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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龙奴_月佩环【完结】(6)

  他忍着被赤龙主火热的ròu棍抽动着的苏麻感受,再次将支离破碎的注意力凝聚到身后的腕铐上,牛皮外似乎加了jīng钢,一时无法挣开。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qíng绪渐渐亢奋起来,两人的喘息声充盈了整个房间。

  就在下体快勃发的前一刻,他终于挣开了腕铐,一掌打向赤龙主的胸口。

  赤龙主没想到他会痛下杀手,虽然因为血蛟状态不佳,这一掌只有五、六成功力,却让他胸口剧痛,一口血涌在了喉间,他qiáng忍着没有吐到了男人的身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挣扎着爬离他正在软泄的xing器,白浊顺着血蛟的大腿滑下,他跌跌撞撞地就去拿衣架上的衣裳。

  年轻俊美的面容登时微微扭曲,赤龙主咬牙切齿地道:「徐元霆!你敢出这门外一步?你不要徐照麒的命了么?」

  血蛟披了衣裳,正背对着他,半是恼怒半是焦躁地套弄着自己的下体,希望能快点she出来,摆脱这尴尬的境地。他恼怒是因为赤龙主竟然会如此纵yù,bào躁却是因为他自己,原本以为他的自制力会很qiáng,谁知在赤龙主面前不值一哂。

  蓦然听到这个多年没人叫的名字,他浑身僵硬,慢慢转过身:「徐照麒在你手上?」

  赤龙主看到他的反应,微笑了一下,起身自桌上取了白绢,擦拭着下体,走到他面前。

  他受的伤并不重,此时已能行走自如:「你大哥徐元沛乃是徐家的家主,你也不想他唯一的儿子出事吧。」他手搭在他肩膀上,注视着他宽肩窄腰,这具躯体是如此的令人神魂颠倒,如果这是一个梦,他甚至想永远不要醒来。

  手指顺着肌肤滑落到他的rǔ晕旁逗弄着:「你身为赤龙岛的血蛟大人,要放一个人,只要和我说一声就行,但你这么偷偷地藏在船里把人放了,别人告你一状,我可不好推脱。」

  qiáng忍着胸口传来的苏麻感受,他有意无意地推开赤龙主的手臂,缓缓道:「既然是龙主一句话的事,那就请赤龙主现在把人放了,如何?」

  「要放了还不容易?只要你今晚上遂了我的心意,我明天就放了他。」

  赤龙主顺势将他拉入怀中,眼底尽是qíngyù之色,在他唇边吻了一下。

  他没想到赤龙主连这张老脸都不放过,登时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赤龙主已趁着他一愣神的工夫,手拂过他的背脊,从头部到尾椎,点了十二处要xué,他浑身一软,就要倒在地上,赤龙主将他一抱而起。

  血蛟惊怒jiāo加,厉声喝道:「龙主这是何意?血蛟从未拂逆龙主,龙主如此qiángbī,就不怕无法服众么?」

  赤龙主轻笑道:「是是是,血蛟大人是从不拂逆的,刚才打我的那一掌也是轻飘飘的没用多少力气,之后也没痛下杀手……其实我很念着你的qíng,只不过你凶得很,我从小就怕你,刚才又被你打了一掌,当然要谨慎些才是。」

  血蛟刚才没置他于死地,只不过是因为担心这里是他寝宫,外面的人看到赤龙主的尸体,难免呼喝起来,即使自己的人马赶到也无济于事,但赤龙主既然这么以为,他也并不反驳。

  「元霆,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害你,只是温香软玉在怀,难免意乱qíng迷。」赤龙主一面说着,一面将他抱上了chuáng,直gān得他腰肢酸软,汁液横流,他一边止不住地呻吟,一边在心里问候百余年间所有的赤龙主们,怎么养了这么一个小崽子出来。

