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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_答案略【完结】(85)


孔博远连着七天抱病,二皇子退出朝堂之争,茅贵妃手里的暗线全部消失无踪。这些事qíng,是不是有所联系?
“哦,那会儿你在泉州,不知道也是应该的,”何贺回忆起当年,表qíng落寞,“皇上当时还调侃说,孔博远这是一次把一年的假给休完了。”
谢无渊没说话。
“不知道皇上听过这传闻没,”何贺话题一转,咂舌感慨,“这故事,dàng气回肠的,比什么话本子有意思多了。”
现在何贺一步界都不敢越,生怕一不留神,谢无渊再次不理他。
“呵,”谢无渊瞧出何贺的谨慎,也没点破,顺着何贺的话接下去,“更有意思的还在后头呢。”
“怎么?”何贺抬头看他,表qíng诧异,“你要对孔博远下手?”
谢无渊没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何贺。
何贺表qíng认真的分析:“据我所知,他没有拉你下水的想法。”
“嗯,”谢无渊点头,赞同何贺的观点,“他的确没有针对我。”
何贺眉头微皱:“那你是为了什么要折腾他?大梁朝难得剩下这么几个清流,留下吧?”何贺求qíng。
谢无渊笑眯眯的瞧着何贺,还是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上了一个自习的作者说,自习使人清醒,原定ròu汤取消。
大体是这样的,谢无渊心里,感qíng上,何贺>三皇子;如果谢无渊再跟何贺发生点儿什么,除非何贺领了便当,不然他是不可能接受三皇子的。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发生什么了,舍不得何贺死,嗯。
来个小剧场吧,毕竟没有ròu汤了。
某日,OOXX后,陆倚在chuáng头吸烟,一双手从背后揽过来,全身青青紫紫都是吻痕的吴为凑过来索吻。
吴为:你爱我吗?
陆:不。
吴为:那你爱她吗?
陆拍了拍吴为的手:不。
吴为一愣:难道还有第三个人?
陆吐出一口烟圈,神色肃穆仿佛在说着天下最深qíng的qíng话,讲着世上最诚挚的真心:我爱数学。
(哈哈,一本正经,这个梗我要用到下下一个小说里!画面如此酷炫。)

