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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记_千雪苡蔓【完结+番外】(121)

  替他放下了chuáng幔,转身离去。

  一只修长的玉手,从chuáng幔间伸出来,拉住了她的衣裙,同时还伴随着南宫牧懦懦不舍的声音:“衣儿……”

  这才见了一会,她又要走了。

  云墨衣转过头,掀起chuáng幔,如水的美眸盈盈地望着他,他眼里那浓浓的不舍,仿佛泼墨一般,渲染开来。

  叹了一声,明白他心里所想,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子,虽然清减了许多,却还是那么温馨柔软,云墨衣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蹭蹭脑袋,软软地说了一声:“睡吧。”

  待他睡着了,她再走。

  “衣儿。”南宫牧拉过她的小手,捏在手心里,另一只手紧紧地将她搂在胸前,满足地叹息了一声:真好,又看到衣儿了。

  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只能在梦里见到她,许多次,在遭受折磨的时候,在鬼门关前徘徊的时候,总是想起她,才带给他无限求生的意志,让他咬牙捱过来了,他要活着,只为能见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如今,这馨香的人儿,又在他怀里了,这么真实地存在着,再也不会在梦醒间,发现原来不过是虚幻一梦。

  如果没有她,也许,在很小的时候,自己便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

  屋里静静的,只闻两个人轻浅的呼吸声,似乎都睡着了,又似乎都没睡着……

  云墨衣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心跳声,心里盈满了淡淡的幸福,如果每天都能像这样该多好,和自己心爱的人天天在一起,过着平淡的生活,没有任何算计和yīn谋,不用担心下一秒又被谁害了。

  不求dàng气回肠,只求细水长流也许才是幸福。

  “衣儿,你睡着了么?”思索间,南宫牧轻轻在她耳边开口说道,声音竟然一阵暗哑。

  云墨衣抬起头来,凝望着他的下巴,柔声道:“没有,你睡不着么?”我在等你睡着,然后去看那两个男人的伤。

  “嗯……”南宫牧的身子微微动了动,手轻轻地在她背上摩挲,惹得她一阵痒痒。

  “师兄……”她嘟起嘴,不满地出声抗议。

  “衣儿,咱们不是说好了,你叫我牧,我叫你衣儿么?你又忘了!”南宫牧呼吸有些急促,声音显得闷闷的。

  “牧……快睡吧。”她的小手,附上他的大手,防止他继续作乱。她的身子是很敏感的,他已经激起了她的一片战栗,可是,现在明显不是那个时候,还有两个奄奄一息的男人等着她去救呢。

  “可是,我睡不着,不如,你先替我针灸吧。”南宫牧嘴里说着让她针灸的话,一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明显的行动与语言不符。

  “唔——”云墨衣红唇微启,正待笑他一句,便已被他的唇瓣堵上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吟。

  “不要,牧,现在不是时候。”明白他要做什么,云墨衣双手推开他的胸膛,急急地说道:“还有两个人等着我救呢。”

  “衣儿!”南宫牧仿佛被她的话伤了心,头埋在她的胸口,闷闷地唤道,似乎很沮丧。

  “牧,不如一会晚上……”云墨衣哪里禁得住他这可怜兮兮地样子,软下声来,细细哄道。

  “衣儿,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别的人都比我重要了?”抬起头来,一抹不安dàng漾在他的眼底。

  “傻瓜,不许乱说。”云墨衣抬手,安慰地拍拍他的背。

  “可是,我想要衣儿……”南宫牧明显开始耍赖了,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眼里的yù望织成了一张大网,牢牢地网住她绝美的小脸。

  “可是……唔——”云墨衣犹豫起来,没犹豫半秒,红唇再一次被堵住。

  哎,算了,希望那两个人能有命坚持到她出去!云墨衣哀叹一声,软化在他的如细雨chūn风般的吻里。

  南宫牧眼里,迅速划过一道亮光。

  衣儿还是那般甜美,那般引人迷醉,半年了,这般滋味,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里,挥之不去。

  红唇微颤,细细地在她的柔软上面辗转反侧,一道道电流,随形而至,将两人紧贴的身子激得颤抖不止。滑腻的舌头,轻轻地数了一遍她的贝齿,撬开来,在她嘴里细细品尝。

  云墨衣不甘示弱地伸出舌头,将他的顶了回去,在他的唇瓣上坏坏地舔了一圈,南宫牧一震,激动起来,将她的丁香小舌,紧紧地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

  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仿佛有熊熊火焰在燃烧。

  好热,好热,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衣衫,只留了亵裤,稍微的凉慡,引得两人舒适地喟叹一声,随即又被紧贴的身子,烫得一阵痉挛。

  好美,好美,南宫牧望着身下完美的身躯,眸子里已经升腾上一簇yù火,修长的手指,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细细抚摸,带给她冰凉的触感,引得她娇吟连连。

  云墨衣早已似雪化成了水,“哼哼唧唧”地,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似乎四处都是敏感点。

  她的扭动,她的欢吟,引得南宫牧下腹一阵紧缩,裤子迅速搭起了帐篷。

  缓缓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圆润,引得她“啊——”的一声,浑身战栗个不停,她的身子,总是这么敏感。

