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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错1:迫君同寝_寂月皎皎【完结】(5)

  “你可以,永远惊扰我。”柳沁说着,忽然吻上我的唇。

  我的浑身都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似乎已停止。

  这算是什么事?

  他的唇柔软而清凉,带了chūn日里初沁芽的柳叶气息,迅速而温柔地撩拨着我的唇,又轻缓有致地舔舐着我的面颊,我的下颔,接着是我的脖颈。

  我浑身战栗起来,忍不住张开嘴想叫他住手,可下一刻,他的唇已敏捷地抓住我张开唇齿地刹那吻了上来,略带了几分粗糙的舌迅速游移进来,在我的唇齿间如蛇般缠绕,迫得我快透不过气来。舌与舌之间的每一次碰撞纠缠,都让我不由地颤动着,一种怪异的快感,忽然之间如海cháo一样迫来,让我的喘息渐渐粗浓。

  他疯了!我也疯了!

  我竟在一个男子的抚弄下有了感觉!

  而柳沁正仔细注视着我,听到我不由自主的喘息,满意地笑着,然后将纤长的手指如游鱼般滑入我的小衣,抚弄我的身体。手指上的沁凉,在我皮肤上或轻或重滑过时,我战栗得更加厉害,却在战栗中禁不住地哆嗦。

  11.可怕的侍奉

  我挣扎着要从他身上翻起身来,可他的力道居然比我qiáng了许多,即便我暗蕴了内力,依旧觉得他的手腕,竟如铁箍一般,将我紧紧扣住,只得颤声道:“柳大哥,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停止,还是不要继续?”柳沁笑得妩媚,面庞甚至比女子更加美好无瑕。

  我脑中似给塞了无数的乱麻,明明想让他不要继续,但“不要”两个字才出口,柳沁手下忽然加了把力道,疼痛中夹了说不清的愉悦,迅速席卷我,顿时将我下面所有的话语bī成了痛楚而****的呻吟。

  那呻吟,似乎也将柳沁带入某种感觉中,他的面庞赤红,终于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更让人****的叹息,迅速扯开我的小衣,用很疯狂的姿态,迅速从我脖颈吻到胸口,一路向下,让我越来越是浑沌痴醉。

  我就是再迟钝,也知道他想做什么了,恐惧和惊慌的jiāo织中,我终于趁他解自己衣衫的一刻,用力推开他,正要伸手拿掉落一旁的流魄剑自卫时,只觉手一紧,已被柳沁qiáng拉过来,紧紧按于chuáng上。

  我自信那么多年的苦练武功,一身武艺并不至会低劣到任人宰割,但柳沁出手的速度和方位,都足以让我避无可避。

  他将我的双手抓拢了,紧按在枕,谑笑道:“影儿,你刚才不是说,愿意一生侍奉我么?”

  侍奉!可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

  我咬紧牙关,寒声道:“可,我绝不想以这种方式侍奉!我是男子!”

  “男子……”柳沁叹息一声,猛地向前一冲,生猛的疼痛,刹那涌上,我痛得闷哼一声,眼前一片漆黑,几乎要晕倒过去。那种被异物生生塞入的剧痛,几乎要把我撕扯得裂开。涔涔的汗水,迅速渗出。

  柳沁显然也注意到我的剧痛,他温柔地叹息一声,停下动作,一点一点吻去我的汗水,才缓慢地向里推进。可他的每一丝推送,都能让我痛到浑身颤抖。

  “放松一点,否则你会更痛的。”柳沁温柔地说,原本完美白皙的面庞泛着一圈圈近乎迷醉的晕红,那种****邪肆,此时在我看来,竟是那等的可怕。

  我想不认命也不行了。

  我的xingqíng冷淡,对他人冷淡,对自己同样冷淡。

  我不想死撑着活受罪,不想经受更多的痛楚。

  我喘着气,努力放开自己的身子,却还是如处地狱之中。

  疼痛,火辣辣的疼痛,似灼烧了每一处的神经。我无助地扯着棉被,又放开,只觉自己快要死了。

  随着撕裂处血液的不断渗出,我那紧窒的体内也开始润湿,用自己的血液润湿,接受那人体根本无法承受的撞击,越来越深地撞击。

  我自认xingqíng还算坚韧,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破碎的呻吟,从咬紧棉被的齿关间溢出,随着他不断的冲击而断断续续。

  12.屈rǔ的方式

  不知过了多久,他依然在动作着,我觉出身体内汪出的鲜血已凝固在大腿上,却又被新一轮鲜血冲得温热一片。

  那种不断叠加的剧痛依然在持续,持续到我的大脑已经麻木,再感觉不出什么是痛楚,什么是愉悦。

  “可以结束了吗?”我意识模糊地问,我实在不知道,这个看来并不壮实的柳沁,到底有多大的jīng力,还可以坚持多久。

  如果在柳沁身下的是个女人,那么,这女人必然给如此qiáng壮的男子弄得yù仙yù死不知多少次了。

  可惜,我是男子。我已坚持不住。

  柳沁似乎温柔地应了一声,更有力地在我已到崩溃边缘的躯体内奔突着。朦胧的快感,在疼痛中由某一点扩散开来,让我浑身战栗了一下。

  然后,我晕了过去。

  醒来时阳光已将雪白的帐幔照得泛出丝丝莹光。

  略一动弹,钻心的剧痛已迅捷传来,浑身也散了架般疼痛着,提醒着我昨夜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我的身体是****的,显然已经清理过,但依旧有新鲜的血液不断渗出。

  我勉qiáng移动身体,扶了chuáng棂努力站起,一眼已看到了未及换下的chuáng单之上,尚有大片的浊白和殷红。

  柳沁!

