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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帝回现代改造_月斜影清【完结】(6)


已到掌灯时分,这冷清的“别离宫”里到处挂满了红红的灯笼。
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一碟huáng花金针细口蘑、一碟云炙蜜腿、几碟新鲜菜蔬,一碗清汤里漂浮了几片初开的花瓣,满是清香。
这几样甚合她的口味,她十分开心,端起碗一连吃了两小碗。
她放下饭碗后,柳儿欣喜道:“娘娘,您身体好多了。”
冯丰点点头,自己也觉得这些日子jīng神愉快,都好几天没有qiáng烈咳嗽吐血了。她暗道,莫非自己并没有得什么肺结核?会不会只是寻常的伤风感冒,如今已经痊愈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吃了饭,坐一会儿,又沿着冷清的花园走了一程,冯丰按照惯例来到浴池,准备洗涤这一天运动下来的汗渍。
这浴池在她寝宫的隔壁,一道小小的雕花朱漆木门联通着。四角是垂下的淡huáng色的流苏。冯丰前几天闲得无聊,就和柳儿一起到外面弄了些盆栽,摆放在四个角落。
浴池不过七八平米左右,四周点着大大的宫灯,前面有一张两米左右的浴台,长宽恰恰如一张chuáng,正是供沐浴后的人在上面歇息的。浴池每天都会换上清水,而加热则是通过左侧的一个类似北方烧炕的那种暗道,用优质无烟炭火燃烧,一点烟尘也没有。
柳儿将今天收集的各种花瓣倒在有着缥缈热气的温水里,然后退了出去,关好了门。冯丰这才脱下身上宽大的浴袍,跳进水里。水不过到半胸前,恰到好处的温热,身子一沾着水,几乎立刻就疲乏尽去。
她舒适地半躺半靠在池壁上,看着对面那两盆有着鹅huáng色的叶子、触须般淡淡花苞的盆栽,huáng的流苏衬着绿的阔叶、红的花儿,煞是好看。穿越到古代来的恐惧和茫然,似乎渐渐去掉了几分。
她伸手摘了一支花苞拿在手里,在水气氤氲里,靠在池壁上,懒洋洋地闭着眼睛,舒适得几乎要睡着了。
“陛下……娘娘……娘娘在沐浴……”
是柳儿十分惊惶的声音。
她惊醒过来,只听见门口响起一阵匆促的脚步声,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砰”的一声,浴池的门被人重重推开,只见一个男人满面怒容地闯了进来。
她惊得低声尖叫一声,将身子完全蜷缩在水里,又不敢大声斥责这个擅闯女浴的“色鬼”,因为,来人是皇帝!
皇帝原本满面怒容,但见得这一池的chūn色,见她手里拿着的那支花苞恰恰遮在自己胸前,更是带了几分yù拒还迎的风qíng。虽然病了这么久,她小巧的身子仍然有几分玲珑浮屠,他盯得几眼,只觉得喉咙里qíng不自禁地咕隆一声,忽然有些口gān舌燥。
郎心如铁妾如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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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丰见他呆立在那里,心想他这么晚跑到冷宫gān啥?看他满面的怒容,可不像是来找冯昭仪“侍寝”的样子。
想到“侍寝”,她真是大大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目前自己就是“冯昭仪”,是他以前的“宠妃”,他若真要图谋不轨,那可怎么办啊?
她脑子里转着念头,却见他很奇异地盯着自己,目光由原本的怒气冲冲变成了深深的困惑,然后,就变成了一种深邃的浓黑。
不对,这目光看起来好——色qíng!
他想gān什么?
她吓了一大跳,辚辚的水波也遮挡不住全部的身子,又羞又急,赶紧低声道:“皇上,对不起,您先出去吧,有什么事qíng,等臣妾穿好衣服再说。”
他有些奇怪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她居然生怕自己看了她的身子的模样,还急吼吼地叫自己出去?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啊!
此时此刻,这具早已见惯的胴体,比任何时候都更具诱惑,他轻咳一声,原本深邃浓黑的目光又有了些愤怒之意,仍旧死死地盯着她,却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在这样的目光下,冯丰只好尽量将身子蜷缩在水里,出来也不是,不出来也不是,心里暗骂这衰人真是个色láng,就这样杵在这里,自己怎么好穿衣服?真是倒霉透顶,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看光光了。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池里的水雾氤氲里,冯丰偷眼看去,他的目光,这个,真是越来越“可怕”!再看下去,问题就大条了,她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想打破僵局:“皇上,您先出去吧……”
皇帝的眼里浮起比刚才进来时候更深刻的怒气,这个女人怎么越来越古怪了?她居然敢一再叫自己出去?她莫非病糊涂了,忘记了自己是在跟谁说话了?可是,看她的样子,脸色红彤彤的,并不像已经病入膏肓的样子啊。
他沉声道:“你叫我出去?”
郎心如铁妾如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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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丰心里一阵恐惧,忽然记起自己不过是一个失宠的昭仪,而且还是他的名正言顺的“妃子”!现在是在他家的地盘,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òu,哪里还敢继续坚持?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她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只更深地将身子蜷缩在水里。
她那副惊惶的样子看在他眼里,他简直不知该意外还是愤怒,只道:“出来!”
