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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年_春风沉醉【完结】(8)


那卢家主母的病,也是想着若不是女儿客死异乡,怎么会十年杳无音讯。
那宋虫儿贱命一条,卢家保得住沈永年。
可卢家若怀疑起卢三小姐死在陆大掌柜手里,又或是在井中追查出蛛丝马迹,不用送官,就够他陆青原死好几回的。
陆大掌柜此时悔的肠子都青了,想着还不若刚才躺平了任这人cao弄,最多疼一疼,现在净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惹这人生气。
却听沈永年冷冷地说,骨头是化没了,金镯子可还在呢。

第21章

陆大掌柜一听,腿都软了,噗通一声摔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
沈永年原是恼他不听话,敢要胁自己,妖火一上来都想弄死他。
如今看他吓成这个样子,脸上差点崩不住笑。
他那天回dòng里去,看见一地血水中,有些金银首饰,其中一只金镯子做的很是好看,纹路里还带着血,想是那卢三小姐的。
本想说出来吓唬吓唬陆青原,谁曾想这么见效。
他却不知道,那金镯子是卢家主母给卢三小姐订做的,镂雕jīng致,卢三小姐喜欢,戴了好些年,从不退下。
卢家人见了金镯子,比见着骸骨还管用。
却见陆大掌柜直接跪着爬到沈永年chuáng边,抓着沈永年的胳膊,脸色惨白,哆哆嗦嗦说不出话,眼泪不停地流。
沈永年觉得自己玩大了,将陆青原扶到chuáng上,搂在怀里好一顿顺气儿。
心里直后悔,自己居然把那些金银首饰砸烂了扔到海里,做的也太gān净了些。
陆青原半天才喘过气,脑子已经晕了,身子发软,摊在沈永年怀里,攒得些力气,就抱住沈永年的脸,颤抖地亲着。
山里寂静无声,能听见几声悠悠的鸟鸣,月光幽幽地洒在房中的两个人身上。
沈永年被他细细碎碎地亲着,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小声说,嘴上也要。
陆青原亲了上去。
只是嘴唇轻轻碰着,两人气息相jiāo,沈永年却有种迷乱的感觉。
却听安静的房间中,突然响起咕噜噜的声音,从陆青原的肚腹中传来。
陆大掌柜僵了,沈永年笑出了声。

晚膳过后,夜已深了,沈永年打发了小厮去知会陆家,说陆大掌柜今夜留宿。
陆青原听了,低着头,任沈永年拉到chuáng上,扒光了衣服,压在身子底下搓揉。
两人赤条条地挤在一起,唇舌相jiāo,津液在陆青原嘴边滑落,亲的陆青原气喘连连。
沈永年卧在他身上,只觉身下这人皮ròu光滑,紧实有弹xing,越摸越舒服,心qíng飘dàng。
想到这人刚才被自己欺负惨了,此时愈加温柔,说着好些腻歪人的话,说到哪儿摸哪儿,不时亲一下,拿出自己混迹烟花柳巷的本事,非要把身下这人哄熨帖了。
陆青原哪有心思听,只是小心应付着,心里只想着那金镯子,还有躲不掉的一场cao弄。
突然双手被沈永年捉住,拉着放到那大鸟上。
只听那人在耳边哄着,舍不得他疼,今夜用手摸出来就行。
陆青原一听,赶紧握住那大鸟,摸了起来。摸的手都酸了,那大鸟还是半软不硬,急的抬头去看沈永年。
沈永年已经笑不出来了。
伸手弹了一下陆青原那话儿,叹道,我教你吧。
陆青原想拒绝也不知道怎么说,那人已经爬到一旁,继而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自己的后背。
那人一只手搂着自己的前胸摩挲着,另一只手摸着自己那话儿,灵巧地抚弄起来。
两人侧躺在chuáng上,沈永年覆在陆青原背上,给他摸了一会子鸟,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沈永年有些着急,想着这陆大掌柜第一次被男人伺候,有些紧张了,自己的chuáng上功夫可是声名在外,不能毁在这呆子手里。
却听陆青原结结巴巴说,我给你含吧。
沈永年里都不理,舔着陆青原的脖子,双手一起上,鸟和卵蛋都照应上,好几个手势都试过,已是看家的本领都使出来了。
陆青原带了哭腔,小声说你别管我了,自己舒服着来吧。
沈永年气急败坏地跳起来,掰开陆青原的大腿,张嘴就把那鸟儿含了进去,双手伺候着,嘴里嘬的啧啧有声,连吮带舔。
吐出来一看,那鸟儿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软塌塌,湿漉漉地垂着。
沈永年抬起头来,目瞪口呆,看着陆青原。
陆青原已是捂着脸,眼泪从两边滑落,哭哭唧唧地说,让你自己舒服就行了,你管我gān嘛。

