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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_芝麻酥【完结】(101)

  “既是如此,那一定有很多男人去jì院。”

  点头,“没有男人不去的!”

  宁止有些疑感了,“既然这么多男人都去,那舅舅你……你就不怕一失身染千种病?”

  平地一个旱天雷,姬梦白直直被宁止拍进了土里,顿觉矮了三分。

  面不改色,宁止一字一顿,“我的东西,不准别人窥视。君子回报,他们用过的东西,我定是连看也不看一眼。”

  这例霉孩子,没法谈心了!狭长的凤眼一转,姬梦白皮笑ròu不笑地看着宁止,旋即放了狠话,“你要是不去,可莫怪舅舅我心狠手辣,辣手摧花,今晚就大刑词候了你!”

  淡淡然,宁止好心提醒,“要是让七夜知道是你教唆我去逛jì院的话,吼,“舅舅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

  脸色一黑,姬梦白死撑,“分明是你畏妻如虎。”

  “既然舅舅知道,那我回帐继续守身如玉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去找姑娘吧。”

  守身如玉?一身的jī皮乍起,姬梦白鄙夷,“我有点恶心。!”

  “那准是害喜了,舅舅你也甭去找姑娘了,保胎为重。”

  jī同鸭讲,“我是男人,害个屁的喜?”

  “说来惭恍,我最近眼里只看得见七夜那女人,旁的倒是看不准了,舅舅你海涵些。”

  娶了媳妇忘娘舅!

  白了宁止一眼,姬梦白愤懑坐到身后的椅上,一脸不耐烦,“回你的帐子守身去吧!消失消失!”

  “那舅舅你不去找姑娘了?没我带路,你能找得到jì院么?!”

  “我是路痴,又不是白痴!”他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需要这样来还。“哼!没你我照样能找到,我不会问别人么?”

  “如此我就放心了,告退。!”利落的转身,宁止没走几步又回头,“对了,为防辛乌jian细作祟,营里最近有规定,不准任何人随意出入。所以舅舅你出不去的,就算你出去了,也没人敢陪你,所以你照样去不了花街。总之,不切实际的事qíng就不要乱想了,你还是早些歇息吧。要是你实在耐不住这漫漫长夜,我“”我又能怎样呢?还是你自己解决吧。”

  夜幕下,一列巡逻兵而过,刚路过小侯爷的帐外,猛的一记怒吼乍起,其声之剽,撼动方圆数里!

  “宁止,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

  听得清楚,众人骇然,愣了许久后面面相觑,“啊呀,小侯爷居然也有这么男人的时候?”

  “何止男人,连殿下都敢骂,实乃英雄尔!”

  “也不知道殿下怎生惹了侯爷了?侯爷可是很泪水的诿,我见犹恰,呜。

  “……闭嘴闭嘴,巡逻巡逻!”

  正yù挑帘出帐,宁止又是回头,惊得姬梦白眼皮一跳。笑,宁止指了指桌上的药碗,“你的肋伤还是注意些为好,我叫肖太医开了些药,顺气之用,你记得喝。”说完,宁止看了男人一眼,旋即转身出帐。与此同时,那只落在帐窗上的雪鸢飘摇离飞,转瞬便隐没在了漆黑的夜色里,再也寻不见。

  看的清楚,姬梦白不由扯唇,例是不担心这两个孩子的感qíng了,经历了这么多的风làng,自是坚固得狠。

  扭头望了望那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他疲倦地靠在椅背上,眼神渐进有些涣散。

  感了风寒,扭了腿脚,断手碎骨”,”,有些病治起来何其容易?望闻问切,一碗汤药足矣。可有些病,纵使华佗在世,亦是无济于事。

  一一师弟,这么多年来,你耗时耗力,花费了那么多的钱财,到头来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你救得了宁止一时,可救不了他一世。呵,难道不是么?你到现在都没有研制出救他的丹药汤汁。我不妨告诉你,他断断活不了多久了,你也不要白费那力气,天命如此,饶是你是神之体,又能如何?

  又能如何?

  胸口的气息憋滞,姬梦白疲倦的阖眼,耳中全是男人的话。诚然,他方才徜徉洒脱,丝毫不在意沧澜千花的宿命论,可心下呢?

  这么多年,他比谁都了解沧斓千花,论修为,他远在他之上。论造诣,他早些年便可窥得天命,预知未来。总之,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神魔一休,本该平衡的才对。他不明白缘何到了这一代,竟是一荣一枯”

  一一师弟,你斗不过我的。

  该如何是好?

  将那股郁气吐出,姬梦白以手扶额,脖子上的痛楚仍在,他知道沧澜千花是真的起了杀心,不惜玉石俱焚!可要有怎样的痛楚和恨念,才能bī他如此?

  花梨,七夜?

  睁眼,姬梦白蓦地想到了什么,神魔?

  上一代,师兄是魔身,他是神体,理应相互钳制,以防其中一方力量膨胀,乃至心魂迸裂,死无葬身。

  而七夜身为这一代的沧澜尊主,将来便会是下一代的魔。可那隐藏着的神呢?

  是谁?

  良久的思索,姬梦白蓦地瞪眼,面色骇然!

  一一师兄,你好狠!!

