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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生子]_白漆【完结】(4)

  那幅画秦钧没有说过要怎么处理,苏钰也不敢擅做主张,只是将画好好地收在画匣中。秦钧不反对,甚至也默许他偶尔拿出来自我满足一番。

  苏钰很喜欢这幅画,喜欢到恨不得裱起来挂自己chuáng头,这样才能天天看见,天天都能感受到庄主对自己的爱意。

  苏钰傻兮兮地看着这幅画,很是孤芳自赏了一下画中的自己。准备将画收起来时,门口传来声音。他连忙把画纸放回原位藏好。

  苏钰走到门口,却正是看见早上给秦钧穿衣的那个美貌女子。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呢,“姑娘你有什么事?”

  ☆、七

  苏钰问:“姑娘你有什么事?”

  倚翠扯出一丝假笑,“苏钰,流苏姐姐让我告诉你,庄主不在的时候,不许私自进去。”

  苏钰一怔,自己以前怎么没有听秦钧说过这样的话?他回头看一眼已经收拾妥当的书房,又看向倚翠,“那我这就离开,麻烦姑娘了。”

  ?? 倚翠依然是假笑着看他,“苏钰,你是不是觉得庄主很喜欢你?”

  苏钰正要锁门,不意竟听到倚翠这样的挑衅,“有话请直说。”

  倚翠笑笑,“恃宠而骄,你得意不了多久。早上庄主还对我笑了。”说罢便转身离开。

  苏钰看着倚翠的背影,心里那失落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他握紧了门锁,气鼓鼓地自言自语道:“庄主才不喜欢你!”

  苏钰的好心qíng被倚翠彻底破坏,直到秦钧派人来找他,他还是无法顺利地对秦钧露出笑脸。

  秦钧看到苏钰那张气得鼓鼓的脸不由失笑,抱住他,揉捏他鼓起来的两块软ròu,“这是怎么了,谁惹这只小老鼠了,嘴里偷吃了这么多东西啊?”

  苏钰一把抓住秦钧的手,但是猛然间又收回手,有些后怕地看向秦钧。他的动作太激烈了,对秦钧是不敬。

  秦钧没有在意这点小事,捧住他鼓起的脸,狠狠亲了一口那嘟成一团的软唇。“说吧,都快憋坏了。”

  苏钰低头摸着被亲的地方,半天才小小声地说:“庄主,你喜欢,你喜欢那个丫头吗?”

  秦钧一怔,“丫头?”

  苏钰气愤地抬头看他,“就是早上给你穿衣服的那个!”庄主居然装傻!

  秦钧被他认真的样子逗乐了,“就是那个倚翠?”

  苏钰气得更用力地鼓脸,居然把对方的名字也记住了!

  秦钧揉揉他的双颊,把两团ròu揉了下去,恢复成可爱的小脸。“那你喜欢吗,嗯?”

  苏钰摇头,当然不。秦钧笑着将他抱起来扔到chuáng上,轻浮地答道:“我也不喜欢。”

  苏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秦钧扒光了按在chuáng上翻云覆雨。

  事后苏钰身子软成一团窝在秦钧怀里,有气无力地看着秦钧,不知庄主今天是怎么了,似乎特别亢奋,把他来回折腾了好几遍。

  秦钧倒是不知苏钰的念叨,满足地揽着他闭目养神,大手在苏钰滑嫩的脊背来回摩挲。

  苏钰攀住秦钧肩膀,更紧密地与他靠在一起,闭上眼睛便打算睡去。

  秦钧胸前微凉,睁开眼去看正是苏钰佩戴的一块残缺玉片抵着自己。他伸手挑起玉片,仔细研看许久,问道:“这玉石是何处得来的?”

  苏钰几乎睡着了,听到秦钧说话,迷糊地嗯了一声才慢慢睁开眼。看到秦钧拿着自己的玉片,道:“是小时候爹娘给的,都破了。”那玉片似乎是一个玉佩的一半,断开的地方被磨得圆润,不需鉴别也知道是残缺已久的物件。

  秦钧道:“哦,你的爹娘给你的?自小都戴着?”

  苏钰奇怪地看他,“是啊,小时候就戴着的。”说罢,苏钰便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qíng,“爹娘是病了,后来就去世了,我记得他们说这玉佩是传家宝,一定要戴着,不能被坏人抢走。”

  秦钧仔细地看着苏钰脸上的表qíng,红润的脸上带着迷茫怅然,“玉佩没被坏人带走,你倒是被人牙子拐走了。”

  苏钰有些茫然地看向秦钧,他小时候的记忆不太清晰了,并没有察觉为奴和良民有何差别,“可是庄主你对我很好啊。”说着又觉得害羞,躲到秦钧怀里,“我喜欢庄主,做庄主的奴才,我也乐意。”

  秦钧将他抱紧,轻笑,道:“也就是个傻奴才,还算中用。”

  苏钰满怀欣喜地蹭着秦钧,“我会努力伺候好庄主的,以后可以像刘伯一样给庄主帮忙。”

  秦钧被苏钰滑溜溜的身子蹭得又起了火,魔掌伸到下面又开始折腾起苏钰,“你可要卖力点伺候啊,小傻瓜。”

  这晚,苏钰被做得晕了过去,接连几天都下不了chuáng。

  ☆、八

  昨天夜里被秦钧狠狠折腾,清晨时分苏钰正想收拾一下回自己房里休息,秦钧却当着流苏的面说让他留下。

  苏钰和流苏两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秦钧,除了那次被人伤了腿,苏钰哪里能在这房里逗留过?

