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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忠的死_瑰屿【完结+番外】(5)

  燕午乖乖走过去,斟酌着力道开搓,他手劲大又没有伺候过人,本以为阁主会训斥两句,谁想过程中燕向南一直趴在自己手臂上闭目养神,直到水稍微有点凉了才起身冲了一下,并没有对他的“技术”发表任何言论。

  主子睡chuáng,侍卫自然只能打地铺,好在厢房的柜子里还有备用的被褥,燕午站在门后守着,直到坐在窗边上chuīgān发丝的阁主在chuáng上躺下他才熄灭了油灯,把被褥铺在门边上躺下。

  头一次跟阁主同住一屋的燕午当然失眠了,他放缓呼吸,在黑暗里静静地听着chuáng上轻缓的呼吸声……所以当外面一有动静他就发觉了,矫健地自被褥上跳起到拿兵器一气呵成,不料还没有迈步就听燕向南轻喝,“到chuáng上来。”

  燕午一惊,死士的规则没有让阁主说第二遍,他轻轻地走到chuáng边,正思考阁主让他到chuáng上的用意,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扯着衣领拽下,脊背沾到chuáng上的一瞬间chuáng帐滑落,阁主也就势翻到他的身上,压住——

  “喘两声。”阁主如是要求。

  5、05 真相

  “喘两声好听的。”

  怎么喘?这念头刚闪过,腰上就被狠掐了一把,预料之外的命令外加仿若被戳了死xué般的腰部,燕午不自觉脱口而出一声惊喘。两人一上一下躺在chuáng帐内,鼻息相闻,自燕午这声惊喘出口,一股浓浓的旖旎气氛在帐中dàng漾。

  就算是在竹园的那些天,燕向南也只是纯粹的发`泄,何曾跟他相距如此近?燕午浑身都僵硬了,他一方面要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一方面还要应着阁主的要求……喘两声……无奈刻意为之喘得像个要死的人,刚才的旖旎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燕向南皱眉,喘成这样就像凶杀案一样,那人怎么会相信里面的人是在欢`爱?

  “累了?今晚怎么不在状态?平日里叫得可把本阁主的心都勾出来了~”xing感慵懒的嗓音调笑着说完这一句,燕向南低下头在燕午瞠大的眼睛中轻咬上他的喉结,某只手也不老实地向下摸到依旧沉眠着的私密部位。

  “恩……”在过度的吃惊后脑子反而灵活地转起来,明白了阁主的意思,燕午想象着新宠的嗓音,在阁主的手摸到他下面的时候呻吟了一声,他做任务的时候偶尔会碰到这样的qíng景,再yín`靡的都有,有点隐忍却有抑制不住大概就是那新宠会有的感觉吧?

  燕向南本就是想拉着他的死士给外面的人做场戏,虽然自诩风流他也不会因为这就把自己的死士给上了,再说这死士身体僵硬成这样,叫得也不好听,很难引起他的兴致。哪曾想嘴刚触上他的喉结,这死士逸出的呻`吟就把自己的身体给叫热了。

  他不是个喜欢压抑yù`望的人,做与不做,他明显偏向于前者。

  有了第一声,下面的就简单了许多,燕午觉得自己这么卖力阁主放在自己身下的手就应该缩回了,谁知阁主非但没有缩手,贴在自己颈前的嘴巴反而越啃越往下,阵阵热气喷洒在前胸,让人顿感不妙了起来。两人下面紧贴的位置也有一个炙热的物体硬硬地戳着自己的大腿,昭显着它的存在。

  燕午的呻`吟岔了气,不过听在燕向南的耳朵里可不就是慡得快断气的声音嘛~

  衣服里很快钻进一只手,扯开了他的衣襟,裤子也被拽到了大腿处,空闲的双手被阁主拉起放在衣领上,暗示的意味甚浓。燕午总算知道阁主不是做做样子,而是来真的!

  外面的人不会有所行动吗?这是燕午的顾忌,可燕向南没给他再想的机会,待燕午把他的衣服除去,就毫不客气地把人翻转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燕午先感觉臀上一热,然后——隔壁房间适时传来了响动,屋外的那点动静也消失不见了。

  “阁主,外面的人走了。”隔壁是燕巳,他也听到了动静。外面那人武功不错,若是睡着很难觉察到他的气息。

  “知道了。”隔壁死士追出去未见人,一定会来禀告他的,他只能先回房间。看着面前这副任君品尝的躯体,燕向南神色不明。

  燕午起身给燕向南更衣,如果不看两人都有异样的下`身,这场面其实很正常很……和谐……

  这场戏最终也只是戏,就像被燕午刻意遗忘的竹园的那些夜一般。

  伴着鸟鸣的清晨实在怡人,燕午打开房门正迎上将要下楼的新宠,就见新宠暧昧的眼神在他的颈项锁骨边溜了一圈,笑道,“侍卫小哥,昨晚睡得怎么样?”

  燕午:“……”

  饭后,燕向南带着新宠漫步于柳枝花前,侍卫们远远地跟在后面不去破坏他们的甜蜜相拥。但天总不遂人愿,总会有个别人喜欢蓄意破坏别人的美好时光,还振振有词——

  “燕向南,搂着兄弟的qíng人,那滋味非同一般吧?”他们刚走到汩汩流水的小溪边,对面就传来隐含着愤怒、嫉妒的质问。

  燕午抬头看去,那个带着一群护卫的人他认识,早先经常会出现在残月阁,他是阁主少时的朋友任延年,听说以前关系很好,最近几年那人成了某个山庄的庄主势力大了两人反倒产生了隔膜,越走越远,难道是因为阁主怀里的人?

