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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媚_云外天都【完结】(91)

  哎……

  还好动弹不得,要不然我全身都会红得如烤虾。

  后来,他帮我穿衣服,刚穿上一只袖子,忽地有人一声大喝:“畜生,你gān什么?”

  大家都猜得出来,能叫夏候商为畜生的,是哪位了吧?

  永乐帝有这资格,但不可能有这彪悍。

  这当然是皇太后她老人家了。

  接着,便听到拐杖击打在皮ròu上蓬蓬作响,响了半天,有如棍棒击在猪ròu身上一样,他竟然是一动不动地受着,好不容易老太后才喘着粗气道:“道德败坏啊,世风日下,她都成这样了,你还如此?你就不能等她好了才……”

  我有些感动。

  老人家的道德观念真qiáng。

  真心痛人。

  这种人就该打!

  夏候商肯定跪在地下的,因为他的声音从下往上传,他很委屈:“皇祖母,皇孙,没做什么……”

  “什么,这叫没做什么?那做了什么会成什么样子……”老人家气得一阵咳喘。

  夏候商忙膝行向前,肯定是扶住了她,“皇祖母,皇孙真没做什么,皇孙在帮她以内力刺xué呢,每十日帮她输一次内力,她会早一些醒的。”

  “真的?哦……乖孙儿快起来,哀家就知道你一直是个良善的好孩子,这么做,对你自己没什么影响吧?”

  “没有。”

  “哎,那一晚啊,你父皇不知道原委,便下了圣旨,让宁家去捉拿,他不清楚……”

  原来,她也是知qíng的?她也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和夏候商一样?

  所谓的娶为正妃,这一切一切,原都是这两个人事先商量好的?那么,这离间之计便落了空?幸亏,幸亏,我没有死,还有机会。

  心中刚刚的柔软一下子消失不见了,我甚至有些恨自己,就因为他帮自己疗伤,自己的心就有些松动了?

  刚刚如观着旁人演出的那种心qíng便又消失不见,心中一瞬间又充满了恨意……这一瞬间,我却有些希望时光就为我停留于此处,身边两人演的只是祖慈孙孝寻常戏码,混不关我好事,那些仇恨血腥,只是我的前生,我肩上再没有了责任。

  我想他们在言语之中多透露出一些端倪来,可他们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反倒是皇太后反复地问夏侯商,问他近几日可曾吃了饭没有,又劝他以身体为重,事qíng既是如此了,也只能罢了,日后再慢慢地找寻大夫来治疗。

  夏候商则是安慰皇太后,道:“皇祖母,皇孙知道的,她需要我呢,你放心,御医说了,她生机未歇,只要皇孙再努力一些,她终会好的。”

  太后听了,唏嘘不已,拄着拐杖在屋内踱来踱去:“商儿,如果她终不能醒,你要做好心思准备才好。”

  夏候商沉默了半晌,未曾回答,反道:“皇祖母,这些日子,我常想起以前在西疆的时候,那时候,与他们在一起,恐怕是我最快活的日子,皇祖母,皇孙让您担心了,皇孙……恐怕不适合这皇宫……”

  我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听他的语气,他已无意于皇位了?如果我当真不醒,他竟有了去志?

  皇太后语气既悲伤又失望:“商儿,哀家只得你父皇一个儿子,他的xing格你也清楚,他并不合适当皇帝,可他也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你们三个孙儿辈之中,哀家唯一的希望便是你了,你会将中朝带入盛境,你现在为了她,竟然连家国都不顾了吗?”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动,他当真想如此?

  “对不起,皇祖母,三弟有皇祖母看着,想来会是一个好皇帝的,如她去了,皇孙当真如失去了一半生命,剩下的那一半,只愿有清灯古佛为伴……”

  “好好好,哀家一生筹谋,到头来竟是得如此下场吗?先皇啊,哀家真恨,为何当年不追随你于地下……”

  我听到了惊天动地的抽泣声,当真将我吓了一跳,心想这平日里端庄威严的皇太后,私底下撒泼耍赖的功夫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只听见夏候商一开始嘴还有些硬,到了最后,也只得哄起皇太后来,皇太后则趁机提出了条件,要他废了那誓言,夏候商没有办法,只得语意含糊地答应了。

  皇太后便又告诉夏候商,说已下了懿旨,请各地名医来京,为我看疹,以商确治疗方案。

  为什么他们会对我这么好?在得知我是君辗玉之后?

  我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了疑团。

  君家将已成为过去时,君家人也不再掌西疆大权,他们没有必要这样的讨好我。

  也许夏候商对我有一份qíng意,可皇太后为什么也会支持他?

  那没天的腥云虽无时无刻地笼罩于我的心头,可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们的对话,心中的恨却是淡了许多。

  接下来的日子,不停地有大夫过来看疹,我的手被人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可没有人说得清我这到底是怎么啦,中了什么毒,因为,那天好礼上饮的酒,早已与我本身的毒相融,再加上大还丹的功效,没有人知道我到底能不能醒。

  夏侯商每次从希望到失望,再由失望到希望,他的谈话的语气传入我的耳内,让我听了,心微微地酸。

  甚至到了后来,他请来了江湖各大门派的宗师,看能不能用其它方法帮我,可惜,尽管高手如云,也没有效果。

  我每日躺于chuáng上,醒了睡,睡了醒,不知时日,混混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夏候商帮我刺xué刺了三次,每一次刺后,他都气喘如牛,还传来一些不好的声响,比如说他的呻吟之声,衣服磨擦之声,是极舒服的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那种……还有平日侍候我换衣的宫女悄声地讨论:你说王爷,每一次从这里出去,都换了……你说,他是不是?别胡说,王妃都这样,他还能做出什么,那有什么乐趣……?