  南宫牧鼻子里重重地喘息,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又坏坏地用贝齿咬了咬,引得她“哼咛”不已,如玉的肌肤,早已度上了一层粉红色。

  南宫牧抬起眼眸,望着她娇羞无限的容颜,那盈满了yù色的美眸,轻轻地眨着,似乎在鼓励他进一步的行动。

  在她的“哼咛”声中,他像吃棒棒糖般,将她的圆润吸了个透,似乎恨不得将她整个人也吸进去。

  “牧……”云墨衣早已受不住了,发出一声呜咽,伸出小手,去扯他早已被撑得满满的亵裤。

  三下五除二,结实的丝锦小裤,便被她扯了个四分五裂。

  “衣儿,衣儿,我的衣儿!”南宫牧动qíng的,反复呢喃着她的名字,她的束缚,也在他掌下化成了碎布。

  早已被点燃的yù火,急需要熄灭;早已按耐不住的qíng动,急需要宣泄。

  “衣儿,你愿意吗?”尽管已经被yù火烧了个透,南宫牧仍是温柔无比地问她,一双眸子里,全是迷离的雾色。

  “傻瓜,我若说不愿意,你能停下来吗?”云墨衣脸红红,敏感的身子早已被他撩拨起一波又一波的qíngyù,就像在油锅中煎熬一般。

  “我,我停不下来了……”身下早已肿胀不堪,南宫牧咬唇,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身子前倾,温柔而有力地,将他的坚挺,慢慢没入了她的身体。

  “嗯……”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一个被满满地充实着,一个被紧紧地包裹着,似乎全身的感官都到那处去了,全身的细胞都舒服地叹了一声,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感觉。

  身子的相连,灵魂的契合,所有的哀伤与不幸,都化为了乌有,人世间,只剩这美妙的乐曲篇章。

  轻轻的喘息,急促的呼吸,深深的满足,满满的爱意,缠绵悱恻,悱恻缠绵,是那样的刻骨铭心,两个紧紧纠缠的人儿,早已忘了今夕何夕,在这一刻,各人眼中只剩下了彼此的影子……

  声响消失,乐曲落幕,身上的人儿,闭上了迷离的眼睛,躺在她身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嘴角边,还残留着一丝无比满足的微笑……

  云墨衣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他唇边抹不去的微笑,一时间,心被填的满满的。那俊逸的容颜,无邪的睡容,舒开的剑眉,令她心里dàng起了层层涟漪。

  这个让人疼,又让人爱的男人啊。云墨衣轻轻地将他放置在一边,披衣起chuáng,哀怨地看了看已经化为碎布的亵裤,心里嘀咕了几声:每一次,都要扯坏一条小裤……

  替他盖好了锦被,弯腰,在他的眼眸上,轻轻印上一个吻,才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房外,已是星光满天,夜幕的降临,扫去了白天的闷热,院中寂静无声,却满满是人,男人们,各色姿态,或坐或站,要么抬头望月,要么低头沉思,没有一个人说话,看见她拉门出来,全都转过目光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呃,不用想,他们也知道方才在屋里发生了什么。

  云墨衣有一瞬间的尴尬,小脸迅速飞上一片红霞,这些男人们,都没有事qíng可以做吗?

  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这才想起,似乎还有两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呢,该死的,竟然忘记了。

  “呃……林白他们两个人呢?我去看看。”云墨衣侧着脸,尴尬地说道。

  凝香抿了抿嘴,笑道:“等小姐出来,他们早该去见阎王了。”

  闻人醒抿嘴一笑,眼里的光彩,却没有往日明亮:“天元老人已经替他们看过了。”

  “啊……”对哦,差点忘了,老怪物也在呢,“那他们怎样了?我师傅呢?”还好,要不然因为那事儿而耽搁了两条人命,她只能去撞墙悔过了。

  “林白因为你及时喂了药的缘故,没甚大碍,洛魂的qíng况要严重得多,你师傅给他疗了伤,说是很危险,如果今晚不发烧,便能捱过去,如果发起烧来,那就……”

  “这么严重?”云墨衣一愣。那老家伙的一掌,确实霸道无比,没当场将他一命呜呼,也算多亏他功力深厚,如今定然是在鬼门关前徘徊不已。现今要做的,便是一定不能让他发烧。

  “是啊,派了人一直不停地给他敷着湿巾,你快去看看吧。”楚亦谨说道。一张俊脸也隐含担忧。

  那人可是拼了xing命救衣儿的,虽然他的身份令人可恶,又是一切事qíng的罪魁祸首,但也不希望他就此死去,他死了,衣儿定然内心不安。

  云墨衣心里隐隐的有些紧张,说不出是什么qíng绪,只觉十分不愿意看到他死,三步并作两步地迈向洛魂的房间。

  推开门,一室的药香,扑鼻而来,还有浓浓的血腥味,看来,那个人在疗伤的时候吐了不少血了。

  丫鬟们伺候在chuáng前,有人轻轻地打着扇子,有人拧湿了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生怕一个不慎,他的温度便升高来。

  看见云墨衣来了,纷纷让开位置,露出chuáng上的洛魂。

  远远望去,那人似乎毫无生气地躺在chuáng上,竟听不到他的呼吸声。莲步轻移,便来到他的chuáng前,一张cháo红的容颜,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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