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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那位掉在我家阳台上的凤大爷_鱼幺【完结+番外】(8)

  凤琷灰了一会儿,把手放在眼前,两根手指轻轻一拉,拉出一条小闪电。

  “莫非与此有关?”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肖何说过的话,终于记起来多巴胺到底是怎么个令人愉悦的方式——xing、高、cháo。

  莫非那句话并非他刻意说出来引、诱自己?

  凤琷在肖何身侧躺下,一只手擎着,指尖捏出一条小闪电,松松放放几次,而后迟疑地往肖何脑后一按,被他当成实验对象的凡人立刻闷哼着拱起腰,然后彻底瘫在chuáng上。

  ……这次的电量,好像太大了。

  凤琷弄明白不是自己shòuxing大发闯了祸之后,也顾不得被他弄得更糟糕了一些的凡人,顿时露出愉悦的表qíng,他手指从肖何脑后划到脸上,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凡人的身体,有趣。”

  肖何听不到,实验还在继续,凤琷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用商量的语气:“我并不是要对你如何,只是试试。而且你看起来也挺开心的,对吧。”

  “嗯……这样呢。”

  说着按住他的太阳xué,一道纤细的闪电从指尖she出,贯穿对方整个大脑,陷入沉睡的肖何终于叫出声,似疼痛似愉悦,两行泪从他紧闭的双眼中倏忽滑落。

  手一伸将人搂进自己怀里,抹掉他脸上的泪痕,凤琷抱着肖何,嘴唇凑去侧颈再次碰碰啄啄。

  确认过领地后,这鸟直接将脸埋在肖何颈上愉悦地闷笑起来:“有意思,真有意思……真是个宝贝,呵呵。”

  ……应麟也许没说错,凤琷就是个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凤:吾不是变态,吾只是觉得有趣。

  肖何:别看我,我在睡,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7章 凤凰是种可怕的鸟

  高-cháo一晚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肖何醒来后发觉疲惫不堪,尤其两边腰眼,酸麻无比,仿佛纵yù过度。他坐在chuáng上呆愣好久,手伸进被窝里摸一把,一、手、滑、腻。

  肖何的面瘫脸仿佛面具,咔嚓一声,裂出fèng隙。

  凤琷从来没有伺候人的概念,把人家弄成这样也没说要给对方擦擦洗洗——好歹捏个法术清理一下啊。

  所以就任由肖何湿了一宿。

  肖何想扯扯嘴角,只不过他不习惯做这种表qíng,脸上怪异无比,似哭似笑。

  他内心相当震惊,这都多少年了,好像除了第一次遗-jīng之后,就再也没有过——是的,再也没有,晨-勃或者遗-jīng都没有。

  肖何身体比较弱,但是不妨碍他的xing-功能,比起生理,他的qíng况更像心理ED——不管是xing-冲动还是xing-高-cháo,都不过是激素在控制大脑,说实话,肖何这种理智至上的人对此有些反感。

  讨厌无法掌控的事qíng。

  其实民间说法就是xing-冷淡。

  “醒了?”

  肖何大脑当机的时候,凤琷推开了卧室的门,他还是穿着一袭华丽长袍,三千青丝被一根朱色飘带束在脑后,耳朵两侧松松垂下几缕。

  凤凰似乎心qíng很好,一双凤眸含笑注视着肖何,一手还在把玩昨晚上的糖盒。厚脸皮的凤凰根本没询问主人是否允许,理所当然剥开糖纸,又吃掉一颗,吃完还问:“此为何物?好甜。”

  “牛奶糖……”

  肖何回答之后,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微微有些尴尬。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凤琷,不知该怎么开口让他出去。

  凤琷笑得更开心了,倚在门边盯着肖何,直将对方盯得移开视线,才抛玩着糖盒轻声问:“怎么还不起,嗯?”

  看起来完全不心虚。

  肖何被他盯得尴尬极了,放在被子底下的手微微握紧,鼻尖甚至渗出细小汗珠——昨晚睡得并不踏实,朦胧之际做了好些绮梦,肖何记得的片段中,甚至……甚至隐约有凤琷的脸。

  做梦就算了,今早一醒就要面对混乱不堪的身体还有当事人,肖何非常想闭上眼就睡,谁都不理。

  很奇怪,见鬼居然会令他产生xing-冲动?怎么听都像变态。

  肖何受不了凤琷的眼神,移开视线,依旧是面无表qíng的脸,两腮却敷一层薄红。

  凤琷愣了一下,唇角笑容更胜。他确实存着坏心眼,这凡人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有趣。平日里冰块一般的人突然脸红,如同雪山上开出早杏,惊艳。

  “你能不能先出去。”

  肖何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尴尬的局面,他的声音听上去万分冷静。

  凤琷悠悠问道:“为何?”

  肖何抿着唇角:“我要洗澡,你……出去。”

  “我们都在一张chuáng上睡……”

  肖何抢白:“那时候你是鸟,昨晚我被吓到了。然后,我不喜欢被别人看着洗澡。这是人类的习惯,跟你们神不一样。”

  凤凰被噎了一下,心说我们神也不流行沐浴的时候让人看——或者说神根本不需要沐浴,他们又不出汗,又不会脏。

  凤琷摸摸鼻子,最终只不满地嘟囔:“我不是鸟,我是神凤。”

  “出去。”

  凤琷没再坚持,走时还体贴地带上卧室门。昨晚的事qíng肖何不知道,他却非常清楚,嘴上调戏一二得了,惹那宝贝恼了他还得哄,更何况……他还是有点心虚的。

  ——那凡人应是不知qíng吧,知qíng就不会对他这种态度了。

  满满一浴缸热水,肖何坐进去,把自己慢慢沉进水底,热水没过头顶,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肖何心里乱的时候就会躺进水里,在水里思考问题很安静,心里就跟着安静下来。

  头顶灯光隔着水变得恍恍惚惚,肖何眨巴一下眼睛,一滴水滴在浴缸里,在他眼前砸开涟漪。

  水龙头漏水了?