☆、人心不古


何贺知道谢无渊这是不答应,可是的确找不着谢无渊针对孔博远的理由。
谢无渊这人,基本不会下狠手,除非你触及到他的底线,等等,何贺灵光乍现,“难道他针对了御史大人?”不对,否定掉,“谢大人和孔博远关系一直不错啊,前阵子两人不还一起喝酒来着吗?”
何贺的眉头紧皱,神色压抑:“你,又是为了三皇子?”
谢无渊“啧”了一声,没说话。
我他娘的是为了你。
何贺看谢无渊没否认,心凉了半截。再看看谢无渊也没开口的想法,只能接着说下去,把自己知道的事qíng都说出来。
“孔博远代表二皇子跟何家谈了条件,我代表的是何家,”何贺顿了一下,抬头看谢无渊的脸色,谢无渊没什么表qíng,不过何贺知道,谢无渊没恼,何贺接着说下去,“孔博远说要借着前阵子‘三亲王遇刺’的案子,把皇长孙和三皇子一起拉下来,我没答应,”何贺又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在看到谢无渊的示意后,低头喝了口茶,这才解释,“我只同意了皇长孙那部分,三皇子的事qíng,我没答应。何家与孔博远的联盟,涉及到三皇子的那部分,我都推掉了。”
“用的什么借口?”谢无渊问他,“你奶奶那边,说得过去吗?”
谢无渊没问何贺为什么这么做,问了就没意思了,彼此心知肚明的事qíng,何苦要摆在明面上说。
何贺是在示弱,也是在讨好,他为谢无渊往后退了相当大的一步。
在不涉及原则与底线的问题上,何贺全都可以妥协。
偏偏现在的何贺,对着谢无渊,没有什么底线和原则可言。
连何家与孔家的私下jiāo易,他都能毫不避讳的说给谢无渊听,不得不说,谢无渊在何贺心里的位置早已超过了他的家族。
谢无渊瞧着何贺满脸“我不想听你说三皇子”的戒备,心想,你他娘的能不能有点自信,我把孔博远弄下来,还不是为了把你弄上去。
谢无渊在何贺面前,几乎不藏心事,多少年来的习惯了,这会儿,何贺一打眼就看出了谢无渊的不耐烦,何贺有些拘束,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只能生硬的转换话题,想了半天,却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只能gān巴巴的看向谢无渊。
谢无渊摇头失笑:“三皇子的事qíng,他自己能解决,用不着我cha手,我来找你,是为了这个――”谢无渊将手下的资料递过去,“孔博远,他根本就不是大梁朝的人。”
何贺将信将疑的接过那厚厚的一沓资料,随手翻了翻,脸色越来越严肃,最后合上资料,语声音发颤:“这,这些都是真的?!”
“嗯,”谢无渊点头,表qíng平静,好像说的不是什么叛国大臣,只是一个小偷小摸,“这些都是证据,货真价实的证据。”
“这,真是,太不话了!”何贺愤愤的从牙fèng里挤出这句话。
谢无渊轻笑,这么多年了,何贺还是那么正直。
“需要我做什么?”何贺问,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只要能帮到你,什么都可以。”
“哦?”谢无渊颇感兴趣的瞧着何贺,半晌,问道,“如果我说,希望你给孔博远打掩护呢?”
何贺脸色一白,语气颤抖,但却坚定:“如果是你自己的意思,我会做。”
“逗你的,”谢无渊瞧何贺这副模样,忍不住搭上了何贺放在桌上的手,“别紧张,我怎么舍得让你做那种事qíng。”
谢无渊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他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事qíng也办完了,可以打道回府了。
“其实你不用额外做什么,把东西呈上去就行。”
“这么简单?”何贺一怔,把资料推回谢无渊,表qíng郑重,“无渊,这事儿,你自己来。”
谢无渊轻笑。
何贺手里这厚厚的一沓资料,不止是证据,更是升官的凭证。
何贺的想法,谢无渊猜也能猜的一清二楚。
谢无渊现在无官无职,但他当年是正八经儿的科考出身,三甲同进士出身,有功名在身的人,只要想做官,往吏部报备,等着皇上审批通过,就可以直接走马上任。
如果谢无渊手里多了这么一沓证据,无疑是为他自己的申请上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再加上谢无渊之前也没犯什么大事儿,只是因为属下的不当才被一撸到底,说来说去,皇上当时也没有想罢谢无渊的官的想法,要不是三皇子忽然在朝堂上来了那么一出,谢无渊现在应该已经是从一品的礼部尚书了。
这份资料,由谢无渊亲手jiāo上,不啻为一条官复原职的好法子。何必làng费在自己身上。
何贺的想法很好猜,谢无渊一眼看穿,却没说破,淡笑道:“谁刚说只要我让他去做,他什么都肯做的?”
何贺被谢无渊一噎:“我是说,那些危险的事qíng,我没说这种――”
危险的事qíng,我哪儿舍得让你做?
谢无渊心里暗想,面上却万分平静:“一句话,你去还是不去。”
“去。”何贺挣扎半天,最后还是顺着谢无渊的意思,应下了。
谢无渊又跟何贺细细说了相关事项,包括什么时候说孔博远的哪项罪证,诸如此类,一一布置好了,这才转身yù走。
“谢无渊,”何贺一把抓住谢无渊的胳膊,不让他走。
“还有事儿?”谢无渊回头看他。
“正事说完了,是不是可以说说咱俩的私事儿了。”何贺抬头看向谢无渊,目光灼灼。
“行啊,反正我明天不用上朝,你不嫌耽误时间,我们可以聊聊。”谢无渊顺势坐下。
“不耽误时间,”何贺沉声,“能和你坐着聊天的机会不多,你很长时间都没和我正经说过话了。”
“想说什么?”谢无渊看他。
从后面抱过来,整个人紧紧贴在谢无渊身后,生怕谢无渊趁机离开。
“有话说话,”谢无渊拍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
本来就忍不住,你还撩。
谢无渊恶狠狠的想,你再撩我一下,明天就别下chuáng,也别想复职了。
结果何贺把手松开了。
谢无渊:……
“你现在,身边有人吗?”何贺坐好,万分淡定,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你觉得我像是身边有人的吗?”谢无渊反问他。
“也是,”何贺点头,表qíng落寞,“你身边要是有人,今天晚上就不会来了,这次也根本不会搭理我。”
“哎哎,何二,你这话可过了啊,你哪次找我,我不跟个二愣子似的,巴巴的凑上去?你还真好意思的呢,竟然在这上头埋汰我。”
何贺张嘴想反驳,后来想了想,谢无渊还真的没有刻意不理他,只能偃旗息鼓。
“好吧,我收回,”何贺说,“不过这次我在谢府等了三天,你确实没理我。”
“我还在院子里等了你一下午呢。”谢无渊说。
“啊?”何贺不可置信,“什么时候?”
心上人等了我一下午,我竟然不知道?!何贺一脸沧桑。
“第一天下午,”谢无渊拖着长腔,懒的解释,“你跟在茶钟身后,偷偷摸进我院子的那天。”
何贺回忆,那天他瞧见茶钟鬼鬼祟祟的出门,而后跟在茶钟身后,后来趴在屋顶,自己恍恍惚惚的,叹了口气,谢无渊之后是说过一句““过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当时自己gān了啥?
哦,想起来了。
自己当时一惊,差一点儿就从屋顶一跃而下,结果茶钟从偏门出来,跟谢无渊汇报事qíng。
“啊,”何贺说,“原来,你当时说的是我?”
“嗯,”谢无渊点头,“不然你以为呢?”
何贺:“你后来坐在院子里,也没再说话,我以为你在等别人。”
谢无渊叹了口气,一句一句的解释。
“那院子,本来就是为了听茶钟禀报建的,那边儿地界偏僻,碰不到内眷,也没那么多规矩。”
“茶钟要是从前门走到谢无渊的院子里,路上遇到支使茶钟跑腿的管家或管事婆婆就得有十好几个,茶钟一个小厮,推又推不掉,光是这种跑腿的活计,足够让他从早上跑到下午,忙的脚不沾地,头昏脑涨,哪里还有空去打听消息,处理事qíng。”
“我平常又不在那儿住,院子里破破烂烂的,大风呼呼的刮,还没有蜡烛,黑灯瞎火的。我坐那儿等了整整一个时辰,从天亮等到天黑,你觉得我还能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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