  燕向南故意把人往怀里带紧了些,讽刺道,“我搂的是我的宝贝,怎么变成任庄主的qíng人了?本阁主可是听说任庄主已有好几房妻妾了,怎么,还不够?连别人的宝贝都要抢?”

  任延年饶是被眼前这一幕闪瞎了双眼,心中愤愤不平,仍然保持着他庄主的气度,“燕向南,你不要倒打一耙,你心里明知离音喜欢的是谁?离音,你以为你明白我的,你怎么会这么糊涂?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们两个是做戏给我看的?并没有背叛我?”

  新宠离音低笑,“背叛?任延年,当初是你拼命追的我,口口声声说着什么一心一意永无二心,原来你的一心一意不包括你的身体,娶多少个人都没问题!心里有我,鬼知道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任延年咬牙,“离音,我拥有偌大一个山庄,难道你想我后继无人吗?我娶妻只是为了传宗接代!这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难道你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你才相信吗?”

  离音把脸埋在燕向南胸前,并不去看他,燕向南大笑出声,笑得任延年脸色更难看了,“你笑什么?”

  燕向南好久才止住笑,意有所指地看向任延年的下面,“传宗接代嘛,娶一个就够了,还是你任庄主底下那玩意儿不好使,非要多娶几个才能保证生儿子?”

  “你说什么?”

  “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但还要看人能不能相信,离音玲珑心肝,他可不傻。”

  “你!离音,跟我回去!你忘了我们以前在一起有多快乐了吗?我保证,只要有了儿子我就把她们全部休掉,一个不留!”眼见在燕向南嘴下讨不了好去,任延年开始实行感qíng战略,企图唤起离音对他的爱恋。

  “快乐?那些日子我永远也不想提起,”离音从没有如此坚定过,“现在我真的很可怜跟你成亲的女人,你在说谎话骗她们的时候有没有一丝的内疚、不忍?”每次看到那些女人在他面前趾高气昂,明贬暗讽,他生不起气愤,只可怜她们。

  跟离音在一起这么久,任延年知道这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用了,眼睛里闪过yīn狠,“燕向南,我们多年的朋友,你就是如此待我的,趁我不备的时候带走离音!你是不是早就对他动了心思了!还有你,离音,我看你是早就不满足于待在我身边了,残月阁阁主的地位到底是比我在江湖上的位子高多了!”

  想到这几天他们柔qíng蜜意紧紧相依的样子,还有昨天晚上让人吐血发狂的暧昧呻吟……任延年就觉得心头火直往上冲,本来他是想离音负气出走,等到自己有了儿子再把他找回来就是,这么多年的感qíng他不信离音能说不要就不要。谁知他竟得知离音跑去残月阁找燕向南,还传出来新宠的消息,左思右想不对味于是他就偷着跟来了。

  若不是昨晚上的事确定了他们俩的关系,恍然间知道自己被那两人“背叛”,也许事qíng不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燕向南面容肃然,敛去了笑意的他看着更令人胆寒,“任延年,这就是你心里最想说的吧,其实你还是觉得你一点错没有,枉费我大张旗鼓地引你出来,若非我如此做恐怕你是不会在意离音到底去了哪里,生活得怎么样?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地位,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娶的女人全部都是对他有利的,怎么会轻易休了?到这种时候还说谎话,燕向南彻底对他失望了!

  任延年脸上没有一丝惭色,“你想让我认错,笑话!想要出人头地这有错吗?燕向南,不要以为你现在站在武林的顶端就可以说风凉话,我任延年绝对不会比你差!离音啊离音,他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家里还不是养着一群,你不过就是其中一个……男宠而已!”

  “任延年!我和离音……”

  “不要说了,阁主,他不明白的,”离音不让燕向南说下去,语音有点哽咽,“他的心早就被功名利禄占据了,为了能成为人上人,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任延年根本不是当初把我打动的那个人了,所以,什么都无所谓了。”

  “也好,”燕向南收回解释,就这样让他误会也不错,免得纠缠不休,“任庄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既然话已经说开,还请不要打扰我们游玩的雅兴,你要是喜欢这个地方,我们让给你。离音,我们走。”

  “离音!把离音给我留下!”眼见人毫不留qíng地离去,任延年眼珠子都红了,疯狂地带着他的手下冲了上来。

  6、06 对战

  果然说不动就要打,燕向南冷笑,他早知道任延年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为了扬名会做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这他能理解,站在江湖或朝堂顶端的人谁没做过一些不足为外人知道的龌蹉事,但没想到他竟然连与离音几年的感qíng都可以背叛,言语里还满是对自己的嫉妒指责,兄弟之qíng恐怕也所剩无几了。

  示意侍卫们护着离音,燕向南迎向任延年,“既然你不肯放弃,那我们来较量一番,输了就不要再来纠缠离音!”

  任延年眼睛里几乎瞪出血来,燕向南身为残月阁的阁主,武功江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能与之敌,他此战必败!可是……他不甘心啊,凭什么名声地位都被燕向南一人所占,他们是兄弟,年少时一起闯dàng江湖一起闯出来的名声,单单他一人独大?现在连离音也要被他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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