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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长受_西西子【完结+番外】(72)

  身体被翻过去,钰拽下我的裤子,一手放肆地在身下游走,从腰际到臀`部再到大`腿内侧,我被他色`qíng味浓重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又不敢呻`吟出声,只得咬唇将脸埋在薄薄的被褥间。

  “呵!无忧的身体真是美。”双`腿被顶开,这样的姿势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无地自容,偏偏那人又厚颜无耻地出声调侃。

  我咬牙切齿,“要做就快点,怎么那么多话……啊!”我皱眉,这死人,要进去也不提前说一声。

  身后的人闷哼了一声,“无忧,你放松点,夹太紧了。”

  “你慢一点会死啊,很痛的。”我皱着眉头抱怨,随后缓缓吐气,尽量放松身体。

  扶在腰上的手热度不断升高,紧窒的内壁被灼热的yù`望一点点撑开,我能清晰地感受他的脉动以及贴在身后的胸膛里qiáng劲有力的心跳。他在我身体里,我在他心里,这样就很好。

  “无忧,怎么哭了,很疼吗?”钰慌了神,边说着就要退出去。

  我抬手擦了擦眼角,威胁他,“你要敢出去就休想再进来。”

  “那好,不出去。”

  “嗯啊!你……慢一点……”突然猛烈起来的撞击令人无所适从,快`感伴随着疼痛一齐攀上头顶,无法顾及其他,只能顺从身体的感知战栗着呻`吟出声。

  每一次加快律`动的时候我都以为这已经是最快的了,他却总能在又一次开始的抽`送中重新达到一个巅峰,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的qíng`事,整个人随时会在他身下燃烧,我在愉悦得哭泣的同时放任自己抛弃羞耻呻`吟尖叫。

  “啊……嗯呃……呜!不行了……太快了……你出去……”

  钰翻过我的身体,俯身紧紧抱住我,再一次挺身而入。

  “无忧,你是我的。”

  我仰起头,抑制不住地轻吟。

  是啊,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看,我们彼此拥有。

  chuī佛而过的风将帘子轻轻掀起一个角,夕阳薄暮下的橘huáng暖意流淌进来,缓缓漫过车厢每个角落,我微笑着拉下他的脖子,轻轻吻住他的唇。

  【完】

  【易无忧VS原辰钰】甜蜜的两只

  “大人?”

  “嗯……”

  “大人,颐……”

  我掀开被子,朝外头大吼:“别吵,国师大人不在。”

  房门猛地被推开,颐王牵起嘴角一笑:“无忧老来这一套,也不嫌腻。”

  我冷眼瞧他,yīn阳怪气道:“颐王殿下最近忙得很啊。”

  颐王吩咐身後的侍从将手上的托盘放桌面上,摆手示意他退下,而後信步走到chuáng前,往chuáng沿上一坐,伸手就要来捏我的下巴,我将脸偏向一边,赌气般哼出一口气。

  颐王轻轻叹了一声:“东瀛使节前来进贡,本王忙著设宴款待,这才耽搁了些时辰。”

  我仰著下巴,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素闻东瀛美女人比花娇,身段极好,不知颐王见了可还满意?”

  颐王闻言又是一阵轻笑,抬手扳过我的脸,往我唇上亲了一口,戏谑道:“美酒倒是满意,美女嘛,本王可不敢收,若真收了,无忧还不扒了本王的皮,嗯?”

  我冷冷一笑:“我扒你皮gān嘛,还是扒衣服实在。”

  “是吗?”颐王凑过来,伸出舌头卷住我的耳垂细细舔弄,喷出的热气拂在敏感的肌-肤上,带起一阵颤栗,“无忧有那个胆子吗,嗯?”

  我缩了缩脖子,郁闷地自怨自艾,当然没有,若有,早就让你躺我身下了。我就想不通,为什麽我一直是下面的,这事儿怎麽算都不公平,哼!

  颐王拍了拍我的脸,“别气了,你也该起chuáng了,一天到晚躺chuáng上,你不累吗?”

  我将脸埋他胸前,闷闷吐出一句:“累,我越躺越累。”

  颐王抚了抚我的头发,轻声说:“等闲暇一些的时候,本王带你四处游玩一下,免得闷坏了。”

  我抬起头,兴奋道:“你说的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别反悔。”

  颐王捏了捏我的鼻尖,缓缓一笑,“本王什麽时候骗过你。”

  我腹诽,你骗我的事儿可多了。

  “无忧。”颐王将我从chuáng上拉起来,拿过一旁的衣服帮我穿上,嘴上边说:“知道今儿什麽日子吗?”

  和颐王同塌而眠,隔日起chuáng大部分时候是他伺候我穿衣洗漱,早已习惯了,我自然而然地张开双臂,任他将衣服套我身上,蹙眉想了下,实在想不出是什麽特别的日子,便如实回答:“不知道。”

  腰间猛地一紧,我轻呼:“你要勒死我啊。”

  颐王手上用了猛力,像在发-泄一般,面上却是看不出什麽,仍是一派淡然,只听他缓缓道:“今日是本王生辰。”

  我恍然回神,啊,这麽重要的日子竟然忘了。我忙赔笑,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臂,“对不起啊,一时给忘了。”

  颐王回我一笑,看得我心尖儿发颤,“没事,我会在chuáng上讨回来的。”

  我一时语塞,这人,当真是小心眼,一点小事都爱计较,而且每回都是在chuáng上计较。

  整理了衣服和头发,漱口洗脸净手,终於折腾完了。颐王又伸手拉了拉我的领口,语气听起来颇为惋惜,“早知道别穿了,等下又要脱掉,辛苦的还不是本王。”

  我剐他一眼,颐王缩回手,将我推到桌边坐下,执起托盘上蓝色的瓷壶斟满两杯,执起一杯递到我眼前,“无忧啊,来,尝尝东瀛进贡的美酒,此酒名清溪流泉,乃酒中仙品。”

  我瞬间石化,酒?

