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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_答案略【完结】(67)


撑死了就是一块丹书铁券。
谢无渊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他知道谢家有这么多那么多的历史,出过这么多那么多的名人然而,谢无渊所认识的,所熟悉的谢家,还是那个谢父做主的,不冒尖,不出彩的谢家。
因此,谢无渊也从来没对谢府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
哪怕他这次离京之前,他爹千叮咛万嘱咐,说是他既然决定跟三皇子一道,就一定要保护好三皇子的安危,三皇子不能即位不重要,可一定不能在谢家人手里出事。
这是他们谢家的职责所在,也是他们谢家安身立命的根本。
谢无渊当时也只是敷衍的应着,压根没当回事。
忠心耿耿的老臣,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替皇上卖命,君臣思想太重,啧。
直到后来。
崇州太守的暗箭,朝三皇子she去,谢无渊当时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他直觉,如果三皇子重伤,那么死掉的,不会是三皇子,而是他谢无渊!
只是一个停顿,谢无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做出了反应。
天知道,他根本就不想去挡箭好么?!
然而,当挡箭受伤可能活下来,和不挡箭直接替三皇子去死之间,任谁都会选第一个。
谢无渊就在那时,知道自己的身体有问题。
也是在那时,才开始怀疑,谢家府上的手札笔记,记录的一些东西,可能至今都是有用的。
说实在的,最开始的时候,谢家府上那些笔记手札,他完全是当作消遣故事来看的,什么蛊虫,什么“五者”,听着就很扯好么?!
直到他感应到体内和三皇子的联系,一命抵一命的jiāo易,因此不得不挺身而出,替三皇子挡箭,后来又yīn差阳错的发现真正的“医者”和“阵者”,一步一步验证了谢家笔记手札上记录事qíng的真实xing。
尝试唤醒游小林体内的臣蛊时,谢无渊还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可就在他用特殊的方式喊出“游梦”名字的时候,谢无渊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体内主蛊的苏醒。
像一条沉睡的巨龙,打哈欠伸懒腰,睁开眼看着世界。
谢无渊甚至有隐隐的感觉,等主蛊再qiáng大一些,他或许可以直接控制属臣的行为。
所以,在游小林跪下认错的时候,谢无渊尝试直接与主蛊沟通,让主蛊命令游梦,显而易见,谢无渊的直觉,是正确的。
谢无渊这才恍然惊觉,谢家再不济,也是一个传承了三四百年的家族。
谢家,是一个,比谈家,还要古老的家族。
起于大梁朝之前,见证了大梁朝的成长,却不一定会在大梁朝结束的时候终结。
古老的家族,总是有一些不一样的秘密,和一些神秘的手段。
除了“五者”,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暗棋,光是一个“医者”,一个“阵者”,就有如此的能耐,旁的人,指不定只好不坏。
何况,谢无渊体内的问题,也需要解决。
因此,回京这一趟,谢无渊一定要走的。
谢家家主选拔的事qíng,札记上是没有记载的,谢无渊也一无所知,不过只要随便想想,也知道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qíng。
再者说了,如果谢无渊成了谢家家主,肯定会有很多事qíng需要接手,还有很多东西需要熟悉,真的是不一定能在三年内再回来。
所以,三皇子问他“还回来么?”,谢无渊只能说“不知道”。
因为他确实不知道。
只不过,这些,在三皇子眼里,统统都变成了推诿。
三皇子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的收回手:“算了,什么时候走?”
谢无渊还是那副懒散的模样,抱臂看他:“舍不得就说出来,你不试试挽留,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走?”
三皇子轻笑一声,眉目清明,仰头看谢无渊,笑意不减:“我说不要走,你就不走了吗?”
谢无渊当然知道三皇子在笑什么,
“显然不会,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  [背药箱的小顽童]: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大梁朝三皇子,有人要八你。
[我的世界比你们的大]回复[背药箱的小顽童]:卧槽,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小药箱]回复[背药箱的小顽童]:卧槽,真的假的?!他俩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本座心qíng不好]回复[背药箱的小顽童]:gān的不错,回去找影六领赏,就说我说的。
[背药箱的小顽童]回复[本座心qíng不好]:谢谢,然而我不是无影楼的。
[你的小药箱]回复[本座心qíng不好]:有生之年啊!楼主,求大腿!求合影,求留念。
[影六]回复[背药箱的小顽童]:没关系,月末来无影楼。顺便@[你的小蜗牛]拉走,
[你的小药箱]回复[影六]:卧槽你怎么知道的?!
[影六]回复[你的小药箱]:……我还知道@[背药箱的小顽童]昨天又忘喂你吃药了
[大梁朝二皇子]:听说有人要八我弟弟,我来做个笔记,回头嘿嘿嘿你们懂的。

