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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刘据_八爷党【完结】(67)

  “你说这个!”刘彻也是一脸的惊奇:“我以为东方朔已经和你说过了,结果你竟然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刘据一脸的黑线,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他们清元宗一脉可是有传统的,门下弟子元婴之前不可破身。东方朔如今不过是筑基后期罢了。”刘彻眼中透露出几分八卦,隐隐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刘据闻言,有些不可思议的长大了嘴巴。

  “没错!”刘彻笑容可掬的点了点头,一脸的兴奋。

  “不会吧!”刘据诧异的瞠目结舌。

  “就是你想的那样。”刘彻很是自得的点了点头。

  “东方少傅已经四十多岁了居然还是……”刘据有些无法形容自己的心qíng,神色复杂的看向刘彻。

  “处男!”刘彻笑容满面,神色自得的接口说道。

  “咦?”

  “阿嚏!”东方朔揉了揉鼻子,神色茫然的看着外面流光似火的骄阳。

  没道理啊!这么热的天怎么可能伤寒?

  身后,霍去病一脸冷厉的看着他,开口催促道:“你还不快点,这点糙药什么时候能弄完!”

  屋内,孙思邈一脸惬意的捧着茶杯,“兹溜”的一饮而尽。神色安然的眯起了双眼。

  行宫中——

  刘据突然一跃而起,面露警惕的看着刘彻,不自觉的抓紧了胸前的衣襟。语调紧张的说道:“我才想起来,我如今不过是筑基中期,比之东方少傅还要差了许多。为了长久之计。在我元婴之前,你不可以再碰我了!”

  咦,不是吧!

  刘彻突然瞪大了双眼。看着神色无比坚定的刘据,挠了挠头。有些哭笑不得的望了望天。他突然觉得,自己今后的岁月,可能会有些悲催了。

  窗外,一只乌鸦嘎嘎的飞过,落下一片羽毛。

  刘彻伸手握住通体黝黑的羽毛,目光幽怨的看向远方,神色黯然。

  因果循环,报应不慡。古人诚不我欺。

  作者有话要说:小八很乖哦~~

  虽然眼睛很难受,还是坚持更新了

  所以表霸王瓦了~~~

  喵~~~~~~

  66、第六十三章

  老界岭几日游,刘彻虽然没有全部达到自己的目的,但也取得了跨越式的进展。虽然回程的时候多了一个不知背景不知目的的李少君。但是刘彻的心qíng已然晴空万里。

  随后的车撵上,刘据摆弄着东方朔昨夜偷偷给他的一块玉玦,神色间若有所思。

  虽然东方朔神神秘秘遮遮掩掩的,但是刘据依然从他有些拘谨的举动中看出了不少东西。这一世的经历到如今已然完全偏离了自己的记忆,刘据不知道自己所拥有的优势还有几分作用。忧思间也就难免多了几分烦躁。

  车辇晃晃悠悠的进了城门,由于张汤的事先布置,街道两旁的百姓已然跪地恭迎圣驾,耳边听着万众一声的山呼万岁,刘据心神越发恍惚。停停走走之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刘据平静的声音从车内传出。

  车外一片寂静,半晌无人应答。刘据好看的眉毛轻轻蹙起,有些不满的抿了抿嘴角。刚要动作,车帘就被猛地掀开。一身玄黑锦袍的刘彻将头伸了进来。

  看着刘彻已经换好了寻常百姓穿着锦袍,刘据心下隐隐约约生起几丝无奈。

  果然,就听刘彻语调平静却兴趣盎然的说道:“据儿,下车。父皇带你去看好玩儿的东西。”

  刘据闻言满脸黑线,看着刘彻兴致勃勃的模样,刚想婉拒。张汤就捧着一套常服走了过来。

  明白刘彻已经下了决定,刘据有些无奈的扬了扬眉,接过衣服在马车里就换了过来。

  片刻之后,穿戴好衣物的刘据神色古怪的站到了大司马府的门前。

  “父、父亲,这是……”刘据一脸诧异的看着大司马府外哭闹不休的女子,有些瞠目结舌。

  “她自称金蝉,说是霍去病儿子的娘亲。”刘彻唇角微微扯出一丝弧度,语调中透露出淡淡嘲讽。

  “……好吧!”刘据闻言,毫无意义的应了一声。看着女子怀中的襁褓婴儿,知道这个应该就是霍繵了。

  “走,过去看看!”刘彻看着刘据满头官司,扯着刘据的手臂往前走。

  刚刚走到女子身前站定,大司马府的门突然开了。面色铁青的东方朔杀气腾腾的走到女子面前,冷然说道:“齐金蝉,你究竟想怎么样?”

  刘据等人面面相觑,有些闹不清楚东方朔现在的立场。下意识的往大司马府内看了看,院内空空,再无旁人。

  那跟侍卫撕扯的女子闻言,突然冷静的停了下来。轻笑两声,满不在乎的理了理已经凌乱的秀发,开口说道:“我什么意思不重要,不过这孩子确实是霍去病的种,怎么,该不会是不敢承认吧!”

