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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星辰之草原情殇篇_十世【完结+番外】(23)

  但言子星反应迅速,竟抓住了他凌厉地攻势,反手一掀,将他的手臂拧到身後,嗓音沙哑中透著狠厉,恶狠狠地道:“你还敢还手!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说著眼神一扫,抽过chuáng头的一件单衣,迅速地拧了两拧,将拓跋真的双手束缚住。

  拓跋真气疯了。他哪里是个省油的灯,一看言子星这架势,登时也是火冒三丈,大吼一声,用力向後一顶。

  言子星猝不及防,被他撞到chuáng榻下。拓跋真跳起来,双手一用力,竟将那件单衣生生扯碎了。

  双手一恢复自由,拓跋真立刻扑过去,骑在言子星身上,挥手就给了他一掌。

  言子星大怒,翻身一掀,又将拓跋真压在身下,双手挥舞,毫不客气地回了他两个巴掌。

  拓跋真眼前一阵发蒙,怒声又扑了回去。两个人撕扯在一起,立时是一场混战。

  拓跋真虽然武功不如言子星,内力也没有他深厚,但天生力气极大,又是常年生活在马背上的糙原健儿,这番力气也是不容小觑。

  若是平时,言子星定能轻松制服他,只是今日喝多了酒,反应没有平日灵敏,竟著实挨了几下。

  这下子怒火燃烧,最後一丝理智也不翼而飞。他双目赤红,再不手下留qíng,撕扯中突然一个反手,用力撞在拓跋真的腹部上方。

  “唔──”

  拓跋真只觉一阵剧痛,不由自主地双手一松,捂著肚子弯下腰去。

  言子星趁机扑过去将他牢牢按在身下,又狠狠给了两拳,见他不能反抗了,便四处搜索,一眼扫到挂在矮柱上的马鞭,立刻抽了过来,再次将拓跋真的双手反身紧紧困住。

  他就不信这次他还能扯断。

  拓跋真满头冷汗,弓著身子倒在地上,腹中的疼痛让他无力反抗。

  ***

  鞭子终於来了,呵呵~~~

  PS:谢谢亲亲们的关心,十某的感冒……还没好= = 一直喷嚏打个不停,昨天生生将嗓子都打哑了,惨= =|||

  今天早上一起chuáng,窗外大雪纷飞啊~~~哈哈,北京好久没有下过这麽大的雪了,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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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两天你到底gān什麽去了?那个簪子哪里来的!?”言子星厉声喝问。

  拓跋真难受地蜷缩在地上,怒瞪著言子星,却不吭声。

  “好!你还不说……我看你说不说!”言子星气疯了,跳起来四处寻觅,猛然看见门旁挂著的另外一条马鞭。

  “你……你要做什麽?”拓跋真见言子星状若疯虎,拿著那鞭子凶狠地瞪著自己的样子,不由一阵心悸。

  “做什麽?”言子星冷冷一笑,刷地一挥鞭子,道:“我要让你今天说实话!”说著见拓跋真仍不服输地瞪著自己,立刻一鞭子毫不留qíng地抽了过去。

  ‘啪’地一声,鞭子重重地落在拓跋真赤luǒ的背脊上,立刻皮开ròu绽,血珠飞溅。

  拓跋真正努力想跪起身,却被这一鞭子抽得再度倒地。他也被激红了双眼,怒火喷发,吼骂道:“言星,你敢!”

  言子星闻言,手腕一动,又是两鞭子抽上去,神qíng冷厉:“我敢!今天你不说,我就抽死你!”

  拓跋真背上火辣辣地疼著,但与此相比,心头那被刺伤的自尊心更加让他火冒三丈。他想起身反抗,可是身子却酸软无力,尤其小腹隐隐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弯著身子蜷缩在地。

  “言星,你这个畜生!你会後悔的!”他这句话不是说的西厥语,而是用汉语破口大骂。

  言子星登时脑袋一热,扑上去骑在他身上,鞭子好像雨点一般落在拓跋真的背脊上,边抽边一字一句用力道:“你记住了,老子不叫言星!老子名叫北堂曜星!”

  北堂曜星,是言子星记在北堂家族谱上的名字,虽然从来没有人叫过,但是他时时记得自己的身份:他是大明国北堂家的第四子,是父王骄傲的小儿子,是北堂家的继承人之一!

  他从来没有使用过这个名字,可是此时此刻,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他要让拓跋真记住,将他压在身下抽打他、教训他的人,是大明国北堂家的第四子!

  可是混乱中,拓跋真被怒火和疼痛弄得神智昏溃,根本没有听清言子星的话。他只是不停地咆吼著,用力挣扎著身子,不断地用汉语和西厥语jiāo替怒骂,一点不肯服输。

  “你这个浑蛋!畜牲!放开我!”

  “你到底说不说!?服不服!?”

  “不服!你打死我也不服!”

  “好!我让你不服!我让你不服!”

