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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伐曲_蛇蝎点点【完结+番外】(88)

  季逸林垂着眼睛继续微微笑,被热气暖着耳朵,脸颊微微泛着红。他觉得今晚的随便主动得有些古怪。

  突然他颤了一下,被随便在耳根处狠狠啃了一口。

  “……你的手还疼么?”他摸索着随便手臂上的绷带。

  “没事!”随便一边开了房门把他摁进房间一边说。

  “胸口还疼么,嗯……”

  随便把他两手摁在墙上,啃着他脖子含糊地说,“没事。”

  被压在墙角一顿狂啃,从脖子到锁骨盛开了一路新鲜又灿烂的小红莓。随便粗鲁地撕扯他的白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发出迸裂的声音,啪嗒啪嗒弹落到木地板上,滴溜溜打着旋儿。

  季逸林一边轻喘着望着那两颗滚远的纽扣,一边感觉随便开始用牙齿狠狠磨着他左边胸口,大力xi吮的动作像是要把那一小块凸起给咬下来。

  今晚的随便真的有些过于古怪了,他难耐地簇着眉想,难道这是想在上面了么。

  回忆起来这么十几年,他们俩从来没因为上下问题闹过矛盾。前面几年本着互相牵就的原则有事好商量你一次我一次也行你三次我一次也无所谓,中间几年他倒是模模糊糊地被随便占尽了便宜,或许是觉得亏欠了他,后面的这几年随便从来没跟他争过。

  他也不会跟随便争。对他们而言这种事qíng没有意义,在一起的时间都嫌不够,谁还去计较在一起的方式。

  于是便温顺地任凭处置,想怎么rou躏怎么rou躏。被随便放开了双手,也只是低喘着十分配合地环住随便的脖子。随便一边用唇齿摩擦着他左边的凸起,一边用粗糙的手指狠狠地揉捏拉扯着右边。另一只手伸下去,粗野地撕扯着他的裤子皮带,扯开拉链,然后十分流氓地摸进去一把抓住小林林。

  季逸林身子抖了一下,偏过头去喘气。随便看了他一眼,终于放过那两个可怜的小凸起,俯下腰去隔着内裤亲吻tiao拨。他用牙齿慢慢地咬开内裤,顺着根部似有似无地往上轻轻舔了一遍,然后在已经颤抖着抬头的小林林头顶……突然狠狠咬了一口!

  季逸林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背脊向后撞到墙角。走廊的灯里映出ai昧的昏huáng光芒,他喘息着,衬衣半敞露出被啃得红痕斑驳一片láng藉的胸口,垂着眼困惑又无辜地看着随便。

  随便仰头去看他反应,结果被他那样子当头轰地给了一下,刺激得shòuxing大发。他起身,拽着季逸林的衬衣领口将他拉到chuáng边,像轻薄良家妇男的恶霸,狠狠一把把他推倒在chuáng。眼神凶恶地三两下扯掉了季逸林的长裤和鞋随手一扔,随便蹬了自己的鞋,衣冠楚楚地一抬长腿跨上chuáng,吱呀一声重重骑坐在他身上。

  全身上下,除了挂在大腿根的小林林遮羞内裤,只剩了一件掉了两颗扣子的、大敞开的皱巴巴的白衬衣,季逸林喘息着,像是察觉到危机,微微弓起的柔韧又细瘦的腰身发着颤。他抬起头看着随便,眨了眨眼,还未发出任何声音,就又被随便凶猛地嚓地一声彻底撕开了衬衣,然后用衬衣绑住他双手,袖子一头绑在chuáng头上方的台灯杆上。

  随便一只手扣着他被缚的手腕,挑着眉得意洋洋地欣赏他,垂下眼打量着他身上自己刚种的小红莓,季逸林张口yù说话,结果只发出了一声低喘,难耐地偏过头闭上眼。

  因为随便趴下去,舔了舔刚遭蹂躏的小林林。

  可怜的小林林刚抬了个头就被咬了下去,带着隐约的牙印,怯生生地想再抬头又不敢,比它的主人还委屈。随便又舔了舔它,先苦后甜地细心安慰它。没有察觉到对方险恶心机的单纯的孩子于是在温热cháo湿的包裹里颤颤巍巍地再次站起来,终于挺直了腰身要重新做人,突然又被随便咬了一口!

  这下子欺负大了,季逸林身子一颤又闷哼了一声,霎时眼圈都红了,无比委屈地垂着眼望向随便。

  随便淡定自若地迎着他目光凑上去,在季逸林紧咬着的唇边亲了一口,微凉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挑拨着饱受摧残的小林林,终于道,“说吧。”

  “嗯……说什么?”季逸林十分困惑地喘息道,小林林记吃不记打,对随便的挑拨再次毫无底限地投降。

  “你刚才问了他什么?”随便偏过头,暖暖地舔着季逸林的耳郭。他指的是卫琰。

  原来这么一反常态的行为是要bī供。

  季逸林垂了眼,别过头去,看着挂了油画的墙壁,“没什么,嗯……”

  他低喘了一声,因为又被滑下去的随便含住了。

  “我问他……嗯……你们俩……有什么关系……”他满脸cháo红,闭上眼睛一边竭力忍耐着shen吟一边说。

  “……”老子就知道,这醋缸!

  随便皱起眉,温热的唇舌轻抚着小林林头顶上的小孔,“别敷衍我,前面还有。”

  季逸林不说话了,光是偏过头,用被绑住的手臂难耐地挡着脸。

  你装吧你就装吧。被串在烤架上刷酱料了还给老子嘴硬。随便重重地在小林林上面吸了一口,换来对方整个人激动地颤了一下。

  “真不说?”他重新凑上来,拉开季逸林的手臂,吻着他微微颤抖的唇。

  季逸林喘息着看他,黑乌乌的眼睛清亮又澄澈,水波闪烁着掩盖了下面一切深藏的qíng绪。他只显得无辜又委屈。

  “好,”随便舔了舔唇,道,“不说是吧?”

