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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星辰之草原情殇篇_十世【完结+番外】(8)

  言子星双手合十表现感谢,心里却隐隐觉得他最後的话有点古怪,但又说不出什麽所以然来,只好不了了之。

  ***

  嘿嘿嘿,马上就要二人独处啦~~~

  那啥,俺雷互生文,所以亲亲们表再说啥互生了,小星星是8会生滴~~~哦呵呵呵~~~

  另外,此文是《锁qíng牵》里灵州大战三年後发生的。当时拓跋真24岁,现在27,比小星星大八岁。

  小星星由十六变十九岁,正是由一个少年转变为青年的时期。其实俺觉得他的xing格并没有变,只要他想得到的,哪怕是三‘姐’夫,他也会去撬墙角,骨子是十分任xing霸道的。可惜的是人家小王爷对月月很痴qíng,小星星便不自讨没趣了。

  他其实xing格很像北堂傲,比那两个哥哥还要尽得真髓啊~~~~(後面小真真的‘苦难史’会证明这一切滴~~~)

  望星辰13双更

  13

  拓跋真一直昏迷不醒。因为天气寒冷,他的伤口并没有化脓,但高烧却一直反反复复,持续了一个多月都不能彻底消退。人虽然偶尔会醒来,但都是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完全清醒过。

  言子星必须每天帮他擦身,喂药,喂食,甚至还要收拾他昏迷中的排泄物。

  这些极为亲密的行为,让乌吉等人对他们契兄弟的关系深信不疑。而实际上言子星心底却是恨死拓跋真了。

  他是来救他的,可不是来伺候他的。连他两位父亲大人都没有享受过他这般亲历亲为的照顾,现在却都làng费在这个可恶的男人身上了。而且这个男人还骗了自己!

  可是不管怎样,他都不可以让拓跋真死了,不然自己的辛苦真是白费了。他可不会做赔本买卖。

  言子星就是在这种心态下,坚持照顾著拓跋真。

  这天他正一边暗中咒骂,一边给拓跋真擦著身子,没有注意到拓跋真微微眨了眨眼,缓缓睁开了双目。

  言子星没有察觉,正用沾著酒水的温热布巾帮拓跋真擦拭著还有些微热的胸膛。这还是他在灵隐谷时,从柳师傅那里学来的高烧降温的方法。

  为此他每日都要出去帮纳日湖的族人照顾马群,以此换取食物和少得可怜的酒水。毕竟他不能在人家这里白吃白住。

  言子星是个知道感恩的人,虽然纳日湖的族人都很热qíng,没有人要求过他做任何事,但他还是力所能及地回报他们。甚至连他的爱马墨风,都被他‘出卖’给纳日湖的部族在chūn天时配马。

  墨风可是他父王北堂傲的爱马墨雪的後代,千里踏雪,速如疾风。

  而且墨雪的伴侣也是糙原上千挑万选的马王,所繁衍的後代自然是马王中的马王。

  “看看我为你牺牲了多少。你醒来後可要好好报答我,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唉,我这麽劳心劳力地都是为了谁。阿真啊,你以後可要好好听我的话,知恩图报你懂不?瞧瞧我对你多好。”

  言子星用汉语在那里喃喃自语,拓跋真听得迷迷糊糊。

  “冷……”

  言子星愣了一下,还以为听错了,抬头一看,见原本昏迷的人似乎醒了过来,连忙凑过去:“你说什麽?”

  “冷……水……”

  言子星立刻跳起来,将被子给他盖好,端来温热的马奶子。

  “来,喝点马奶。”

  言子星将拓跋真半抱起来,轻轻喂给他喝。

  拓跋真喝了马奶,jīng神好了一些。他努力睁著迷蒙地双眼,望著身旁抱著他的人。

  他记得这个人。

  在昏迷的这些日子,每当神智有些转醒地时候,似乎都是这个人在身边照顾自己。他的声音,他的双手,还有他的怀抱,都十分熟悉。(言子星经常给他擦身换药,不得不抱著他。)

  “你……”

  “你身体还很虚弱,少说些话。我去叫族长来,让他为你好好看看。”

  言子星不等拓跋真说完,便匆匆将他安置好,向纳日湖的帐篷跑去。

  整个部族,只有纳日湖懂医术。言子星虽然在灵隐谷时也学了一些,却都是皮毛。他xing子跳跃,又过於聪明,若不是他父王一直严厉地看著他,只怕什麽都想学,又什麽都学不jīng。

  他匆匆将纳日湖找来,拓跋真似乎又睡了过去。

  纳日湖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把过脉,点点头微笑道:“感谢山神的保佑。他的烧终於完全退去了,只要不再反复,应该没有问题。但他的身体过於虚弱,还需要好好调养。”

  言子星终於松了口气:“谢谢你族长,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拓跋真反复高烧了一个多月,再qiáng壮的人也要烧虚了,何况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全好。

  纳日湖笑眯眯地道:“阿真有你这样的契兄弟,真是他的福气。”

  言子星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纳日湖很欣赏他,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赞道:“阿星,看你年纪不大,却有qíng有义,更难得的是对重病在身的契兄能够不离不弃,不愧是我们糙原上的好汉子。”说完他又话题一转,好奇地问道:“不过阿真真是你的妻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他年纪比你大,似乎……”

