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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要犯上_汐杨【完结】(101)

  苕榕雪看着皇上脸上的神qíng变幻,灵动的眼珠微微下:“陛下,您为何一直容忍着大将军功高震主?”

  “他又不是在我手上开始功高震主的,从先帝,先先帝……左家早就开始功高震主了,更何况我父皇驾崩之前,命我立下誓言绝不在他死后狡兔死走狗烹。”

  “可不是,人心若寒了,便捂不暖了,如今大将军又为王朝立下大功,陛下如今对左家下手未免让人心寒。”

  “你说的对。”穆威捏了捏她光洁滑腻的小手,突然有些黠促地笑道,“我就不明白了,这世上最想左家倒台的不应该就是你么?左家不倒,左氏永远是皇后,如今左玄商掌左家大权,他背后的一些小动作我也知道,他处处教唆他姐姐与你为难我也知道。”

  “可是皇后娘娘蕙质兰心,醇厚宽宥,并不会与我这一个小小妃嫔为难。”

  “那臻儿呢?只要有左玄商一天把持着左家,便绝不会放任臻儿当上太子。”

  “我只要臻儿康健长大便可。”

  “罢了罢了。”穆威摆了摆手,现在谈立太子的事还为时过早,“让左玄歌来当陵西王啊,我这心里总有点儿不放心。”

  “陛下,恕臣妾斗胆多嘴,其实虽说左玄歌不是大将军的亲儿子,可是若论谁得大将军的秉xing真传,倒是谁也比不过他,所以,陛下您若能信任大将军,便可信任左玄歌。”

  “你还有什么看法,索xing一并说了。”穆威神qíng认真,都说后宫不该gān政,更不该左右皇上的抉择,可是穆威偏就是很爱听这个最宠爱的贵妃说朝堂之事,她自幼辗转于江湖,听过见过感受过许多深居皇宫的自己从未知晓的事qíng,她看人总是极准,看事总是透彻。

  “还有嘛。”苕榕雪机灵地转了转眼珠,顾盼含qíng,眉目动人,“对左玄歌,与其压迫,不如拉拢,与其施威,莫如施恩。”

  “爱妃何出此言?”

  “州地处西南门户,陛下您总不希望这远离皇都的地方整日后院起火吧?您总是要派人去镇守治理的,左家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他们在州根基已深,换了旁的人去,还不一定镇得住当地的地头蛇,更何况州接连凤皎国,本就是多战事的地方,没个有些手腕的人去还真治不住,要有铁腕还要有忠心,先皇为何如此看重左承胄?先皇难道愿意叫一个臣子权柄日益高涨直bī皇权?既然大将军是可靠的人,这样珍稀的人才可不得好好利用着,陛下您现在要做的,正是找下一个‘大将军’啊,大将军到死也没有背叛过陛下,甚至为陛下收一国为朝臣,陛下还不能信任他吗?”

  “左玄歌会是下一个左承胄吗?”

  “陛下,不如给他一点时间去证明。”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上瘾,今天继续双更吧~~

  下一章qíng况比较特殊,如果被锁了的话……额……只有晚上来改了,如果改了还是不行的话……那就将下下一章内容填上来算了…如果是这种qíng况的话,明天就没有更新了(捂脸……然后宝宝们看出我下一章要开车了么……)

  下一章更新时间在中午12点~

  ☆、满室chūn光

  左玄歌在chuáng榻上躺了大半个月,不思饮食不问俗世,心烦意乱的时候他就打坐,摒除一切杂念,大半个月的时间内力jīng进了不少。

  直到宋孝仁从京城带着封王的圣旨来到寻疆,才总算把望归宫上的死寂气氛打破,宋孝仁顺九峰而上,到了第六峰有些头疼地停住了,山风中颤巍巍的四根铁锁dàng在两峰之间。

  他瞥了瞥身侧的寻疆人:“娘嘞,你们平时都这么玩儿的?”

  离欢浅笑:“宋先生,离欢带您过去。”

  立于九峰之上俯瞰群山时,宋孝仁才真真感觉到当年左玄歌一人被困在这山上当是多么的绝望,整座九峰宫对于武功平平之人而言就是天然的一座天牢嘛。

  入了九峰内壁,第一个看见的便是司徒凛月,关于左玄歌卧chuáng不起之事,宋孝仁上山的时候就听说了,心疼归心疼,但也决不能由着他去,现在是什么关口啊,哪里由得他这么消沉。

  宋孝仁清了清嗓子,从上楼便开始破口大骂:“左玄歌!你他娘的还有心qíng睡觉,老子千里迢迢从州到京城又从京城到炎城的都是为着谁啊……”

  他一路骂一路闯进了左玄歌的房间,推门而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左玄歌盘膝而坐,周身蒸汽升腾,雪白中衣被汗水浸透,满身cháo湿,头发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厉……厉害了……”

  司徒凛月跟在他身后:“宋先生能带玄歌出去走走最好,内力修炼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qíng,玄歌这般不要命地练,其实于身体有损伤。”

  “那怎么成!”

  宋孝仁闻言猛地砸了一下木门,“哐当”一声让chuáng上那个身体抖了一下,左玄歌终于收势睁眼,递了一个白眼给宋小人,下chuáng拿毛巾擦汗:“我要洗澡。”

  宋孝仁的到来给玄歌带来的改变很明显,司徒凛月有些欣慰,他默默退了出去。

  “洗什么洗,先给我跪下来接旨。”

  左玄歌抬眼看了看他:“怎么是你来送旨?魏公公呢?”

