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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_闲时费墨【完结】(15)


窦宪不多想,吐出舌头,“哈哈,这样。”
长毛shòu问:“没看清,再示范一遍。”
窦宪正要再做,一看那毛shòu一脸坏笑,拿过一旁的皮鞭,“啪啪”打了两下,“过来。”
长毛shòu往后一退:“你要gān嘛?”
窦宪说道:“拴你啊,你见哪家猎犬是随便放养的。”
长毛shòu不乐意:“你这是报复,哪有用皮鞭拴的,报复。”
窦宪也不废话:“你到底去不去?”说着,把皮鞭一折弄成个圈,在毛shòu眼前一晃一晃,崖shòu叹口气,钻了进去。
窦宪到了猎场,各队人马也已经整装待发,马鸣狗吠,好不热闹。
“二哥,你这条领头犬看上去不禁用哦。”窦俊过来打招呼。
窦宪笑道:“这是向山脚猎户寻来的,说是皮糙ròu厚,很不错。”
“这ròu太厚了点,还有这毛长了点,看着邋遢,这么短的腿,能跑快吗?这鼻子也不怎么尖,能寻着猎物的气味吗?叫什么名?”
窦宪听着窦俊数落,一边看毛shòu的,已经是两眼放光,随时准备吃了窦俊的样子:“阿福。”
窦俊笑道:“好名字,你看我这狗。。。”
毛shòu听着窦俊一阵chuī嘘,压下怒火,这要是在平时,早就让他闭嘴了。
一声令下,猎犬一涌而出。
窦宪一拍马,跟了上去。进窦宪走远,窦俊问道:“让你们准备好的东西,准备了吗?”
“王爷,放心。”
“要活的,别弄死了,本王对那张脸蛋可是满意得很哪。”
阿福先是隐藏其中,趁犬都跑开了,偷偷跑到其他地方,去寻乐子。
窦宪紧随,还是跟丢了阿福,早知如此就不该给它解下来。
“二哥,今日兴头不高啊?”
“参加皇上。怎么会呢,这不才刚刚开始吗?”
“皇上,前面有野鹿。”
“二哥与我同去?”
“恭敬不如从命。”
窦宪与皇上为伍,心中憋着一股气,一路下来收货不少。
窦穆突然问道:“对了,今日怎么不见福歌?”
窦宪心里一动:“一个侍从也能得皇上如此青睐,他不知躲哪玩了,我也找不到。”
窦穆笑道:“莫要难为他,还是个孩子,总是贪玩一些。”
窦宪听着这口气,心里有些不对劲:“一个侍从能得到皇兄的嘱咐,真是他的荣兴,臣会好好,关照他的。”
“那就好。”
正说着话,突然听得右后方锣鼓大震,窦穆一皱眉:“何事喧哗?”
卫队队长报告说:“陛下,是临江王,说是逮住了一只猛shòu,似乎是崖shòu。”
窦宪听了这话,心里一拧,不顾皇上在侧,策马奔去。
窦穆说:“跟着怀南王,看他要做什么。”
窦宪一阵狂奔,福歌,是福歌吗,我说这一路怎么不见福歌的影子,定是贪玩,中了圈套。早就知道有危险,真不该让他来的。
眼前出现一只白毛shòu被shòu网困住,挣扎嘶嚎的样子,心乱如麻。看见前方一堆人围着,窦宪弯弓搭箭,只要看清其中的shòu是福歌,就she箭,先救了再说。
方的人一看窦宪来了,闪出一条道。窦穆喊道:“二哥,怎么怕崖shòu不死,所以要she一箭吗,已经被我弄死了。”
窦宪下马,仔细查看一番,确定这不是福歌后,理智回来了,看看周围人,知道自己刚才是冲动了,我这一走,皇上会不会想到什么。福歌呢,到底去哪了。
这一番慌乱,惊了树上正好梦的阿福。阿福四脚朝天,对着太阳晒着肚皮,遛着雀雀,昏昏沉沉。只听得下面人欢马叫,说是捉住了崖shòu,吓得阿福以为被人发现,一个机灵从树上跌了下去。
再一看下面没人,又晃晃尾巴,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树。这狩猎太无聊了,那小鹿啊兔子,都跟喝醉了似的,一点逃命的劲都没有,还不如地上的蟋蟀好玩呢。阿福看看日头,估摸着时间再回去。
不多时,又是一阵马蹄的追赶声,紧接着是刀剑之声。阿福喜欢热闹,翻个身,看着下面四个人围攻一个,被围那人正是林暄。


