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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药师+乌衣魔教+魔教教主_绪慈【完结】(137)



对,就这么办!

小chūn爬上chuáng,趴到云倾身上,拉开云倾的亵衣,手里金针朝他身上xué位比划着。

可衣衫才掀开,云倾胸膛雪白的肌肤立即吸引住小chūn所有注意。

冰肌赛雪暖玉生香合该便是用来形容这么一个美人。

小chūn望着云倾胸前那一大片又光又滑又柔又嫩的雪肌,还有其上两朵红红粉粉娇艳yù滴的小桃花,连自己爬到云倾身上是想做什么都忘记了,只能望着云倾口水猛流,苏苏地吸个不停。

昏睡中的云倾感觉身上有些重,缓缓睁开眼睛,见着的便是小chūn手里拿着不知什么,目露凶光死盯着他胸口不放的qíng景。

“你做什么……”云倾喉咙有些沙哑,声音gān涩地问道。

“金……金针封xué……”小chūn擦了一下口水。小桃花啊小桃花,好想拧一下。

“金针封xué?”云倾声音高了起来。

小chūn一下子猛从桃花园里被震了出来,抬头望向云倾,有些惊愕又有些结巴地说道:“金……金针封xué刺一刺……看……看看你能不能快点醒来……”

娘啊……绝对是自己在他身上趴太久,才把云倾压醒的!

小chūn连忙从云倾身上爬下来,说道:“不过既然你都醒了,那这针也不用埋了。会痛的,我舍不得你痛。”

随即又正经地拨了对方的眼皮仔细瞧,而后正色说道:“舌头吐出来我看看。”

他这回又投入了医者的角色当中,把方才的事当完全没发生过一样。

云倾照做。

小chūn最后松了口气。“醒来就没事了,你休息休息,我烧水替你擦身。”

房内弥漫着浓浓的糙药味,药炉里茶褐色的汤汁滚着,桌上几个斑驳的铜炉升起袅袅香烟,这么一些杂七杂八的味道混合,却因为室内的窗总是开着,而没有令人窒息的感觉。

因为不够人手,还活着的都去照顾病人,小chūn反正也习惯自己来,便烧水提水扛浴盆回房放。

云倾沐浴时看了他一眼,似在询问为啥不一起洗,小chūn一是怕擦枪走火,二是怕浴缸太小水满出来,猛摇着头拒绝了。

云倾起身后,小chūn整整把自己洗了两次。

换过的清水里有着药人身上的药香味,他昏昏yù睡地眨着眼睛,虽然身上gān净了,却也没力气爬起来,懒了。

云倾瞧着小chūn苍白的脸色,问道:“你多久没睡了?”

小chūn咕嚷说道:“这两天没怎么睡,忙着提笔开方、寻找镇上药材铺里可用药材,整治司徒那个无良前武林盟主,其余时候便在你chuáng边眼巴巴盼着你醒。”

“司徒究竟是什么人?”云倾困惑道。没想到还有人和兰罄一样,让他一望便失去理智,恨不得斩而后快。

“提起那混帐我就有气,”小chūn和云倾在一起久了,耳濡目染之下,也习惯用混帐来替称觉得实在很混帐的人。

小chūn:“司徒本来是你一手扶植的前武林盟主,可后来却因为我救了乌衣教一些人,把我看成乌衣教护法囚禁起来……其实我不是什么护法……那是大师兄擅自将我安上去的。因为那时你中毒太深,需要每日服用解毒药祛毒,你将药放在我这里死活都不肯带着,司徒一把我关了,你没了解药遂毒发濒死。G,总之其中曲折一言难尽,最后他甚至把我打下山崖……G……也不是,其实是我与他大战三百回合后浑身脱力刚好后头又是悬崖,一个没站稳就给摔了,然后死里来活里去整整昏了两年半,还亏得我是药人,命被药材泡硬了,这才没摔死。奶奶的……”

小chūn自嘲地笑着,回过神来却发现云倾不知何时竟来到浴盆旁,而且一脸yīn霾地望着他。

“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七qíng伤身、怒则气上,会伤肝!”小chūn连忙说:“其实司徒烂人那个混帐在那之后从武林上销声匿迹,穆襄同我说他是被兰罄抓到燕dàng山去当毒人试毒,这些年简直是生不如死。这回八大派潜入燕dàng山救出他,他才得以重见天日。不过……”

小chūn顿了顿,又哼了声:“那个人我还真不觉得有哪点好,值得一堆人牺牲xing命到魔教总舵救他。况且救了他也没能让他待人处事好些,不过是个前武林盟主罢了,嚣张什么。我这神医一根手指头便能玩死他,我叫他再伤人!”

“你如何处置他?”云倾问。他觉得小chūn根本不是狠毒的人,脸上神qíng再如何恶狠,也都是装模作样杀不了人。

小chūn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窃笑道:“我在他身上下了‘无jian地狱’。”

“无间地狱?”

