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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妖孽_杨咪【完结+番外】(84)

  姚臬哪还受得了这样的挑逗,足够了,前奏真是足够了,他现在极度渴望欧夜给他最后的痛快,用他的分身狠狠的cha进他的jú花里,让他从这份燥热中解放,他甚至开始怀念欧夜当初不作任何前奏而直接进入主题的方式。

  然,欧夜并没有这么做,他缩回舌,张口含住姚臬的囊袋,在那两颗圆滑的珠子上不停的吮吸,舌尖时不时抵住小球的中心部位,如此举动反复着,竟生生来了十多回,姚臬的意识已经模糊,银丝不停的从他的嘴角滑下,猝断成线,他却毫无知觉的làng叫着,扭动着、昂着头,眼里已是完完全全的qíngyù之色。

  “夜……拜托你……让我……让我……啊哈……”

  话未说完,欧夜突然将他的两个囊袋含进嘴里,手套弄着他的分身,快速而又激烈,如此两下,他猛然将囊袋吐出,手掐在囊袋口上,顺势将姚臬翻过身来,甚至将他托起,架在自己的腿上。

  “jú,不要she,等我,等我。”

  他喘息着在姚臬耳边呢喃,低沉磁xing的音色,像一道电流从姚臬耳dòng里窜进,在他身体里四处蔓延,苏麻不已,他本能的点了点头,目光有些涣散,若不是欧夜扶着他,他怕是要像一滩泥瘫在chuáng上。

  如此,欧夜松了囊袋口的手,托起他的腰,慢慢的将自己膨胀的分身顶入,巨大的擎天柱整根没入的时候,姚臬似是得到某处刺激,突然睁大眼睛,自顾自的扭动起来。

  “啊……嗯……好棒……好棒,夜……”

  这么一叫,欧夜也不再矜持,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抚摸着他的分身,舌舔在他的rǔ头上,下身开始迎合他的摆动而抽cha。

  三处的快感加起来等于什么……等于崩溃!

  “啊啊啊……我……啊……啊”

  并不姚臬想要这么叫,而是欧夜一波比一波的凶猛的撞击迫使他qíng不自禁的发出这样yíndàng的声音,他已经没有迎合的力气,只是瘫软的趴在欧夜身上,任凭他牵动着自己所有的神经进入天堂或是地狱。

  他所有的知觉都在涣散,惟独那灭顶的快感接踵冲向天灵盖,在他的不自知中,分身连连抽搐,浓白的jīng液喷在他的小腹上,甚至飚上了欧夜的下颌……

  “jú……你she了……”欧夜移开唇,笑了笑,见姚臬突然软得像海绵,忙托住他,两手搂着他的腰,狠狠的做最后的冲刺。

  当他将所有的yù望发泄在姚臬的jú花里,他累了,压着姚臬躺在chuáng上,听着爱人渐渐平稳的呼吸,看向那张令他神魂颠倒的脸,qíng不自禁的吻住他的唇,低喃:“jú,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一辈子,只有你。”

  ……

  ……

  所有的桌椅、挂画、瓷器、所有的星星、月亮、糙木、你们是否见证,姚臬的一切,都是被我欧夜所占有,我的一切,也只为他一个人所得,这份qíng,这份爱,注定是天上最长久的那颗恒星……

  番外七 屎人归来

  时间,可以淡化许多事,同样也会让某些特殊bī抢更为刻骨铭心,因为“特殊”,所以会在时间的流逝中不停的提醒自己、不停的在脑海中回放、不停的思念,于是你不会忘记关于这件事的点点滴滴,甚至连当初没有注意到细节都会在一遍又一遍的回忆中惊觉,然后你只能无奈的告诉自己--你沦陷了,并且永远无法逃离。这就叫作--自我催眠。

  姚臬正是如此,时间犹如白驹过隙,弹指瞬间,六年已过,他幸福六年、快乐六年,与他选择的七人惬意的度过最青chūn的六年,同样的,他亦是苦苦等待了一个六年。

  两千多天,他没有哪一天不想起那个名字,没有哪一天不念着曾经他为他所做的事,更是没有哪一夜,他不在睡前低沉的告诉自己,他会回来。

  所以他忍耐,所以他甘愿等待,所以他隐藏最深刻的无奈。

  这夜,是第一个月圆之夜,星空美妙得叫人向往,红果果看见桌子中央那大锅里的ròu块,不禁一问;“那是什么ròu?这些年都没见过。”

  仇段得意的笑了笑,拉他坐下,夹了块ròu给他,“鸽子ròu,快吃,别凉了。”

  “鸽子?哪来的鸽子?金陵山不是没有鸽子吗?”他就奇怪了,如果有,怎么可能六年都吃不到一次。

  “小jú不知道吗?这是下午买来的信……唔唔。”果果这大嘴巴,刚要说下去就被仇段捂了个严实。

  “嗨,就是下午突然飞来的。”他敷衍。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仇段?”姚臬笑得可真妩媚,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仇段顿时哑然,低头擦了擦鼻,而后突然将烫手山芋丢给别人;

  “问窦侯吧,你也知道,猎物都是他抓的。”

  “……”窦侯刚送给嘴边的食物又放回碗里,忙摆正坐姿不敢看姚臬,那神qíng,显然是在说--我是无辜的!

  姚臬只得作罢,叹息着摇摇头,也不多问。

  这时,俞赐突然递来一个着手大小的盒子,挺jīng致、挺漂亮,姚臬一愣,还没问,俞赐就说:“下午我和哥去买的ad,据说可以让皮肤一夜之间变得更白皙,你今晚试试吧。”

  “嚯?ad?你们哪里来的银子?”