  禁不住满脸黑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品极差,一碰即醉。”

  颐王勾起唇角,缓缓露出一笑,“知道,今日就是要让你醉。”

  “我醉了你有什麽好处?”

  颐王又将脸凑过来,故意朝我唇上吐气,“有啊,你一醉,我做起事来方便多了。”

  我抹了把冷汗,真够坦白。

  我极不qíng愿地接过杯子,“看在今日是你生辰的份上就让你得逞一回。”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嗯,很独特的味道,让人感觉浑身舒服,有种很奇特的空灵感。

  “好喝吗?”

  我摇晃一下脑袋,“嗯,还好,没什麽感觉,奇怪了,以前一碰酒就晕,现下怎麽没反应?”

  颐王为我又斟满一杯,淡淡道:“许是这东瀛的酒比较特殊。”

  “也许吧。”我仰头又一杯灌下,“原来喝酒是这麽回事啊,挺有趣的。”

  颐王但笑不语,又满上一杯,“等下会更有趣。”

  “是吗?”我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回桌面上,伸手拉了拉领口,忍不住道:“好热。”

  颐王将那蓝色的瓷壶倒过来晃了晃,神秘地笑了笑,“无忧真厉害,看来今晚都别想睡了。”

  我哪管得著他说什麽,只一个劲将领口扯得大开,拿手扇风,“奇怪了,怎麽突然这麽热?”我站起身,急躁地说:“我们出去chuīchuī风吧,房里太热了。”

  颐王一把拉住我直接扯到怀里,朝耳边chuī了口气:“不用出去,我们在chuáng上chuī。”

  我一愣神,而後反应过来,一时竟觉得更热了,热得脸发烫,我挣开颐王的怀抱,往门口走去,“要到chuáng上chuī你自己chuī,我到外面chuī。”

  腰上一紧,颐王单手一带,我又重新撞回他怀里了,颐王低下头来,低沈暗哑的声线萦绕在耳边:“无忧,这几日公务繁忙,本王都没碰你呢……”

  “那……那又怎样?是你自己没空,关我什麽事?”我舌头打结,扭动著腰身,试图摆脱在腰间肆无忌惮滑动的大手。

  “当然关你的事了,你得补偿,不是吗,嗯?”

  嗯,嗯你个头。

  本就热得要命,他还直往我脖子上chuī热气,整个人就像在蒸笼里蒸过一样,後背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了紧紧贴著皮肤,别提有多难受,真想即刻就将衣服脱了。我难耐地扭动几下,伸手去推他,“你,你先放开。”

  颐松开手,我後退几步,急促地喘著气,抬手拭去额间渗出的薄汗,一手胡乱将衣衫扯开,疑惑道:“是不是……是不是那酒的问题?”

  颐王气定神闲地坐在椅上,凤眼微挑,“无忧,不是酒的问题,是你,你醉了。”

  我腿都开始发软了,全身开始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可是,我明明很清醒。”刚想找个地方借力,身体瞬间腾空,已是被颐王抱在了怀里。

  “这就是东瀛美酒清溪流泉的特别之处,不善饮酒之人一碰即醉,且醉後神智异常清醒,只是五脏六腑乃至全身都犹如烈火焚身。”颐王俯身将我放到chuáng上,我哀怨地瞪他一眼,他刚才说的等下会更有趣,难道指的是这个?这哪里是酒啊,明明是毒。

  颐王除去鞋袜,帮著连我的也一起褪去,而後翻身覆到我身上,大手顺势一挥,厚重的chuáng帐瞬间落下。

  颐王垂下头,细细亲吻我的脸,从额头开始,吻过眼角滑到鼻梁,再顺著眼睑缓缓往下,细致温柔,我敢保证这是颐王对我最温柔的一次。

  “无忧,今日本王生辰呢,你可得将自己送给我当礼物,所以,今晚,你别想睡觉。”颐王寻到我的喉结,突地轻轻啃咬了一下,我浑身一颤,唇边溢出一丝难耐地呻-吟。

  虽是qíng到深处,可我脑子还是清醒的,我颇觉不甘,总不能就这样被他算计了去,任他予给予求,总得捞回点什麽。我深吸了口气,双手使力抵上颐王的胸膛将他推开一点,喘著气说:“要做可以,不过你得给我chuī箫。”跟著颐王那麽久,在chuáng第之事上,我早就练就了铜皮铁脸,刀枪不入。

  颐王略一停顿,凤眼危险地眯成一条线,眸里寒光急聚,声音不觉冷了下来:“你说什麽?”

  他的表qíng变化一丝一毫都没逃过我的眼,我犹如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方才烈火般的激-qíng瞬间冷却下来,心顿时凉了半截,为什麽只能是我在下面?我没让他在下面就不错了,只是这小小的要求,难道也不行?

  愤怒的火苗蹭地烧得旺盛,我双手用力猛地将颐王推开,而後坐起身来,随意拉拢胸前的衣襟,抬脚便要下chu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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