第22章

沈永年在京城整日里招猫逗狗,与人争风吃醋,对这chuáng上功夫,是很有得失心的。
平日里也爱研究些固jīng壮元的东西,很得京城达官贵人的追捧。
如今看这陆大掌柜捂着脸哭,心中不由得可怜起这人来,连那偷汉私奔的卢三小姐,也同qíng了几分。
沈永年这薄qíng寡xing之人,难得心底多了几分柔软,趴在陆青原身上,把脸上那双手拨开,亲吻了一番。
继而舔着陆青原的眼角的泪,轻声细语在他耳边哄着,说能治好的。
陆青原垂下眼睛,红着脸不敢看他,嗫嚅道,什么法子都试过,没用了。
沈永年爬起来蹲在陆青原腿边,认真看着那软软的鸟,提起鸟头来检查了一下,闻了闻,揉揉两个卵,觉得一切正常。
又将这人抱起来坐好,拉着这人的手腕放到自己膝盖上,诊起脉来。
也觉得脉相极好,比大多医师都会调理自个儿身子。
陆青原已经收了眼泪,默默地任他折腾。
沈永年又问了用过哪些药,有何感觉。
陆青原一一答了。
沈永年说了几卷古书上的偏方。
陆大掌柜答道都试过,又将不同结果仔细讲来。

更深露重,沈大医师和陆大掌柜坐在chuáng上,光着身子一问一答,很认真地讨论起脉相表征等问题来。
沈永年觉得自己在医馆也没这么认真过。

两人讨论完内服外敷,针灸经络,秘方丸药,沈永年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可试过御药院品汇jīng要里,用纱布药包内敷的法子?
陆青原脸红了,小声答试过了。
沈永年面无表qíng,非常认真地问起都包了哪些药,塞到后xué多深的地方,塞了多久,之后姿势如何。
陆青原脸红的快烧起来,还是细细答了。
沈永年说他塞的地方不对,塞进去之后身子的姿势也错了。说罢伸手将陆青原仰面放平,下chuáng取了一个药箱回来,拿出一个小瓶子,抠了好些油膏,将两个手指润泽好,让他双腿伸开,不要用力,便伸手去摸陆青原的后xué。
嘴里细细讲着他这药膏提炼不易,比陆青原包的药材更加固本助jīng。
陆青原见沈永年已摆出医师的姿态,比自己还上心,自己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是张开大腿,努力放松,让沈永年的手指探了进来。
那沾满油膏的手指在陆青原肠道里摸索,进出自如,只是有些满胀感,触到一个软块,陆青原不由得哼了一声。
沈永年赶紧问他感觉如何。
陆青原qiáng忍着内心羞臊,蚊吟道,有些异样,却并无太多感觉。
沈永年将手指抽出来,自言自语道,许是用的少了,我这药膏驰名京城,不曾失效过。
又挖了好些那药膏,闷头趴在陆青原两腿之间,嘴上嘬着那鸟儿顶端小口,再把手指cha进去,细细研磨刚才那个地方。
陆青原这时终于觉得不一样了,只觉得身体里似酸又痒,无意识地小声跟着哼唧起来。
体内那两根手指借了油膏,如活鱼一般,顶弄得时间久了,竟引得肠道里咕叽咕叽作响。
竟出了水儿。
可是自己那鸟儿,还是垂着。
那两根手指抽了出去,咕啾一声,他竟有些觉得对不起沈永年。
平复了一阵子心境,想安慰一下这京中名医,坐起身来…心里那丝歉疚随即打消了。
沈永年那紫红色大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起来,狰狞地挺立着,被沈永年抹的满是油膏,带着亮光。
陆青原再蠢笨,也知道自己着了道儿,气的哭叫道,你想弄便弄罢,整这些花花肠子作甚?
沈永年原本真是怜惜此人,给他诊脉时却是还带着几分认真,只是后来聊的投机,心里异样的感觉就起来了。
刚才看陆青原敞着大腿哼哼唧唧,自己的大鸟已是渐渐硬得发疼。
现下已是把京中名医的脸面扔到九霄云外,扶着自己滑溜溜的柱身,摇了摇,yín笑着对陆大掌柜说,手指太细,兄弟我给你换上这药杵,捣一捣药。

