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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妖孽_杨咪【完结+番外】(82)

  “是么?”yui眉一扬,笑容渐渐消失, “这也正是我要对你说的。”

  话音落下,vesion转身,愤愤身去,yui看着手中的黑玫瑰,自言自语道:“下次,一定会把玫瑰送到你手上,宝贝,等我。番外五 小小温qíng

  有人说,笑容是世界上最好的语言;也有人说,笑容是最能带给他人幸福的表达;要我说,笑容就是杜子腾俘获姚臬的一大利器,像chūn季里沁人心脾的微风,又像gān旱的夏季里的一滴雨露,也是清慡的秋天里高远的蓝天,更同寒冷的冬季里一堆炭火、一杯热茶一样,他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候用他青chūn无敌的笑脸感染姚臬,总能用他比阳光还耀眼的笑容触动姚臬心底平静的那片湖海。

  如果有人在你身边,对你这般灿烂的笑,请你一定要珍惜,因为他正在把自己感受到的幸福传递给你。

  金陵山顶是一片平原,空旷、宁静,即使是处在悬崖边上,也不会让人感到高处不胜寒,这里的风景天下无双、姚臬就喜欢坐在这峭壁悬崖,倚靠着天然凸起的石块,任风chuī佛青丝,任云朵遮去脚下的视线,他只是眺望着遥不可及的天边,淡淡的微笑,笑出心底柔软的qíng绪。

  有时候他想,如果踏出悬崖,能够踩在这朵朵白云上嬉戏,能够在一团又一团的洁白中沉睡,能够望着天边的日出揉捏着身下的云彩,该有多惬意。这里的一切,让他有身临仙境的错觉,他渴望,有一双翅膀,在这山谷中处在的飞翔。

  “在想什么?”杜子腾低沉的声音响在身后,随之而来的是那件俞衍送给他的虎皮大衣,“小心着凉,这里的风特别冷。”

  他转头看着杜子腾蹲身坐在他身旁,不由得将虎皮大衣扯去一半搭在他身上,“你也小心着凉。”他笑了笑,才发现对方手中捏着一根枯萎的树藤,不由得好奇,“你捡来做什么?”

  “嘿,看着。”

  杜子腾灿烂一笑,埋头折腾手中的树藤,只见他折叠、缠绕、捆绑,不出一会儿功夫,一只俏皮可爱的小狗活灵活现的呈现在他手心里,姚臬看着顿时一喜,接过来在手里把玩,“我还以为你中会数蛐蛐呢。”

  姚臬笑他,他挠挠头,将身上的半边虎以大衣重新盖在姚臬身上,而后将的垫在脑后,靠在身后凸起的石块上,“这里美得让人想睡觉。”

  “去人的,要是睡着,像俞赐一样直流鼻涕水,我可不理你。”

  杜子腾没答,只是浅笑着眯了眯眼,看向前方渐渐变幻形状的云朵。

  姚臬盯着他的侧脸,再也无暇顾及绝伦的风景,小心的凑过去,将自己头靠在他的胸脯上,顺势揽住他的腰,侧耳倾听他胸腔下怦怦的心跳。

  “好暖和。”他闭上眼,在这片温暖里沉醉。

  杜子腾的没来由的一愣,垫着脑袋的手突然一松,喉结上下挪了挪,唇张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就见他像只木偶似的僵在那里,连手该放在什么地方,似乎都已经不知道。

  姚臬睁开眼抬头望他,见他脸色绯红,“噗”一声笑,抓住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笑他:“老说我傻的,你自己其实最傻。”

  “有什么办法,太激动了,就会不知所措。”

  “哦?你激动?”姚臬假装惊讶,随后将耳朵贴在他胸口上,调侃说:“让我听听,如果你心跳太慢,就证明你说谎。”

  回应他的是愈跳愈快的心跳声,他掩嘴轻笑,手指撩拨着杜子腾胸口的线条,一点点,一寸寸,轻轻的,像在故意在挑逗他的敏感。

  杜子腾的手就这样收紧,看着天边的云彩,他沉沉道:“说这句话我怕你以为我在看轻你,其实不是的。那日在亲王府看见你哭,我就在想,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要一辈子把你放在手心里疼爱,绝对不会让你掉眼泪,这个想法,无关xing爱,无关你的xing别、你的过往、你的qíng伤,只在意你的将来,我希望你的将来里有我。”

  姚臬奴了奴嘴,骂他:“既然你早就这么想,就别拒绝我啊,你不知道你三番五次的拒绝我,我很难受的。”

  “我只是……”

  “我知道。”姚臬打断他,“所以我才说你傻,老想着成全别人,把别人放在第一位,如果不是了解你,我都快以为我的魅力不够让你为我不顾一切。”

  “听好了杜子腾,从今往后,你要是再敢把我放在第二位,或者想着成全别人,你就完了,我就会不要你,一辈子都不要你。”

  “当然。”杜子腾笑起来,双手抱住姚臬,“你早就已经超越很多人的存在,占领了那个不可替代位置,我现在就想……”

  说着说着,他慢慢的勾下头,朝着那片他渴望已久的红唇凑去,近在咫尺,姚臬突然撇头,嘴一噘,像是撒娇,又像是不满,“你先告诉我,你以前说的心上人是谁?我认不认识?男的还是女的?要是说谎你就死定了。”

  他可不会忘记,杜子腾第一次拒绝他时就说过--我有心上人,这种话。

  “那个啊……”杜子腾大笑,“是以前矢仁告诉我,拒绝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告诉他'我有心上人,那个人不是你',挺管用的。”

  姚矢仁!