  “你会後悔的!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唔……呃──”

  拓跋真原本激烈的反抗,忽然慢慢弱了下去。他一直下意识地蜷缩在地上保护著腹部,所有的鞭打和拳头都落在身後,可是小腹越来越尖锐地疼痛让他冷汗淋漓,声音也慢慢小了下去。

  言子星虽然毫不留qíng,但并没有动用内力,他所发泄的完全是心中的怒火,这些ròu体上的惩罚对拓跋真来说,也不过是些皮外伤,不会伤筋动骨。可是不知为何,体内bào起的疼痛却让拓跋真越来越难以忍受。

  他不知这是怎麽回事。此时他完全被言子星骑在身下,血珠四溅,嘴角也流下了鲜血,地毯上都被染得猩红点点。可是这些都没有腹中的疼痛更让他心悸。

  不知过了多久,言子星似乎也打累了,终於停下手,望著眼前被自己抽得皮开ròu绽的人,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拓跋真虚弱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此时已过了半夜,一阵夜风刮进帐篷,chuī醒了一些言子星的理智。

  他望著眼前的一片láng籍,尤其看见拓跋真浑身血色,後背全是jiāo错深壑的鞭痕,怒火不由消去了大半。

  他扔下手中的鞭子,过去扶起拓跋真的头,道:“你到底瞒了我什麽?你……”他忽然住口,因为拓跋真的脸色白得不同寻常,而且浑身冷汗,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这时候言子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也许下手太重了。可是再重,应该也不会让眼前这个壮硕的男人变成这个样子啊?这完全不像是拓跋真。

  “你怎麽了?怎麽这麽不经打?喂……阿真!阿真!?”

  言子星呼唤了两声,赫然发现拓跋真仿佛已经神智不清了。他软软地倒在那里,头无力地垂在言子星怀里,双眼半睁,但视线里一片迷茫。

  言子星的理智终於慢慢回归,看著眼前人这个样子,忽然感觉到心疼了,不由有些慌乱地道:“阿真,你怎麽了?你说话呀。”

  “呃……”

  随著他的动作,拓跋真终於发出了一声呻吟,断断续续地道:“放……开……我……”

  言子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解开束缚著他的马鞭。

  鞭子一解开,拓跋真的双手终於恢复了自由,不过由於刚才的用力挣扎,手腕被鞭子深深地磨出了血痕。

  但这些都是小意思。拓跋真缓慢地挪动麻木地双手,一旦发觉稍微能动了,一反手就先给了言子星一拳。

  只不过他虚弱无力,手也没有完全恢复知觉,这一拳便尤其酸软无力,打在言子星身上不痛不痒,简直跟捶背差不多。

  言子星没想到他能动後第一件事就是反击自己,一时失察让他打到脸上,不由又有些恼怒,把人一推,站了起来。

  拓跋真本来半躺在怀中,这下跌回地上,撞击倒不是很重,可是却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时他感觉腹中的闷痛越发厉害了,还伴随著隐隐的下坠。这让他心中莫名地惶恐,再也顾不得言子星,双手环抱著肚子,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缓缓蜷缩起来。

  ***

  bào力家庭啊~~~话说,这两只都够bào力的,要不是小真真吃亏在揣了包子,这会儿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呵呵呵~~~

  话说,大家想不想要包子涅?嘿嘿,想要包子都捐献点票票,不然……哦呵呵呵,飘走~~~

  PS:又飘回来。有件郁闷的事,十某写了快一集的量了,结果这两只才刚揣上第一只包子……偶泪!偶的计划是上下两册,难道这次字数又要超了?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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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子星终於察觉到拓跋真的不对了。明明受伤最厉害的应该是背上的鞭伤,怎麽却抱著肚子呻吟不停?

  言子星的视线落在拓跋真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因为他上身赤luǒ,所以那小腹的形状便十分分明。言子星的视线再往下移去,竟看见了拓跋真双腿间的一片猩红。

  那是与鞭伤完全不同的血迹,斑斑点点地染在拓跋真白色单裤的双腿间,似乎还有流出的迹象。

  言子星脑袋一蒙,曾经的疑惑突然一下子涌上心头,一个念头刹那间闪电一般划过。

  他登时手足冰凉,呆呆地站在那里,看著拓跋真在地毯上呻吟挣扎。

  突然他反应过来,扑过去小心地抱起拓跋真,紧张地道:“阿真!阿真,你怎麽样?你哪里痛?到底哪里痛?”

  拓跋真抱著肚子,说不出话来,浑身都是冷汗,身子微微发颤。

  好疼……肚子疼……

  言子星越发焦急:“阿真,你说话呀。求求你,快告诉我你哪里难受?是不是肚子疼?是不是肚子疼?”

  拓跋真心里也有说不出的不好预感,终於无力地点点头,却始终咬著牙不吭声。

  言子星慌忙将他小心翼翼地抱到chuáng上。谁知刚一著chuáng,拓跋真又是一声痛哼。

  言子星这才想起他的後背都是jiāo错的鞭痕,心里又是懊悔又是紧张,忙帮他轻轻翻身,侧躺在chuáng榻上。又赶紧找出家里的药酒,简单而熟练地将拓跋真身後的鞭伤处理了一下。

  言子星当初在灵隐谷里,随著杨师兄和柳师傅,也学了一些医术的皮毛。只不过他xing子活泼跳动,什麽都想学,又什麽都学不深。对於医术,只停留在看看药方,治治外伤和内伤上,要真让他把脉看诊,那就是笑话了。

  他将拓跋真的鞭伤处理好,迟疑了一下,又去轻轻褪下他的裤子。

  拓跋真仿佛昏了过去,一直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摆弄,直到感觉他的动作,挣扎著虚弱地低喝了一声:“滚……别碰我!”

  言子星看到他那里果然在流血。虽然出血不多,但是那触目惊心的颜色和可能发生的事qíng仍然大大地刺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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