  我满头大包,可惜出不了声,脑中急速地思考,不由自主便想起了咱们的第一次……吃药……

  其实心中的恨意如果长久没有行动支持,便有些消散了,如今我也就能苦中作乐地分析众人的谈话,从中反倒听出些乐趣来,不过这些宫女谈论宁王的时间较长,较频繁,时常围绕着王爷今日看了我一眼,他是不是喜欢我新戴的珠饰呢?又或是,今日的衫裙衣领是不是该拉下一些?这些都是她们独自一人在我身边帮我擦身时候的自言自语,这些事儿,她们肯定不会跟别人议论的!

  日子很无聊地过,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这么一辈子地躺了下去,如此一来,我便不会整日头痛该怎么报仇了。

  君家将离我越来越遥远,远得仿佛是我的上一世。

  真好。

  有时候也有一些不好的事qíng发生,比如说,有一日便发现有人想用长针刺我,幸好被人发觉了,原来那人是宁启瑶派来的,她不相信我没有醒,以为我整日躲在宫里头,就如此生活了下去……很有些占了茅坑不拉屎,占了王妃的爵位却称病不让小老婆入门的意思在内。

  听宫女们私下里议论,说王爷自从王妃这样之后,怎么也不肯再娶侧妃了,跟老太后在殿内大吵,说她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是死不认账,又能把他怎么样?

  后来的内幕,这些宫女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所以后面,这事儿便无声无息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还是尴尬

  紧接着,就听到宫女们的议论,说宁启瑶被指婚给昌王了,我在心底拍手称快,有些感叹,这下昌王可有了戴绿帽子的嫌疑…可与此同时,我也有了戴那啥帽子的嫌疑,女人在外偷qíng叫给丈夫戴绿帽子,男人在外偷qíng叫给妻子戴什么帽子呢?

  我还没有想出来。

  我每天就想这些有的没的,想得很平静,很乐呵,已经很长的时间没想那断头台了,想起了那里,我就把思绪转到其它上面……自己安慰自己,这叫苦中作乐,要是我整天想着仇啊愁的,还没有醒过来,脑子便出了毛病,还怎么运筹帷幄呢?

  其实,有时候想想,我这人也挺懒的,如果不是那血染得太深,我是不是得过且过了呢?

  可惜,人生总是不如意的,第四次刺xué之后,我全身luǒ着,夏候商帮我穿衣服,穿着穿着,他的气喘得又粗了……自从我不能动弹之后,屋子里有只苍蝇在屋粱上飞我都能听得见…这次气喘得粗有些不司寻常,怎么样不同寻赏呢…他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摸得时间有些儿长了,不但手摸,而且嘴也放了上来,在ròu多的地方吸啊吸的…至于哪个地方ròu多,那就不用我说了,大家都猜得出来。

  而且更可怕的是,原来我身上只有感觉,没有动静的,可这一次,我感觉有了动静!这话有些糊涂了,意思就是他吸的那地方我明显地感觉立了起来了。

  明白了吧?

  夏候商也感觉到了,他的嘴离了那里,怔住了,我感觉他的目光刷刷地望着那里,如果目光是太阳光,那里就被烧成了一束小火把……有些不明白‘那里’是哪里的,这下也明白了吧?

  他很激动,我感觉他很激动…因为他将我全身上下吮了个遍,可惜,那动静再也没发生过。

  可从此以后,他仿佛找到了方法,每隔两三天就来帮我除衣服,然后找感觉,找动静,这让我很辛苦,非赏辛苦,听到他辛苦地在一旁喘粗气,呻吟,衣服磨擦,我更觉辛苦。

  也不知他再这样下去,会不会象人们所说的,那个什么尽而亡?如果这样,那也省得我再运筹帷幄算计了。

  这样的报仇方法,多么的有效,多么的省力啊。

  你瞧瞧,我是不是一个很会苦中作乐的人?

  不过他的努力终于还是有了一点儿效,先是左边有ròu的地方中间那里立了起来,后来是右边有ròu的地方中间那里立了起来…

  后来,他……我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再说出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都夫妇了,虽然是有仇的夫妇,那还是说吧,他用手指撩拨我的下边,初时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只感到那里象一块死猪ròu,一拨一动,一拨一动……炒菜呢。

  后来,有一日,便有一股暖流从那里直往小腹而去,象夜晚的天空炸开了一朵烟花,直飞上云霄。

  后来,他感觉到我那里有了感觉,更主动了……

  后来有一日,他喘了粗气…瞧,我老说喘粗气这词儿,反正每一次喘粗气都有些异外的事发生,今日也不例外,我听到索索地除衣裤的声音……那自然不是我的,我身上的衣服全给服了下来,他,他,他在除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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