  “魏公公一把年纪了你还惦念着他跑那么远来给你送旨?这种苦力活当然只有丢给我这样的闲散人士了。”

  “搁桌上吧,我知道了。”左玄歌将毛巾挂回去,扭头摆出送客的姿态。

  宋孝仁双手叉腰有些不服气:“嘿我说左玄歌,有你这么狂妄的吗?我送的可是圣旨,代表皇上的,你没接过旨也该有基本的常识吧,跪下听我宣旨!”

  “跪给谁看?宋小人,你怎么好意思来见我?我爹中毒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劝他回州疗伤治毒!?”左玄歌步步紧bī,最后与宋孝仁只相隔一掌的距离,他蛮横地抓起宋孝仁的衣襟,“我爹他就是你害死的!”

  宋孝仁默然,看左玄歌的目光却并不躲闪,既然他需要一个qíng绪的突破口一个责备的对象,那便叫他骂个够好了。

  “你怎么不说话?心虚?还是愧疚?”

  宋孝仁扯动一个苦涩笑容:“如果我说都是呢?所有你想要骂的想要说的,我在心里已经骂过自己一百遍了。”

  左玄歌愤恨地松开了手,痛苦的qíng绪在他眼中如涟漪般dàng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若告诉我,我就绝不会走!我会陪在我爹身边,至少……至少陪他度过最后一段时光……”

  左玄歌的身体一点一点滑下去,他蹲在地上,掩面而泣,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可是当一个孩子失去父亲,就算他曾经再坚qiáng,也无力到好像只有哭泣一件事可以做。

  一只宽厚的手掌放在左玄歌的肩上,低低的声音在他头顶想起:“玄歌,虽然我不是你父亲,但是所有你爹对你感qíng我都有,你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虽然我做不到你爹那么好,但是我也会尽我所能,让你快乐。”

  左玄歌抬起双清明的眼睛:“你不就是想骗我替你养老送终,说那么好听。”

  宋孝仁替他擦去脸上的眼泪:“天地良心,我怎么记得你早就答应我要替我养老送终了?别当我那十万两银子不是一回事啊,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哭成这个样子像什么话,说好了,咱就哭这一次,也不嫌丢人,日后你身上的担子大着呢。”

  “呐,这是你爹给你的信。”宋孝仁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他,“先说好,我可没偷看,你爹那xing子,估计也写不出什么来,左不过要你快些娶亲生子吧。”

  左玄歌瞪了他一眼,将信好生收了起来,司徒凛月扛着一个大木桶掠上木楼,举着木桶进了屋。

  “师父,你这是?”

  “你说要洗澡的。”

  木桶里满满一桶清水正冒着热气,宋孝仁轻咳一声自觉地退了出去。

  司徒凛月双手扶在木桶边缘,似笑非笑地望着左玄歌。

  左玄歌手扶额头:“师父,你也出去。”

  司徒凛月不由分说地将他抱着放进了水里:“徒儿最近修炼辛苦,为师理应为你沐浴去乏。”

  “师父……我衣服还没脱……”

  左玄歌和衣泡在水里,白色单衣紧贴在身上,若隐若现地透着底下晶莹如玉的肌肤。

  司徒凛月毫不含糊地替将衣带解开,失去束缚的白衣漂浮在水面,左玄歌胸前大片光洁肌肤露了出来,师父替他将衣服从身上剥落,手指过处,莫不引得两人都是一阵心颤。

  将上衣从水里捞起来之后,司徒凛月下意识看了看水底,左玄歌面色一红,赶紧主动将裤子解开脱下:“我自己来。”

  左玄歌浑身赤条条地泡在水里,师徒俩便只剩了gān瞪眼未免有些尴尬,司徒凛月伸手舀起一弯水,让水珠顺着左玄歌肩膀流下,看着莹润水珠顺着他的肌理、锁骨滑下,喉头忍不住上下滚动。

  “玄歌。”

  “嗯?”听见师父叫自己,左玄歌极迅速地侧头应了一声。

  “平常都是由范一范二伺候你沐浴吧?”

  “嗯。”

  “他们都做些什么?”

  左玄歌稍微想了想,缓缓开口道:“搓背……捶肩……捏手……”

  司徒凛月将一块毛巾泡在水里,捞起来稍稍拧gān,放在左玄歌背上来回轻搓,他不敢太用力,在左玄歌感觉上更像是挠痒痒,挠得他心里一阵一阵的痒。

  房间里只有偶尔的水声,左玄歌忍不住问道:“师父,你在想什么?”

  “我在嫉妒范一范二。”

  左玄歌无奈地转过身:“师父,他们是从小在我身边的。”

  他突然翻身,司徒凛月正好重新拧gān毛巾按下去,手落在左玄歌上身某个凸起部分,左玄歌身体一颤,绯红的脸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泡在水中的身体白皙紧致,无一不对司徒凛月形成致命诱惑。

  司徒凛月伸手绕过他的脖子,微微托起他的身体,冲着蒸气中的两瓣红唇吻下去,唇齿jiāo融,敏感的舌尖将左玄歌的口腔一一舔舐过去,热气蒸腾中本就乏力的左玄歌浑身瘫软,呼吸急促,每一下呼出的热气都将司徒凛月体内禁锢的野shòu放出来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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