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累。”总算和司徒他们那群人分开了，高长心里觉得轻松不少，舒了一口气，在大huáng身边躺了下来。刚躺下，睡意就上来了，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大huáng好像把手伸到他衣服里面去摸，而且还越摸越来劲。
“我困了。”高长拍了拍他的脑袋，让他别折腾。
“你睡你的。”大huánggān劲十足，一边在高长脖子下巴瞎舔，一边伸手去解高长的裤子。
“林帛待会儿就回来了。”高长可没兴趣在个六岁的娃娃面前演活chūn宫。
“林帛是谁？”大huáng的鼻子里喷出的气体越来越热乎，这时候他还管什么林帛不林帛的，只想把高长扒光了，摸个过瘾。
“林帛，是我。”那孩子就站在门口，左手提着一只兔子，右手也提着一只兔子，在月光下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有点闹不明白chuáng上那两人的状况。很快，从他身边的门fèng里，就钻进来一个láng头，脖子上那圈黑毛很好认，这会儿它咧着牙齿，显然是在生气。
“哦。”大huáng应了一声，依旧在高长身上乱拱。
“当着别人的时候不要乱发qíng。”高长qiáng打起jīng神，把大huáng的手从自己衣服里面抽出来。
“爸爸。”林帛提着两只兔子，摆在大huáng前面，一脸讨好。
“吼！唔唔唔唔……”头láng愤怒了。
“它说什么？”高长拍了拍大huáng的头问。
“它说兔子是它的，所有的兔子都是它的。”大huáng两眼盯着高长脖子上微微隆起的喉结，不自觉地吞着口水。
“给爸爸。”虽然头láng很生气，但是林帛还是很坚持，把chuáng上的那两只兔子又往大huáng身边推了推。
“吼！”这回不用翻译，高长也听出来了，肯定是在说不行。
“给爸爸。”林帛蹲在chuáng边上，跟门口的头láng大眼瞪小眼。
“吼！”头láng低吼了一声，转身走了，林帛蹲在chuáng边似乎有点不知所措，他恋恋不舍地看了大huáng一眼，又看了看高长，最后又把兔子往大huáng身边推了推，转身也跟着跑出了屋子。
“他们走了。”大huáng看着一前一后出了屋子的两个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
“爸爸好当吗？”高长摸了摸他的耳朵，感觉还是那双毛茸茸的耳朵手感更好。
“难受。”大huáng哼哼着，在高长身上磨蹭，他心里是不是难受，高长不知道，但是他身下的硬块，切切实实正肿胀着。
“把衣服脱了。”高长亲了亲大huáng的额头，他知道这一时半会儿是睡不成了。
“呜！”大huáng短促地叫了声，站起来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掉，丢在旁边的地板上。
“躺好。”高长一句话，大huáng就伸直了手脚，乖乖躺平在在chuáng上，这样的姿势让他很不适应，他更习惯把腿弯曲起来。
高长温热的身体很快贴了上去，吻住他的唇，双手在他的身体上下游移，这简直太煎熬了，大huáng忍不住伸手抱住高长的身体，用力抚摸他的背脊，然后一个翻身想要反压上去，却被高长制止了，他在大huáng耳边说：“嘘……听话。”
一股热气就这么喷进他的耳朵里，带着高长特有的温度和气味，大huáng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上软绵绵的好像没有了力气，感受着这个人的吻落在自己身上，感受着他的双手握住自己最最敏感火热的地方，一边安抚一边挑拨，身体就好像飘在了空中……
“呜……”爆发的那一霎那，大huáng觉得自己好像飘上了云端。
“舒服吗？”他闭着眼睛，感觉到高长像羽毛一样的吻又落在自己的发迹上。
“嗯。”原来和伴侣做这种事，是这么舒服的事，大huáng觉得自己前面那十二年简直太làng费了。
“那睡觉吧。”高长帮两个人盖上毯子。
“好。”大huáng幸福地抱着高长的腰，把自己的下巴搁在高长头顶上。
“躺下去一点。”高长轻声说。
“哦。”大huáng依言，往chuáng尾缩了缩身体，跟高长面对面躺着。
“再往下躺一点。”高长又说。
“为什么？”大huáng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听话。”高长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皮，于是他又闭上了眼，缩着身体又往下挪了挪，把脑袋埋在高长的颈窝里，闻着高长身上的气味，心满意足地陷入了沉眠，高长似乎也对这个姿势很满意，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大huáng的头发，直到两个人都睡着。
chuáng尾，大huáng那双修长细致的42码男人脚，和他的大半截小腿，就这么光溜溜的悬空着。
第45章
第二天清晨，高长在淡蓝色的阳光中醒来，自从那一天晒过太阳之后，为了不让白宝他们起疑，高长和大huáng就再也没有在白天的时候出去活动过，所以自己也并不十分清楚，是不是真的已经跨过了变异这一道鸿沟。
现在站在阳光下，高长只觉得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泛发着勃勃生机，jīng神好到匪夷所思，原来这就是蓝色阳光的力量吗？
破旧的木板chuáng上，大huáng正蜷缩着四肢，趴跪在糙席上睡得正香，时不时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咕噜噜低响，线条饱满舒展的背脊上皮肤细腻，半长的头发自然地散落在脸颊上脖颈上，蓬松gān慡泛着光泽。