  他话没说完,不过言子星明白了他的意思,挑挑眉,沈著地微笑道:“年纪并不是问题。我们确实是这种关系。”说著仿佛是要证明一般,坐到chuáng头,将拓跋真搂进怀里。

  他这一个月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对二人的关系也深信不疑。纳日湖那话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罢了。

  纳日湖看没什麽事了,便起身道:“好了,我走了。现在是冬季,糙原上最冷的季节。我看你契兄的身体不会很快好转,要小心不要再著凉了,等到天气转暖就好了。”

  言子星表示感谢,亲自送纳日湖离开,又回转回来,却见榻上的人正睁著眼看著他。

  言子星愣了一下,勾起唇角,轻笑道:“原来你醒啦。”

  看来刚才那些话他都听到了。

  拓跋真望著他的目光有些疑惑和复杂。他迟疑了一会儿,哑声道:“你……是我的契兄弟?”

  言子星又是一愣,道:“你怎麽了?”不会是病糊涂了吧?

  他还以为拓跋真会大发雷霆呢,没想到却等到这麽一句话。

  “我……不太记得了。”

  ***

  看到大家最近票票这麽勤快,长假马上就要结束了,再次双更,奉献大家!^^

  唉,十某最近真是勤劳。鲜日更两篇,加上JJ的一篇,每日有五六千字,真是RP大爆发了~~

  不过长假结束後,不知十某是否还能保持这个状态= =||||

  望星辰14

  14

  饶是言子星这般聪明的人,一时也没明白他的意思。

  “你说什麽?”

  拓跋真哑声道:“我不记得了。刚才我听你们唤我……阿真?”

  言子星这下是真的傻住了。他呆了半晌,过去摸上拓跋真的额头,喃喃道:“难道烧傻了?”

  拓跋真动了下头,似乎是想躲开他的手,但突然又停住,垂下了眼帘。

  言子星在他额上反复摸了摸,又比了比自己的,自语道:“不烧了啊。”

  “那个……”拓跋真的嗓音十分沙哑,吃力地道:“我饿了。”

  言子星看了他一眼,起身去准备晚饭。

  他将几个gān勃勃和羊ròu一起炖了,又放了些粗盐,做了一顿简单的晚饭,给拓跋真端过来一碗,问道:“能坐起来吗?”

  “能。”

  拓跋真一直看著他在帐篷里忙来忙去,此时慢慢撑著chuáng榻坐起身来。只是他手臂比想象中的还要无力,竟突然一软,又歪了下去。

  言子星心里叹气,道:“还是我来吧。”说著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勺,就往他嘴里塞:“张嘴。”

  拓跋真猝不及防,被他塞了一口。他想说我自己来,可看言子星这架势,好像没有他说话的馀地,只好乖乖地让他喂了。

  好在拓跋真昏迷的时候言子星一直这样给他喂食喂药,二人似乎都习惯了,一时也没有什麽其他想法。

  言子星给他喂完饭,扶他躺好,又给他掖了掖被子,心下忍不住嘲弄自己:真是伺候他惯了。他大爷的!

  拓跋真抬眼看著言子星,yù言又止。

  言子星发现了,不耐烦地道:“还有什麽事?你赶紧说!”

  拓跋真讷讷地说了一句。言子星竟没有听清。

  “你说什麽?”

  拓跋真顿了顿,不好意思地再次低声道:“我想撒尿。”

  言子星噗哧一声笑了,道:“你他爷爷的,我还以为什麽事。你个大老爷们,撒尿至於不好意思吗。”

  拓跋真有些羞恼:“你!我……”

  言子星摆摆手,从帐篷的角落里摸出一个夜壶,塞给他道:“行了,用这个。”

  拓跋真接过那夜壶,一直看著他。

  言子星好像误会他的意思了,诧异道:“你看著我gān吗?你昏迷的时候我帮你接屎接尿还不够啊?醒了还想让我伺候你?”

  拓跋真不知是被他的话气的还是羞的,满脸通红,咬牙道:“你出去!”

  言子星沈下脸:“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帐篷,你凭什麽让我出去!”

  拓跋真虽然只是个庶子,却也是大汗王的儿子,从小作为一名西厥贵族长大,他有自己的身份和尊严。即便脑子病糊涂了,但从小养成的习惯却不会轻易改变,这种在别人面前如厕的事qíng,他做不出来。

  言子星其实也不是故意要羞rǔ他,只是他憋了一肚子的火,在这一个月中是越烧越旺。之前拓跋真昏迷不醒,几乎xing命不保,言子星有火没处撒去,不仅要憋著,还要伺候这个让他生气上火的人。现在好不容易人醒了,不刺他两句,心里能舒服吗。

  拓跋真见言子星不肯出去,还gān脆双手抱肩,居高临下地站在榻边,一副挑衅地样子看著他,不由气怒jiāo集。

  “你……咳咳,咳咳咳……”拓跋真这一怒一急,忽然大咳起来,止也止不住。

  言子星见他突然咳嗽得歇斯底里,也吓了一跳,想起他刚刚病好,身体虚弱得经不起刺激,忙摆摆手道:“好了好了,你自己尿吧,我出去了。”说著赶紧转头跑出帐篷。

  他出了帐篷,寒冷的空气立刻扑面而来,冻了他一个哆嗦,这才想起自己匆忙跑出来,竟忘记披上厚实的皮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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