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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伤口_灵芝炒河粉【完结】(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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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扭到脚了 QAQ

多谢知萸和宁月的礼物=3=




第二十三章

皇上露齿一笑,那张娃娃脸显得很俏皮:「是啊,我又没让你杀他。」

「那小公子的意思是?」

「找兵符和边防图出来!」皇上说,「其馀的你不用担心了。」

「怎麽找?」

皇上说道:「我让封皖放消息出去,现在满江湖的人都在传说盗圣与西域的神偷打赌要盗取边防图。」

「怎麽会有这麽无聊的打赌?」

「江湖人是这麽无聊的啦。」皇上说,「这样无聊又荒诞的打赌,才比较容易让千岁相信呢。」

陈棋瑜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江湖人士的比试向来奇怪得五花八门,就连到皇宫顶上揭瓦都能想出来,更何况盗取边防图而已。

「千岁是个谨慎的人,他或许会有所行动,你与他住那麽近,就拜托你好好监视他了。」

「好吧。」陈棋瑜说道,「我会记住的。」

「既然如此,你便是我的人了。」皇上将信封放到陈棋瑜面前,说,「这就是我的回信。」

得知皇上安然无恙,陈棋瑜也宽心不少。只是安心之中,又透著别的不安。皇上既然活著,又来到京师,更要求他去盗图,就表明皇上决意与千岁一争,这一争,便是成败生死一瞬的事了。

皇上和太後不同,并没要求他去刺杀千岁。但不代表皇上不想千岁死。到时若皇上要取边防图,只是为了断千岁後路而已。

在陈棋瑜那次发了脾气後,选仆之事也不了了之。陈棋瑜觉得自己好像住在幽灵宅邸一样,花糙树木修得不错,地板门窗也打扫乾净,衣服热水有人准备,到了吃饭时间,饭厅也会摆好饭――问题是,他连仆人的影子也没见著。

那些仆人是鬼吗?

陈棋瑜吃过午饭,将筷子往桌面上搁下,说道:「好歹让我见个人罢。」

「爵爷。」果然有人现身了。

陈棋瑜一看,见是柏末,便道:「柏末,你挑选的仆人都如此神出鬼没麽?」

柏末说道:「因爵爷说好要选仆人,但中途又因故作罢,我们也不知自己选的仆人合不合爵爷的心,但又不敢不侍奉爵爷,因此便想出这麽个法子。」

「你这样我也乐得清静。只是找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有时倒没意思了。」陈棋瑜说道,「柏末,你坐。」

柏末便依言坐下,说道:「最近千岁事忙,才很少回来。不然他能陪你说话的。」

陈棋瑜给柏末倒了一杯茶,柏末忙道该死。

陈棋瑜道:「不过是杯茶,该死什麽的?」

柏末道:「奴才受不起呐!若让千岁知道,那还得了!」

「他知道又怎样。」陈棋瑜笑著说,「他要拿你怎麽样的话,我帮你拦著。」

柏末笑道:「那真是谢过爵爷了。」

「别爵爷爵爷的叫,听得怪别扭的。」陈棋瑜说道,「你年纪比我长,我该叫你声大哥才是。」

「爵爷这不是要折小人的寿麽?」

陈棋瑜呵呵笑著,没有回答。

陈棋瑜回京之後对人有了脾气,但也顶多是开头来几下下马威,现在又对柏末言笑晏晏,甚为亲切。柏末此刻是既不能疏远他,又不能不怕他了。

「在聊什麽这麽开心?」柏榆不知何时已经到来了。

「爵爷说无聊,便找小人说话解解闷。」柏末嘴上一边说著,身体却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上前帮柏榆脱下了大氅,摆到架子上,转身拿自己的袖子去掸了掸凳子上的灰尘,才请柏榆落座。

陈棋瑜心想这柏末真是体贴周到之人,眼睛转到柏榆脸上,嘴唇绽出一笑,说:「外面冷麽?」

柏榆说:「有点冷,你也少往外头chuī风。」

柏末问道:「千岁爷吃过饭没有?」

柏榆道:「在皇宫里吃了,不过现下有点口渴,之前不是有人送了坛竹叶青还是什麽来的?拿来给我喝了吧。」

柏末正要应答,陈棋瑜便截口道:「这麽个天气里喝冷酒伤身。要拿炉子热起来的话又费周章,不如不喝。」

柏榆没有说话,倒是柏末道:「爵爷想得周到。」

「什麽话,柏管事也肯定想到的,不过不像我敢拂逆了他的酒兴罢了。」陈棋瑜又转头对柏榆说,「我今日刚好沏了壶茶,过了几次,现在刚好出色了,暖热的也好入口。」

「好啊,那我也喝一碗吧。」柏榆便接过那茶碗,认真地品了一下,又说了些赞赏之话。

陈棋瑜与柏榆便谈起茶经来,一时也没柏末cha口的地方,因此柏末便悄悄退下。

这些日子来,陈棋瑜与柏榆的关系变得很微妙。柏榆对陈棋瑜很是关怀,而陈棋瑜对柏榆也不错,有空的话二人也会赏花看月,表面有一种完美的温馨和乐,内里却暗流不断。

陈棋瑜懒懒地在躺椅上看房里的对联,见字迹力道刚遒,心想该不会是千岁写的罢,不知用的什麽墨?

