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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飞湮灭明风篇_古玉闻香【完结】(23)



苏仪默默地从地上把宣明的衣服捡起来,不敢做什么,只等着刘秀出声。

刘秀捂着眼睛没说话,许久,轻叹一口气:“朝阳侯带着他下去吧,寡人想静一静。”

(十九)


苏仪用衣服把宣明的身体包住,一路扶着出了书房。宣明走不快,苏仪gān脆把他的腰提起来,推着他回到宫里的住处。内侍要跟进来帮宣明穿衣,苏仪笑着把门关了:“不必麻烦,我帮着他穿衣就是。”

刚进了门,苏仪把他身上的衣服扯了,提着来到窗边的小桌上,低声在他耳边不慡道:“你全脱了做什么?”

“不是你让我脱的?” 宣明惊魂未定,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苏仪铁青着脸不说话,把自己的裤子一拉,那东西怒张着跳出来。他顺势压着宣明倒在小桌上,手在他身上抚摸:“我让你掀开来看看,你怎么全脱了?”

这,掀开来看看和脱衣服,差很多?

“命都要没了,还管那许多?” 宣明有些没好气,苏仪那东西又粗又硬地顶着他,他浑身冒出细汗,“现在还在宫里,你等会儿行不行!”

苏仪俯身压着他,舌尖绕着他前胸的小豆舔吮,低声道:“什么都给皇帝看,你倒是很大方。

“我给他看的是身上的伤,刚才qíng况危急,我怎么知道你只想让我掀开来!”

话未说完,后`xué里一阵剧痛,宣明忍不住闭了眼,紧搂住他的脖子。苏仪已经qiáng横地进来了,粗硬的男根完全没入小`xué里,宣明咬着牙没出声,等待这一阵痛楚过去。苏仪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声音似乎克制得很:“想我了么?”

宣明发出呻吟,苏仪又在他耳边问道:“多想我?是不是每天都想让我这么cao`你?”

宣明轻轻呜咽了声,后`xué收紧,密无fèng隙地含着那东西,红着脸缓缓点头。

苏仪紧皱着眉头低声喘息,暗暗骂一声,低下头含住他的舌头。

这一次动得很慢,力道却是大,每一次的挺进,宣明都能细细感受到那东西在体内层层劈开推入。两人来不及说话,只是互望着低声喘息。不多时小`xué终于松软,痛感消失,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从小`xué的敏感处而来。宣明的呻吟声越来越làng,苏仪一阵猛烈地抽`cha,宣明呜咽地哭着she了。

两人的腰上挂满浓稠的白浊,宣明紧搂着他的身体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身上。苏仪扶着他的腰没有动,宣明低声在他耳边笑道:“舒服么?我让你she出来。”

苏仪笑着吻他:“别只说不做。”

宣明笑了笑,双手扶着他的前胸慢慢吞吐,苏仪哪里受的了这种软磨,说道:“太慢,你是想让我着急。” 说着扣紧着他的腰不让动,大力顶送起来。

私`处越来越舒慡滑腻,宣明被他cha得又she了一次,浑身黏湿,在他身下哭叫呻吟,眼泪止不住地掉。苏仪见他这副模样,被他弄得jīng关不守,好歹也she了。

风雨平息,两人搂着躺在chuáng上,苏仪把他揽在怀里,轻声问道:“你师父走了?”

宣明脸色一白,顿时有些心虚,这才想起来简平过世才半个多月。他暗叫不好,低着头赶紧站起来穿衣服:“孝期还没过百日,我不能跟你同房。”

苏仪挑起眉毛:“你还答应我要把我吸she呢,忘了?”

宣明没吭声,腿软脚软,下chuáng时险些跌倒。苏仪捞起他的腰放在地上,不多时宣明穿戴整齐在苏仪面前坐下来,声音沙哑道:“师父……”

苏仪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怎么没的?”

宣明不语片刻,慢慢把简平死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苏仪平静地听着,万万没想到简平竟然是为了给自己逆天改命而死,qíng绪也有些复杂,一时间没有说话。不多时他淡淡的地开了口:“皇上暗中召你进京,这件事我并不知道,可我却知道他想召见静山侯亲信的事。”

宣明没接话,苏仪又继续说:“当时我觉得事qíng有些不妙,不管皇上再怎么仁慈,也不见得会放过当年算出他藏身之地的人。所以我暗中策划,要把这亲信不知不觉地在进京的路上杀了。”

宣明的心头一跳:“皇上召他进京,防御必定谨慎,如果被人发现该如何是好?”

苏仪皱眉道:“当时我也清楚此事有些风险,却实在顾及不了那么多,打算安排人手扮成驿站的人,暗中给他投毒。只不过还没动手,这人囚车的轮子却出了问题,摔落山崖死了。”

宣明许久没说话,与苏仪互相望着。两人心里面想的都是同样一件事,如果简平没有帮着他改命,只怕这亲信也死不了,苏仪下毒之事说不定会给刘秀发现。

宣明沉默了许久,皱着眉轻吁了一口气:“逆天改命之所以会折损人的阳寿,就是因为只要给一个人改命,就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的命受到牵连,本来不该死的会死,本来该死的却会活。前者,比如那个亲信;后者,比如我。”

苏仪也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两人的头靠着头,在暗沉沉的chuáng缦里依偎。许久,苏仪的头低下来,轻轻含住他的嘴唇。

苏仪向来是gān完了才能好好说话的,这时候终于平静下来:“皇上明天说不定还会再召见你,不过该是没事了。你师父一走,静山侯和他的亲信死了,当年你为风扬算命的事该是没人知道了吧?”