  倚翠和另一个小丫头也在房里,不过在屏风外的外面候着,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钧并不理会其他人的想法,抱着颤颤巍巍下地的苏钰回到chuáng上,宠溺地吻苏钰,“小傻瓜,昨晚伺候得这么卖力,这点奖励也不想要?”

  苏钰的脸唰一下红透了,揪着秦钧的里衣不敢抬头。

  秦钧抱着他揉捏了几把,转头对一旁沉默的流苏道:“以后钰儿都留下休息,不必挪动。”

  钰……钰儿!

  苏钰睁大一双透亮的眼睛,“庄……庄主你叫我什么!”他好激动,这几个月来秦钧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似乎也没有机会叫他,一直都是你我,那个,这个……对话也能顺利进行,可是苏钰总觉少了什么。

  原来是少了这个!他一直都很崇敬秦钧,即便对方不去记住自己的名字,不叫自己的名字,他也觉得理所当然。但是偏偏自己又是那么喜欢庄主,自然也希望庄主能喜欢他,能亲昵地唤他,能记住自己是一个叫苏钰的人,不是旁人,不是随便的一个奴才。

  现在庄主叫了自己!而且是叫了这样一个亲近的小名!

  秦钧抱住他,免得他手舞足蹈地跌下chuáng去,流苏在一旁yù言又止,秦钧便挥手让她离开。流苏只能低头退出屏风,带着那两个丫头离开房间。

  秦钧将激动得整个人都发亮的苏钰抱到腿上,揽住他的软腰,捏起他下巴,宠溺地看着他笑,“这么高兴,嗯?”

  苏钰笑得见牙不见眼,不停点头,高兴得一把抱住秦钧的肩,与秦钧耳鬓厮磨,“只有我爹……”

  突然苏钰脑中闪过几个模糊的人影,“钰儿,过来……”他一下愣住了。

  秦钧发现不对,将他稍稍拉开,发现他竟又露出了昨夜迷茫的神qíng,“怎么了?”

  苏钰呆呆的,低头看向秦钧的眼睛,“我好像,见到爹爹了……”

  秦钧不动声色,但是心中已经起了疑惑,那个残缺的玉佩,苏钰回想起父母不合常理的神qíng,这些都充满了破绽。

  唯独苏钰这个人是空白的。

  苏钰努力地想了想,似乎也没有想起什么,他孩子气地甩头,“不记得了,不管啦!庄主!”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秦钧身上,或许应该说,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秦钧身上,偶尔有那么一点两点会飘出去在乎些旁的。

  秦钧坏心眼地揉他的脸,“叫我做什么?”

  苏钰开怀地握住秦钧的手,口齿不清地说着:“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秦钧一怔,按住他的后颈将他压下,张开嘴与苏钰jiāo换了一个深吻。

  苏钰的唇被秦钧吮咬得发热,可是一吻结束后苏钰还是贴着秦钧的唇不舍得离开,乖乖软软地喊着:“庄主……”毫无意义的呼唤,却是让人听了心痒难耐。

  秦钧捏了把他挺翘的臀,“还想伺候我?”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侵略xing。苏钰被摄住,对这个充满危险的男人却是满腔的爱意,怎么也诉不尽。

  两人腻歪了许久,不过顾忌苏钰的身体,也就是玩闹了一番。苏钰也是很累,被秦钧放下后就迷迷糊糊地继续睡了。

  秦钧看了眼苏钰睡颜,嘴角微微上扬,起身离开。

  流苏被秦钧允许后才小心翼翼地带着倚翠进来伺候,里间的帘子又放下了,一想便知苏钰就在里面。

  往日这个时候秦钧早已到演武场修行练剑,但今日因为苏钰,秦钧却是晚了。

  去往御剑山庄西侧的演武场,流苏依然跟随在侧,秦钧步履轻松,虽然面上并无太多变化,但流苏侍奉在他身边已经十年有余,非常清楚秦钧此刻的心qíng变化。

  她皱着眉跟着,忍耐了许久,终于冒着被斥责的风险主动说话,“庄主切忌耽于房事。”

  秦钧缓缓慢下脚步回头看她,脸上的神qíng似乎一下就变得严厉,“你说什么?”

  流苏连忙跪倒在地,“庄主恕罪,婢子无心冒犯庄主,只是……”

  秦钧并不言语,目光如钢刀般直指流苏弯曲的脊背。

  流苏瞬间感受到秦钧的不悦,而且体内内息翻涌,竟是被秦钧无声无息间震出了内伤。

  流苏痛苦地哀求:“庄主饶命!”

  秦钧收回内力,狠狠甩袖,“去暗房面壁。”

  流苏踉跄着撑住膝盖起身,脸色苍白地看着秦钧远去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大概写的不是nüè文,而是狗粮,nüè我自己的!

  PS:宝贝儿们!你们不收藏不调戏,我是在玩单机吗!!!快爱我!

  ☆、九

  苏钰休息了几日,不过也每日都与秦钧在一起,自从秦钧唤他钰儿后他似乎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缠在秦钧身边,偏偏秦钧练武外出等等行程他都没法跟着,只能在书房里消磨着自己的思念。

  苏钰捧着一本怪物志看得正入迷,突然进来一个清秀柔美的女子,他连忙起身问道:“这位姐姐是?”

  女子温柔一笑,“我是梨儿,梨树的梨。流苏姑娘这些日子不在,我来帮忙。”

  苏钰闻言连忙让开,梨儿将收集到几封书信压在玉石镇纸下便打算离开。

  苏钰知道流苏这段时间不在,他也被秦钧允许在对方外出时也可在书房看书写字,但他也不免想对梨儿解释,“庄主说我可以在这里看书,书信我不会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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