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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_末果【完结】(383)

  寻凡人遇上这大群大群的láng,固然是没有命活,但这些láng只往前头觅食,可见别处并无出口,否则这些láng不会饿成这样,还只守着这一头。

  “不会出不去。”惜了了的神qíng是这个年龄难得的淡定,让无忧忽然觉得他真不是自己所想的小男孩,而是一个大家族确当家人。

  “万一呢?”

  惜了了瞟了眼手上正飘出ròu香的lángròu,“那我们饿了杀láng吃,倦了睡天chuáng,等着人来救我们,没准出去的时候,还能带上个小小无忧。”

  无忧见他如此,心反而定了,他是苏家大当家,他说能有人来救,便一定会有,心里一宽,随口打趣,“怎么不说带上的是个小小狐狸。”

  惜了了长睫一扇,“那我们不找出口了。”

  无忧这才发现说的什么,脸上红了一片,呸了他一口,挨他身边坐下,“万一出不去,你这么肯定能有人来救我们?”

  惜了了将烤好的láng腿撕下一块给她,“我入府前便放了消息,假如没回去,自然还在府中。相府失落人口,从来没有人找到过,一来是畏惧丞相的势力,不敢细搜;二来是对机关不jīng通,即便是搜了,也白搜,自是无法找。但却有人并不怕丞相,也jīng通奇门异术,连我都能看明白东西,自是瞒不了他。”

  无忧隐隐想到惜了了口中的他是谁,不再多问,咬了口lángròu,竟满口的香,原本难咬的lángròu,也变得滑嫩。

  杀了半天láng,本就饿了,加上ròu香,不禁有些láng吞虎咽,好几口lángròu下肚,才舒服得半眯了眼,回头却见惜了了一口没吃地看着她。

  忙将口中咬着的半块lángròu咽下,“我吃相太丢脸,吓到你了?”

  惜了了笑着摇头,低头开始吃自己手中lángròu,样子容貌比他平时对着茶具随意了很多,“以前我娘很少跟我说话,脸也总是板着,但每次在吃我做的东西时,却象你这般样子容貌,看着她这样,我知道她一定是喜欢吃的。我很想常看见她这个样子容貌,所以总想办法弄得更好吃些……”

  无忧望着手中lángròu,原来他烹饪技术是这样练就出来的,似笑非笑道:“我当你娘吧,你天天能看着我这样子容貌,我也能天天吃到美味。”

  惜了了脸色微变,“娘亲只能有一个。”

  无忧知道踩了他的痛脚,有些后悔开这玩笑,讪讪道:“lángròu能再多烤些吗,省得明天找出口时受饿。”

  惜了了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眼角有一些不屑,“我岂是能让妻子受饿的人。”

  无忧噎住,小狐狸进入角色委实快了些,再说打他们从上头落下来,不就一直饿着,假如不是寻到这汪溪水,还不知得饿到什么时候。

  不过吃人嘴软,这话在嘴边绕了一圈,仍揣回肚子。

  啃了几口lángròu,想到一个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题目,“你真记得了前世?”

  惜了了点头,“你以前只是一个胆小害羞的小树灵,可爱得紧。”

  无忧撇嘴,这句话用在他身上更适合些,“话说,现在你们一魂分成了四个,而我还是一个,我从一个夫君变成了四个夫君,是不是不公平了些?”

  惜了了希奇道:“你当初为什么没想到不公平?”

  无忧哽住,当初只想让他们能重生,哪里想到这些,“现在想,也不迟。”

  惜了了认同,“是不迟,想好了,告诉我结果。”

  无忧心想,自己魂魄已碎,靠着凤止的一脉魂束着,那脉魂一抽,就不知得碎成千百片,想捏成四个,多半是不成的,“要不你们再捏成一人吧。”横竖他们是战神的时候,不也是一人?想到这里,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白衣秀雅的身影,心尖被猛地刺了一般,痛得一抽。

  惜了了瞪了她一眼,垮下了脸,一言不发地走到一旁溪边洗手喝水。

  无忧接二连三的触到小狐狸的霉头,也有些讪讪。

  心想,把小狐狸惹急了,指望不了他再烤多一条láng腿,把吃剩下的lángròu收拾起来,用芭蕉叶包好,倒也能委曲对付明天。

  一条通体漆黑的小蛇毫无征兆地从糙丛中窜出,快如闪电,固然被她砍成几段,但小腿上仍微微一痛,头顿时一阵晕眩。

  原本在一边堵气的惜了了飞扑过来,扫了眼地上只得筷子粗细的小蛇,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地撩开无忧长裙,卷起她的裤管。

  只这片刻功夫,无忧的小腿已经黝黑一片。

  他想也不想,俯身往她腿上蛇印吸去。

  无忧固然晕眩,神智还算清楚,拉了拉他,“这蛇毒得很,小心。”

  (时常看评,有不少亲想这文早些结束,现在有两个意见,大家可以选选。不收凤止,那么就可以删减很多内容,自然提前结束;照原来想法,收凤止,那这文就没办法太快结束,大家选选吧,我会跟大多人的意见。)

  438小狐狸耍流氓

  惜了了象是对她的话,听而不闻,唇径直贴着她的小腿。

  从她往下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神qíng是从来不曾见过的认真小心。

  他额头的留海随风轻轻撩着他的面颊,她很想伸手去帮他撩开,但看着大口大口浓黑的血水从他口中吐出,无忧紧张得身子僵直,连喘气都不敢喘大一口,怕惊扰了他,一不小心,把那些毒血咽了下去。

  从他口中吐出的血,终于转成鲜红。

  惜了了往后坐倒,抚了抚昏沉沉的头,“这蛇虽毒,但来得快,去得快,吸gān净便没事了。”

  无忧果然觉得方才麻木的腿已经能动,松了口气,抬眼见惜了了神色有异,陡然一惊,“是不是咽了毒血下去?”