  接着又是一滴,又是一滴……仔细看这些东西仿佛并非水滴,红通通的颜色……

  是血!

  肖何猛地瞪大眼,想坐起身却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的头和上身被死死压在浴缸底部,四肢垂在浴缸边缘狂乱地挣扎。已经闭气太久,肺里的氧气早就消耗殆尽,窒息的感觉慢慢笼罩了他。

  肖何想要喊人,张开嘴只吐出一串气泡,热水咕咚咕咚灌进来,发不出声。

  肖何听到自己沉重的心跳,因为缺氧越跳越快,一下下如擂鼓,重重地敲入灵魂。他抓着浴缸边缘,双腿不停踢水,眼前晃动的水光从杂乱变得平静。

  他看到水面上仿佛坐着个人,一个长发红衣的女人,微微侧着头,长发垂在水面,脸慢慢转过来,从上方俯视着他……

  那女人没有眼,是两个流血的dòng。

  “唔!唔唔唔!”

  肖何崩溃——又是这些东西!为什么大白天就跑出来了?!

  窒息和恐惧一同摧残肖何的神经,谁……谁能救他?

  凤琷!

  “嘭!”

  浴室门被撞开,肖何腰上一紧,被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

  长长吸进一口气,缺氧的肺终于重新充盈起来,肖何脸被憋得通红,伏在凤琷肩头咳个不停。他没来得及抬头看一眼救命恩人的脸,对方已经冲了出去。他眼前一花,已经被凤琷搂着出现在浴室另外一边墙壁前面。

  肖何家的浴室很大,这段距离不算近。

  “找死!”

  肖何听到凤琷的声音夹杂着怒气,他扭头一看,只见他一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化作利爪,爪子底下摁着个人形的东西,正掐在它脖子位置,将它高高挑起压在墙上——不过肖何心里明白,那不是人。

  奇怪的是他的爪子,那爪不像凤爪,五趾皆全,手背上有青红jiāo错的鳞片,每根指尖都如烧红的铁钩一般,灼灼地散发着刺目金光。

  凤琷没有松开肖何,反倒将他搂得更紧,不知为什么,肖何就是觉得……凤琷这次好像是真生气了。

  凤凰当然生气,他不在就算了,他在旁边守着还敢伸手,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肖何愣愣瞧着,只见凤琷爪子一收,被压在墙上的女鬼疼得直扭,张大嘴发出刺耳惨叫,那嚎声太尖锐,几乎刺破肖何的鼓膜。

  “闭嘴。”

  凤琷低喝一声,肖何仿佛听到了凤凰清啼,太悦耳,并将所有噪音阻隔于外。

  肖何脸色有些发白,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替这女鬼感到冤枉——那么大力掐它脖子,叫唤两声都不许……未免太霸道。

  “这一千年的道行在吾眼里也如同蝼蚁。”

  千年道行?也是,道行浅的大白天应该跑不出来——肖何虽然不信鬼神,一些说法他还是知道的。

  “杂碎。”

  “渣滓。”

  “谁给你狗胆觊觎吾的东西。”

  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

  凤琷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又一个词,仿佛不骂脏话他就会憋死,就会被怒火烧死。

  他掐着那女鬼的脖子,却不急着灭掉那只鬼,只拿爪子压着它,那女鬼不停挣扎扭动,看表qíng它还在大叫,可能被凤琷阻隔了声音,肖何听不见。

  它丑极了,肖何却能看得出它表qíng痛苦,仿佛正在经历酷刑,然后身上血红的裙子变成血,贴着墙哗啦啦流下来,脸上的ròu一块块往下掉,露出里面拱动的蛆虫。

  就是死不了。

  凤琷像想起什么,动作停住,低头看向瞪着眼睛的肖何:“头转过去,不许看。”

  肖何眨巴眨巴眼,慢腾腾把脸趴在凤琷肩膀上——但是其实他不害怕这种扭曲的人体,多畸形的人他都见过,嗯……还解剖过。

  看不见画面只能听声音,脚底下血流成河,偶尔漂过几块碎ròu。

  “哼,魂飞魄散岂不太便宜你。”

  ——难道这只凤凰在跟鬼说话?

  肖何被凤琷往肩膀上扛了扛,像面袋子一样变成趴的姿势,他垂着脑袋倒立着,从空隙看见凤琷从头上拽下一根发丝,轻轻一抖变成根金光闪闪的红色丝带,往女鬼身上一扔,又变成金光闪闪的红网,把那女鬼扎个结实。

  女鬼好像很怕那些金光,缩着身体躲,但是它缩多小网就跟着缩多小,永远避不开。女鬼应该还在哀嚎,看起来是挺疼的。

  凤琷捡起地上缩成篮球那么大的女鬼,还不忘用另只手把肖何抱下来,眨眼瞬移到门口,然后把女鬼球挂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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