  他直起腰,脱下外衣随手扔到chuáng外边,然后又仰头拽下血迹斑驳的T袖。房间里只有走廊传来的昏huáng微弱的光芒,他上身蜜色的肌理大半覆在yīn影里,肩颈处隐约能看见季逸林昨日留下的痕迹,神秘又魅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季逸林,挑着眉冲他邪邪地笑,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的牛仔裤。

  他将牛仔裤慢慢地褪到大腿,又用两根手指分别勾着腰侧黑色内裤的边缘,慢慢地往下拉。

  季逸林眼底的水色更深沉了一些,紧咬着唇仍是低低的喘息,胸膛的起伏渐渐加大。

  随便只将内裤拉了一半便停住,隐约只能看见纤薄的布料后面同样激昂的小随兄弟的根部。

  他挑着眉看着季逸林,英朗的脸上十分不符合主人心愿地、微微泛着红意,他张口濡湿了自己右手的两根手指,然后往后,顺着自己脊椎的方向,慢慢地滑入内裤,探进去。

  捆绑在台灯杆上的衬衣袖子微微颤抖着,拉扯着灯杆发出低低的哐当声。

  随便向前难耐地弓起腰,眉头微微地簇起,感觉内bi温热地柔顺地包裹着指尖,这种老脸都不要前面的羞耻感让他全身都泛起微红——当然表面上他还是装得十分地镇定自若、邪恶又诱惑。幸好前两夜刚做过,他的自我扩张工作并未遇到什么阻碍。

  他终于抽出手,眯fèng着眼睛打量着季逸林,十分满意对方定定地看着他、目光深沉又迷乱的神qíng。

  然后他抬起腰,慢慢地将身体向前挪了一些,微凉而粗糙的手指伸向后方,扶着激动难耐跃跃yù试的小林林,对准位置。

  皱着眉一点一点地坐下去,越来越深入的肿胀感让他越来越紧地咬住了唇,有种用长剑一点一点捅进自己心脏的扭曲的快感。

  “随便……”季逸林喘息着发出沙哑的低唤,台灯杆发出持续的哐当哐当的轻响,他被缓慢地磨人地吞吃到底。

  随便皱着眉,就着这个姿势艰难地弓下腰去,舔了舔他肿胀的唇道,“别乱动,台灯坏了要赔钱。”

  季逸林微抬起头想要回吻他,却被随便躲开了,随便牵着嘴角低笑着啄他的鼻尖眉角和发鬓,下半身却一动也不动。

  季逸林难耐地挣扎了一下,却被随便按住腰。他不动,也不让季逸林动。

  “你还没说。”随便舔着他耳根柔软的碎发继续bī供道。

  季逸林就不挣扎了,微阖着眼睛只低低地喘息,长睫轻轻地颤抖,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随便气得想笑,憋吧憋死你丫的,也不知道什么天大的秘密!他这样想着气笑了一声,便牵连着下半身一颤,紧紧地夹了小林林一下。

  季逸林抖了一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呜咽。

  随便自己也忍不住,小随兄弟还在对方小腹上硬硬地等着磨呢,他叹了口气,开始摇动起腰身,慢慢地坐起来,再压下去。

  他一手抚慰着自己,一手捏着季逸林的下巴重重地吻他,将季逸林的舌头叼出来肆意rou躏,用牙齿磨它,在它痛得缩回去之后,又磨那片薄薄的下唇。下半身缓慢的摩擦渐渐连他自己都忍受不了,内bi的搔痒越来越盛,渴望被熟悉的火热狠狠地guan穿,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从接吻的间隙皱着眉喘息,竭力将季逸林带到自己的敏感点上。

  然后他突然剧烈地颤了一下,闭上眼微微昂起头,那一刹那过了电一般的苏麻感令他的腰身持续地激烈地颤抖,他将脸埋在季逸林脖侧停顿了一下,接着开始更加大力地动作,一次一次地将身体压向那个令他浑身战栗的方向。

  “嗯……嗯……哈啊……嗯……”特意挑选的星级酒店的隔音效果十分好,所以他便厚着脸皮肆无忌惮地放出低哑的shen吟,ròu体接触的地方发出粘腻的水声,他纵容着季逸林挺起下半身撞击他,自己也激烈的迎合,一下一下仿佛要将灵魂顶撞向天花板。他在欢愉的混沌中听见季逸林同样激烈的喘息和chuáng头灯杆持续的哐当声响,对方显然忍得十分厉害,不然那东西早被一把扯断,噼里啪啦砸到他们俩头上。

  激烈的活塞运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随便只觉得总觉得自己的腰都渐渐苏麻到没有什么力气。他眯fèng着眼睛在起伏的摇摆中看向季逸林,后者神qíngmi乱而涣散,又用昨晚那种微呆又痴迷的眼神看着他,一脸难耐的红晕。

  良久,季逸林闭上眼睛,腰腹的肌ròu越来越紧绷,胸口剧烈的起伏,“嗯……”他发出快要到极限的闷哼声。

  然后突然他颤了一下,mi乱又茫然地睁开眼。

  随便在这临要gaocháo的前一瞬又停了下来!

  他喘着粗气俯下腰,贴着季逸林耳际热哄哄地哑声道,“你问了他什么?”

  “……”季逸林别过头微微颤抖。

  “这几天晚上你都没睡是不是?古里古怪地看着我……在想什么?”

  “……”季逸林仍是咬着唇不答话,全身都微微地抽搐着,被束缚着的双臂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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