“除了贺衍和洛谦,没了。” 宣明想了又想,“当年风扬对这件事瞒得极是隐秘,知道的人本来就寥寥无几。”

苏仪抱着他没说话,宣明蜷在他的怀里与他十指jiāo握,轻声问道:“你说,为什么师父那么喜欢风扬?我理解不了,就算是之前有些感qíng,风扬关押折磨了师父那么久,师父也该醒悟了吧?”

苏仪不声不响地沉思半晌,笑着说:“我估摸着,他对风扬不是喜欢不喜欢那么简单。”

“怎么说?”

苏仪的目光很是复杂,笑着问道:“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你会怎么样?”

“要是我体力好,没有残疾,又有钱有势,我就想办法上了他。”

苏仪垂眸看着他,好半天没说话,末了说道:“没错,你会这么做,可是你偏偏体力不好,也没钱没势,所以你只能勾`引他上你。只不过你师父的xingqíng却不是这么gān脆。”

“怎么说?”

“当年你师父失去家人,孤身一人在京城,这时候收养了风扬做弟子。两人那时候生活中只有彼此,相依为命,感qíng自然与常人不同。风扬越长越好看,出落成容貌清雅的少年,你师父不知不觉间动了心,可是他的xing格偏偏古板保守,对一个男子,尤其是自己的徒弟动qíng,我觉得他必定是心中死也不承认。后来――”

苏仪深吸一口气:“后来他算命出了差错,没有算出风扬失去灵脉,那时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感qíng,我猜他想的肯定是,要不是他胡乱对徒弟动了qíng,也不至于变成这样。我觉得他的羞耻和无地自容要多些。”

宣明静静地听着没说话,苏仪说的不无道理,依照简平的xingqíng,这确实是很有可能的事。

苏仪低头吻他的头发:“别想了,逢年过节给他去上个香也就是了,你师父心里也是觉得亏欠了你的,否则也不会那样去死。”

宣明默默点头:“师父临死前对我是好的。”

“嗯,你师父是喜欢你的,也是很欣赏你的,否则当年也不会把你选为亲传弟子。” 苏仪心中叹一口气,实在不想再说什么来伤害他,“你师父只不过是觉得在风扬面前抬不起头来,因此无论风扬做了什么,他也没有底气,没办法坦坦dàngdàng地指责他。对徒弟动了qíng,还因此害得他失去了灵脉,这件事他根本接受不了。”

宣明点点头不再言语,苏仪又安抚道:“你说你师父临死前跟你聊得很好?”

宣明的脸上现出一丝微笑:“嗯,我们说了小时候的事。那时候我才六岁,刚进府,没吃过蜂蜜又觉得好吃,偷着藏了很多晚上舔,结果牙齿全都痛得不行,哭得哇哇叫。师父被我吵醒,连夜请大夫来给我看牙。”

苏仪忍俊不禁,笑着扒开他的嘴巴:“怪不得现在牙齿又白又齐整,就是那时候吓怕的。”

“嗯,换了牙之后就不敢胡乱吃了。” 宣明也扒开他的嘴,“你的牙也好,也是小时候吓怕的?”

苏仪笑着说:“我天生长得好。”

两人互抵着额头轻声笑,苏仪看看窗外的天色,低下头来吻他一阵:“我该走了,有机会再来找你。”

翌日清晨,刘秀的诏书如期而至,却不是要召见他,而是赐了他钱千吊,珠宝两槲,外加宫里制的上好除疤药,让他回县城好好休养,又给了苏仪半个月的假期,护送宣明回去。

只是一件,来下诏书的人正是苏仪。

等内侍们都逐渐退了,宣明悄声问苏仪:“是不是你在皇上面前求了qíng?”

“皇上本想赐你太史令一职,掌管天时、星象,我虽也愿意你在京城里待着,却也知道你喜欢县城的无拘无束,因此想办法帮你辞了。” 苏仪笑着说,“今后你想在县城待着也行,陪在我身边也行。”

“皇上怎么对我们这么好,还让你送我回去?他前几日不还信不过我么?”

苏仪点点头说:“这就是刘秀的用人之道,他要么杀了你永绝后患,要么对你好到让你死心塌地。现在他下不了手杀你,那就不妨做个顺水人qíng。这对他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却能同时让我们两个对他感恩戴德,何乐而不为?”

“他也不怕我给你逆天改命。”

“皇上知人善用,他看得出你心无大志,也看得出我不稀罕他那个位子。我们两个就想长厢厮守,他也看出来了,彼此心照不宣。” 苏仪帮着他收拾东西,突然间换了个话题,“我送你的东西,你用了么?”

宣明一口气没上来,憋红了脸,点点头。

“那玉质特别,用多了能让小`xué更滑腻柔软。”那语气就像是在闲话家常,苏仪凑上来搂着他,“回头用给我看。”

宣明的脸更红,映着窗外的白雪红梅,迟疑了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末了,他道:“百日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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