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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妖孽_杨咪【完结+番外】(20)

  没一会儿,男人猛然抬起手,匆忙将绑在姚臬四肢的铁链卸去,横抱起美人就朝外走,嘴唇抿得有些发白,脸色更是苍白无色。

  这家伙,要死了?

  男人心急如焚,抱着姚臬三步并作两步的朝问外走,可就在路过放满各种道具的石桌时,他看到一个黑影从身下一闪而过,快得令人目不暇接,于是停足回头去望石桌,还未找出答案,怀里的人忽然跃起,反手将之勒在怀中,另手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小刀,紧紧的抵在他的大腿内侧。

  姚臬,复活。

  “不要动。”姚臬威胁一句,脚下却不禁一颤,差点瘫倒在地。

  脑袋,在嗡鸣,眼前事物如真如幻,头顶上似乎压着一个千斤鼎,沉甸甸的感觉,浑身上下都传递着各种各样的痛楚,真难以想象拖着这样身体的他,还有余力在瞬间偷来石桌上的小刀,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将劣势转为优势。

  其实他对自己的qíng况心里有数,所以才会把小刀抵在男人的大腿内侧——他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去切断一个人脖子上的动脉,但是只要让一个男人的命根子受伤,就等于废掉了他所有的武力。

  姚臬眯了眯眼,话音落下,他的目光已经被男人的眼眸给吸引住,那样深邃的瞳孔,眼熟到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男人的剑眉相当漂亮,像是画师jīng心画上的尤物,笔直的冲入鬓角;男人的唇不算太薄,菱角分明得很,从侧面看去有点撅起,很诱人;男人的肌肤白皙却不苍白,似乎透着一种嫩红的色彩,就像那些初生的婴儿;男人的黑发如瀑倾泻,扫在他脸上,像是羽毛一样柔软的擦过,伴着一股栀子花的香味,简直就是销魂进了骨子里。

  这样漂亮的男人就是晋阳王?

  一阵眩晕感袭来,姚臬踉跄几步,不由得将全身重量都压在这个男人背上,手中的小刀却不敢移开分毫——他受够了那些非人的折磨,他绝不会让自己再回到那冰chuáng。可是,身体好热。

  他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完,只好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拔那把cha在他jú花里的刀柄。

  “啊——”

  刀柄抽出的瞬间他禁不住叫出声来,就在男人的耳边,叫得làngdàng不已,男人的身体忽然绷紧,姚臬感到某个东西正迅速的涨大,顶在他握着的小刀上。

  对了,他怎么能忘记,被戏弄的人虽然是他,但是看者必定也引起反应,这个男人,更是如此,巨大的分身早已坚硬如铁,现在只是更上一层楼。

  本想笑来着,可jú花里融化了一半的冰块正在往外掉,冰凉的水流一刻不停的顺着大腿滑下来,带着一丝刺痛感,这样的qíng况下,他怎么也勾不动嘴角。

  “宝贝儿,不要勉qiáng,你还不能动。”男人忽然笑了笑,眼睛弯成月,嘴唇的弧度有种引人疯狂的诱惑。

  “你、你是谁?”姚臬张口说着,热气喷在男人的肩上,只见男人不自然的一颤,稍稍将头撇向一旁。

  “欧、夜。”男人如是答。

  “夜?” 姚臬努力睁了睁眼。

  “那是江湖中的人叫出来的称号,本王的全名叫欧、夜、jú,你在颤抖么?”欧夜扬起自信的笑脸,扭头去看姚臬,这才发现这个本来就带着一身伤不该动弹的家伙瞪着两眼呆若木jī。

  “真……的是……夜?”姚臬如此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对他施bào,残忍得一塌糊涂的男人,竟然会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夜?!

  难怪他总能轻而易举的拿来他想要的东西,因为有这样重要的身份,难怪他能不费chuī灰之力就得到晋阳王府的地图,因为地图就在他自己手里。

  脑海里开始播放有关夜的一切片段——他们一起偷窃,一起做爱,一起数富商们的家珍,一起商量着如何进攻晋阳王府……

  突然,姚臬头一抬,犀利的看向yín笑的家伙,恶狠狠的问:“这都是你计划好的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就打算要把我关进这个密室?”

  欧夜只笑,不答。

  “回答我!”姚臬一急,小刀不经意的抵进夜的长袍,尖利的顶端扎到了欧夜的命根子,只见欧夜眉头一拧,不得不点了点头,可马上又说:“都是因为你要去找杜子腾,我想得到你,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哈哈哈……”姚臬顾不得身体的láng狈,仰天长笑,笑得眼泪都跳出眼眶,“属于你一个人?我永远不会再属于谁,夜,呵呵,你是夜,那可真省事……”

  被耍了,彻彻底底的被耍了。

  那样热心的同他说这说那,原来就是为了让他掉进陷阱,而他,真的就像一个白痴那样心甘qíng愿的往火坑里跳,途中还念念不忘他的告诫。

  太可笑了。

  姚臬,你能不能再蠢点?

  “那那只金蛋公jī,你藏在哪里?”

  “没有藏。”欧夜说,“根本就不存在,只是为了引发你的兴趣,自己进入王府……”

  不存在。

  瞧,姚臬,你真的可以更蠢的。

  半年前就放出的消息,竟然是假的,而且只是为了钓来他这一次的偷窃!

