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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_杰克与狼【完结】(61)

  yù知后事,且看下回:徐容华明哲不保身,赵侍郎兴师难问罪。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不起这个章标题了,删了一半

  ☆、徐容华明哲不保身,赵侍郎兴师难问罪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来来回回锁,我也是无力再申了,总之是观韬炜衡发糖,啪啪啪啪啪

  被翻红làng。

  君合jīng疲力竭的倚在炜衡肩头,喃喃道:“你这混账,我才回来,也不知道心疼我,让我歇歇的。”

  炜衡笑吟吟的握住君合的手,道:“你有什么累的?不都是我在出力?”

  君合抽出手在炜衡胸口上拍了一张,气呼呼的翻了个身。

  炜衡厚颜地又贴上去,从背后将君合搂在怀里,低声道:“真想这么一直和你躺着。”

  君合听了,问道:“今日还要回宫去?”

  炜衡嗯了一声,君合没再多问,想了一想,又问:“这些日子可有什么新闻?”

  炜衡道:“徐贵人生了个小皇子,晋了容华。”

  君合惊讶道:“她不是月份与程容华差不多的吗?怎么这么早就生了?”

  炜衡道:“她自那次落水后身子便一直不好,整日躲在宫中养病养胎,但孕妇的身子本来就弱,只能一天天的慢慢调理,而她因何婕妤推她入水受了惊,jīng神也连带着倦怠得很,总之里里外外都虚弱的紧,因此半月前便早产了,万幸母子都还算平安,只是听说她的身子也坏了,往后想在受孕怕是不能了。”

  君合颔首道:“毕竟生了皇子,也算功德圆满了,当日何婕妤鬼迷心窍害人害己,徐容华已是命大了。”

  炜衡笑了笑,道:“你真当是何婕妤害她?”

  君合一惊,翻身问道:“中有内qíng?”

  炜衡笑道:“当日我是同殷婕妤一同去的白石山庄,亲耳听到何婕妤向殷婕妤抱怨,说徐贵人总是粘着她,她甩也甩不掉。”

  君合听了,忙道:“此前她也曾总是缠着程容华的。”

  炜衡道:“正是,因此殷婕妤一听便明白了徐贵人打的算盘,可不就是要碰瓷么。”

  君合又道:“那殷婕妤可曾提醒了何婕妤?”

  炜衡笑道:“她若提醒了,又怎来的机会重回皇上身边呢?”

  君合恍然,殷婕妤放任徐贵人陷害何婕妤,两人不论谁胜谁负,终究一个被伤一千一个要自损八百,而她却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他沉思片刻,道:“徐贵人以身试险拖死何婕妤……莫非她是皇后的人?”

  炜衡道:“八成如此,她当日献舞之事皇后当众申斥,兰妃与皇后唱反调拉拢她,她便顺势投靠兰妃,这一切太过合理,竟没有人去追究究竟是谁安排她献舞的,显然是皇后与她演的一场戏。而其后她在兰妃这边待了这么久,早将消息全透露给了皇后,兰妃这边恐怕要有大|麻烦了。”

  君合摇头叹道:“可惜皇后太小气,又要对人加以利用,又不准人得到好处,竟让她以有孕之身去搏命……实在太不明智。”

  炜衡道:“正是了,所以徐贵人落水之后就一直称病躲着,可不就是防着皇后么?如今皇子也生了,容华也封了,皇后也拿她没法,又兼放出了不能再孕的消息,也给自己赚了一条生路,可见这徐容华实在聪明得很。”

  君合苦笑一声,道:“再聪明又如何,步步惊心的苟活着,谁知哪日天地又变色了――大人可曾联系过你?”

  “未曾,我这边已被冷落许久了。”

  君合道:“也好,他不找你,你就按兵不动,公子也没找你麻烦吧?”

  “良怡公主有喜,这些日子金府门槛都被踏破了,他自然没空理我的。”

  “那就好……今日忠慧王就会向皇上求亲要晴云,下一步就是想办法把寻梅弄出来了。”

  炜衡无奈笑笑:“晴云一个宫女倒也罢了,寻梅虽不是后宫妃嫔,却比妃嫔还不得自由,连歆玉宫的门都出不得,更别提皇宫了,我看此事是难于登天。”

  君合皱眉道:“总会有对策的,只是我担心时日不多,总隐隐的感觉大人要有所行动了。”

  炜衡道:“兵部还在皇上手里,兰妃毕竟也没有封后,公子也还没在朝中站住脚,他如何行动?”

  君合道:“上回赤氐作乱便是大人通敌,这回海盗之事也是他出钱资助,且如此频繁猖獗,实在令人不安。”

  炜衡笑道:“放心罢,毕竟他行动的关键还是在我们身上,咱们绝对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两人又在chuáng上说了一会儿话,缠绵了一番,见日头渐西,炜衡怕宫门落锁,只得依依不舍的告别,赶在日落前回去了宫里。

  君合盘算着时间,估摸着忠慧王是要宿在宫中了,便在房中简单用了些晚膳,又叫家仆备了浴桶,屏退侍女,独自沐浴一番。他轻抚着炜衡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羞臊的将手指探入后|xué之中,清理了一番体内的jīng痕。

  盥洗完毕,君合换了一身宽大的睡袍,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才醒来,睁眼见到眼睛景象,竟有些恍惚,险些以为此去丰南不过一场梦魇。

  忠慧王回府后,君合便到书房请安,见他神色有些不豫,便问道:“王爷昨日入宫可还顺利?”