想到墨,陈棋瑜便端起那花形的墨砚。这花形状奇怪,奇怪得来又挺好看的,陈棋瑜叫不出名字,墨砚化成这般形状便觉非常好看,要真是红红绿绿的,反倒落了俗套。前些日子又叫人在上面描了金边,更觉得jīng致华贵,不同凡俗。

陈棋瑜望著墨,放到鼻子旁,又不觉得特别香,香味不大,让他辨不出是窗外潜入的梅还是墨砚本有此香。

好像有点九千岁的味道。

陈棋瑜自嘲一笑,鼻尖轻轻碰著墨砚,细嗅那点微香,嘴唇抿出一个苦笑,脑里又回环著祸害苍生、通敌卖国之类的魔音。心里很酸,胸口很闷,鼻子却又闻到香味。

「棋瑜。」

陈棋瑜认得是柏榆的声音,便转过头去看他,只见柏榆穿著一件水红的袍子,内里还是白色的丧服,与袍子的鲜红对比qiáng烈。

陈棋瑜这才想起,这段日子应该是国丧吧。果然是被困在此中太久,不知道国丧,想来自己也该缟素才是。

陈棋瑜平日与柏榆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对柏榆不像以往那麽畏惧,但却不会像刚回京那麽冷淡。也许是因为太後让他笼络千岁的需要,但他又不觉得自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对柏榆笑的。

柏榆将袍子脱下,放到架子上,回头对陈棋瑜笑道:「墨已经弄好了?」




第二十四章【慎】

柏榆将袍子脱下,放到架子上,回头对陈棋瑜笑道:「墨已经弄好了?」

陈棋瑜点点头,说:「弄好了。」

「那便磨来看看啊。」柏榆说。

陈棋瑜道:「打算等你回来才开封。」

柏榆听了,便朝陈棋瑜嘴唇吻了一下,说:「那现在磨一下吧。」

陈棋瑜被突然吻了一下,虽说吻得不深,但却不是没感觉,心里怦怦的,脸上却qiáng装镇定,将那方墨砚放到书案的砚台上,加水磨了起来,静静得磨了一阵,又抬头去看柏榆身上的丧服。

柏榆看了看自己这身丧服,说:「你怎麽老盯著我?衣服很怪?」

「不是,只是很少看你穿这麽素的衣服。」

柏榆肤色比较白,穿著白色的丧服更显得长身玉立,肌肤白皙,那双绿色的瞳仁也更显了。整个人看起来宛若神人。

陈棋瑜现在才知道他这麽适合白色。

柏榆朝他笑了笑,陈棋瑜也笑了笑,只是嘴角的弧度总是撑不全,心里总有份记挂,低眉放下墨砚,将双手放入银盆里,以清水濯手。柏榆走到他身後,也将手探入盆中,在水中握住了陈棋瑜的手,说道:「水这麽冷,要不要我叫人来加点热水?」

陈棋瑜感觉到背脊传来柏榆的温度,心里微微泛酸,说道:「不用了。」

身体靠近时,陈棋瑜闻得柏榆身上一阵冷香,便问道:「外头下雪了?」

柏榆道:「刚下了一阵小雪,到了你门前竟停了。」

「那真是希奇。」陈棋瑜笑笑,说,「柜子那儿有手炉,你握它好过握我的手。」

柏榆低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陈棋瑜说:「这几天很忙罢。」

柏榆摸摸自己的脸颊,说:「我看起来有倦态?」

「没有。」陈棋瑜说的是实话,柏榆这种人,忙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倦态的。所以陈棋瑜也不知道当日在祥云峡发生了什麽,让柏榆看起来如此疲惫。

柏榆点头:「这几天都没怎麽睡。」

「我猜也是。这麽大的事qíng,内侍监肯定不得闲。」陈棋瑜说道。

柏榆说:「可不是,幸亏你辞官了。」

陈棋瑜笑笑,说:「吃过饭没?」

「没有,事qíng一完就往这里赶了。」柏榆回答。

听著这麽句话,陈棋瑜心里好像有团暖暖的气,熏得心口有点醉,但这气慢慢上来,脑儿一清,就觉得有点堵,那暖度也降了下来,让他冷透了全身。

陈棋瑜不想硬撑笑容,因而挣开了柏榆的怀抱,背对著柏榆走开。柏榆觉得有点奇怪,正要问他gān嘛,便见陈棋瑜走开几步,打开了一个柜子,拿出一个食盒,转头对柏榆说:「这不是你叫柏末送我的糕点?我放著没吃,现在你吃点吧。」

柏榆笑著说:「那麻烦你了。」

陈棋瑜将食盒放到柏榆身旁的桌子上,将龙凤描金的盖子揭开,便见到八个端正放著的枣泥糕。陈棋瑜拿来一个帕子,将枣泥糕用帕子包著一半,双手递给了柏榆。

柏榆没有接过,只低头就著陈棋瑜的手咬了一口,说道:「味道不错,棋瑜你也该尝尝。」

「还是你吃吧。」陈棋瑜将枣泥糕放到盒子里,也不帮柏榆拿了。

「你也要吃点吧。」柏榆站了起来,将陈棋瑜按在椅背上,叼起了半块枣泥糕,用舌头送到陈棋瑜的口中。

陈棋瑜的嘴微微张开,感觉对方温热的舌头叠到自己舌上,一起融化了粉糯的糕点――好甜――陈棋瑜这麽想著。

柏榆的手原先按在陈棋瑜的肩上,然後移到衣襟上,手指用力往两边一带,衣领便大大敞开,衣带也被弄得松垮垮的。他将嘴唇下移,落到陈棋瑜仰起的颈脖上,吮吻著不甚明显的喉结,惹得对方一阵嘤咛,手指不安分得往陈棋瑜胸前的凸起按去,轻轻拨拉,又旋了一下,弄得那里敏感得挺立起来。

陈棋瑜的脖子线条拉长,双手放在柏榆的头上,好像要将他推开,又像要将他抱紧。柏榆的手往陈棋瑜的裤裆里探去,已摸到那里有些濡湿,有点恶意地抹了一把,说道:「都把我的手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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