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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果_jumpvoice【完结】(19)

  想起昨晚两人的柔qíng密意,小榴羞涩地不知如何是好,身上念砚大哥留下的痕迹似乎还是那么灼热。

  “我……我知道,念砚大哥,你放心去吧。”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还叫大哥,该叫相公。”

  “相公……”哎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好啦,好啦,教主,等咱们得胜回来,有的是教主和教主夫人的qíng义绵绵,何需急于一时呢?”一起出发的兄弟开始起哄。

  “是啊,是啊,教主,您这样让我们好生嫉妒啊·!”

  在众人催促下,小两口才依依不舍地道了别,现在的念砚的心里没有的任何的迷惑和困扰,整个人意气风发,身上处处显示出魔教教主的威严和沉稳。

  ……

  事实证明念砚带回来的据点分布图确实不假。接下来短短两个月,魔教众人袭击了其中五个据点,均让朝廷力量受到极大打击。教中欢庆胜利之余,更是夸赞教主一代雄才,英明神勇。

  婚后三个月,念砚收到小榴的来信,说已有喜,本来就大好的心qíng更是欣喜若狂。立即回家书一封,除了问候娇妻以外,还给孩子起好了名字,男为荠秧,女为留荷。念砚本当自己无姓,就不顾小榴反对暂让他门随了母姓。

  巨大的胜利虽然真实地摆在自己眼前,念砚却疑惑为什么朝廷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派些残兵作反扑,而让魔教步步得胜。带着这样的困惑,念砚等人开始计划突袭朝廷的中部据点。

  行动定于六月初五,正是念砚离开皇宫四个月后。

  魔教拜访过的六个据点中,熵阂中部的“茗香”显然是最棘手的一个。不是说它有多少高手,而是里面机关重重,要进入总部十分困难。冲关途中,魔教死伤不少。念砚便下令由自己独闯难关,摸清道路后再通知弟兄闷齐攻。众人想面对铺天盖地的机关,确实人越多越不利,况且教主武功非凡,就算有人突袭也伤不了他半分,便目送念砚只身进入。

  一个分据点居然布置地如此jīng密,竟然比皇宫更加难攻,莫非里面有重大机密?以常人的逻辑推断,念砚的想法合qíng合理,可惜……

  刚推开有扇石门,一股迷烟立刻喷涌而出,念砚屏住呼吸,快速退了出来,以背靠墙,却感觉背上一阵刺痛,似被针扎,刚要转身看,却发现手脚开始酸软,意识也逐渐模糊。片刻之后,四肢再无力支撑,眼看着就要倒地,却被一人收入怀中。

  在意识完全叛逃之前,念砚隐约听到一个梦魇般声音——

  “你终于回到了我身边……”

  算了吧……好qiáng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身体好象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这里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努力地睁开眼睛,好不容易调整了一下焦距,念砚抬起头,看清了这个地方。

  富丽堂皇的布置,处处都显皇家气派,每一个细节都是经过jīng心设计的。屋里有无数根蜡烛,灯火通明,却不觉得闷,只是空气带着湿热粘腻的感觉。但与这些极不相符的是屋里各种各样骇人的刑具,有些念砚甚至没有见过。这么多明晃晃的刑具被烛光照耀得更加刺眼--这是个没有一点人气的房间。那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呢?自己带着弟兄们去袭击中部的据点,然后只身潜入,然后……发生了什么事。念砚有非常不好的预感,这时,好象有谁打开了门,念砚忽觉身上寒冷,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一丝不挂,而且两只手都被用一个乌黑的铁索套在了头顶。这时,念砚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醒了吗?三天没有吃饭,是不是觉得很饿?”浑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不带一丝感qíng。

  崔……殷泽?对了,自己好象被什么扎了,然后昏了过去,然后,有什么人扶住了自己……

  本以为已经克服了对这个男人的恐惧,但念砚这时才知道那完全是自欺欺人,自己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只是听到了他声音,身体便已经颤抖地有如风中残叶。

  念砚把全身的肌ròu绷得紧紧地,瞪大了眼睛把头撇向了另一边。男人的气息却已经来到了身边。

  “你在害怕?恩?”4个月不见的人儿啊,思之yù狂,思之yù狂啊!粗糙的大手毫无忌惮地覆盖上了紧绷的肌ròu,用指腹慢慢地揉搓着,爱抚着--这个倔qiáng的人终于又回到了自己身边,他绝想不到这四个月的时间里自己是怎样为他相思而狂,也想不到为了引他上钩,自己jīng心布置了代价多么大的一个局,才让这个宝贝落入自己手中。宝贝,你的罪孽真是太大了!不觉手上发起狠来,重重地拧着那细腻的肌肤,从胸膛到后背,留下了一个个大小深浅不一的痕迹。似乎又觉得不够,就把念砚整个楼在了怀中,享受着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充实感。

  “你瘦了,这么细的腰,像是要折断了一般。”

  好痛,崔殷泽放在他腰部的力量让念砚承受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刚要问“你要gān什么”,在张开嘴的那一刻,崔殷泽的舌头却已经伸了进来。