  两人一愣,俞衍吞吐的说:“私、私房钱。”

  “嚯?在这山上六年没离开过,你们竟然有私房钱?”姚臬眼睛一眯,叫人不寒而栗,杜子腾见状忙出来圆场:

  “臬,那是俞衍当掉独门暗器买来的。”

  姚臬微愣,也不好再说什么,接过来揣进怀里,边扒饭就边想,这群家伙搞什么鬼?个个心怀鬼胎似的。

  “对了,姚臬旁边的那间屋子,你们打扫了没有……”

  仇段的问话终是淡却在姚臬耳际,他老毛病又犯了,这自我催眠的举动,已经从六年前的不自知到现在的习以为常,身边的人似乎也已见怪不怪,对于这个边吃饭边喃喃自语的说着:“才六年而已,还没到十年……”的男人,他们是不会再有任何疑问。

  他姚臬,在这些人面前还能有什么秘密呢?压根就是赤luǒluǒ的嘛!

  就寝前,姚臬糊涂了,话说这平时争着抢着要跟他同房的男人们都死哪去了?还商量好了是吧?明明如此美好的夜晚,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chuáng上?

  “一群死人!”他没好气的骂着,被子一蒙,翻身就睡。

  说来也怪,本是憋着一肚子气,不想一柱香的时间没到,他就如此沉沉睡去,并且,做了一个梦,一个六年来最让他感到舒服的美梦。他梦见金陵山上的桃花漫山遍野的开着,他就站在桃花丛中央,被一个男人紧紧的拥抱……他看不见那男人的面孔,但是他熟悉那个身影……男人的唇慢慢贴近他的嘴,眼看着两人就要来一场热吻。

  可他就在这时,猛然惊醒。

  阳光从窗外she进来,在他chuáng上铺上一层金纱,他有些茫然的起身,随意套好衣物便下了chuáng,瞥头看了一眼窗外耀眼的光芒,才知道,原来已经日上三竿,而竟然没人来唤他起chuáng!这群死人,到底在gān什么。

  越想越是恼火,梳理好自己已经留长的发丝,他披上红袍,豁然拉开房门,却,被一道金灿灿的光芒扎疼了眼,抬手遮光,这才看见一只及他半身高的小人立在门外。这孩子一身明huáng的袍子,泼墨惟的黑发及背,用一根金huáng的丝带随xing的扎起,那小身板笔挺得像练场上的将领,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回在胸前,下巴微昂,颇为骄傲的模样,明明一副婴儿妈的脸蛋,明明是一个豆大的孩子,明明只是及姚臬半身高,却,带着一股锐气,望着姚臬的眼神清澈而犀利。

  姚臬心底一颤,这小家伙,简直跟某人小时候一模一样。

  只见小人冲他扬了扬下巴,那嘟嘟小嘴一张,稚嫩的声音响起来:“你就是传说中早死掉的人间妖孽?”

  瞧瞧这是什么话?这像一个孩子该说的话吗?

  姚臬不禁偷笑,“哟,从哪蹦出来这么一个狂妄的小屁孩?”

  “大胆,竟敢说朕是小屁孩儿,看你人老珠huáng,定然不是妖孽,妖孽何在!告诉朕,朕有赏!”

  人--老--珠--huáng!

  姚臬的眉头不自然的抽搐几下,他蹲下身,

  与这小孩视线平行着,岂料,人家压根就不理你是不是蹲着,照样昂着小下巴,你蹲下,他还……还俯视你呢!

  “朕是吧?好,朕,说吧,你找姚臬做什么?”

  孩子,总得让着不是。

  可--

  “放肆,朕岂是尔等这辈能自称的?朕是朕,朕不是你!朕要找到妖孽,定他拐骗之罪!”小孩说这话后,头昂得更高了,姚臬甚至看不见他的眼,只看到他两只鼻孔一张一合的呼吸着。

  “拐骗?小屁孩,我拐骗谁了?”

  “你真是妖孽?哼,跟朕比,差远了,正好,你就地伏法,朕要擒你。”

  姚臬,你得忍!他只是个屁孩!

  “我在这山中隐居六年,能拐骗谁去?你该不会是当今皇上吧?这天下不就完蛋了?”得,他还就扛上了,他已经在忍耐了,说句儿狠话不能说明什么。

  小孩不高兴了,稍稍低了头,鼓着腮帮瞪他,“朕处理政事已达一年,天下要完蛋早就完蛋了,哼,你要是不认罪,朕就灭你满门!”说着,他上前抓住姚臬的手臂,嘲笑似的扬起嘴角,“这算是什么?如此瘦弱,像手无缚jī之力的妇人,朕一只手指头让你,来压倒朕!”

  ……

  姚臬,你得忍耐。

  可,嘴角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他愣是压下心头爆发的冲动,挤出一个善意的笑容,眯眼问:“小屁孩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穿得屎huáng屎huáng?简直就像坨屎嘛。”

  老天作证,他姚臬绝不是一个会跟小孩斤斤计较的男人,你也看到了,这屁孩,就是欠nüè型,典型的,典型的!!

  “粗俗!就你不妖孽?哼,告诉你,朕穿的这叫龙袍,为何穿这样?因为你拐走了朕的父皇,朕的父皇,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屎人!”

  姚臬突然被这句话震撼,连七岁的姚冉都知道他喜欢姚矢仁那家伙?难不成那家伙还亲口对儿子说这种话呢?再说,他姚臬什么时候拐走姚矢仁了?这傲慢的小皇帝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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