“qiángjian的jian,”小chūn笑得开心,一吐怨气实在畅快。“无jian地狱会让人不由自主的yíndàng尖叫和暧昧呻吟,滚来滚去翻来翻去,虽然不伤身,可是伤喉咙,一经发作,便会喊到喉咙哑为止,而且没有解药。像司徒那种好面子的人,我把他绑在街上让他没人jian也一直叫,简直比脱光衣服拉他游街示众还令他难堪。”

虽然这法子有些不厚道,但那人三番两次不拿别人的命当命,这回还害得云倾陷入昏迷,他不整整那恶人,吐不了这口怨气。

“你的药名一个比一个奇怪……”云倾无言。

“好说好说,只是比较贴切而已。”小chūn笑得粲粲然。

讲完了司徒无涯,小chūn也泡得皮都皱了,他朝着云倾挤眉弄眼要他转个身好让自己出来,毕竟浑身赤luǒ地摊给别人看总是不好。

可无论自己怎么表示,云倾还是没有闪躲的意思。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用力站起身来,迅速拿巾子把前头不该露的地方盖起来,跟着光着屁股跑回chuáng边扯开gān净的亵裤套上。

“睡了。”小chūn滚到chuáng榻内侧,紧绷了几天的qíng绪一松,眼皮就直打架,让他睁不开眼来。他拉起棉被盖上,没一回儿便响起了呼噜声。

云倾醒来后就没了睡意,他如今觉得气行顺畅神清气慡,想必是小chūn下了一番苦心替他将体内真气归位。

走到chuáng前静静听着小chūn的呼噜声,小chūn才一沾chuáng便昏睡过去,脸色又不好,眼窝底下一圈淡淡的青色,想必都是累出来的。

外头那些人小chūn不会放着不管,这期间定也是一一为他们看过病了。

想到这里云倾不由得又有点气闷,气小chūn平白无故对那些生人如此之好,闷那些人只懂取讨,没一个想过小chūn身体不好,需要休息。

然而最可恨的还是小chūn,一碰上别人的事,也不管自己是否有可能一样染上疫病,就这么一头栽下去也不懂得自保,义无反顾地像蜡烛一样拼命烧。

就算烧到命都没了,也是理所当然、甘之如饴。

看着小chūn满头白发和疲累的神qíng,原本睡时还会翻来覆去,如今却乏得没半点动静。突然之间,一股惧意笼罩云倾,这人会不会就这样一睡不醒,再也不会同他说笑?

在自己发觉之前,云倾已经伸出手摇了小chūn两下。他不想小chūn这么睡下去,不想小chūn醒不过来。

小chūn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着是云倾,开口的声音乏力中带着几分慵懒苏软。“怎么了?”他问。

云倾一愣,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懊恼自己吵醒了小chūn,眉头一皱,别过脸说道:“没事,你睡。”

小chūn咕哝了几声,揉揉眼,看见云倾上的神qíng,也不知他在担忧什么,只是挪了挪,将云倾招过来,让他往他身旁坐。

“睡不着?”小chūn问。

“……嗯。”

“怎么了?”小chūn再问。

“……觉得太安静,听不见你说话的声音。”

云倾没头没脑地说着,小chūn搔了搔头,便道:“那我和你说说话,你累了便睡,好不?”也不待云倾点头,小chūn一手搭在云倾腿上,歪着头倒在chuáng缛之间说道: “你睡着的时候,我治了外头那些人,和数十个患病被留下等死的镇民……原来穆襄他们当初入镇时和那些人接触过,这才染上了病……”

小chūn眼皮慢慢垂了下来,声音间歇了,又用力睁开来继续说道:“其实这瘟疫看来凶猛,可只要控制得当绝了外邪入体契机再对病患症下药,也没什么。顶多高热烧个几天,等热退也不咳嗽,病人就会好了……”

云倾抚着小chūn的脸颊,小chūn被摸得舒服,咕哝了几声,声音又渐渐低了下去:“……等我睡醒我们就立刻启程……听说燕dàng山上有个兰罄对华山掌门下了,可师兄这阵子一直和我们一起,那沃灵仙jīng通易容之术,分明是他李代桃僵藉机窜了教主之位……那小子够狠……说解药在乌衣教少主身上……弄得那娃娃少主一路被人又追又掐,差点气绝……”

小chūn眼皮垂了几下,勉qiáng睁起来又继续道:“说的也奇怪,司徒无耻却说那娃娃是他生的,乌衣教人说那是他们家少主,师兄当年在司徒新婚之夜抢了司徒的妻子回去当压寨夫人,搞不好是抢一送一,当了人家的现成爹……奇怪,我之前明明一路睡了大半个月,这么这会儿竟这么困……”

“小chūn,”云倾顿了顿。“其实之前你断断续续有醒过,不过因为我不断灌你喝酒,所以你记不得了。可若不如此,你清醒后一旦发觉离京尚近,定会伺机将我甩下独自逃离。”

“我不想离开你。”云倾说。他对此没有丝毫愧疚,为了留下小chūn,除了这么做以外别无他法。小chūn只会同他倔,要治这个人别让他自个儿往险境去,只有早此人一步下手。况且那些酒份量拿捏上他十分注意,不怕会伤着小chūn。

小chūn早猜到云倾动了点手脚,他懒懒地笑了声说:“我本来应该得感动万分,抱着你亲上几下的,只可惜我现下手酸脚酸眼皮酸……实在无力……”

“为什么?”云倾问的不是小chūn为何发酸。

“你比我有能耐。”小chūn叹了口气说道:“想当初我中了同命蛊的时候,一见兰罄便晕头转向的,整颗心dàng的不得了,可这蛊遇上了你竟然没用,该说你死心眼还是怎么着,认定了还真就不改了,连那臭虫子也奈你莫何。你这般还能惦着我,怎能不教我感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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