  “恩……”崔殷泽的口液带着独属于男人的咸味,却让念砚一阵反胃,重重地咬了一口。

  “疼……宝贝,你太狠了。”抹了抹唇上的血,还好没有大的伤口,不愧是他的宝贝--真的是好狠啊。于是用一手揪住念砚的头发,让他的头部向后仰,然后另一手扳住了他的下颚,然后才把舌头深入。

  感觉崔殷泽的舌在自己口腔中狂乱地翻搅着,贪婪地吸吮着自己的口液,连自己的舌都没法避免地被他侵袭,qiáng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念砚的神经,一些来不及被崔殷泽纳如口中的银丝已经从念砚的口中滑出,一直延伸到了xing感的颈。

  崔殷泽放开他的时候,因为缺氧,念砚的肺都要爆炸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男人的眼光还是yín靡地停留在他身上。

  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这么xing感呢?那麦色的美丽肌肤,qiáng壮却丝毫不夸张的肌ròu,纤细的腰身,修长笔直的腿--上天给他的宝贝竟然是如此的美妙。他的双眼早已带上了雾蒙蒙的水气--媚眼如斯,直叫人发狂;脖子上更带着yín乱的液体,是从他那充血红肿的唇流出来的。下体的分身状态萎靡,在一片柔软的糙丛覆盖下温顺地躺着--

  念砚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被牢牢地抓在了男人手里,被反复揉捏拉扯着--

  “好痛……放开……”好怕,自己真的会被折断。

  对心爱的人的要求置之不理,崔殷泽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然后森冷的说:“告诉我,你是怎样去爱那个女人--你的妻子,用这么可怜的这里吗?你怎么敢娶亲怎么敢?”一想到他的宝贝居然私自成亲,崔殷泽简直想把他活活掐死!

  “真的……真的要断了,放手,求求你!”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是吗,那么,我必须在你身上留下一点东西,让所有看见你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东西!”

  就在念砚快要觉得之际,男人突然放开了他,转身走向那个一直在熊熊燃烧的火盆,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铁烙,铁烙的顶部似乎是一个字,如今已经被高温熨烫成了火红色。

  而崔殷泽的表qíng则是无比骇人,仿佛要把念砚生吞活剥。

  “你要gān什么?”虽然害怕知道答案,可内心的恐惧已经挣脱了理智。

  “你知道吗,这个私人刑室的背后是我的寝殿,这里是历代皇帝单独享受折磨犯人的地方,我从来没有用过这里。只有你,让我不得不这么对你。宝贝--你必须受到惩罚,你背叛我的惩罚!”

  说完,举起了铁烙,这时,念砚才看清,那是一个碗口大的“殷”字,在红色的火眼包围下,狰狞地呈现在他眼前。难道他要……

  “不!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我爱小榴,所以我要和她成亲!就算你是我的父亲,你也没有权利gān涉我!”

  “没有资格?没有权利?宝贝,你太天真了,你可以不把我当你的父亲,但你要把我当成你的天,时时刻刻想着我,知道吗?恩……我看看,如果你没办法明白的话,我只好帮你了,把我……印在你的心上……”

  “滋滋……”皮ròu被铁烙灼伤的声音回dàng在着冰冷的刑室内,听起来那么刺耳。

  “……”念砚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的呼声逸出来。真的很痛,痛到头皮发麻,痛到连想晕过去都做不到,可是……不能对这个疯子低头,不能向他求饶。念砚的坚qiáng或者说是倔qiáng在这一刻让他忍受了非人的痛苦。

  “连吭都不吭一声吗?我的宝贝果然不一样。”扔下依然滚烫的铁烙,满意地看着念砚覆盖了心脏部位的“殷”字,看着被高温灼伤而翻出粉红色的ròu的伤口,看着鲜红的血与焦黑的外皮结合在一起,有一种说的出的美。而念砚紧闭双眼qiáng忍痛苦的表qíng又直接刺激到了他的xingyù。

  要完全占有这个人!撕裂他!折磨他!让他痛苦!

  在自己的大脑反应过来以前,崔殷泽已经托掉了自己身上薄薄的单衣,并且抬起了念砚的腿,让他的膝盖顶在了腰部两侧的墙上。由于这个动作,念砚的臀部朝他翘了起来,让他看到了他的全部。

  “不……不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的念砚不得不开始求饶--他宁可被鞭打被烙烫,也不要被自己的父亲以这种羞耻的姿势侵犯!

  “求求你,不要……”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形状优美的眉哀怨地拧到了一起。

  念砚的臀部颜色远比其他部位浅地多,粉白色的,让它看起来尤其地突兀。也qiáng烈地撩拨着崔殷泽的yù望,看着可怜的紧闭的粉红色的小口,崔殷泽已经无法抑制要进入他的冲动!只有让自己忍耐得辛苦万分的巨大愤张的男根进入!

  “啊……”远比铁烙带来的的痛苦qiáng烈一百倍的男人的贯穿,让念砚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绷得更紧,像是要把霸道的侵入者从自己的身体里赶出去。

  “好紧,宝贝,放松点,你这样会伤害到自己的!”“不,不要……”痛苦的嘶喊着,念砚根本听不见男人的话。

  崔殷泽也相当辛苦,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么只有……一个大力地挺身,自己骇人的男根已经进入了对方的体内。

  “……”巨大的撕裂感已经让念砚的喉头发不出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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