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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_芝麻酥【完结】(63)

  也有些喘不过气,宁止蓦地松开了云七夜的唇,大口喘气,竟开始无赖,“我都说我相信你了,你好歹也该回报给我一点吧。”

  “可是我也相信你了,…… 你!”

  喘够了,宁止的唇猛的又欺了过来,立时将她的怨言全部吞了下去!

  脸上燥热不堪,云七夜知晓自己推不开他,却知道他相信了她,他相信姚都尉不是她杀的。那样明显的证据,他也不信。

  一瞬,眼里有些湿润,她终是闭眼,任由他在她唇里探索侵犯。

  得寸进尺,宁止笑,蓦地将云七夜力道适中地推倒了身后的糙地上,旋即覆了上去,将她压在了身下,“可是我的相信,很珍贵。”

  看着他,云七夜手指一紧,不知道要说什么。而他也不用她说什么,慢慢捧起了她的脸,轻柔地吻了上来…

  慌得闭眼,云七夜脸上一片燥热,唇齿再次被他占据。伸手箍住女子的腰,宁止闭眼亲吻着她的唇瓣,她自然看不见他脸上的算计。

  他,应该是个狠毒的男人,既狠又毒,从不容任何人窥看他的东西,包招他的人口从小到大,他想要什么,便会想方设法拿到手。

  所以没理由他爱上云七夜,却又得不到她的回应。他算计,步步为营,一步一步将她吞到腹中。就算是骗,他也要把她骗到她,他为她咳过血,受过伤,记仇如他,没理由不要回报。一旦他爱上了,她便早已没有任何可以离开他的理由,除非他死!

  这种爱,也许霸道,也许自私,可是何种的爱,不是如此?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动!无论是生是死,都轮不到别人cha手,尤其赫连雪!

  那晚在黑店,他隐约已经猜到了那两个“疯子”是沧澜教众,那云七夜的仇家便是沧澜教。所以那些巫蛊,那两个疯子也可以放。至于银线,鬼知道从哪里偷来的。

  最重要的是,姚都尉…他压根不认识字,还谈何写字?

  “云七夜,你逃不掉了,给我生个孩子吧。”

  066 生个孩子

  快近子时了,军营里各样的声响逐渐隐了下去,唯闻晚风chuī拂过树叶花

  糙时发出的脆响声声。帐内,烛台上的蜡烛仍燃着,明亮的烛光将这片空间

  酝酿成了一片暖huáng,不由使人生出一股舒馨。chuáng上,两只锦绣被紧紧地挨靠

  在一起,云七夜在内,宁止在外。

  半个时辰前。

  她睨了他一眼,一脸提防,“我又不是没帐子,犯不着“借用”你的贵

  chuáng。”

  无懈可击的回答,“你可别忘了,小云已经失踪了,你以何身份去睡那

  帐子?难道你想把沧澜教的人引出来不成?”

  句句有理,云七夜反驳不来。从姚都尉的死状来看,确实是沧澜教所为

  ,那也就是说,那日有沧澜教众在暗里使诈,想要置她于死地。

  是谁?……

  伽罗和伽叶许久不曾出现过,那几日唯一出现过的沧澜人只有小凤儿,

  她前一日中毒,后一日坠崖……环环相扣。

  chuáng上,云七夜背对着宁止,将自己紧紧地包裹在被子里,可即使闭着眼

  睛却也久久无法安眠。脑海里,一幕幕影像飞速而过,凤起,赫连雪,宁止

  宁止……

  一想到他方才的侵犯,她脸上不由又是一阵燥热,思绪更乱。yīn险如宁

  止,就连一个表qíng都可以算计到对手,所以她不奇怪自己会被他骗回来。她

  不解的是,缘何冷漠如他,今晚竟然会一反常态到无赖至极!

  一一给我生个孩子吧,这就是我对你判决。

  猛的想起他对她说过的话,她浑身上下不由一个哆嗦,忙不迭将头埋进

  了枕头里。随着她的动作,她披散在枕上的乌发微微一甩,不期然触到了宁

  止的脸上。

  “哎。”一声浅浅地哀叹,宁止幽然睁开了双眼,伸手将云七夜的头发

  移开,“云七夜,你能不能转过身来睡?你的头发总会把我痒醒。”

  抿唇,云七夜沉默了半晌,终是不qíng愿地转过了身来。立时,面对面的

  二人距离之近,几乎可以碰到彼此的鼻尖。

  这就是—— 单人chuáng,睡双人——的好处。

  沉默不语的二人,一个是面不改色,一个是尴尬不已。

  有些不自然,她小心翼翼地向后挪了挪,避免和宁止靠得太过近。咫尺

  ,宁止的被子只盖到了胸前,墨莲般的乌发蔓延而至。有些宽大的亵衣在他

  仰躺的姿势下,微微下滑,不经意间露出了微许白皙的肩,视线若是再上移

  些的话,说不定还可以看见他胸前的风光。

  不由又朝后挪了挪,云七夜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然后闭眼不再看宁

  止。可是没过多久,她的唇蓦地有丝异样,有种被碰触的感觉,惊得她慌得

  睁开了眼,但见宁止的手指不知何时覆在了她的唇瓣上,眸光灼灼,“这里

  ,肿了。”

  怒,云七夜瞪着他,明知故问!