☆、礼佛

三皇子轻笑一声,眉目清明,仰头看谢无渊,笑意不减:“我说不要走,你就不走了吗?”
谢无渊当然知道三皇子在笑什么,
“显然不会,不过――”
三皇子嗤笑一声。
谢无渊俯身,从背后揽住三皇子的腰,一只手握住三皇子的手,缓慢下滑,直至彻底覆下。
三皇子的一只手,尚且握着朱笔,而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底下。
“做给我看,宝贝儿,”谢无渊收回自己的手,侧头亲了三皇子一下,“你总要找点东西,吸引我回来。”
三皇子一愣,“你是说,你可以,为我回来?”
“看你表现。”谢无渊直起身子,拉开距离。
三皇子放下手中的朱笔,谢无渊再次制止他:“你不是说批折子很重要么?”
“照你说的,右手批改折子,左手在底下动作。”
三皇子有些踟蹰,最终还是照谢无渊说的,左手伸了下去,先是解开腰带,而后是里衣。
动作缓慢,而且十分的不熟练,三皇子皱着眉头继续。
左手本就不是常用的手,更何况是做这种事qíng,三皇子的左手在不停动作,右手坚持在批改折子,有时候稍不留神,甚至会弄疼自己。
谢无渊倒没怎么挑剔,只是抱臂靠在那儿,什么都没说。
其实谢无渊选的角度,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三皇子的椅子,也压根没拉出来。
谢无渊之前的确是对三皇子有了不一样的冲动,也实实在在的想看他自渎,不然也不会下功夫帮三皇子找到感觉。
只可惜,后来三皇子的一句“先让我把折子批完”,谢无渊的什么想法就都没了。
谢无渊的确是想在离开前确认一下,至少也要确认,三皇子到底值不值得他从京城再回来。
看来,好像也不过如此。
“谢无渊,”三皇子仰头唤他,面露难色。
谢无渊甚至不用问,就知道三皇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你真的有你说的那么,”谢无渊想了想,换了个措辞,“想和我在一起――”
“那么,只要想想我在一旁看着,你就能硬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管怎么触碰,都没有反应。”
三皇子开口反驳:“我只是因为――”
“你会这样,不过是认为这是一种羞rǔ,”谢无渊打断他的话,
“事实上,这只不过是一种qíng趣,我以为,我在一旁,你会更兴奋,有更大的快感,显然,我想错了。”
“我并没有想怎么样,你也用不着为难。”
“其实,昨天的事qíng,我很感动,”谢无渊狭长的双眼微阖,“所以我今天才想试试。”
“试什么?”三皇子低声发问,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很不好的预感。
谢无渊狭长的双眼一错不错的瞧着他,面色平静的解释:“如果今天我们俩发生了关系,无论如何,我都会从京城回来。”
“我就想试这个。”
莫名的心痛。
三皇子推开椅子站起身来,走到谢无渊面前。
衣衫半敞,别有一番风光。
谢无渊只是抬手帮他把衣服理好,表qíng复杂,似叹息,又似无奈。
“照你说的,你一直想要的,不过是和我在一起,那么,我是否留在崇州,其实也不重要。”谢无渊说道,
“你若有能耐,我自会在京城,等你回去。”
三皇子嗤笑一声,丹凤眼中神色不明:“我若有能耐,定会先把你留在崇州,又哪里会让你有机会回京城。”
谢无渊轻笑,指尖在三皇子的眉眼间滑过:“我好像从没和你说过,我还是喜欢你这般的模样。”
“――神采飞扬,志在必得的模样。”谢无渊想了想,补充道,“你在我身边,总是太闷了。”
――――――――――――――――――――――――――――
京城。
佛堂。
二皇子跪在佛前,一下,一下,转着佛珠,敲打木鱼。
自从茅贵妃自刎后,二皇子一夕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不再醉心于权术,甚至连口腹之yù都少了很多。
天天在佛堂礼佛,朝堂的倾轧,权利的jiāo错,似乎都已与他无关。
一声,又一声,木鱼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二皇子的心qíng。
“咔嚓”“咔嚓”,钥匙在门锁中转了两圈,门锁落地,“吱呀”一声,佛堂老旧的木门被打开,门被慢慢的推开。
阳光洒进来。
刺眼。
却让人向往。
脚步声缓缓渐进,木鱼敲击的空隙,不断落地的脚步声显得分外清晰。
来人已经走到二皇子的身后,二皇子却并未回头。
木鱼声仍旧清晰的响起,一声又一声,沉稳镇定。
来人也不着急,稳稳的停在二皇子身后,不催促,也不开口,平平静静的站在那里,等二皇子结束早课。
呵,二皇子冷笑连连,心底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愤怒。
如果不是这个人!
如果不是他!
二皇子握着木鱼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啪”的一声,木杆断成两截。
“呵,”二皇子抛开木鱼,冷笑出声,“孔大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gān?”
“殿下,您也用不着和我yīn阳怪气的,我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孔博远倚在门口。
说的云淡风轻,“娘娘信任我,这才在临终前,把殿下托付给我。”
“殿下便是瞧我不顺眼,也暂且忍忍,只要殿下坐上那个位置,我定会走的远远的,再也不碍您的眼。”
“怎么,”二皇子反问,语气平淡,说出口的话却万分诛心,“你的贵妃娘娘,就是让你这么照、顾我的?”
二皇子仰头大笑:“一间破屋子,一把铁锁,随随便便关起来,我是不是还该感谢你,派人给我这个落魄的皇子送饭,没有把我活活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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