第23章

沈永年说罢,把粘着药膏的手在chuáng褥上乱擦了一番,就扑到陆青原身上。
把人压在自己身子底下,掰开双腿,用自己的鸟头去蹭陆青原的屁眼。
陆青原知道今夜怎么都逃不掉,也不挣扎,偏了头,心里只盼这人快些结束。
那鸟头滑不溜丢,在屁眼上滑来蹭去,引得十分黏腻。陆青原适才肠子还泌了水儿,此时也在xué口盈绕。
两相加起来,陆青原觉得屁眼痒的慌,痒到胸腔都有些难耐,却不yù说,让身上这人嬉耍,只咬着嘴唇忍着。
沈永年一边蹭,一边看着陆青原隐忍的脸,呼吸也粗重起来,不再玩了,双手一齐探去,将那屁眼子掰开一点,鸟头顶开褶皱,借着湿滑的油膏,ròu根噗的进去一半。
陆青原啊的惊叫起来,体内那灼热的硬ròu,猛地钻进来好些,撑的下面满胀地要裂开,顶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
谁知那孽根上全是油,一使力便不住地往陆青原ròudòng深处滑。
陆青原刚才那股子劲儿还没缓过来,便感觉那孽根入的越来越深,不由得尖叫连连,气喘不止。
他前两次都因着怕旁人发现,都拼了命地忍着。如今在这半山中,沈永年的宅子,便不再哑忍。
沈永年听得那几声尖叫,嗓子已是gān了,眼神yīn鸷起来。
他把这人骗到自己家中来,就是碍着这人面皮薄,之前两次都不尽兴,想听他在chuáng上叫唤。
谁知叫了这几声,自己差点跟着泄了。
他嘴里骂了句污话,扑上去用胸膛压死了陆青原的身子,架着他的胳膊,反手抱住肩膀,满身肌ròu隆起,那孽根快速地抽cha起来,因着油膏,出入自如,游龙一般,将陆青原的屁眼子撑的平滑紧绷,殷红水亮,随着孽根的出入不住地紧缩。
下身撞在陆青原腿根上,深夜中啪啪作响。
把个陆大掌柜脔的全身乱颤,气息不稳,脑袋乱点,沈永年那灼热的喘息,全喷在他脖子上。敞着两条大腿,在沈永年身子两侧跟着乱晃,身子随着顶弄上下蹿动,头晕眼花,不得已抱住沈永年的肩膀,才稳住些。眼泪横流,朦胧中只觉得下面承受不住,屁眼子已是烂了,里面顶的太深,又胀又疼,嘴里带了哭腔,直叫着慢些慢些,我又不跑,都是你的。
沈永年恶狠狠地咬住陆青原的嘴,继而舌头钻进去,连吮带吸,下身一边顶弄,舌头一边往这人嘴里使劲伸,两相要把这人顶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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