生气?”白桑韵拒绝再为这两人莫名的醋火耗费jīng力。

  “……那睡吧。”

  ...........

  寿宴那天,白桑韵盛装出席,由刘淮烨和蓝阙阳一左一右搂著走出来。沈行之来了,见到白桑韵他在磕头行礼後又是深深的一拜,这一拜,包含著太多的意思,其中就有对白桑韵的歉意,不过白桑韵并不知道。

  席间,沈行之自若地应对,没有表现出一份的失态,对白桑韵,沈行之也没有投注太多的目光。那一天,皇上和阙王已经向世人昭告了白桑韵的身份。莫忆,只能在梦中追忆。

  “沈行之,朕曾许诺,‘文对’中获胜之人可以向朕许一个愿。”宴至中途,刘淮烨开口。全场安静了下来,气氛达到高cháo。

  沈行之跪在地上抬头看去,这次,他看向了白桑韵。“糙民听闻国公极富才华,糙民想与国公在糙民的竹舍内畅谈一回,请皇上成全。”此话一出,刘淮烨和蓝阙阳手里的杯子碎了。

  白桑韵却是淡淡地笑问:“不知沈公子想就何事与在下探讨?”他话中的平和与友qíng让沈行之感动。他深深看向白桑韵,道:“就《君子之道》、《画经》、《国学》……”沈行之说出一堆书目,刘淮烨和蓝阙阳站了起来,大有把沈行之生吞活剥之势。畅谈一回?这麽多东西,要谈到何时?

  “皇上,‘君无戏言’,这可是皇上事先允诺的。皇上可不能说话不作数。”白桑韵提醒某人,看出了沈行之眼底的玩笑之意。

  “沈行之……你好大的胆子!”刘淮烨怒容相向,缓缓坐下,“朕,允了。”

  “谢皇上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

  “桑韵,你们在里面究竟做了什麽?”

  刘淮烨和蓝阙阳不止一次地问白桑韵。

  “你们派重兵把守在外,我们能做什麽?只是聊天罢了。”

  白桑韵推开身边两个烦人的男子,专心作画。

  “聊天会没声响?桑韵,不许瞒著我,说!”

  两人根本不信,他们在外守了三个时辰,里面一开始还有声响,後来就没了动静,若不是桑韵事先“威胁”,他们岂能让沈行之如愿。

  “你们说我们能做什麽?”白桑韵勾下最後一笔,“没有动静那是因为我们并没有一直在说话,你们听不到只能怪你们功力不够。我向他讨教画画的技巧,他以笔墨来告之,何须言语?”

  不甚满意,白桑韵又取过一张宣纸。“沈行之去江yīn做知县,离京城十万八千里远,你们还担心什麽?”

  和白桑韵畅谈完後,沈行之原本打算出去游历,却被刘淮烨派到江yīn做知县,明面上是爱才,实际上却是报复。江yīn又穷又远,沈行之一介书生过去,岂会有好日子过。

  刘淮烨和蓝阙阳见实在问不出什麽,放弃了。毕竟白桑韵不会真的做什麽,他们唯一气的就是沈行之曾摸到过白桑韵的手。

  “今後没有我和阙阳陪著,你不许出宫。”刘淮烨终於咽下了那口气,虽然还是有些气闷。

  “好。”

  “不许再见沈行之。”蓝阙阳在白桑韵脖颈明显的地方吻出一个深色的红印。

  “好。”

  “出宫要带纱帽。”

  “好。”

  ...........

  “大人,这麽晚了您还不歇息啊。”

  管家推开门,端了碗粥进来。

  “马上就好,你先去睡吧。”沈行之头未抬地说。管家放下粥出去了。揉揉酸困的脖子,沈行之站起来活动筋骨。过了会,他走进内室,拉开墙上的一个幕帘。幕帘後是一幅画,画上的男子躺在竹榻上睡著了,右手垂在地上,手中有一本书,长长的银丝散落,嘴角是一抹安然的笑。

  “我终是知道为何皇上与阙王会锺qíng於你……我被贬来这里,你却暗中派人助我……我与你不过是萍水相逢,你对我,却是真心以待。这样的你还是呆在宫里的好,你太出众,必会引来他人的觊觎……而你,又是那般瘦弱。你为他们受了很多的苦,我会帮你接触他们的後顾之忧……‘士为知己者死’,而你,不仅是我的知己……”

  幕帘又拉上,沈行之走出内室,坐回案前。

  ........

  “通运”十二年,沈行之因政绩卓越被调回京城,同他一道回去的,还有他的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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