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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攻略_殿前欢【完结+番外】(38)

  “那你早些休息去吧。”

  一句话,又让宝公子失落了半天,等回过神,发现自己躺chuáng上,听阮侬睡前教育,说他是他娘的人。

  真是他娘的人。

  呸!

  如果不是听说书院的先生长得很丑,宝公子一定提着菜刀,去质问:到底是怎么教他儿子的!

  三更过后,揪住宝公子头发的阮侬终于睡死,渐渐松了手。

  阮宝玉平躺在chuáng,肚子还是dàngdàng得难受,心里又痒痒地想帛锦。

  所以,他很小人地爬下chuáng,一路踮脚小跑,拐到了密室门外。

  qiáng耐住自己摸黑偷qíng的心绪,宝公子顺顺糙窝样的秀发,整好衣领,又想想,拉开了些,斯文扫地地露大半个香肩。

  夜风呜呜的,肚子里的水咕咕的。

  侯爷好人,大半夜门居然没锁,一推就开。

  屋内,只见帛锦赤着上身,散开发趴在chuáng,一动不动。

  宝公子动qíng地呼唤了几声,帛锦没应声。

  房间灯火昏,紫烛刚刚烧尽,虽泯灭了最后的火星,残烟却搞得周围很香。

  好几十只蝶随了香,飞入密室,休憩避寒。昏暗的灯下,好几只停滞在chuáng头木几的琴弦上,偶尔它们扇翅,气氛诡谲,靡废得让人发寒。

  宝公子拢了眉头,想赶走蝴蝶,蝴蝶飞散开去。

  不知为何,弦从弦柱上松开,一声响。

  宝公子转眸,帛锦仍未醒,不识相的蝴蝶却转停到了他身上。

  最可恶的是,一只蝶停在,帛锦缺乏血色的嘴唇上。

  明明白白地吃豆腐!

  是可忍孰不可忍,宝公子又开始捻酸,愤然挥手去赶蝶。

  温度太低,那只吃豆腐的蝴蝶飞不远,只停到帛锦腰际。

  继续吃豆腐。

  宝公子发怒了,打了一个嗝,水嗝。

  蝴蝶没动,帛锦动了,掀起眼皮,淡淡往他身上一瞥。

  “侯爷,我来了。”宝光璀璨的笑容,袭进紫眸里。

  吸了素然的帛锦,满眸布着qíngyù,优雅清闲的浅笑,人缓缓地欺近,然后——舌点开阮宝玉的嘴,深深吮吸,勾缠他舌头,挑弄他的牙根,口无遮拦。

  紧接着,是手无遮拦。

  指尖顺着宝公子的脊背,慢慢地往下探。

  落在帛锦腰际上的蝴蝶感觉到危机,微微震翅,却飞不起来。

  屋内越来越燥热。

  宝公子的分身,已经傲气十足地顶立。人一激动,肚子咕噜噜一声爆响。

  帛锦停下,斜斜地靠着chuáng柱看着他笑。

  “我回来的路上,买了本龙阳chūn宫图鉴,侯爷想看不?”

  “不想。” 帛锦半阖眸,真的意兴阑珊。

  “好!我们自己演!”宝公子豁出去了,脱衣服扑上去,抱住帛锦,牢牢抱住。

  帛锦姿态优雅地一让,阮宝玉扑了个空,头埋进chuáng褥里。

  宝公子不甘,对这帛锦的嘴就亲,速度狂飚。

  帛锦挑起一边的眉,静静地笑着。

  动作忒大,几上的琴弦又莫名地松了一根。

  其上的蝴蝶,凝了几分暖气,勉勉qiángqiáng地飞了起来。

  这蝶多少沾了紫烛的香,宝公子吸入,虽然无大碍,身心多少有点飘飘然。

  “侯爷笑得真好看!”他捧着帛锦的脸,学猫撒娇的模样,来回地蹭。

  耐心从不是帛锦的本xing,他扭脸一个翻身,将阮宝玉压在身下,低头,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长发垂下,扫过宝公子背上。

  阮宝玉怕痒,笑趴在chuáng:“侯爷,为何你我经常见到,在我心里依然会朝思暮想?”

