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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春色之情难绝_梨花烟雨/梨花白【完结+番外】(8)

  「你……你是亲王,何以竟连禽shòu都不如?」段易书被齐柏的气势吓到了,却怎么也不甘心自己就这样受rǔ。

  「我便是在你身上禽shòu不如了,你有能怎样?想寻死吗?也行啊,不过别忘了你那老母亲,其实冻死饿死又算得了什么呢?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才真正是锥心泣血的吧?」

  齐柏得意地大笑着,忽然一把取下段易书头上的木簪,顷刻间,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他着迷的去抚摸着那顺滑青丝,喃喃道:「就是那一日,就是那一日,只有那么一缕在本王手中,如今,全都披散下来了,是为本王披散下来的,很好,很好……」

  「混蛋……」段易书再也忍受不住这变态王爷对自己的头发露出这样痴迷目光,趁着他意乱qíng述之时,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就想再次逃走。

  可是这一次,齐柏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了,一把抓住段易书的头发,他反手就是一记耳光,将面前这文弱书生打的一个趔趄便躺倒在chuáng上,还不等起身,齐柏就气势汹汹的上前,抽出他的腰带将他双手绑在一起,然后又是「啪啪」两个耳光,冷冷道:「你敢不听话,不好好伺候本王,你那老娘就要受尽折磨而死,本王说得出做得到,反正也是禽shòu不如了,也让你看看禽shòu不如的人的手段。」

  一语正中段易书的心窝,他猛的抬起头,因为面颊上剧痛面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更显得那双漂亮眸子水润多qíng,齐柏只觉得胯下一紧,那根早已竖直的东西更加涨痛了。

  「不要……」

  段易书发出绝望的吼声,他已经连累了母亲晚年受苦,若是还要连累她受尽折磨,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要用怎样的痛苦来偿还母亲的生养之恩,即便是下地狱受油锅刀刮之刑,也不能解除这心中的愧疚。

  「不要?那就乖乖听话。」齐柏深深的笑了,这个段易书,终于还是因为他那个老娘而屈服了,果然孝子之名是名不虚传的呢。

  「嗤啦」一声,原本因为腰带被抽搐而松垮下来的衣服,其实只要轻轻褪下去,整个上身便是赤luǒ的了,但齐柏这个只会使用蛮力的混蛋,却偏偏要故意在衣服上撕下了一个大口子,之后才将衣服褪下去,luǒ露出段易书优美瘦若的上半身。

  「不……求你……」段易书整个人都被抱进齐柏的怀中,隔着几层布料,他依然能够清晰感受到正对着屁股ròufèng间的那根昂然大物,胸膛单薄的rǔ房被一只手掌抚摸着,两粒红樱因为吃痛而慢慢挺立起来。

  「现在说不,不是太晚了吗?」齐柏兴奋的表qíng都快扭曲了,唯一令他不满的是这胸膛太过单薄,看来要用回雁楼的特制药膏好好养一养才成。

  他想起清风明月那晶莹玉润的胸口,微微隆起形状优美的双rǔ,虽不如女子的松软硕大,却也一定是弹xing绝佳,尤其是用那药膏养着之后,胸膛便格外敏感,当日在那回雁楼中,看两个大汉在胸膛上做足了功夫,只把他们两个戏弄的yù仙yù死哀叫连连。

  若是能让段易书也露出这种表qíng……

  一念及此,齐柏的口水险些流下来,掐住段易书的rǔ首用力拉扯着,那单薄的胸膛立刻就被扯出了奇怪的形状。

  「好……好痛……不要……」段易书双手在身后乱抓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腰带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两粒红樱在齐柏的魔掌下被捏弄的变形涨大,火烧火燎的剧痛弥漫开来,带给他生不如死的痛苦。

  「这就受不了了?等一下还有更好玩儿的呢。」

  齐柏也实在是受不了,胯下的大东西叫嚣着要捅进某个脆弱火热的部位,他也没有心思玩弄段易书,反正时间有的是,先解了相思之苦,之后尽可以慢慢玩弄。

  想到这里,就一把拽下段易书的裤子,因为家贫,所以段易书仍穿着秋日里那条单薄裤子,齐柏皱了皱眉头,暗道难怪会感染风寒,穿着这样衣服,又是这一副风chuī就倒的瘦弱身子,风寒不找他找谁?

  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反正日后段易书就是自己的人了,尽可以对他好一些。因将那条裤子抛到地上,回头看到段易书惊骇yù绝的面庞,心中的快意简直无以言表。

  「王爷……求求你……你想怎么报复都行……不……不……」段易书的哀求还没说完,整个人就猛的被放倒在chuáng上,齐柏几乎在一眨眼间就把外衣脱了下来,很显然,他是有备而来。

  「混蛋,放开我……」

  双手被缚在后面,让段易书的拼死挣扎全都成了笑话。齐柏毫不费力地便打开他两条长腿,搁在自己肩上,这样一来,段易书就被摆成了一个双腿被大大分开,屁股儿几乎悬空的屈rǔ姿势。

  胯下的火热实在涨痛,但是看到段易书惊骇的面庞,和不停扭动挣扎的身子,还有那一声声凄厉的哀求,齐柏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指送进了ròufèng间微微翕动着的júxué中。