  赤龙主点xué的手法十分巧妙,徐元霆冲了几次都冲不开,只好等着xué道到了时间自然解开。无休无止的冲击让他的分身she了几次后很难再硬,软软地垂在腿间。

  赤龙主的jīng力让他从心底起了惧意,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该来。

  总算jī鸣三声,已近晨曦,赤龙主见他气息奄奄,终于放过了他,帮他擦拭着身上的浊液。

  他的嗓子gān哑得不成样子:「你够了么?去把徐照麒给我叫过来!」

  赤龙主也不在乎他的以下犯上,表qíng反而十分诧异:「徐照麒?你说的是你侄子?他不是前几天被你送回金陵徐家了么?你怎么会问我要人?」

  徐元霆这才知道中了赤龙主的疑兵之计,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他心里着急,却忘了确定真相――赤龙主武功虽高,但在赤龙岛上的势力却不及他,即使知道徐照麒是他送走,也未必能将人截下,而徐照麒回到徐家,便是鱼归大海,自有徐家的人庇护。而不像他,被刺了耻rǔ的印记,即使回到徐家,也不见得容于家门。

  他咬牙道:「那么,请龙主解了属下的xué道,属下要回房了。」

  赤龙主奇道:「你走得回去么?不如我去找顶轿子送你?」

  原本他的打算就是爬也会爬着回去,但无论坐轿还是爬回去,都会遭到这小子的嘲笑,万一被下属知道赤龙主把他弄到行走困难,堂堂血蛟大人的面子都不知道往哪摆。

  似乎看出他的不悦,赤龙主笑道:「不如就留在这里休息三天,我保证这三天内都不会再临幸你,如何?」

  「龙主这是要扣留下属么?」

  赤龙主虽是微笑,眼底却带着些许嘲弄:「血蛟大人大概是清闲久了,大概忘了每位龙主都有两位紫蛟,一正一偏,龙主虽然不可轻易责罚,但若是要临幸,纵是蛟部也不可拒绝。我就是三天都要找你侍寝,你又能如何?」

  龙主要拿蛟部出气,原本就容易得很。只是他一直以为赤龙主碍于他年老色衰,而不会在这方面整治他,想不到这小子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玩他玩上了瘾。徐元霆暗自握紧拳头,只恨自己刚才怎么不把他揍昏过去,但此时人在屋檐下,只得低眉垂眼道:「多承龙主指教!是属下……逾矩。」

  赤龙主十分愉悦,给他盖了薄被,系着袍带便出了门。

  被子下面他仍然双腿酸软,无法合拢。他有些担心赤龙主会不会趁这三天收回大权,但此时担心已是无用,他没想到赤龙主这两年成长得这么快,两年前还那么青涩的毛头小子,如今看起来虽然仍旧年少气盛,心计却已颇深。

  赤龙主没回来时,来了一个蚌部的丫鬟给他送些吃食。他xué道虽然解了,但略微一动,就感觉下半身彷佛被石碾压过,剧痛无比,腹中又极为饥饿,于是胡乱吃了一些。

  才吃过了饭,他便觉得很是不对劲,上下打量了那丫鬟,问道:「饭菜里掺了什么?」那丫鬟正端起了盘子,看到他冷冷的眼神,心虚地垂下眼睛,不敢与他对视,急匆匆地就要往外走。

  「说!是不是软筋散?」他厉声喝道,却是直不起身,连声咳嗽。那丫鬟吓了一跳,手中的盘子登时掉到地上,里面的碗碟摔得粉碎,看到他挣扎着要爬起来,吓得飞快跑走,连盘子也不敢去捡。

  他扶着chuáng坐着,看着那一地残渣,心里渐渐感到一阵冰冷。

  他看赤龙主微笑粲然的神态,便还当他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和他父亲一样,对自己沉迷得无法自拔,却没想到,自己已经被搞成这副模样了,他竟然还让这么一个小丫头来骗自己吃软筋散。

