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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_答案略【完结】(70)


虽然三皇子说谈家没有这等本事,可谢无渊是不怎么信的,毕竟谈家那么大,三皇子才回皇宫几年啊,知道的肯定有限,再说了,三皇子还一直不怎么受宠,这种皇室秘闻,怎么着也传不到三皇子耳朵里啊。
就算谈家真的有这种本事,三皇子也不一定知道,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皇上,名不正言不顺的,这种手段,当今皇上知不知道都不一定,更何况只是一个皇子?
然而,谢父的表qíng,分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如果真的是早年谢家与谈家之间秘而不宣的默契,那谢家没有道理不知道这件事qíng。
作者有话要说:  谢老爷子收了拐杖,正色道,“你除了赌钱玩男人,还能有正事?”
我真的是写着写着,忽然就笑了哈哈哈哈谢老爷子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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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比你们的大]:lz,他只是太喜欢lz了,想变成lz喜欢的样子,太过深爱所以软弱。如果lz不喜欢,请直接告诉他。
[立志做赌神]回复[我的世界你们的大]:我会考虑。
[你的小药箱]:lz,我也喜欢她张牙舞爪的模样,然而低头的那个总是我,因为我爱她多一点,所以愿意为了她做很多改变。我想,lz的“他”肯定也和我一样。
[立志做赌神]回复[你的小药箱]:@[背药箱的小顽童]你俩差了十二岁,你迁就她不是很正常么。
[背药箱的小顽童] 回复[立志做赌神]:主子你再圈我,我的马甲就掉了!
[立志做赌神]回复[背药箱的小顽童]:(假笑)
[背药箱的小顽童] 回复[立志做赌神]:我,我,我这就走@[你的小药箱]快撤,主子要发飙了。