  出帐,宁止仰头望天,但见夜空浩瀚,点点繁星缀于其间,衬得那轮明月皎洁如雪。徐徐的晚风中,一抹不起眼的莹白擦着他的脚边而过,速度之快,眨眼间便已消失不见。

  从半开的窗户飞进,雪鸢认准了方向朝云七夜飞滑而去。盘膝坐在chuáng上,女子伸手,小小的雪鸢轻盈地落在了她的指尖上,触感冰凉。

  “有什么?“无声无息的消息,云七夜听着,一瞬笑的眉眼弯弯。

  “七夜,睡了没有?“帐外,宁止的声音响起。

  微微一愣,她点了点雪鸢,小东西立时便化成了一片雪雾,凉润地萦绕在五指间,而后转瞬消失不见。正了正脸色,她探身冲帐。道“!没有,你进来吧。”

  话音方落,宁止径直掀开帐帘,缓步走了进来,“见你还没有熄灯,我过来瞧瞧。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面无波澜,云七夜椰揄,“你和舅舅不也还没睡么?”

  缓步走到chuáng边,宁止躬身拉过云七夜包扎着的右手,仔细查看起来,倒是恢复的不错。半响后抬眼,他问她,“我人在你这里自是没睡,可你怎么知道舅舅有没有睡?”

  不急回答,云七夜朝里面挪了挪“!上来吧”

  甚至自然,宁止脱靴,径直坐到了她的对面。两相对视,但闻女子的声音低沉,“宁止,你还记得我专门给你订的家法么?”

  诚惶诚恐,“嗯,不守夫道,扒……光示众。”

  倒是记得清楚,看着宁止,云七夜缓缓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方才我又新想了一条。”

  毛骨悚然,“什么?”

  “凡事还是永绝后患的好。”上下打量着宁止,云七夜意味深长,“我觉得万一你不守夫道了,我还可以把你砍成姬舅舅所担心的第三种qíng况。”

  第三种?

  加紧了双腿,宁止明白了,“你听到我和舅舅谈心了?”

  本想叫雪鸢探听姬梦白的身份,谁想侧是探到了他为老不尊,教唆后辈。不否认,云七夜点头,“嗯。”

  闻言,宁止的声音有些哀怨,“可惜我谨遵妻命,始终一块玉,那就不劳夫人你出手砍我了。可为夫纳闷的是,为何我都如此表现了,你还能联想到”””第三种qíng况?”

  抱膝,云七夜理所当然,“今日能忍,那往后呢?往后你能忍得住么?

  微恼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宁止冷嗤,“你当我是发qíng的种猪,随便来个机机鸭鸭都能成事?”

  “那敢问要怎样,殿下您才能成事?”

  明知故问!“你……”

  生气了,呵呵!

  看着宁止,云七夜终是忍不住,勾唇笑出了声。下一瞬,她蓦地欺近了宁止,唇瓣对着宁止的唇一啾一一

  愕然,等到宁止反应过来的时候,罪魁祸首已经坐了回去,“你,你……你了半天,他的小脸上一片晕红,像极了从天边偷来的晚霞。

  对付流氓,要用流氓的方法。笑的流氓,云七夜诱导,“宁止,连舅舅都会逛窑子了,你是不是也得象征xing的努力努力了?“

  脸上更红,宁止不想自己竟会被云七夜三番四次噎死,“舅舅他缺心眼,武大郎放风筝,出手就不高,我不用学他逛窑子。“

  她哪里是那个意思?“哼,你倒是想得美。你要是真敢逛,我保证你的下场很惨烈!!”

  “……”还是加紧双腿,恪守夫道为重。

  上下瞟了宁止好一会,云七夜宽宏大量,“算了,对你,我向来不记仇。

  是不记,一般有仇你当场就报了。“时候不早了,我……”

  “是不早了,你留下来吧。”

  “啊?”

  “留下来侍寝。”

  眼角一抽,宁止脊背一阵悚然,索xing转身准备下chuáng。身后,云七夜直接一个饿虎扑食,直接把小男奴扑倒在了chuáng上,还想跑?

  伸手,云七夜直接捏他的小腰,全是敏感点啊!

  “你,你松……松手!哈!!”痒得难受,宁止笑着,翻滚躲闪云七夜的手,不提防连袖子里的扇子都咻的一声飞了老远,武器!

  占据了高处,云七夜笑着戳他的小腰,笑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居然可以笑出泪花!

  偌大的chuáng榻上,许久,两人像个孩子似的躲闪扭滚,头发乱七八糟的披散,尽是笑声。

  “家法再增一条,小宁子不准反抗,chuáng上我最大!”哈哈笑着,云七夜又捏了一把宁止的腰,立时激得宁止面色更红,活似个煮熟的螃蟹,“嘻嘻”,

  大势已去,宁止索xing认输,再者顾念着云七夜的右手,亦是不敢妄动。不提防腰上又是一阵痒,他笑的嗓子有些暗哑,“您最……哈!”

  “呵呵。”凑近他,云七夜的鼻尖顶着他的鼻尖,有好闻的幽兰淡香,只觉安心极了。可惜,她看见师父了,一定没什么好事。夜长梦多,不如就趁坏事还没有来之前,多做几次好事吧?

  “宁止。”

  ‘……,“嗯。”

  “侍寝吧……”

  “……”这个,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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