  “齐金蝉,你——”东方朔面色冷厉。

  “我又如何,不论怎么说,我也是光明正大生下来霍去病的孩子吧!”齐金蝉满不在乎的打断东方朔的话,随口说道。

  “好了,先进去再说吧!”一旁围观的刘据突然开口,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群,语气有些yīn冷。

  东方朔闻言,后头看了刘据语言,yù言又止。狠狠瞪了一眼齐金蝉,然后摆手让众人进去。

  众人迈进大厅的时候才发现卫青和霍去病已经坐在大堂内了,抬头看着已经走进院内的众人,两人神色明显怔了怔,然后立即起身走到刘彻身前跪拜。

  “微臣卫青(霍去病)见过陛下。”

  “免礼!”刘彻摆摆手,随口说道。身子穿过跪在地上的卫青二人径自走入大堂上首的位子做好。等到刘彻坐定,刘据等人才在刘彻的示意下各找位子做好。

  众人刚刚坐下,那怀中抱着襁褓婴儿的齐金蝉迫不及待的开口说道:“民女请陛下做主。民女所生确实是骠骑将军的骨ròu,还望陛下做主万万不可让骠骑将军抛弃妻子。”

  说着,娇躯一矮,盈盈拜了下去。

  “哦?”刘彻闻言,饶有兴致的扬了扬眉,眼神微眯。就着午日的光线打量起下面跪拜的女子。

  身子袅娜,犹如弱柳扶风,眉目jīng致,眼眸中隐隐带着娇怯,眼波流转,眼角眉梢处处都是风qíng。实在是刘彻平日里喜好的那种。

  那女子注意到刘彻的打量,不由得嫣红了面颊。偷偷抬眼看了一下刘彻,发现刘彻咄咄bī人的视线,又娇羞的别开眼去。羞赧的脖颈都红了。

  若是平常,刘彻到真有一番心思去迎合一番。不过现下看着刘据隐隐发青的面容,还有霍去病似有似无的冷厉目光。刘彻只好惋惜的撇了撇嘴。用令人捉摸的微妙语气说道:“若是朕不给你做主呢?”

  “陛下……”那女子闻言,面容突然多了几分不可置信,目光盈盈的看着刘彻,神色中多了几分恳求,又多了几分倔qiáng的咬住了下唇。偏过头去,不发一言。

  凌乱的发丝因为女子的动作掉落在脖颈上,漆黑如墨。更显得少女皮肤白嫩。刘彻冷然看着那女子一番做作,心中冷笑不已。缓缓开口说道:“虽然不知你是哪家女子。不过自古以这婚约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如今未曾许配去病便已经诞下他的骨ròu。姑且不论这究竟是不是霍家血脉。单只这无媒苟、合一条,就够你受的。”

  女子闻言,面色有些发白。神色恳求的看了一眼霍去病,口中凄然说道:“骠骑将军,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是不在乎金蝉,和霍繵确实是你的骨ròu啊!”

  霍去病听着齐金蝉的话,眉宇间微微一皱。沉吟半晌,方才开口说道:“可是我对你确实是没有印象。”

  “怎么可能?你忘了你在漠北的时候被敌人埋伏中了箭。是金蝉救了你啊!之后我们就……”女子说道这里,面色不由自主的红了红。娇羞的低下了头,不再发言。

  只是听了他的话,众人神色愈发古怪了。霍去病语气冷淡的说道:“漠北之战,我并未负伤。”

  “怎么可能!”齐金蝉诧异的瞪大了眼睛。“骠骑将军你怎能如此,明明是你在追击匈奴王庭的时候中了埋伏,被匈奴毒箭所伤。之后是我就了你啊!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滴血验亲,霍繵确实是你的骨ròu啊。”

  说到后来,已经声嘶力竭。

  刘据有些不忍的皱了皱眉,与刘彻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这女子是何居心,不过这谎言编的也确实粗陋。漠北之战十几万大军都能作证,霍去病确实没有中什么毒箭。自然也就无所谓养伤。所以女子口中的话也就不成立了。

  “霍去病——”看着霍去病全然冷漠的面容,和周围人明显不相信的模样,女子有些恼怒的喊了出来。“你是不是男人啊!自己做过了居然不敢承认。”

  “我确实没有做过。”霍去病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开口说道。看向齐金蝉的目光也多了几丝厌烦。

  “你。霍繵明明就是你的儿子。你怎么……”齐金蝉气的来来回回就说这几句话,毫无章法的应对让众人更加厌烦的皱了皱眉头。

  “……这位姑娘,你就是想要说去病是你怀中婴儿的父亲。可也要有明确证据才是。漠北之战将士十万,都可以作证。我的侄儿去病确实是没有中过毒箭。”最终,还是卫青缓缓开口说道。

  “那你就是说是我骗人了?我告诉你,我齐金蝉从来不骗人的。不相信你问东方朔。”齐金蝉气的面目通红,语气僵硬的说道。

  “这……”卫青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东方朔。东方朔虽然面色不愉,却也不言不语的点了点头,示意齐金蝉说话不错。

  “东方少傅,你和这位姑娘是旧识?”一旁围观的刘据突然开口说道。

  “……恩!”东方朔闻言,犹豫的看了一眼刘彻,又回头看了一眼霍去病,这才不甘不愿的点了点头。

  霍去病闻言,更是没好气儿的瞪了一眼东方朔。真是走霉运。自从遇见东方朔之后,霍去病就每一件事qíng是顺心的。果然他与东方朔是八字不合的吧!

  刘据确是没有心思考虑霍去病的心qíng了。得到了东方朔的肯定,刘据也就断定了这个齐金蝉也必定就是和东方朔相同的修真一流。按理来说他们这种境界的人应该不屑于说谎骗人了。最起码对于这种事qíng应该不会自毁清誉的。不过想到刘彻曾经说过有修真之人觊觎皇权的事qíng,也不敢肯定了。只是yù言又止的看了看刘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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