chuáng上的男人眼皮动了动，然后迷迷糊糊地撑起双手坐了起来，眯着眼睛向高长看过来的时候，很自然得伸手绕了绕自己的下巴。
“醒了。”看到这一番qíng景，高长忍不住就笑了。
“呜……”大huáng看着窗前的高长怔了怔，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这一低头，正好见到自己两条腿弓曲着，自然地放在身体两侧，是从前犬形的时候惯用的姿势，只是那时候每天遛鸟也不觉得害臊，现在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下身，竟然会觉得有些不自在，最让他尴尬的是，那家伙还在蠢蠢yù动！
“一大早就那么jīng神？”高长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扩大再扩大，大huáng这会儿正对着他，以他那个姿势，那只早起的鸟儿自然是被一览无遗。
“呲，男人不都这样，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大huáng拉过一边的毯子稍微挡了挡。
“别挡了，这块毯子我得拿下去洗洗。”高长顺手把地上那堆衣服都塞进布袋子里。“你弄完了一会儿记得把兔子带下去处理了。”
“哦。”大huáng背对着高长，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
高长找了个大水洼，把林帛的跟自己的一堆脏衣服都给洗了，出门的时候带着的那小包皂角粉终于派上了用场。洗好的就摊开来放在野糙上面晒，好在这一天的太阳够大，高长又总是能把衣服拧得特别gān，等到huáng昏的时候，他终于把这些东西全部洗gān净晒gān了。
中午是大huáng烤的兔子，除了白宝他们留下来的那一袋子盐巴，啥调味料也没有，gān巴巴地就着水，两个人各自啃了一些。高长吃饱肚子之后就坐在院子里做针线，这年头，fèngfèng补补的都要靠自己动手，无论哪个男人出门，都是要把针线带在身上的。
高长用他从屋子里找出来的一件旧衣服，剪了打算给林帛做几条裤衩，他整天跟láng群一起在这片荒原上奔跑，身体形态却毕竟和láng不同，以后长大了要是不知道穿裤子，光着下身在野糙丛里穿梭，难免会有受伤的时候。
那几件男人的衣服太大，林帛现在还穿不到，改小了可惜了，留着等他以后长大了，或许会用得上。gān脆就找了几件女人的衣服，素净点的，到时候给林帛洗个澡换上，一个六岁的孩子，又有两年是跟着láng群过的，哪里知道自己洗澡换衣服。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高长把那些晾晒着的衣服都收了回来，自己跟大huáng穿戴整齐，然后又帮林帛把他的东西都整理了一下，放回树dòng里，准备给他换上的一身衣服除外。
找到头láng和林帛的时候，他们正在吃饭，生啃兔子。林帛好像没什么胃口，头láng一直把兔ròu推到他前面，那孩子却一次又一次地避开了。
“吼！”见到高长他们的到来，头láng显然很不高兴，也许他本来就不高兴。
“我们明天就要走了，过来跟你们说一声。”
“走？”林帛似乎不太明白高长的意思。
“是啊，就是不在这片荒原上待着了。”不去看头láng的脸色有多差，高长伸手把这个孩子拉了过来。“叔叔带你去洗澡。”
“洗澡？”林帛不是很清晰地重复道，一个四岁的孩子也就刚学会说话没多久，现在又有两年没和人说过话了，会生疏也是难免的。
高长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带着这个孩子到了水洼边上，一件一件脱下他身上穿着的过小的衣服，用皂角粉给他洗头洗澡，用沾着水的布条一点一点地抹gān净他身上的污垢。洗完了给他穿上裤衩，因为担心这孩子长大以后裤衩就会显得小，高长把这些裤衩都做得挺大，腰上用绳子拴着，就是要打结麻烦点，本来以为会很难教，没想到林帛一学就会了，好像还挺新鲜，不断地把裤子上的活结拆开又打上。
衣服是林帛母亲从前的衣服，虽然她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但是这些衣服给林帛穿，还是显得太大了，高长给他穿上秋衣，又套了件毛衣，最后在腰上扎了根绳子方便他活动。就这样，一条裤衩两件衣服，已经是最简单的装束了，多了高长怕他夏天到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脱下来。高长把其他几条裤衩都当面给了他，希望他将来起码在旧裤衩穿破的时候，能知道把新的换上。
整个过程，大huáng和头láng都在一旁默默看着，一切都妥当了，高长最后帮他整了整衣服，从地上站了起来，那孩子却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高长的衣摆，张开嘴断断续续地喊：“妈……妈妈……妈。”
“傻瓜，我不是你妈妈，叔叔明天就要走了。”高长qiáng忍着心中的异样，搓了搓这个男孩的头发，带着大huáng离开了。不是他不愿意带林帛一起走，而是这个孩子已经把láng群视为自己的家庭，无论他管自己叫爸爸还是叫妈妈，潜意识里，láng群才是真正的家，这匹头láng，才是他最亲的家人。
而头láng的态度也已经摆在那里了，没有它的同意，高长不可能轻易将这个孩子带离这片荒原，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在这片荒原上展开一场无谓的杀戮。
这一天晚上高长和大huáng都没什么睡意，两人躺在席子上瞪着天花板，也都没有想要亲热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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