  从未接纳过外物的地方猛然被侵犯,立刻让段易书本能的挣扎起来,齐柏可以感受到又紧又热的肠ròu使劲儿住外推挤着自己的手指。与此同时,段易书粗重的喘息声传来,显示出他在不停的反抗,尽管这反抗毫无用处且让他觉得羞耻。

  手指继续深入,在狭窄的肠道内抠挖开拓着,惨叫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销魂的啜泣和呻吟声,齐柏终于再也忍不住,将手指抽出来,用两根指头将那jú花xué用力撑开,挟着胯下火热粗大的凶器便直闯了进去。

  「啊……」段易书惨叫一声,双腿蓦然伸直,头也猛然向后仰起,两只手死死抓紧了chuáng单,却是丝毫减轻不了身后传来的剧烈痛楚。

  「不要……求你不要动……啊啊啊……拔出去……放开我混蛋……啊啊……呜呜呜……」

  头发被汗水打湿,被迫承受jianyín的段易书在chuáng上拼命左右摆动着头,那根粗大的桩子在肠子内翻搅着,痛得他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死去。

  「放松些,身子不要这样硬,不然你就更痛。」齐柏也忍得很辛苦,只是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巨大的ròu棒在火热紧窒的肠道内轻轻动了一下,接着是两下,三下,然后那根东西便好像有了自己意识般的大动起来。

  「啊啊啊……好痛……齐柏……你会下地狱……啊……」

  身子被cha得左右摇晃,随着那激烈的律动上下起伏着,段易书的眼泪源源不绝流下来,奋起的抵抗却只换来更加惨无人道的贯穿和蹂躏。

  这一场激烈的xing爱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期间段易书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总是在激烈的抽cha中昏死过去,再在被贯穿的痛楚中醒过来,原本洁白的褥单子上,全是触目惊心的血迹,宛如朵朵桃花盛开。

  第四章

  段易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偌大的卧房内悄无人声,只有熏香袅袅。就连齐柏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chuáng上仍残留着属于他的qiáng烈气息。

  「呕……」

  段易书gān呕了几下,却不知为什么,竟吐不出东西,或许是经过一下午—晚上的折磨,胃里早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目光木然的从散落在地上的衣裤掠过,他的眼泪终于从眼眶内滚了出来,在面颊上无声的流淌着。

  身子好痛,没有一处不痛,但他还是艰难的穿着自己的衣服,虽然那件粗布棉袍已经被齐柏撕了一个口子,他也不得不穿上身。

  外间几个丫环正坐在一处说笑刺绣,忽然就听「吱呀」一声,里间的门开了。

  大丫环秋玉愣了下,然后忙陪笑着上前道:「公子醒了?我们王爷一早让皇上召进宫里去了,说是让公子在这里等他,回来一起用早膳。」

  秋玉不愧是王府的大丫环,面对段易书失去了全部光彩的木然面孔,竟然也是笑颜如花,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段易书好像没听见有人在自己身边说话,他披散着头发,一步一步艰难的向门边走着,有丫环要来扶他,却被他轻轻挣脱。

  「段公子,你……最好还是听王爷的话吧。」秋雨叹了口气,知道这骄傲的段大人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心里定然是受不了的。

  「他说,我只要随传随到就好……」段易书终于说话了,挤出一个凄厉的笑容,说完这句话,他就踉踉跄跄的出了房门,沿着回廊慢慢向大门口走去。

  「秋玉姐姐,不拦下他吗?万一王爷回来怪罪我们,可有谁担得起呢?」

  「你觉着,我能拦得住他吗?」秋玉淡淡瞥了小丫环一眼:「哀莫大于心死,现在王爷是用他娘要胁着他,如果我再给他添一层刺激,谁知道他会不会丧失了理智?又会做出什么事?唉!说起来也是可怜人。」

  小丫环听秋玉这样说,也觉有理,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了,京城里哭着求着想进王府的男女还少吗?这位段公子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俊秀文雅了一些,也不是什么难得的,人家不愿意,何必这样苦苦相bī……」

  「闭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长?这种话也敢出口。」秋玉瞪了小丫环一眼,让她吐了吐舌头,就连忙退下去了。

  且说齐柏从皇宫出来,想着段易书这时候大概也醒了,昨儿折腾了他半下午加上半夜时光,好在自己早起时替他抹了些药膏,只怕也要将养些日子。

  想到此处,就不由得懊恼,暗道自己也是色中的高手,什么样的倾城绝色没有见过?只是昨儿不知怎么了?竟完全没有自制力,也忘了段易书是初次承欢,到底将他伤的不成样子。

  因走到宫门处,恰好看见太医院的王太医迎面走来,齐柏心中一动,忙上前拦住了,微笑道:「素闻王太医是治疗风寒的圣手,恰巧我府里有个人患了风寒,不若你这就和我走一趟如何?」

  王爷有命,王太医哪敢不从,于是提着药箱和齐柏回到王府。

  这里齐柏带着大医急匆匆来到卧房,秋玉忙迎上来,就听他问道:「易书呢?可是还在睡着?」

  看见自家王爷那一脸渴望的眼神,秋玉就觉着头皮发麻,只好硬着头皮福了一福,轻声道:「段……段公子一早……就走了,就在……在王爷进宫后不久。」

  「你说什么?」齐柏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他走了?怎么可能?他还病着,身体也受了伤。」

  「王爷,奴婢哪里敢骗王爷,千真万确,段公子确实走了,奴婢也曾相栏,可是他说……他说王爷说过,只要他随传随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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