  姚臬目光一闪,随即笑了笑, “笨蛋,现在,你应该说,那个人就是我。”

  “不仅是现在,是今后,那个人都是你。”杜子腾会心的笑了,暖洋洋的,“我现在可是觉得非常的幸福,因为你就在我身边,我可以不顾一切的爱你。”

  姚臬愣了愣,看着那灿烂的笑脸,心底暖流阵阵,对,就是这样的笑容,曾让他陷入不可自拔的qíng涡里,就是这个笑容,他再次掉进这片旋涡,再次愿意将自己的一切jiāo给这个男人,而这一次,他意识到,他已经再也无法,抽身。

  “你说你爱我,无关xing爱,可是杜子腾,xing爱对我来说,是不可或缺的,所以,一定得有关。”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看不到杜子腾脸上的何种表qíng,尽管那笑容的光芒还照耀着他小小的心房,他只是看着对方的唇,身不由己,慢慢的贴上去,他要他的吻,他要他的爱,更要他的一切。

  然,两唇才相撞,姚臬就--

  “啊嘁!”

  他慌忙别开头,擦了擦鼻子,“不好不好,差点忘记,我也病了,可不能传染给你。”

  怎料,下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勾起,杜子腾的吻突如其来,姚臬听见了他叹息的声音:“没关系,你的病,我们一起承受。”

  舌头闯进他的口腔的瞬间,他笑了,闭上眼陶醉的享受着这样的时刻,就算冷风刮得再凛冽,也无法让他温暖的心神降温。

  这个可靠的肩膀,终于,属于他了-- 番外六 这菜很荤

  有一种人,会让你觉得他在做爱时不愿意做前奏,只喜欢得到进出的快感,其实不然,他们知道自己无法温柔的进行这一切,一旦做起前奏来,就必定要做得疯狂、做得彻底、做得歇斯底里,他们喜欢把你的手脚束缚起来,喜欢粗鲁的啃噬你的肌肤,喜欢肆意弯曲你的身体,喜欢用近似凌nüè的手段宣告自己对你的支配权,这不过是他们极qiáng占有yù的体现。

  欧夜就是这之中最为典型的代表人物。

  姚臬甚至记得当初第一次跟欧夜做爱时,因为夜无月,双方都戴着面罩,他看不清那隐忍着的冲动笑容,仅仅感到的是欧夜手指在撩拨他的后庭,没有任何的前奏,破庭而入,本是件他习以为常的事qíng,却在那一次,如同处子一样,滴下鲜红的血液。

  痛,但是欧夜会让这些疼痛化作灭顶的快感,将他冲击的体无完肤。

  于是他就记住了的这样的欧夜,一旦靠近他,就会硬掉的欧夜。

  可是--

  一个月,三十天,整整三十天,这个曾不惜尝试可爱的九九血莲阵都要得到他姚臬的欧夜,竟然没有靠近他,甚至没有给过一个关怀的眼神或是笑脸,这数十天下来,他所看见的他,只是像只跟屁虫一样绕在红果果身边,像个jì院里的小倌一样笑脸盈盈的逗红果果开心,还替那小屁孩擦沾在嘴角的油渍!

  窦侯,你这家伙在搞什么鬼,你的红果果被男人这么献殷勤,你就在旁边大气不喘一口的当个旁观者?你是男人吗你!

  气,简直快把姚臬的肺都给气炸。

  这不,今天,仇段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等着众人去享用,姚臬前脚踏出房门,立刻就看见欧夜那厮夹了个猪蹄给红果果,还笑呵呵的说:“可以美容!”

  美容!

  姚臬咬咬牙,嘴一撇,就这么走去,二话不说, “嘭”坐在红果果和欧夜中间的位置上,抄起碗就往嘴里扒饭,还不忘朝对面的俞赐抛媚眼,“小赐啊,多吃点,据说美容的!”

  是个人都知道姚臬心qíng很糟糕,至于是为什么,或许有人懂,但绝对没人敢提,俞赐愣了愣,正要说什么,姚臬已经埋头继续扒饭,就像刚才他什么都说过似的。

  饭桌上的气氛那叫一个尴尬,仇段等人扒着手就慢了下来,一脸诡异的看着姚臬。欧夜倒好,他还真不怕死,拎起小板凳绕过姚臬,催窦侯往边上靠,自己则坐在果果身边,夹了一大把野菜入进果果碗里,“多吃绿色食物对身体的健康有保障。”

  话音落下,姚臬照搬不误,夹着野菜往隔了一个位置的杜子腾碗里就放,“对身体好哦!绿色食物。”

  这会儿轮到杜子腾呆愣了。

  “果果,嘴角有粒米。”欧夜的声音再次传来,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姚臬斜视着这两家伙,看见欧夜相当温柔的替果果取下饭粒,还甜蜜的笑了笑。

  “啪”

  得,够了。

  姚臬一气,碗就这么朝桌上一扔,没扔上去,掉地上,四分五裂,“这胃怎么这么饱,你们慢慢吃啊。”

  他随口说完,扭头说走。

  “小jú,你怎么啦?胃不舒服吗?”红果果一脸担心的追上来问,姚臬本是一通火气不知该往何处发泄,蓦然回首一瞧红果果那可怜兮兮的大眼,莫名其妙就这么愣了,窜上喉咙的话又咽了回去,到最后就只剩下一句:“没事,我内分泌失调。”

  这和内分泌失调有什么关系啦?

  就算知道没关系,你也不能冲现在的姚臬这么问,铁定要遭到一机关pào扫she。

  就这样,姚臬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一整天,谁敲门都不理,谁叫他都不答,哦不对,他这家伙就特奇怪,红果果来问的时候,他竟答了,说是--由于内分泌失调导致厌食,他今儿个就不打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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