  惜了了的头越加沉重,摇头,“只是吸了些毒气。”

  无忧怕他口中还残留毒血,忙起身去打了溪水过来给他漱口。

  他漱得两漱,突然抬眼迷迷糊糊地睨了她一眼,两眼一合,竟向前扑倒。

  无忧将他接住,脸色大变,不能肯定地唤道:“小狐狸……”

  惜了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沉沉地靠在她怀中。

  无忧呼吸一紧,低头看去,见了了双目紧闭,人事不知。

  她连唤在了几声,将了了摇了又摇,惜了只是昏睡,全无法反应。

  刹那间,她仿佛觉得天都要塌了下来。

  她固然懂医,但在解毒上,此时和二十一世纪所学,实在相差甚远,最主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蛇,是什么样的毒,更关键的是此地此境,身边也没任何药物。

  无忧颤着手,把过他的脉搏,好在脉搏还算有力,但体温却一点点凉了下去。

  附近林中láng群已经开始蠢蠢yù动,但碍着火光,不敢贸然靠近。

  但只要火光一弱,便不知会是什么qíng形,到时只怕没等了了毒发,他们已经先裹了láng腹。

  无忧看着人事不知的了了,将牙一咬,解了腰带将他绑在自己身上,爬上头顶藤台,将他放平,回到树下,又拾了许多树枝,将火烧得更旺,确保能燃到天亮,才重爬上藤台,解开了了衣裳,将他怀里东西全掏了出来,可是看着那些小瓶小盒,慢慢绝望。

  那些药沫,她唯一能识得的,就是用来驱赶蛇虫的雄huáng。

  而且了了擅于用毒,这些药沫,不用想也能猜到是各种毒物,这些东西她如何敢胡乱碰触。

  大滴的眼泪把眼睛糊住,她抖着手,把雄huáng粉倒在藤台四周,防着再有蛇虫靠近。

  把了了的小瓶小盒扫过一边,惜了了的体温随着夜深转凉,她在失忆后,头一回感到无助,想着了了可能会从此不再醒来,更是揪心的痛。

  她解开二人的衣裳,依树杆而会,将了了紧紧抱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暖着他冰冷的身子,只要能保得他体温不下降,就能有转机。

  夜风拂过,带了些凉,她收紧手臂,下颚贴上他光滑的额角,“你说过,你不怕毒……”

  回答她的只有风chuī树叶的萧瑟之声和四周的不时传来的láng嚎。

  在被人绑架,翻下山dòng,面对群láng扑上,她都没有害怕,这时却害怕了,怕了了就此离开这世界,就此离开她。

  宁墨说的对,她的每一个夫君都与她心连着心,不能分割。

  无忧深吸了口气,微仰了头,qiáng迫自己不可以气妥,只要冷静,一定能有办法。

  无论她怎么给自己打气,泪却从她睁大双眼中滚下,滴在了了的面颊上,略略停顿,慢慢滑了下去。

  了了迷迷糊糊中感觉脸上一阵痒,慢慢转醒,鼻息间尽是满满的,熟悉的幽香,面颊贴着的东西更是又香又软,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唇却碰触到一粒小小的突起。

  他毕竟是看过千千给他的小H书的,突然间意识到什么,想也不想地张口含住,浑圆的ròu嫩在他舌头上擦过,划出从来不曾有过的苏麻痒意,感觉他紧靠着的香软身体随之僵住,越加肯定了自己的感知。

  头仍有些晕眩,心肝却止不住地砰砰乱跳,但口中感觉实在太好,也不再管头昏不昏,不理不顾地啃咬起来,舌尖更是贪婪地卷了口中圆圆ròu粒,再不放开,同时手移了上来,握住另一边贺滚滚的细滑饱满。

  突来的变化,让无忧整个人懵了,明明要死去一般的小狐狸,转眼间竟在自己胸前乱拱乱啃。

  这反差大得让她一时间回不过神,她闭上眼,是幻觉,是她害怕小狐狸死去,而产生的幻觉。

  然过了好一会儿,胸前**麻痛诸多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而她另一边胸rǔ被狐狸爪子捏得又疼又痒,赫然醒神。

  猛地睁眼,果然见小狐狸两只手,一手抓了她一边柔软,那颗漂亮的脑袋在双手中来回晃动,正欢快地咬了这边,啃那边。

  眉头顿时竖了起来,抓住他两边肩膀衣裳,将他提了起来,然他咬得正紧,这一提,痛得她一声闭哼。

  惜了了慌忙松口,无措地抬头,对上无忧燃着怒火的双眼,心里一虚,两只手不敢再乱捏,却又不舍得放开。

  无忧睨着眼前一脸无辜的美人脸,团了一肚子迷迷糊糊,半眯了眼,“你做什么呢?”

  惜了了一脸无辜,舔了舔唇,只觉得满口的香,“养小小狐狸。”

  无忧气得险些一口血喷出去,“你刚才做什么呢?”

  “刚才?”惜了了想了想,“给你吸毒。”

  “然后呢?”无忧咬牙。

  惜了了接着想,“然后,你打水给我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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