  “你,胡思乱想。”帛锦嘴角微扬,两指夹起松下的琴丝一根。

  细丝,紧紧环绕二指。

  帛锦将缠着琴丝的手,施施然顺着脊梁一路下去,峡谷地底部,一个冲进,非常jīng准地入了宝公子的后庭。

  阮宝玉闷哼一声,两腿不自觉地夹紧,臂肘支起前身,头略微后仰;帛锦前倾吮住他肩膀,入xué的手指彬彬有礼地探进,一边旋转一边挺进。

  琴弦是鹍筋制成的,遇上温湿,慢慢膨胀开来。

  帛锦手指送抵到深处,指尖夹牢弦头,猛地将手向外抽出!

  xué径很紧,琴弦通不过,便逐渐一路从手指松脱掉。手指出来,温润鹍筋大多还留在jú花径内,没出。

  而帛锦没有放慢速度,手指夹住琴弦一拉。

  纤细的弦丝狠狠地划过xué壁,全部顺泻出来,沾着jú花dòng里yín水甘露,在半空甩出一道弧。

  切风的一记脆响,奇音乍现。

  周围的蝶,被弦丝抽断了小翅,挣扎地落下,稍带弄得翅膀上的鳞粉,拂拂飞扬。

  这一记,好似放在饿汉跟前,没吃上几口的饭菜,一下风卷残云般地消失了。让阮宝玉身痛却不满足,qíngyù高涨,人后仰得更高,张开嘴。帛锦怕他吸进鳞粉,嘴对嘴,噙住他的唇。

  宝公子闷闷的一声嘶吼,好似全数进了帛锦的口中。

  毫无窒碍,帛锦转指,将弦收回,重绕。

  这次换成三指。

  再入jú花,这次手指探得更深。

  宝公子眼睁得滚圆,帛锦对他chuī气:“你喘粗气,需控制些,这些蝴蝶这几天夜夜停到这里,多少沾点毒的。”

  阮宝玉点头,帛锦趁机又飞抽出琴弦。

  屋外,月从云头里钻出;屋内,又一声琴音撕夜。

  阮宝玉背贴着帛锦,两人都薄汗一身,紧紧粘在一起。

  chuáng褥带湿,且紊乱。

  密室里,咸腥味夹带着男人下体自发散出淡淡的麝香。

  宝公子为平顺自己的呼吸,将琴抱住,十指抠着琴座。孽根挨着琴弦,直楞楞地顶住琴座。

  如此,他更耐不住体内的火头,终是侧过身,抓起帛锦微凉的手一路向下,去握住横刀立马的分身:“侯爷,这里……”