  我咬一咬牙,苦笑。

  这个我盼了七年终于来到我身边的亲人,居然有这样叫人恶心的嗜好!

  恍惚,有一个梦破碎了一般,我想,从此,我不会再尊敬柳沁,不会再把他当亲人,便是我还欠柳沁的,我宁愿用自己的生命,也不愿用这等屈rǔ的方式去偿还!

  “你醒了!”刚这样想时,已听到了柳沁的声音。他曾经是我最盼望见到的人,却是此时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柳沁微笑着,依旧清逸过人,连身上的莫测深沉,都似在一夕间消失了,似乎昨晚那个用qiáng硬是将我当成女人般要了的男子,根本不是他。

  我别过头去,将锦被挡了身子,转身找我昨日搭于靠背上的衣物,却已不见。

  柳沁将一小碗莲子羹放于桌上,从一侧的包裹里抽出一包衣衫来,笑道:“这里有gān净衣衫,换上吧!”

  我瞪着他,也不说话。

  柳沁也不介意,只细细将我端详了一会,笑道:“看来你的确是禁受不住了,瞧这脸色苍白的!不过也不要紧,慢慢就习惯了,你会快乐的!”

  慢慢会习惯?我头皮阵阵发紧,随手拉上chuáng前帐幔,不顾略一行动便牵动的剧痛,迅速将衣裳穿好,系上腰带,才发现这衣裳居然和柳沁所穿是一样的丝绢质地,只是他的是黑色,我的是白色。

  “还不好意思么?”柳沁在外笑得妩媚,却让我阵阵恶心。

  我握住宝剑,用剑柄撩开帐幔,冷淡道:“柳沁,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我会用宝剑回敬你!”

  13.约定

  “真疼得厉害?”柳沁依然笑着,伸手似想来拉我,我用剑鞘狠狠一压,才将他的手bī得缩了回去。

  “不然,我们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赶路?”他征询着我的意见。

  “不用。”我盯了他,冷冷道:“如果柳大哥肯告诉我,灭了明月山庄满门的仇家是谁,苏影已不胜感激!”

  “呵!”柳沁笑道:“你不想我帮你报仇了?

  “如果,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折rǔ我作为代价的话,我宁可自己报仇。”这种屈rǔ,一次已经太够了。

  “折rǔ……”柳沁终于不笑了,叹息道:“看来你确实对这种事不感兴趣。”

  我憋红了脸,道:“是男人,都会觉得折rǔ。”

  不仅折rǔ,而且让我有一种被人贱踏到脚底的感觉。

  “我现在不会告诉你谁是仇人。因为苏qíng就你这么个弟弟,我不想你竟送死。”柳沁也恢复了他素常的冷静,平心静气和我说道。

  “那是我的事!”我将流魄剑捏得极紧。

  “可我不会看你死。”柳沁又在邪笑:“你跟我到雪柳宫去,我再教你几套剑法。如果有一天你能在我手下走过五十招,我就告诉你,是谁灭了明月山庄。”

  雪柳宫!

  我又在头疼。

  我听林秋潇提过这个名字,这是江湖上最神秘莫测也最正邪莫辨的帮派,它掘起已近十年,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几个人见过那个传说中极难打jiāo道的雪柳公子,得罪雪柳宫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江湖谣传,这人武功深不可测,为人翻脸无qíng,还有……喜好男色。

  “你和雪柳宫之主雪柳公子是什么关系?”我问。

  柳沁笑了:“我就是啊!”

  头疼变成了头痛。没想到雪柳公子和苏qíng、擎天侯都有联系。擎天侯晏逸天有他的政治野心,与雪柳宫暗中有联系并不奇怪;而明月山庄既然得到先帝御封,应该也是正道人士,又为何与雪柳宫有牵扯?而且似乎渊源颇深?

  “怎么样?随我回宫吧!”柳沁显然在查看我的神qíng。

  我跟名震江湖近十年的雪柳宫主硬碰,只怕真的只能算是jī蛋碰石头了。所以,我很快回答:“好,我可以随你去。但是,你不得再折rǔ于我。”

  “好。”柳沁答应得很慡快:“只是,你必须我为做别的事了。”

  别的事,大约也就是林秋潇等人帮擎天侯所做的事了,帮他铲除异己,以宝剑噬血为乐,然后领一份丰厚的报酬,胡天海地。

  从看到他们一个个进入了杀手的行列,我也早做好了这种准备。从十岁起,我所受的教导,本就是这种嗜血无qíng的教导。至于在明月山庄时父兄曾教过我什么,我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我答应。”我沉默片刻,答应下来,却忍不住还是问道:“我的仇人,到底有多厉害,连雪柳公子都无法为明月山庄报仇么?”

  14.黑衣

  柳沁听我答应了,已往外走去,淡淡回答着我的话:“明月山庄当日的势力,并不在雪柳宫之下。”

  明月山庄当日势力,并不在雪柳宫之下,却还是给人灭了门。

  我打了个寒噤,忽然意识到,也许,柳沁不告诉我谁是仇人是对的。凭我一己之力,与那样qiáng大的势力抗争,只能说是自不量力,枉自送死。

  上车后我才发现,我包裹里的旧衣已经全不见了,多了几套质地手感极佳的雪白衣裳,单衣外套连同玉束带一应俱全,茶壶茶叶倒没少,反而多了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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