这声音已经有了几分严厉!冯丰惶恐地抬起头,却又飞快地低下来,他叫自己出去?就这样赤身luǒ体水淋淋地出去?她依旧蜷缩在水里,手一抖,那支淡huáng色的有着触须的花苞一下掉在了水里。
她的胸前忽然变得毫无遮挡,正是玉峰初露的时候,淡淡水波dàng漾里,几片粉红色的花瓣飘来,其中几瓣恰到好处地贴在了她的玉峰上。
这半遮半掩的qíng景看起来竟是如此华丽而陌生的诱惑,他喉头一紧,忽然如此清晰地记起,浴池里这个女子正是自己曾经十分宠爱的女子,立刻柔声道:“妙莲,起来吧……”
他的声音变得温柔而暧昧,他甚至叫的不是“爱妃”而是冯昭仪的小名“妙莲”!
冯丰暗道:难道今晚真的要落入魔掌?
慌乱之间,又逃避不得,她差点恨不得将头也完全缩进水里去。
他如此温柔地叫自己的“爱妃”,却见她不但不出来,身子还一个劲往水里缩,几乎连头都快缩进去了。以前的冯昭仪决不是这样的。他心里十分奇怪,忽然蹲下身子,一伸手抓住她的手就往上拉。
“不要……”
她挣扎,却又不敢太过用力。如此,几乎变成了半推半就,却哪里挣扎得脱?他倾斜了身子,双手用力,生生将她从池子里拽了上来,也不管其他,一把抱住她就往旁边那张chuáng一般的浴台走去。
身子湿淋淋地躺在浴台上,只觉得一阵冰凉。冯丰她见他眼睛里那种越来越异样的火焰,吓得紧紧捂住自己的胸部,全身哆嗦。直骂,是谁那么缺德设计了如此方便“yíndàng”的浴台?真是荒yínbàonüè啊。
郎心如铁妾如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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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哪里知道她想那么多?他君临天下多年,宫里的女人无不对他恭恭敬敬,无不用尽手段希望得到“侍寝”的机会,而且在侍寝的时候,那些女人都得小心翼翼地讨好、百般柔顺妩媚地为他宽衣解带。以前的冯昭仪尽管风qíng出众,但是也是这些女人之中的一员,常常花费很多心思化妆打扮,以求得更多侍寝的机会,如今倒好,那么风qínglàng漫的一个女人,一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第一次遇到反抗,他不仅不生气,反倒来了异样的兴趣和兴奋,他随手抓了一条浴袍,胡乱将她擦拭gān净,然后,将浴袍扔在一边,立刻俯身下来抱住了她。
冯丰再白痴也知道他想gān什么了。男人真是可怕的动物,刚刚还怒气冲冲,不知想来责备冯昭仪什么,可是,见了冯昭仪在水里的身子,qíngyù上来,似乎什么都忘了,竟然不管不顾就要亲热起来。
他不管不顾,她可不能不管不顾啊。她在21世纪虽然已经22岁了,可是只谈过一次恋爱,而且尚处于牵手阶段,就被所谓的“好友”撬了墙角,跟那个男人分了手。可不能一到古代就莫明其妙地被一个男人OOXX了,于自己来说,他还是完全的陌生人啊。她虽然并不坚持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但总不能就这样莫明其妙地失身了吧?
可是,自己如今已是他的“宠妃”,如何拒绝得?
他的头已经完全俯下来,狠狠吻住了冯丰。她又惊又怕,只顾拼命挣扎,用力地推他,却怎么也动不了他分毫。
她的反抗更激起了他的yù望,他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大手握住那小巧的玉峰,心里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身下的女人并非冯昭仪,而不知是哪里来的带点野蛮又带点不羁的陌生女人!想到这点,他更是兴奋起来,一种qiáng烈的征服感遍布全身:一定得狠狠征服这个女人!
他的魁梧的身子已经完全压在她的身上,她的全身因为紧张而变得紧绷绷的。他有力的大腿放在她紧闭的双腿之间,轻轻顶开她的双腿,摩梭着让她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
她紧紧闭着眼睛,那样青涩的表现绝非是擅长风月风qíng万种的冯昭仪的表现。这让他更是觉得新鲜刺激,yù望快达到顶点了。他再也等不及按照往常的习惯,让女人为自己宽衣解带,自己飞快地解开衣带,似乎急于马上解除身上的束缚,立刻舒缓身体里qiáng烈的yù望。
他的袍子已经解开,一只腿伸在她的腿中间,不让她合上,然后,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嘴唇。
那样qiáng烈而陌生的男xing气息布满全身,又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过去,冯丰好不容易将头偏开一点,只见他已经全身赤luǒ,吓得大叫一声,差点要晕过去。
他听得那样一声可怕的大叫,不由得抬起头来。也许是她脸上的惧色、也许是她拼命推却的举动,他的兴致一下冷了下来,狠狠地盯着她:“你是什么意思?”
郎心如铁妾如萝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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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宫里,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拒绝皇帝,拒绝的下场就是死!她从恐惧里慢慢回复了几分神智,心里一动,颤声道:“臣妾得的是传染病,怕传染了皇上。臣妾微贱之躯自是死不足惜,皇上龙体可不敢有丝毫损伤,臣妾真是罪该万死……求皇上恕罪……”
也许是惊吓过度,也许是他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的躯体,她几乎气都喘不过来,浑身颤抖得连声音都在颤抖。
他摸摸她尚在颤抖的身子,似乎这时才记起她的病qíng,翻身坐了起来,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的柔软的胸部紧紧贴着自己坚硬的胸口。
这时,她的人她的声音,都变得异常的柔顺,似乎又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冯昭仪了。他心里那种陌生的奇怪的感觉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的神qíng稍微缓和了几分:“朕倒忘记了你生着病,没有体恤你,反倒是妙莲你担心着朕的身体,妙莲,还是你关心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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