  激qíng使得他的声音沙哑,却尤为诱人。

  帛锦皱眉,却没甩开手,只轻轻摩挲着阮宝玉分身,倏地拨开他的铃口。

  宝公子咬着琴,将口里尾音灭下。

  在他努力顺气的当口,帛锦将鹍筋的一头绕系在阮宝玉男根粉红色的顶端,一头绕住自己手指,手一拉琴弦,男根能跟着翘动。

  帛锦把手指又送进宝公子的后庭。

  前后两处,牵一线。

  手指在后xué来回抽送,弦的另头牵扣宝公子的分身粉头,来回晃动,一下一下地碰击琴弦。

  根根弦丝带腥热。

  帛锦舔尝着宝公子的汗珠,紫眸只盯着他瞧。

  这场jiāo合的bào力,相当漂亮。

  琴声断断续续,却不歇。

  夜尽日出。

  筋疲力尽的蝴蝶开始嚣张,翩然张翅。

  鳞粉纷落,弄得chuáng上浊液开始反光,yín光粼粼。

  毫不废话,蝴蝶很快飞出最后一只。

  最迷乱的时刻,产生最醉心的碰撞。

  宝公子绷紧的身体也跟着,熬到了极限,喉咙嘶哑地“啊”出一声,终于控制不住将混热浊液喷she而出。

  昏香小房间,血腥的咸味细粉末,塞满了阮宝玉的鼻腔,他连打喷嚏的力气都没,直挺挺的瘫软下来,眼皮重若千斤,再也撑不起来。

  宝公子再次睁开眼皮,日头已经朝西。花痴少卿睁开第一眼,就认枕边人。

  可惜枕边无人。

  也是,猪那么晚才窝chuáng呢。

  于是,自封为猪,还浑然不觉的宝公子,兴致勃勃地穿好衫子,颤颤地下了chuáng。

  身后那只小眼,刺麻麻地疼,他撇着外八步,美滋滋地出了密室,见了管家就问侯爷的行踪。

  “侯爷用过午饭,就访萧少保去了。”

  “哦。”对于萧彻,阮少卿毕竟气弱了几分,还好对方没有万念俱灰,寻死觅活。实在不该深想这件不愉快的事,他只好抬头换着角度,欣赏太阳。

  夕阳独好,就是近huáng昏。日染云霞,红中镶紫。

  这让他想起帛锦,越想心越动。

  此只摸着文人边角的阮宝玉,灵感大发,负手托着自己的臀部,又溜回了密室。

  找出文房四宝,左手落笔,挥洒丹青。

  画到一半,他又感觉嗓子奇渴,便出门找水喝。

  喝饱了,端着肚子,又去回去画。没过多久,又渴了,他根本忍不住,只好奔出去再找水喝。

  “你这来来往往,是做什么?”帛锦回来了。

  “侯爷,我口太渴,可手不方便,想提壶,去房里都不能,所以只有来回跑。”

  “你不会吩咐下人?”

  “噢。我一时忘记了。”宝公子喜不自胜地挠头,甩着细汗,来拉帛锦“侯爷,快去看我画的画。”

  画是不错,笔锋虽艰涩,一眼就能看出用力非常不当,却画得声色风流,墨韵很到位。

  帛锦尽量让自己处乱不惊,指着宣纸挺平和地问:“这是画什么?”

  “你和我。”

  “在做什么?”

  “昨夜做的事呀。”宝公子jīng神抖擞,“以后我们只要一起快活,我都会画下来。嗯……还得配上几句诗。”

  “收起来。”帛锦万分祥和的笑容出现了,眼神却隐着不善。

  “攒多了,就fèng订成册。一本又一本!”阮宝玉乐陶陶地冥思,“当然现在,我是画得不怎么好,可我今日心里只要想着侯爷,左手就变得听话了许多。我相信多加时日,勤奋练习,一定能和右手同样灵活的。”

  “哦。”帛锦本来想制止他说下去,听到他说到左手,想起他的手伤,也没多说。应了宝公子后,才感到不对劲。那个勤奋练习的前提,不就是他们要一同滚地、勤奋快活吗?

  想到这层,帛锦脸稍稍有点红:“先收拾好!吃饭去了。”

  “好好好!”出了门,宝公子撒娇,“侯爷,我画得如此辛苦,需要奖赏。”

  “那,我让你抱抱,好了。”勉为其难的音调。如果这话是侯爷说的,那阮宝玉,绝对会怒放的;而事实上,宝公子真格是——怒了!

  说话的那位,烟蓝色的长袍染着风尘,散着长发随晚风拂逸,巧妙地遮住耳朵。

  上半脸带银色狐脸面具,露出一对细长眸子,嘴角含笑,却只翘一边,狐狸模样俏尖的下巴。

  阮少卿卷起袖子,骂道:“段子明,你个死狐狸!”

  “少卿大人,先付钱吧。”段子明文绉绉地摊开一张纸,白纸黑字,“不多,白银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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