  “那就,揉揉。”说着,宁止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女子的唇瓣,直直将她

  的唇形勾勒了一遍,立时引得云七夜脸上一片燥热,羞恼地伸手将他作祟的

  手指打掉。“宁止,你消停一些行不行!”

  仍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云七夜,宁止慢慢笑出了弧度,“你的脸,红了。”

  皱眉,云七夜瞪了一眼宁止,“因为这chuáng很挤,我被挤得血气不畅!”

  “哦。”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宁止雪上加霜,旋即将身子朝云七夜那

  边挪了挪,直直将云七夜bī得向后退。她退一点,他挪一点。他挪一点,她

  再退一点,没过片刻就退到了最里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宁止,不要再往这里靠了,你想挤死我不成?”

  看着死死靠在墙壁上的云七夜,宁止笑的yīn,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她睡里

  面的原因。“单人chuáng睡两个人其实是不会挤的,只不过这张chuáng上多了一条被

  子,所以就挤了。”

  他如是说,理所当然,云七夜身上的被子被他猛的快手一扯,直直飞挥

  而出,迅速转移到了地上。

  愣然,云七夜瞪大眼睛看着宁止,庆幸被子下的自己穿着衣服。“宁止

  !”

  “嗯。”应了一声,宁止旋即掀开自己的被子,做邀请状。你不是很挤

  么,睡一张被子就不挤了。

  还不如去睡地板!气极,云七夜径直坐起身想要下chuáng,却在下一瞬猛地

  被宁止抓住了手腕,冷不防被他拽回了chuáng上。甚至来不及躲闪,但见被子飞

  过,她已然被宁止包裹在了被子里,整个身子完全贴到了他的身上。

  紧紧地抱着云七夜的腰,宁止贴上她耳边的鬓发,热热的呼吸chuī拂而去

  ,怀里的人便是微微一颤。“云七夜,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我说过,

  你跑不掉的。既然跑不掉,你就不要做无谓的动作。趁当,还不如给我生个

  孩子,小宁止也好,小七夜也罢,给我生个孩子吧。”

  —— 小宁止也好,小七夜也罢,给我生个孩子吧。

  身子一僵,云七夜只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好似要从胸口蹦出来了。被

  宁止紧紧地钳箍着,她周身全是他的气息,逃无可逃。马上闭眼,她装作没

  听见,空气里静谧地只剩下了她和宁止的呼吸。

  感知到她的紧绷,宁止唇边凝出了一抹笑,他总有办法,一步步将她吞

  吃入腹,吃gān抹净,连个渣子也不留。“我听人说,要是一个人久病难治,

  倒是有一个还不错的法子治疗。”

  闻言,云七夜不由睁眼,脱口道:“什么法子?”

  渐进上钩的小鱼,宁子妖诡两个字,“冲喜。”

  冲喜?眉头微蹙,未待她说话之际,宁止蓦地凑近了她,幽兰的气息迎

  面而来,带着阵阵怡人。他冲她低声轻喃,意味深长,“你说,我要不要试

  试?”

  身子微微绷紧,云七夜不由轻呼了一口气,却不期然chuī拂到了咫尺的另

  两瓣唇上,立时引起男子一声低叹。

  “七夜,你这算是在邀请我,要我拿你冲喜么?”明明大言不惭,可是

  宁止却笑得羞涩。一瞬地晃神,等云七夜反应过来的时候,宁止又笑得yīn,

  已然伸手覆上了她的肩,不容拒绝地将她推躺!

  背部刚靠近chuáng板,她立时惊回了神志,想要躲闪,却不若宁止的动作快

  。咫尺,男子修长的身躯利落地压了上来,迅速箍住了她的挣扎,居高临下

  ,笑得邪气。

  咬牙,她死死地瞪着他,低喝了一声,“宁止,你给我下去!”

  “可惜,我不想。”语毕,宁止俯身凑近身下的人儿,恶意地chuī出暧昧

  的气息,热热地chuī到云七夜微微肿胀的唇上,笑得yīn险,“七夜,看来你还

  没弄清楚你现在躺在谁的chuáng上吧?”

  “宁止!你下流!……”话还没说完,宁止悠闲地将云七夜的话打断,

  “对,你躺在宁止,也就是我的chuáng上。而我,是你的相公。而你,是我的娘

  子,我将来孩子的娘亲。”

  一一相公,娘子,孩子。

  被宁止死死地压在身下,云七夜瞪着他,他故意chuī向她唇边的气息恼得

  她脸色通红,忙不迭将自己的头偏到了一旁闪躲。这厚颜无耻的男人,哪里

  还有半分的弱太,分明是条狂野的饿láng!

  “七夜。”愈发凑近,宁止温柔地捧起女子的脸颊,好叫她于自己直视

  。咫尺,宁止俊削的面上渐进染了一层薄薄的嫣红,轻微的喘息间,眸色渐

  进深邃。垂眸,他缓缓地贴上了云七夜的唇,却不急着吻吮,只是轻轻地碰

  触,轻之又轻,那样温热的触感,彼此的唇好似那天际的云朵,软绵至极。

  瞪大了眼睛,云七夜想要躲闪,却被宁止箍住了下颚,只能任由他放肆

  地在她的唇上摩挲,“七夜,给我生个孩子吧,男也好,女也罢,我都会很

  欢喜。所以,除了天雷勾地火,gān柴遇烈火此,我们别无选择了。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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