☆、二十一、福歌的麻烦

林暄听得一阵慌乱,还听到有人喊“皇上”,以为是皇上出了什么事,赶紧向这边奔来。哪想到竟然遇到围堵。
这四人蒙着面,不说话,一路夹击,将他追于此处。林暄拔刀相对,猛地从上方掉下一个网罩,将林暄困住。
林暄想要割裂网,却发现这网极其坚韧,难以逃脱。此时,那四人竟然同时发起攻击,刺向林暄的四肢,林暄奋力抵挡,却也难敌四手,很快身上就见了血印,“来人,有刺客。”四周静悄悄,刚才喧闹的林子一下子只剩下林暄的声音。
那四人砍向林暄手足,却不伤他xing命,林暄心知,这是有备而来,看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林暄施展剑术,一时竟也克制住四人的攻击。
四人往后退了一步,抓住网的四角,猛地一拉,网收紧,将林暄困住其中,动弹不得。四人见状,举刀就向林暄砍去。
四道光影,只听得一阵惨叫。林暄看见一只白毛猎犬站在蒙面人的身上,长长的毛顺在身上,眼如珊瑚,冷冷看着他。林暄不知怎的想起昨日见到的白发男子,“昨日也是你吗?”
白毛shòu似乎有些不屑看了他一眼,缓缓走到跟前,伸出爪子一勾,将shòu网割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暄追了过去,只见那白色的身影一闪,融入璀璨的阳光中。
林暄回头检视四个蒙面人,胸口竟是四条刀伤,像是人所为。
阿福摆脱了林暄,寻找窦宪,听闻说捕到了崖shòu,想看看在此地捉住的崖shòu是什么样,几百年一直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突然有了个同种,阿福的心qíng很是复杂。抢地盘之类的事qíng是不会发生了,这地方哪有凌碧山好啊。抢配偶更不会,窦家三兄弟呢,也不能都看上窦宪啊。不知会不会像我一样英俊风流呢?万一是母的,会不会让我和她生崽崽,那窦宪会不会允许。
阿福想着这些事,心里很是欢乐,步伐也跟着轻快起来,不声不响就来到窦宪身边。
只见众人围着一只野shòu正在议论,阿福仔细一瞧,竟然是只白láng,身后却挂着一条狐狸尾巴。听得周围有人拍马屁道:“临江王天纵奇才,这真是吉象啊。”
窦宪说道:“四弟好身手,只是我看着不怎么像崖,倒像只láng。”
立即有人答道:“此地从未有láng,王爷,您看这浑身雪白的皮毛,再看这尾巴,似láng非láng、似狐非狐,不就是崖吗。
窦宪认出说话的人是窦俊的老师王敬,此等qíng形自然也要为学生美言几句。窦宪不再言语,说多了还以为是自己嫉妒呢。这会,一个毛乎乎的脑袋在他手背上一蹭,窦宪握着拳头就冲着毛头一拳,毛头好不乐意,张嘴咬住窦宪的手,左晃一晃右晃一晃。窦宪也不客气,手指一扣舌头,“唔”的一声,松口了。
窦宪手一松,就将那毛头往腿侧一靠,牢牢抓住,让他想动也动不得,轻声问道:“那真对是崖?”
大白毛竖起尾巴,窦宪心一沉,那尾巴左晃一下,顿一顿,右晃一下。
“皇上驾到。”
众人跪下,窦穆骑着马缓缓而来,看看死去的猎物,微微一笑,“爱卿们辛苦了,起来吧。”
早有好事者上前说临江王猎到崖shòu,提议皇上奖赏。
临江王赶紧推辞。
“这崖乃是我朝神shòu,是当年帮过□□打天下的,在凌碧山也曾有过供奉,怎么可以轻易言杀,不是违了祖训吗?”一身穿官服的长者厉声言道。
此话一出,众人再看说话的正是丞相甘业,都噤声了。
窦宪倒是一惊,这甘业早听说权倾朝野,竟然到训斥郡王的地步了。
皇上开口道:“好了,既是有了祖训,就将这东西好好埋了吧。今日各位都收货不少,莫要坏了兴致。”
临江王的脸刷一下就暗了下来,这话不是明摆着训责吗。窦俊很是气愤,觉得没有面子,身边的近卫又低语了几句,窦俊脸色大变:“一群废物,不要留活口。”
窦宪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在封地听说皇上对四弟感qíng深厚,今日看来,也少不得君臣龌龊。这崖shòu吗,真要是猎杀,也该是皇上猎,怎么轮到你呢。□□没杀得,你哥哥我只能睡得的,也是你动得了手的。想着又将那身边的毛头好好揉搓了一番。
稍后,开宴。窦宪与窦穆挨着做,临江王笑道:“二哥,对那只狗倒是很喜欢吗,一个劲地抚摸,那样宠,估计成不了好狗。”
窦宪直言:“四弟对我的狗很是感兴趣呢。”
“哈哈,闲谈罢了。”
这会,侍从已经把酒ròu都上来了。皇上祝词,君臣同饮。
临江王随众,将杯中酒一口仰进,谁知一喝下去,脸色刷的一便,一口吐了出来。
窦宪瞧了,赶紧过去扶住,喊道:“四弟,这是怎么回事?”一面迅速将自己的酒杯和临江王的酒杯调换。
临江王伸着舌头,半晌说出一个字“水”。
皇上说道:“快传御医。”贴身的侍从上前,将临江王抬了下去,并带走酒器,以备查验。
窦俊只觉得嘴里跟火烧了似的,辣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灌水。
御医查看一翻,也没发现问题,只是觉得临江王似乎吃了什么辣的东西。最后回报,临江王只是今日劳累,不胜酒力。
皇上笑笑,嘱咐好生休养,也不再多言。
过了会,皇上说道:“今日请众爱卿来,还特备一个余兴节目。带上来。”
近卫很快拉进来一个铁笼子,那笼子里关着一只白虎。
“近日伥鬼之说很盛,朕虽局深宫,也略有耳闻。今日将这畜生牵来,就是借着秋狩的日子,看一看是否真有此事。今日谁取该虎xing命,朕将赐凌轩剑和huáng金千两。”
窦宪心里一动,这凌轩剑乃是祖父的宝剑了,竟然拿出来赏人,母后知道吗?
“皇上,我等各推一勇士出来可好。”驸马说道
皇上一点头。
在宴会场地的下坡处用铁链临时围了个场子,四周都配有弓箭手,预防这老虎万一发起疯来,立即万箭齐发。
早有好事的挑了六个人去下场一试。老虎也毫不客气,咬的咬撕得撕,不多时那斗场那一片鲜血,几条人命顷刻成了老虎的腹中物。
死得都是王公大臣身边的侍卫,说心疼,死得是个得力的奴才,可也跟失了个物件一样,没了就没了,再找就是。有狠心的在那喝彩,觉得jīng彩之极,可比街上的杂耍好看多了。还有人借此打起赌来,赌的是这老虎今夜究竟能吃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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