☆、暗道

谢无渊心里也悬了口气,细细琢磨。
“爹,其实吧,我一开始以为这个跟咱家的主臣蛊一样,是谈家给谢家下的蛊什么的,不过,现在看着,好像不是?”
谢父愣了一下:“主臣蛊?你怎么知道的?”
谢无渊略一犹豫,还是和盘而出:“我不是中|毒了么,在崇州解毒的时候,碰见游医和乔楠了。”
谢父又是一愣:“‘五者’乃是谢家辛秘中的辛秘,你怎么会知道?”片刻,谢父释然,“是了,你小时候不爱活动,就喜欢窝在书房里,八成是在书房里瞧见的。”
谢无渊“嗯”了一声,权作应下。
谢无渊继续说道,“乔楠有点疯癫,挟持了三皇子,反正当时挺乱的,我们人也不够,一急之下,我就,咳,”谢无渊停下。
“你怎么了?”谢父急忙发问。
“嗯,我就私自用了谢家的秘法,咳,笔记里说的,家主才能用的那个。”
谢父又是愣了一下,脸上的惊诧遮都遮不住,“你,你说什么?家主能用的那个口令秘法?”
谢无渊又随口“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心里琢磨,谢老爷子火气忒大,照今儿的发展,待会儿肯定又得挨一顿狠骂。
谢父却只是长叹一口气:“天意,都是天意啊。我原本还以为把你和你哥一起喊过来,从你们两个当中选一个,本来我还在发愁,你大哥稳重有余,但是肚量太小;你机灵,却心思不定,不管选了谁,总有些不妥,一时半会儿也难再找到什么合适的人,毕竟,你们要继承的,不仅是谢家,更是继承整个大梁朝的喉舌,没想到,没想到啊――”
“没想到什么?”谢无渊询问。
谢父长笑一声:“没想到,蛊虫已经替我做了选择。”
谢无渊再要细问,谢父却避而不答,转而敛了笑意,语气严肃:“无渊,你跟我过来。”
谢无渊跟在谢父的后面,三拐两转的去了祠堂。
谢父推开祠堂的门,“你不是一直好奇,咱家的丹书铁券长什么样子,皇上会不会想收回去吗?”
恭恭敬敬的给先祖上香,谢父带着谢无渊跪下,实打实的磕了三个响头,便站起身来,伸出左手,将手上的戒指放在贡台的凹陷处,“咔哒”一声,有什么东西松了。
谢无渊隐蔽的打量四周,没有暗门。
也没有暗道。
细长的眉毛紧紧皱起,难道自己听错了?
谢父收回手,低声告了得罪,缓缓推动最上头的一个牌位。
那是谢家第一代祖先的牌位,也是谢家笔札的原主人,“五者”的最初主子。
谢无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qíng,是了,怪不得每次给祖先上香,他都觉得贡台缺了一块,早前还以为是前辈们小时候不懂事磕坏了。
原来是用来放戒指的,开启密室的!
祠堂一侧的墙缓缓后退,展现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
谢无渊跟在谢父身后,一步一步下了台阶。
或许是长久没人进来的缘故,这里的空气流通并不好,谢无渊嫌恶的皱了皱鼻子。
暗道一旁有灯,昏暗的光线,映着台阶发红,红彤彤的,异常艳丽。
谢无渊跟在谢父后面,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
底下隐隐有水声传来。
水声中夹杂着铁链的晃动,凝神静气,还能听到谩骂声。
谢无渊猛的回头。
不对。
不是灯光映的台阶发红!
台阶本身就是红的!
谢无渊再次一愣,狠狠吸了一口空气。
空气中传来的,根本不是发霉的味道!
而是有些类似牢房特有的腥臭的味道!
“爹,咱家祠堂底下,到底是什么?” 谢无渊发问。
这里,让谢无渊脑中浮现一个名词,一个只会出现在jian臣逆贼家中的名词。
不过,谢家真的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东西?
“你不是猜到了吗,”谢父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水牢。”
谢无渊表qíng十分jīng彩,怀疑共打量一色,踊跃与兴奋齐飞,很有几分小时候偷溜出家门的蠢蠢yù动,又带着些闯祸被发现的忐忑:“爹啊,咱家世代忠良,祠堂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谢父轻笑一声:“我瞧你这几年的手段,倒是颇得你爷爷真传,心狠手辣也就罢了,下手还不留qíng面,不讲jiāoqíng。真没想到,你竟然还会问这种问题。”
谢无渊无辜的摸了摸鼻子:“这种问题怎么了?我一直以为,咱家是大梁朝上一等一的清流呢。”
谢父摇头:“清流?我当御史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大梁朝有清流!何况,我在朝堂上得罪了那么多人,却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你以为我靠的是什么,难道真的是作为一个清流,仰仗当权者的宠信?
谢无渊:“靠的是什么?”
谢父叹了口气:“我所仰仗的,你要仰仗的,自然是谢家这么多年来的积淀。”
二人经过一个牢房,水牢里的锁链“咣当”“咣当”作响,牢里一个威武雄壮的人,披头散发,蓬头垢面。
虽说水牢建立在地下,整年整年的不见天日,但谢家并没有nüè待这些囚犯,暗道一旁常年点着蜡烛,灯光摇曳。
那蓬头垢面之人,借着路旁的灯光,隐隐辨认出谢承文的模样,马上大踏步到牢房门口,指着谢承文破口大骂:“姓谢的,gān你二大爷的!放老子出去!”
谢无渊没防备,被这人唬了一跳,放眼瞧去,看清那人面容后,不禁倒退一步,拽着谢父的衣角,万分惊骇:“爹,这,这不是,――”
谢父不甚在意的扫了一眼,“嗯,镇南将军,勾结突厥,通敌叛国。我上书直言,告诫凉王,他不信,我没旁的法子,他不动手,我只能自己动手,把人抓来,喏,关在这了。”
谢父时候的风轻云淡:“大梁朝的百年基业,总不能毁在凉王手里。”
凉王,就是梁明帝没称帝前的封号。
谢父做了这么多年梁明帝的朝臣,甚至被梁明帝视为心腹,可私底下,对梁明帝的称谓,却还是未登基前的“凉王”,分明是压根不承认这个皇上。
可惜了梁明帝这么多年来,一直拿谢家御史当自己的心腹。
啧,简直透心凉啊。
谢无渊摸了摸浑身立起来的寒毛,语调里满是怀疑:“爹啊,你,你真的不是因为政见不合什么的,党同伐异?”
谢父轻飘飘的看了谢无渊一眼,“我一个文臣,他一个武将,怎么政见不合?我不同意他攻打突厥吗?”
呃,镇南将军的政见是先灭掉五国,再攻打突厥,简而言之,镇南将军不想攻打突厥。
咳,然而,他爹谢承文的意思是想要攻打突厥的。
嗯,还真保不齐,就是政见不合,党同伐异那么回事儿。不过角色颠倒一下。将军拒绝出战,御史qiáng烈要求出战。总之,就是一言不合就敲闷棍。
“啧,”谢无渊快走几步,“你们大人的世界太复杂,我这个未成年看不懂。”
谢父冷笑一声:“你还好意思装未成年说你看不懂,你当真没成年的时候,本事可大了去了,人还在南淮呐,就能把后宫搅的乌七八糟的,把京城的天给翻了。”
谢无渊一惊,早些年的事qíng,他自以为做的隐蔽,没想到――
“爹,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谢父又是一声冷笑,“要不是我在后面护着,弄死了那个钱家老汉,你觉得,这件事儿,翻到最后,曹阳和南淮府尹找不到你?!”
谢无渊猛的抬头:“怎么?!”
这冲击太大了。
一直以为碌碌无为的老爹,忽然露出了一副反派大Boss的嘴脸,谢无渊表示接受不能啊,苍天!
说好的谢家一门忠良呢?
怎么觉得谢家倒像是一门心思的残害忠良呢?!
“爹,”谢无渊表qíng严肃,“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是哪边的?”
谢父抬眼看他,语气不明:“怎么?你想为了三皇子,和我父子反目?”
谢无渊咳了一声,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没怎么,就是,知道您老站哪边,我一定乖乖站过去,嗯,三皇子哪有您重要,”谢无渊又悄声补了一句,“紧跟您的步伐,避免伤及我这个无辜。”
“哪边都不是,”谢父继续前行,“谢家,从来不站队。”
“嗯?”谢无渊发出疑问的音调。
“无渊,你马上就要成为下一任谢家家主,你要记得,”谢父转头叮嘱他,“谢家,维护的不是一代君王的利益,而是整个大梁朝的利益。”
“我们不参与谈家的立储,却必须参与大梁朝乱臣贼子,他国内jian的处理。”
“啊?”谢无渊理解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爹你说真的啊,水牢里这些,都是叛国的大臣?”
作者有话要说:  谢无渊:为什么我以为的清流,都不是清流,摔!从冯老丞相到岑宇,再到我爹,尼玛一个两个的,也是够了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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