  忠慧王道:“顺利,父皇龙颜大悦,赏了好些金银书画,胡融飞也晋了兵部郎中,晴云和岫芩的事,也都应允了。”

  君合心中疑惑,诸事顺利为何还闷闷不乐,只得拱手道:“恭喜王爷。”

  忠慧王闷闷道:“我遇着六叔了。”

  君合一怔,怪道他面色不善,只点了点头,听他继续说。

  忠慧王道:“六叔还像往常一样,与我玩笑取乐,我却再装不出来跟他像从前一样好了。”

  君合心中喟叹一声,忠慧王如此耿直品xing,又如何如他所说甘心辅佐皇弟?怕只有做皇帝才行。他斟酌道:“王爷其实不必如此,建元王对王爷……终究还是疼爱的。”

  忠慧王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君合道:“不然……我陪王爷到建元王府去,将这桩桩件件的误会都说一说,也解一解王爷的心结。”

  忠慧王道:“我的心结?我的心结就是他联合你欺我瞒我,这是事实,又如何解开?”

  君合尴尬一笑,道:“建元王也有自己的苦衷――”

  “罢了罢了。”忠慧王打断道,“他若真的有心,自会来问我,这又不是我的错,为何我要巴巴地去寻他?”

  君合无奈只得拱手称是,这时,宋管家却来回话说赵侍郎求见,君合与忠慧王相视一眼,闪身站到了他身侧。

  片刻之后,赵侍郎气势汹汹的走进书房,见忠慧王还在气定神闲的品茶看书,更是气的怒发冲冠。君合恭敬行了一礼,道:“赵大人什么事动了这么大的怒?见了王爷连行礼都不记得了?”

  赵侍郎尚未发作便被君合摆了一道,咬牙切齿了行了礼,道:“王爷,当日出京之前王爷曾应承下官,凯旋之日便向皇上求亲,而今怎的言而无信!”

  忠慧王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君合在一旁开口道:“赵大人这话糊涂,王爷明明已经求了亲,莫不是还没收到圣旨?大人太心急了,再回去等一等罢。”

  赵侍郎愤愤道:“没错,王爷是求了亲,可是却同时还求娶了一位宫女!这岂非将家妹与那下等奴婢比作同类?!”

  君合作出一副惊惧的形容,道:“大人可不敢胡说!那云姑娘王爷倾心已久,早就想立作侧王妃的,大人这么说,王爷可要动怒的!”

  赵侍郎大喝道:“夏先生!本官是在与王爷说话!”

  君合忙拿手握嘴,歉意一笑,不再说话。

  忠慧王见状,懒懒道:“元生所说正是本王的意思,赵大人若对此事不满,便请父皇收回成命便是了,若是怕抗旨,那本王便亲自再去向父王说一说,希望赵小姐能寻个更好的夫君和婆家。”

  赵侍郎气得横眉倒竖,道:“王爷!家妹在丰南明明已经……已经……”

  “在丰南也是赵小姐自己离家寻去的,本王的卧榻也是赵小姐自己躺上去的,赵大人对这婚事不满本王也可以遂你心意取消,不知道大人你究竟还想怎样?”

  赵侍郎喘着粗气,半日却说不上一句话,君合在一旁摇头苦笑,这已不是一回两回了,想来赵家人心智大约都有些欠缺,一时气恼便要打上门,可最终却只更加憋屈。

  忠慧王等了许久,道:“大人还有话说?”

  赵侍郎死死地握着拳,道:“下官……无话可说!”

  忠慧王点头道:“那这婚究竟是退不退?”

  赵侍郎从牙fèng中几处两个字:“不退。”

  忠慧王道:“那本王就不留大人用膳了。”

  赵侍郎恨恨的拱一拱手告辞离去,忠慧王对着他的背影说道:“大人下回要再来本王府上,合该把话想明白了再来,莫再一趟一趟的白跑了。”

  赵侍郎背影顿了顿,甩袖而去。

  君合喟叹一声:“见了胡融飞,又见了赵侍郎,可算知道兵部的人了,真真是有勇少谋。”

  忠慧王不置可否,翻了一页书,道:“昨日谁来了?”

  君合一怔,垂目道:“合余宫的夏炜衡。”

  忠慧王翻页的手停了一停,又继续翻过去,道:“是你在宫中时就玩的好的那个。”

  君合低头称是,忠慧王沉默片刻,道:“他也没有净身吗?”

  “……是。”

  忠慧王不动声色,良久,道:“你去吧,我看一看书。”

  君合知他不想再继续追问,俯身退出了门外。

  第二日,各家各府的贺礼纷纷送上了门,虽然未办喜酒,但毕竟是王爷娶亲,哪个敢不献礼?宋总管在王府内外忙了一整日,水也顾不上喝上一口。

  huáng昏时分,两顶粉轿抬进了忠慧王府,一顶来自赵府,一顶来自庆宁宫。

  岫芩和晴云分别从轿中走出,两人相视一眼,虽浓妆艳抹,却都难掩眼中的红血丝,只是一个眼红是因前一晚的气恼哭闹,一个是因为与至亲小姐的难舍难分。

  两人走进正厅,按照侍妾的规矩见了王爷,自然也无拜堂jiāo杯的流程,下人传了膳,三人落座,忠慧王懒怠开口,岫芩气闷不愿说话,晴云神色黯然也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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