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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侯爷俏郎君_边想【完结】(19)


在又一次大力的吮吸后,我感到嘴中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然后抖了抖,一股热流便she了出来,全部she进了我的嘴中。
我没有马上吐出齐方朔的阳物,而是回味一般轻柔地含弄着它,等他慢慢恢复平静。
下身又硬又痛,很想也有个谁为我舔一舔,吸一吸,或者揉一揉……我不动声色地偷偷看了眼上方的齐方朔,这一看之下下身一阵热流涌过,止不住地颤了颤,竟是就这么去了。
齐方朔微微阖着双眸,遮住了那片淡然的眼波,却遮不住飞红的双颊。那如同雾霭一般的霞色,艳到了极致,配上他轻蹙的眉头与紧抿的双唇,明明衣衫整洁高洁依旧,却无端让人觉得色气bī人。
身体控制不住地因为愉悦而飘飘然起来,口中一个不注意牙齿磕到了软下来的阳物,齐方朔眉头皱的更紧,眼皮微动就要睁开眼来。我忙垂下目光,安抚地用舌头舔了舔嘴里的软ròu。
额心忽被人按住,轻轻往后推了推,那软ròu顺势滑了出来。
“别嘬了,再嘬又该硬了。”齐方朔将自家小老弟放好,没事人一样扯了扯衣摆,“要漱漱口吗?”他神色平静地给我那个杯子又续上了茶。
我舌头还痛着,下身更是不成样子的湿湿黏黏成了一片,连动都不敢,就更不要说在齐方朔面前坐下喝杯茶了。
“不了,我不打扰侯爷休息了……”我从地上起来,要命地发现那些东西在顺着腿跟滑落,“我回去了!”说罢几乎是落荒而逃地一路狂奔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十章

我碰了碰胸口金色的莲花印记,触感光滑,就像肌肤中生长出来的花纹一般,倒是没什么痛感。嫌瞧得不够清晰,我又走到铜镜前对镜自照了一番,三个月了,花苞比一开始要展开许多,可能再过一年,不,不用一年,这朵莲花就能彻底绽放。
那到时候我会怎么样?会死吗?
就算不死,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不是我触自己霉头,实在是这事瞧着有点悬。智深到现在也没个消息,金莲印虽然被压制住了,却像个催命符一样不断变化,怎么看都不是好兆头。
要是师姐在倒是可以给我卜一卦问问吉凶,我自己卜了好几次都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云,有一次竟然还祝我喜获麟儿!喜从何来?气得我差点将八卦盘都给砸了。
我住在侯府,有时进出难免会遇到些来拜见齐方朔的达官贵人,每回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都是各走各的,这几日却不知怎的总是被人拦住托我带东西进侯府。
饭不可以乱吃,东西自然也不能乱带,之前我靠着灵活的身手躲过几次,没让人赖上,不想这日遇上的小丫头却让我着实犯了难。
对方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建湖边遇到过的那对主仆中的“仆”。
“公子,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小丫头一看到我就两眼放光,这会儿抓住我的胳膊怎么也不让走了。
江湖人虽不拘小节,但再怎么不拘小节也不能在侯府门前这么拉拉扯扯啊,这要是被人传进齐方朔耳里他还不定要把我想成什么人呢!
“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你先说你要gān吗?”我用了点巧劲儿将自己胳膊挣脱出来,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小丫头撇撇嘴,扭扭捏捏从怀里掏出一只jīng致的小木盒,道:“三日后便是侯爷的生辰了,我家小姐特地制了些具有安神助眠功效的香料,望公子帮帮忙,能将此物呈给侯爷。”
原来是托我送礼。
“你为何不直接jiāo给侯府管事?让他转jiāo侯爷?”我没去接,自从上次齐方朔遇刺,我就变得越发谨慎起来。他身边危险已经那么多,我就算无法为他分忧,起码也不能给他添乱。
小丫头闻言哀叹一声:“他不收的,侯府有规矩,无论是谁送的礼,多贵重多稀罕都不收。”
这我就不懂了:“既然如此,那不送不就完了?何必日日在门口苦守?”
小丫头又是一叹,很有些复杂的qíng绪在里面。
她说:“公子你不懂,女儿家决心要做的事哪里是区区一道规矩能拦住的?侯爷生辰这天,全顺饶甚至全燕地的闺阁小姐都要挤破头将自己的寿礼送到侯府的,没法送给侯爷,就改为送给暮紫小姐,反正是一定要送的。”
“这是何苦。”
“侯爷还没娶妻,指不定哪天就要从这些小姐中选一个做夫人的。侯爷的生辰,正是小姐们表现自己的时候,哪里能落了人后?”
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你家小姐也这么想吗?”
小丫头看看我,犹豫片刻,还是小声道:“小姐其实不想,但老爷夫人想啊。小姐不送就要挨骂,我送不到就要挨打……”说到最后脸都皱了起来。
听到这我哪有不明白的,接过她手里的木盒,对她道:“行了,你回吧,此物我替你带进侯府,至于侯爷收不收……”
“不勉qiáng不勉qiáng!公子肯帮忙就很好了。”小丫头也是个见好就收的,再三谢过我后便高兴地离开了。
我望着她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木盒收进怀里,没有回侯府,而是拐了个弯去了城南。
一进门,我就看到huáng明在锯木头,院子里木屑横飞的,有股木材的独有香味。他一见我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冲我打了声招呼,取下肩头汗巾擦了擦脸,向一旁的葡萄架走去。
“怎么今天想着过来了?好久都没见你了。”葡萄架下是一张由树根制成的矮桌,左右两边各摆了一截树桩充作凳子,很有些天然野趣。
我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不好意思地道:“前几天有些忙就没顾着来,今儿个好不容易不忙了,这不就来了吗!”