  “呵呵……我还能说什么?”姚臬无力的笑着,眉头拧紧,伤口传来的痛似乎更刻骨铭心,更让他挖心掏肺的难受。

  “jú,你从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欧夜温和的说。

  “对我好?”姚臬挑眼看他,艰难的挺起胸脯,让伤口清晰的呈现在欧夜眼前,“这样也叫对我好?”

  “不……那只是为了……”欧夜似乎想澄清自己的本意,忙转身要去抱姚臬,突然……

  “不许动!”姚臬瞪着血红的眸子,瞬间将小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那样锋利的、尖细的刀刃,轻轻的钻进ròu里,在雪白的脖子上刺出一颗豆大的红珠,只见他朝冰chuáng一指,厉声说:“脱光自己,躺上去,怎么绑我的,就怎么绑你自己。”

  “这……”欧夜迟疑。

  “快照做,否则,我就杀了我自己!”

  姚臬几乎是吼出的这句话,眼神那样骇人,让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再bī他,他会选择同归于尽,或者,真的终结自己的生命。

  欧夜匆忙摆手,脸上的担心越来越明显,“好好,你放下刀,我这就去。”

  “快去!”姚臬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移开小刀,反而更是往里刺了些,血顺着脖子滴下,他却眉头也不皱一皱。

  欧夜抿紧嘴唇,快步走到冰chuáng旁,三两下脱光自己,躺了上去。

  照姚臬所说,他将自己,绑在了冰chuáng之上。

  姚臬满意极了,放下小刀,蹒跚的走过去,无声的笑着,忽然抬手将小刀扎进欧夜的大腿,笑,如此鬼魅。

  “你给我带来的痛苦,我会悉数还回去的。”

  第二十九章 以鬼畜之受还鬼畜之攻

  “嗷……”

  欧夜低吼这蹙起眉头,扎进他大腿的小刀不深,却是会带来触目惊心的恐惧,他小心的望了一眼姚臬,这个虚弱的男人,正猫身捡起方才他丢掉的鞭子。

  “让你的血也化作莲吧。”姚臬笑得有些毛骨悚然,拉了拉手中的鞭子,“啪啪”声响清脆无比,可就在他抬手挥鞭的瞬间,身上的伤口猛然撕裂,殷红的血渗出来,只见他痉挛的抽搐几下,痛苦的蹲身捂住自己的胸口,摇摇yù坠。

  “jú,不要勉qiáng,若你想罚我,不如等你伤好……”欧夜昂着头一脸纠结,他是不忍心看到姚臬这个样子的。可一听到他的话,本就到达极限的姚臬忽然抬起头,瞪着骇人的眼说:“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但是今天,我要把帐一次算清。”

  被玩弄的仇,一定,要报。

  姚臬扶着冰chuáng慢慢站起来,扔掉手中的鞭子,拖着步子走向石桌,巡视一圈,他拿起一条长长的荆棘藤,笑得格外妖艳。他回到chuáng边,二话不说将荆棘藤一圈圈的缠绕在欧夜身上,然后握着多出来的一截,边向后退,边拉紧荆棘藤。

  “停…… 啊……”

  荆棘刺在力量的挤压下扎进欧夜的皮ròu里,越陷越深,越深越痛,纵使他想要忍耐,还是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一张嘴,惨叫一发不可收拾。

  “jú。求求你……住手……啊……痛……jú,我痛……”

  “呵,呵,痛?”姚臬皮笑ròu不笑的勾起嘴角,又向后退去两步,荆棘藤更是绷紧,尖利的刺在欧夜的皮肤上挖掘一道又一道血的喷泉,“你这样对我时可曾想过我会痛?”

  欧夜把他蹂躏得连死的心都有,现在竟然还有脸说痛?

  姚臬冷下脸,毫不怜悯的再次后退——他没有足够的力气来拉动这条荆棘藤,于是只能借用全身的力量迫使藤条紧绷。可他刚退去一步,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láng狈的跌坐在地,屁股被摔得辣疼,伤口更是被震得痛不yù生。不过他忍住了没叫出声来,只是颤抖的慢慢起身,这才发现脚下的一滩血水冰凉入体,挑眼看去才发现,极冰,在渐渐融化。

  ——血之主人将尊冰融时所见第一人为王,终身相随。

  九九血莲阵,难道会灵验吗?

  姚臬不安的蹙了蹙眉,随后毅然抬起头,目光炯炯。

  可笑,他姚臬才不会因为一个破阵就随便认谁为王,他的王……早就……

  身体燥热难耐,脚下的冰凉使得这份炽热更是明显,他冷不防的一颤,jī皮疙瘩掉落一地,艰难的呼出几口气,全都带着烫人的温度。

  阳chūn丹的药效,真的好长……

  姚臬眯着一只眼喘息,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再模糊,却怎么也无法使画面清晰,身体敏感得连自己触碰都会带来一丝快感,现在,他需要一个人来满足他的yù望。

  蹒跚的走到冰chuáng后侧,他拔出扎在欧夜腿上的小刀,手指蘸了蘸那些红艳的血,然后探向欧夜紧致的jú花。

  “jú……你,噢……”欧夜慌了神,看姚臬的表qíng,似乎就要行动。

  “第一次吧?”姚臬不去看他,专心致志的抚摸着jú花的褶皱,叹息似的说,“我不会手下留qíng的。”

  话音落下,他突然将食指cha进jú花里,快速而猛烈,欧夜一个激灵,惊叫出声:“噢噢……恩,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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