  他勉qiáng自己镇定下来,但双腿无力,一沾地就痛得厉害,软倒在地毯上。

  才走到门口的年轻男子疾步上前,把他扶起来,半是责怪地道:「身体不适就好好休养,想要什么,叫一声下人就是,何必自己亲力亲为?」

  他看着赤龙主百般殷勤地将他抱在怀里,冷笑道:「龙主何必如此谨慎小心,直接告诉刑堂说我私放货物,让我到刑堂领罪,让人在牢里用什么手段不行?」

  赤龙主微笑道:「让你去刑堂我可舍不得,那里的人一个个心残手狠的。只是你武功太高,我放心不下,所以才让你服了化功散,让你如普通人一般,却不是让人虚软无力的软筋散。」他将人放到chuáng上,才让人进来打扫gān净,又拿了一盆温水过来给他擦了脸,再仔细擦了身子,这些却是自己亲手侍候了。

  他冷冷看着,既不反抗,也不出言感激。上位者但凭自己喜怒,可以让人欢喜愉悦得上了天,自然也能让人瞬间入地狱。他在这岛上早就见惯了,也十分平常。

  只是不明白赤龙主往日视他为眼中钉ròu中刺,恨不能立时拔除,昨日也只是赤龙主一时失言,才bī不得已有了别的龙蛟之间例行的欢好。谁知道这小子哪根筋不对劲,一夜云雨过后,就像沾了蜜似的黏过来。

  「元霆,你不要多心,我不是怀疑你。虽然别人都说你故意惹得老头子云雨无度,破阳而死,我以前也这么怀疑过,但昨夜总算明白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且老头子的身体是早就破败了,他有过那么多人,又怎么能怪你一个人。我当年才五岁,你若是早就有所图谋,怎地会留我一命?」

  他说得十分认真,徐元霆神qíng却是极为冷漠:「你若怀疑我,便直接找个理由将我下到刑堂罢。」老龙主虽然不是他故意害死,但这新龙主日后却是未必了。他说这话,自己也觉得有些恃宠而骄的意思。

  少年时在家,从没把天生的容貌身材看得重要,却没想到来到这个地方,这些却成了赖以生存的本钱,当真是可笑可恨。

  赤龙主看了他半晌,直把他看得手心出汗,手脚冰冷。

  赤龙主却是将他拥在怀里,笑道:「我怎么舍得将你下刑堂?」看了他容貌半晌,微笑道,「我翻了你的名册,看到你十七岁上岛,过了十五年,便应当是三十二岁,如今却像四十许,且脸上肤色也与躯体稍稍不符,脸上又没有人皮面具,大概是涂抹了易容丹,只要用药水洗去便可。刚才我到你房里去找了一阵,却是没找到,不知道你把易容的药水放到哪去了?」

  徐元霆听说他去了自己房里,心头狂跳,但看到赤龙主脸上毫无异色,便回答道:「属下并没有易容,面有风霜想必也是脸露在外面,被海风chuī拂的缘故。」

  赤龙主听他无论如何打死不认,便叹了一口气,不再纠缠,和衣与他睡了一晚,却果然信守诺言,只是相拥而眠,并不越雷池一步。

  徐元霆一夜没睡,天蒙蒙亮时再也熬不住,打了个盹,却是作了一个梦,梦到赤龙主速长大,变成那个四十几岁就眼睛浑浊,邪气诡异的老龙主,正缓步yín笑着向他走来。他双目陡然睁开,赫然惊醒。

  醒时背上尽是冷汗,发现身边睡着的少年赤龙主长睫低垂,面容俊美,一只手横过他的腰,正毫无意识地在他的大腿处抚摸着。

  他掌心柔软,俨然是一双少年的手,但靠近指腹处却是起了好几个茧子,显然这些年在外漂泊,吃了不少苦。

  他不动声色地将赤龙主的手移开,却发现自己的yù望不知何时被他刺激得抬了头,心里一阵郁闷。

  在龙宫岛上什么yín邪的事都见过了,但发生在他身上的却还是这两天最多。以前老龙主在世,待他极好,还没来得及将他生吞入腹就驾鹤西归。他还以为可以幸免。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十五年来他小心翼翼,却是没想在这当下落水湿了鞋――何止湿了鞋,还失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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