“你能有什么事?侯府供你吃穿用度,你又不用gān活儿。”huáng明明摆了不信。
“此话差矣,”我抬手打断他,“huáng兄是否忘了我还是个江湖中人?江湖人,自然有江湖人的事好忙。”
huáng明愣了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我倒真是忘了。”
其实我是骗他的,我压根没事忙,就是懒得往他这儿跑罢了。
小院里随处可见huáng明平日里做的各种木器,我状似不经意地问:“对了,我看你像是什么都会做,那你会做发簪吗?”
“会啊,你要做?”
“有没有纸笔,我将样子画给你。”
huáng明说有,转身就进了屋,很快拿着东西出来了。
我起手给他画个个大概的样子:“就是……里是只燕子……然后嘴里要衔……花枝……”
“花枝?什么花?”huáng明弯着腰看我画画。
我想了想:“梅花、杜鹃、海棠……海棠吧!”海棠艳而不俗,俏而不妖,配飞燕这种鸟正好。
huáng明拿过我粗糙的图纸看了看,摸着下巴道:“男子样式还是女子样式?”
“我自己戴的。”
他一弹图纸,笑道:“行,给我两天时间,我这正好有块黑檀木料,给你削根簪子不成问题。”
“多谢huáng兄!”
付了定金,又聊了几句,我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huáng明的铺子。
簪子其实不是给我自己做的。我想送给齐方朔,在他生辰那天送给他。
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总也要意思下表示表示的。木簪不算昂贵,就是个心意,他应该……不会不收吧。
我俩相jiāo一场,送个小东西,又没别的什么目的,不收也太不给面子了。
但万一他觉得我和那些名门闺秀一样都存着别的心思送他东西可怎么办?
你有吗?
我没有!
那你心虚什么?
胡说!我何来心虚?
我挥着“素蜕”将脑海里那个讨人厌的小人给砍死了。
世间一片清净。
到了齐方朔生辰那日,侯府一如往常,也没个庆祝什么的。
我已从huáng明那儿取来了木簪,为了不显得刻意,故意没装盒子。
“我听说今日是你们侯爷的生辰,这种不都该大摆宴席的吗?我瞧着这侯府怎么安安静静的,别说宴席,就是个pào仗也没放。”
“公子有所不知,我们侯爷从来不过生辰的,这一日对侯爷来说就跟别的日子没什么两样,连长寿面都不会吃一碗呢。”
“……是吗。”这生辰过得也太寒酸了。
我过生辰的时候好歹师姐会给我煮碗长寿面,我娘也会给我做各种馅儿的寿桃。长了一岁,总要做点什么、吃点什么讨个好彩头,这也没有那也没有,叫什么生辰?算什么寿星?
我忽略了心中一惊一乍的跳痛,想着作为朋友,我也应该为他做些事,于是就去厨房给他下了碗面条。
面是现擀的,可惜的是我不会做一根到底的长寿面,只好先将面团擀薄,再用刀来回切出一条连续不断的面片。样子怪了点,希望齐方朔不要介意。
汤底这会儿宰只老母jī也来不及了,我只能挑了点大白菜丢锅里,还给这碗面取了个十分动听的名字――翡翠白玉。
我兴冲冲将这碗刚出锅的长寿面放进食盒提着就往齐方朔那儿赶,因为怕时间久了面糊一起,一路上都是用轻功飞过去的,自己都不知道在迫不及待啥。
刚到院门口,就听里面似乎有齐暮紫的笑声。
“暮紫小姐也在里面吗?”我问门口侍卫。
他点点头:“小姐特地从城里最好的酒楼专门订了一桌寿宴为侯爷庆祝生辰,好像还亲自做了寿桃,侯爷瞧着挺高兴的。”
顷刻,我就像被一桶冰水从头浇了到脚,又无措又尴尬。紧了紧提着食盒的手,我勉qiáng撑起一丝笑意道:“多谢大哥告知,那我明日再来吧。”来的时候有多急切,走的时候就有多láng狈。
我怎么会天真的以为,齐方朔看到我给他送面会惊喜jiāo加呢?他一个侯爷难道就等着我这碗长寿面吗?
早该想到的,齐暮紫与他是血脉至亲,理应比我更上心才是,怎么会让亲哥哥就这么将自己的寿辰糊弄过去呢。
他们才是一家子,要不要过生辰,怎么过生辰,和我有什么关系?瞎凑什么热闹。
我提着食盒回到自己住处,仰头看了看天色,发现今晚是轮圆月,纵身一跃便落到了屋顶上。
把食盒搁在一边,赏了会儿月,又将怀里的发簪拿出来对着月亮看了看。
面送不出去,礼物明天说不定能试试?
要是再不把面吃了,就该糊了。这样想着,我将发簪收好,打开了一旁的食盒。
可能刚才回来的时候走的有些急,面汤泼了出来,弄得到处都是,卖相显得更差了。
吃第一口我就觉得寡淡无味,但怎么说也是自己做的,不忍làng费,只好全部吃进了肚里。
喝光最后一口汤,我抹了下嘴,心中升起抹苦中作乐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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